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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男为己悦者穷

    耳饰做得相当精巧,轻轻扣在耳廓上,一点儿也不疼。简艾把短发撩到耳后,露出耳饰,对着镜子左右端详,十分中意。

    “天语姐姐,你觉得怎么样?”

    “不错,但最好只戴一只,两边都戴,有点做作。”

    简艾看看标价,真贵!真是肉疼呀,她试探着,用不熟练的英语问:“可否只买一个?”

    店员微笑:“不行,这是成对的。”

    楚天语拿出一张卡,对店员说了几句法语,那女子便拿出礼盒开始包装,简艾明忙掏钱包,说:“我自己买!”

    “没关系,我有vip会员资格,可以打一点折扣。”楚天语坚持。

    简艾怪不好意思,这耳饰的材质并不名贵,只是银镶嵌锆石,镀金。可也要卖三百多欧,仔细想想,真是蛮夸张的。

    楚天语付了账,简艾拎上小小礼盒,开心地出门,那两个男人果真站在街边抽烟。楚天阔眉头微皱,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简艾心脏砰砰跳,觉得抽烟的楚天阔,性感指数简直破表。

    楚天语走过去,有些责备的语气:“lucas,我不喜欢烟味儿,讨厌!”

    张弛立马摁灭手中的烟,扔进垃圾箱。

    “好,不抽就不抽,我只是无聊,陪陪你哥。”

    楚天阔对妹妹说:“我三五天才难得抽一支,你就指桑骂槐,给我脸色看。”

    楚天语在哥哥脸颊上轻轻一吻:“你例外,你做什么都潇洒,连抽烟都像万宝路广告模特。”

    楚天阔笑着,掐灭烟,问:“你们有何收获?”

    简艾汇报:“就那对小翅膀。”

    “那怎么不戴上?”

    简艾说:“我不舍得,回酒店再戴。”

    楚天阔搂着她,四人继续前行,简艾悄声说:“天语姐姐替我买单。”

    “呵呵,无所谓,她是个小富婆,钱多得花不完。”

    “她对我真好,可惜我不能报答她。”

    “你已献血两次,救过她的命。”楚天阔说,他记得很清楚,简艾为楚家所做的奉献。

    简艾羞涩:“哎……那个,小事一桩。”

    当晚,他们就在酒店附设的餐厅用餐,爵士乐队演奏60年代经典名曲,节奏欢快,令人忍不住想要跟着一起摇摆。

    楚天语心情极好,盛装打扮,酒红色长裙配同色丝绒手套,天鹅般优美的颈项上,佩戴着那条翡翠项链。在灯光映照下,那浓绿的色彩好似有生命一般灵动。

    张弛和楚天语相拥跳舞,他的舞步不算优雅,胜在热情似火,带着楚天语旋转跳跃,不停托举着她,惹得她开怀大笑。

    简艾羡慕得眼睛都发红,楚天阔在她耳边说:“我们也去。”

    “我怕出丑。”

    “那……今晚,我们两个人,在房间里跳。”

    “真的吗?”她欣喜。

    “当然,就着月光,还有如诗如画的夜景。”

    简艾凑过去,在楚天阔脸上啵一下,响亮的热吻。

    一曲结束,楚天语和张弛回到座位喝酒小歇,二人额头都是一层薄汗,楚天阔有点责备的口吻:“既然要疯玩,你今夜不该戴这条项链出来,翡翠娇贵,贴着皮肤,会遭汗水侵蚀。”

    “啊,是我大意,快,lucas,帮我取下来。”

    楚天语撩起长发,张弛将红宝石镶钻搭扣解开。楚天语在胸前接住那沉甸甸的项链,谨慎放在桌上,拿一张干净的亚麻餐巾轻轻擦拭。

    楚天阔取过项链,说:“你们去跳舞吧,我来做。”

    简艾看楚天阔专心致志地擦拭每一粒翡翠珠子,简艾凝神细看,觉得翡翠这种宝石真是妙不可言,不露锋芒,宝光内蕴,那绿色又娇俏又高贵,艳而不俗。

    楚天阔看她直勾勾地盯着翡翠,笑问:“你喜欢?”

    简艾感慨说:“真美,我这辈子都没见过比这更美的首饰。我听说,这翡翠很传奇,是清朝皇宫里流落出来的宝物。”

    楚天阔抬抬眉毛,淡然地说:“是有这样的传言,不过这些翡翠珠子的来源已经不可考,包括当年为它制作这个红宝石搭扣的珠宝商,都无法清楚描述他们的来历。但毫无疑问的,这是最顶级的天然翡翠,是独一无二的珍品。”

    “张弛说,这原本是条佛珠,被拆开,挑了这27颗珠子做成项链的。”

    “也有可能,不过我不太相信这个说法。清朝皇族确实有翡翠佛珠,在一些博物馆里你还能看到,但我们楚家这条翡翠项链,珠子特别硕大,每一粒都近20毫米,你想想看,如果真是一条佛珠,108颗翡翠,穿起来得有多长?有多重?”

    简艾脑补那个画面,也觉得有些夸张,这一串27颗珠子项链她戴过一次,其份量沉重,她深有体会。若四倍的重量挂在脖子上,那走路都抬不起头啦。

    “哈!看来是lucas编故事逗我玩的。”

    “他也不是瞎编,外界是有很多人相信这些翡翠珠子是清朝某位皇帝戴过的,增添几分传奇色彩,也抬高身价。”

    “这个真的价值两亿吗?”

    楚天阔轻描淡写:“是呀,因为我母亲喜爱翡翠,我父亲当年花了两千多万英镑拍回这条项链作为订婚礼物,若要仔细折算,还不止两亿呢。”

    简艾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尖叫。她想,楚家是有多壕呀,求个婚嘛,就动用两亿!更壕的是,楚大小姐还戴着这两亿的项链到处跑。

    楚天阔仿佛看透她心里的每个字,笑说:“天语会戴它,倒不是因为它特别贵,而是因为它是母亲生前最珍爱的珠宝,也是父母婚姻的见证物,对我们而言具有特别意义。”

    简艾猛点头,说:“我懂,我懂!”

    楚天阔看着她,微笑说:“翡翠不像钻石,想买,随随便便就找得到中意的。极品翡翠可遇不可求,日后我若看见好的,也给你置办一件,省得你眼馋。”

    “啊?不要不要,千万别为我烧钱。”简艾受宠若惊。

    楚天阔说:“女为悦己者容,男为己悦者穷,天经地义。”

    简艾软倒在楚天阔怀里,娇羞道:“别对我太好,我怕自己配不上你的好。”

    他懒懒地摩挲她后颈白腻的肌肤,说:“那你努力呀,努力变成更好的女人。”

    简艾不吭声,她已经非常努力了,而且一直在努力。她想要变成像楚天语那般优雅的白天鹅,这才配得上楚天阔的王者气质。

    曲终人散,尽兴而归。

    回到房间,楚天阔只开一盏昏黄的落地灯,打开音响,放一支缠绵的曲子,搂着简艾,在半明半暗的房间里,跳舞。她的身姿那般轻盈玲珑,他搂着她,宛如搂着一束杨柳。

    “你这么娇小,总像个孩子。”

    “嘿,我已经十九岁了!我不是孩子!”她反对。

    “做孩子有什么不好?当大人才叫烦恼呢。我宁可你一直这样天真无邪。”楚天阔深情款款地看着她。

    “你是不是恋妹狂?有萝莉塔情结?天语姐姐长大了,你就找别的小女孩继续满足你当大哥哥的愿望?”简艾嘟嘴,抱怨。

    楚天阔大笑,突然捧住她的脸,亲吻她红樱桃般的芳唇。

    她凝固,闭上眼睛,身体轻轻颤抖。他诱哄她张开嘴,欢迎他的入侵。**来势汹汹,他全身紧绷,却极力控制,命令自己温柔一点,再温柔一点。

    他疼惜地轻吻,让她沉迷于那柔情的漩涡。她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娇喘,拱起身体,贴紧他。他仍是不疾不徐地吻着,充满自信,一点一滴,占有她的灵魂。

    她的小手乱摸,在衬衫下,他结实的肌肉线条如雕塑一般,亢奋,滚烫。

    她喘息,召唤他:“爱我吧,爱我……”

    在另一个房间,张弛刻意延长洗澡的时间,以给楚天语充分的**,让她打理好自己。美丽的女子,需要许多精力来维护。他走出浴室,看见楚天语已经卸妆完毕,长发垂满背部,素洁的脸令她显得有些稚气,仿佛十几岁的少女。

    她在张弛的心中,一直是那个纯净如水晶的少女呀。她的美丽,超越年龄,时光只是将她打磨得更加光芒万丈。

    她眼波流转,微微侧首,仿佛在看他,又仿佛毫不在意有人旁观。

    楚天语抬起腿,轻轻搭在椅子上,掀开红色长裙开叉的下摆,露出透明丝袜顶端的蕾丝,她慢悠悠地解开吊袜带,将那丝袜往下褪,她弯腰,脊背的线条拉长如琴弓,姿态慵懒如一只猫。

    张弛气喘如牛,浑身虚软,他扑过去,将她修长的腿捧住,脸贴在她细如凝脂般的肌肤上。

    “让我来,我的女王,我的上帝,我的主人……”

    楚天语娇笑,慢慢张开双腿,抬起一只玉足,踏在他肩膀上,朝他敞开极乐天堂的密径。

    张弛做了令她快乐的事,欢愉的海洋涨潮,淹没她,直至灭顶。

    极乐的热潮缓缓退去,楚天语仰面躺在大床上,彻底放松,红裙如花瓣,包裹着她晶莹的玉体。张弛也在喘息,他爬上床,侧躺到她身边。

    她朝他微笑,带着心满意足的疲倦。

    “我做得好吗?”

    她轻抚他脸上密密如新割草地的须根,享受那麻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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