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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 不敢相信

    越是这般想便咳嗽的愈发严重,心里也越发着急起来。

    咳嗽完,她也不顾这椅子到底干不干净了,整个人躺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息,才感觉自己整个人才活过来。

    不等她回过神来,牢房的大门再次被打开,进来的人她也认识,却未曾想过会在这里见到。

    “三皇子怎会出现在此处?”叶韵韵凭着一口气,硬是坐了起来。她声音嘶哑的很,若是不仔细听,根本无法分辨她说了什么。

    许月庭拧眉,“你病了。”

    这般平静又控诉的语气叫人听了着实窝火。

    叶韵韵微张着嘴巴,好似只有这样她的身体才能舒服一些。

    没有搞清对方的目的之前,她是不会放松警惕的,眼下她并没有可以谈判的筹码,必须时刻提防。

    “韵韵,你这又是何苦?”许月庭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心疼。

    大抵是已经喜欢上了一个皇室之人,所以叶韵韵对所有冠有皇室之名的人都有了偏见。

    她不相信这些皇室里的人会有怜悯之情。

    许月庭眼底的心疼不似作假,“你在这里受苦,可知你心里念着的那个人如今又在做些什么?”

    叶韵韵拧眉,心底渐渐不安,“三皇子此言何意?”

    许月庭见她放下防备,徒然走近几步,堪堪停下,“几日后便是中秋佳节,父皇准备借此机会为六弟选妃。”

    轰!

    叶韵韵被这个消息给炸懵了,不敢置信的瞪圆双眼。

    “不可能!”她下意识的反驳。

    许月庭却不容许她躲避,在她反驳的话音刚落,便冲到她眼前,顿下身体同她平视,“如今整个京城都知道父皇择日便要为老六选妃,偏偏你不知。”

    叶韵韵不是不知道这是他故意这样说,为的便是让她自乱阵脚。

    她不知道许宜陵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是愿意的么?最怕的便是她一个苦苦坚持,最后却发现这场梦里已经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三皇子特意来同我讲这些,怕是另有所图吧!”她还保持着最后一丝冷静。

    长时间的发烧叫她头晕眼花,现下又被这个消息弄的头疼欲裂,真真是叫人不好过。

    许月庭苦笑一声,“韵韵,你为何就不能回头看看我呢!”

    又来了!叶韵韵忍着头疼瞥了他一眼,整个人虚弱的便是说话都要攒着一口气。

    “三皇子天人之姿,便是想要这天底下最好看的女子也是不难的,为何偏偏要同我一个乡野女子过不去呢!”叶韵韵也是无奈的紧。

    这皇室之人除了无情无义之外,倒也是真的应了那句话,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泛着冷意的地牢里,叫人浑身发颤。

    许月庭黑沉的眸子里波涛汹涌,他放在木椅子两旁的手渐渐握成了拳头,青筋暴起。

    “如今你已没有其他选择,我可以救你,要求你也明白。若是不然,你便要在这地牢里关上一辈子,韵韵,你可甘心?”

    自然是不甘心的,可是让她为了出去答应一个荒谬的要求,她更加不愿意。

    这一刻,她竟然想着,将命运交由老天爷吧!若是真的逃不过,她也认了。谁让她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后果也该她自己来承担。

    “三皇子能有什么办法救我?”她平静的问。

    许月庭站起了身,眼底逐渐冷了下来,“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手里有一块免死金牌,若是拿出来便是父皇也无法再为难你。”

    叶韵韵突然笑了,这仿佛已经是一场死局,现在却有人告诉她,可以另辟稀路。

    “三皇子如此做不会觉得吃亏么?”

    ‘免死金牌’呢!就和后路是一样的,谁也无法预料到之后的事情,多一条后路总比自断后路要好。

    许月庭却大笑起来,“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只要你愿意,日后本殿下的一切都可以和你分享。”

    “那我需要做什么?”叶韵韵不相信这天底下有免费的午餐,更何况是皇室里的人,若是没有利益,谁也不愿意做赔本的买卖。

    “到了现在你还不愿意相信我对你的情义么?”许月庭流露出一副受伤的神色。

    叶韵韵最讨厌这种虚伪的人了,有什么想法还是直接说出来的好,“三皇子无需装出这副样子,若是有什么需求还是早些说出来的好,免得日后生出矛盾。”

    一开始没有谈明白,到后来滋生龌龊的事例不少。

    尤其是生在这皇室之中,对此更是听之甚多,言罢,许月庭沉默下来,他似乎在斟酌她话里的意思。

    没有人愿意无私奉献,叶韵韵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才总是将人心看的那么清楚。

    其实这没有什么不好,只不过总让人感觉活在了这世俗之外,孤独的很。

    “我别无所求,只要你助我成就大业。”许月庭想明白了,将要求也说了出来。

    叶韵韵哑着嗓子笑,一扯一扯的,喉咙疼的发痒,“三皇子可真是不做赔本的买卖啊!”

    他不过是将她从这里捞了出去,却要她费尽心思助他谋大业,嗯!这怎么看都是她亏了。

    许月庭却不觉得,“我既然用‘免死金牌’救了你,日后你帮我成就大事,这本就是一件美事。”

    叶韵韵摇了摇头,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讽刺,“恐怕三皇子所想的与我大不相同,更何况我帮不了三皇子什么,三皇子还是请回吧!”

    许月庭不明白她为何不愿,难不成她甘愿待在这地牢一辈子?

    “为何不可?”他问出心中疑惑。

    “你我本就不是一条路的人,又何必强求?三皇子心中有国,而我却只愿平淡的过一辈子,我要的你给不了,也别强求。”叶韵韵自始至终都不曾忘记她真正所想的东西。

    如果不是许宜陵,她现在应当会在别处,过着这份自在的生活。

    “那你同老六呢!你们更不是一条路的人!”许月庭激动的争辩。

    叶韵韵无奈的望着他,有些话是真的说不清楚,她愿意便是愿意,心甘情愿。可她不愿意就是不愿意,谁也勉强不了。

    这个道理,便是三岁儿童都懂,眼前这位三皇子又岂能不知?说到底还是因为不甘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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