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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禁欲脸,处男身

    “你在哪儿学的?或是某个女子调教得好?”楚天语问。

    “感谢伟大的互联网。”张弛笑道。

    “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我的心,天地可鉴。我只想要你,若不是你,和其他女人做,也不过像是捅一团肉而已。我想要把最干净的自己献给你。”

    “嘿!傻瓜!”楚天语爱怜地描摹他的唇,那是一个调皮小男孩的嘴,嘴角上翘,中国人叫菱角嘴,时时刻刻都像在笑。

    他的手指缠住她长发,迫使她抬起头来,承接他的热吻。他的唇施压,让她唇瓣开启,猛烈的热吻,持续不断的节奏,唇舌交缠,疯狂占有。

    她闭上眼睛,任由自己迷失在那澎湃的**中,手指紧紧抠他的背,汗水淋漓。

    他的身体是一张紧绷到随时会发射的弓,他乞求:“可以吗?”

    “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她的眼前是一片蔷薇色的迷雾。

    “如果痛,你随时可以喊停。”他承诺。

    夜很长,慢慢来……

    第二天早上,简艾在床上醒来,她枕着楚天阔的胳膊睡了一夜,睡得像在母体中的胎儿那般香甜,做了几个美梦,都是粉红色。

    她扭动,身体的摩擦,惊醒了楚天阔。他的睫毛煽动,睡眼惺忪。简艾忍不住用手指摸他长长的睫毛。

    “早安!”他说。

    他慵懒地伸个大大的懒腰,笑说:“被你压得胳膊都麻了。”

    简艾送上热吻,赞美他:“早上刚醒的你,特别好看。”

    她的小手伸进被窝乱摸一气,到那丛林中寻找蠢动的兽。她纤细的手腕被楚天阔扣住:“你再摸就要出事了!”

    简艾眯着眼,调皮地翻身,撅起屁股,大喊:“来吧,尽情蹂躏我吧!”

    楚天阔狠狠在她挺翘的臀部上拍两下:“小猫咪,别惹火,否则我真让你今天起不了床!”

    然后,果然,他们又过了一个小时,才能起床。等真的下地,简艾几乎不良于行,直呼楚天阔太狠!

    她坐在他大腿上喝牛奶,抱怨:“你不是随便的人,可随便起来,真不是人。”

    “你自找的。”他捏她耳朵,吻她玫瑰色脸颊。她短发有些濡湿,早上运动太火爆,俩人都得再洗一次澡。

    “天语姐姐他们也还没起来,要不,我去看看?”

    楚天阔心里有数,处男lucas若果真是第一次开戒,那还不天崩地裂,鬼哭狼嚎,定然是一夜缠绵到天明。

    跟心爱女子结合,那是世上最美妙的滋味,欲罢不能。

    隔壁两位悠悠醒转,张弛抱着楚天语,头枕在她腰窝里,吻她光滑如玉的肌肤。她身材修长,腰部的线条优美如小提琴的凹陷。

    “嘿,你好沉。”她抬手摸他蓬乱的头发,催他起来。

    张弛却抱紧不放,一寸寸亲吻,一直吻到那里。

    楚天语咯咯笑,像上岸的鱼一样扭动,踢他。

    “别闹了,闹了一夜还不够!”

    “不够,怎么都不够,我想要三天三夜不出门,就住在你身体里面!”

    楚天语脸红,lucas的热情似火,令人难以招架。她抓紧他的头发,无法控制自己,不知是想要推开,还是让他给得更多。

    他又给了她一次,直到她虚脱。她觉得自己像一片沼泽,潮湿,粘腻,温暖……

    等到二人终于刷牙洗脸,楚天语都不敢看镜子中的张弛,他……仿佛变成另一个人,夜里的他,狂放如兽,花招百出。可他那种肆无忌惮的态度,像孩童一般,不觉猥亵。他只是一门心思要令她享受到身为女性的快乐。

    原来男欢女爱,可以这样纯洁,不只是**的活塞运动,而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彻底敞开,要彼此嵌入,不留空隙。

    他刷过牙,清新的薄荷味,吻她脸颊。

    “我好像真的太大了一点,不过尺寸问题总会克服的,我会做点功课,我们再接再厉。”他坦荡荡地同她讨论,有如讨论今天早上吃什么。

    楚天语在他腰上掐一把,掐到结实如钢的肌肉。

    “别说啦,羞死人。”

    “我看见你流血,吓得半死呀。我听说会痛,可不知会有那么多血。”张弛说。

    楚天语低头不语,努力刷牙。

    昨晚到底没有做成,悬崖勒马,半途而废。不过,他依然取悦她,用让她觉得舒服的方式。

    难受的只是他而已。

    吃过早饭,张弛借口出去抽烟,拉楚天阔到背人处耳语一番。楚天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what?什么鬼?你太大?”

    张弛耸耸肩,楚天阔将信将疑,骂几句脏话。

    “lucas,我是她哥,我怎么能跟你讨论这种事,你……神经病!”

    “我有病?中国人不是说,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我可是认真来请教你的,你不教我,那我只好上网。”

    楚天阔抓狂,猛扯头发,**!这是什么样疯狂的世界!他可不想张弛在网上学那些乱七八糟的奇技淫巧,用在妹妹身上。

    他一把揪住张弛的衣领,在他耳边密授机宜。张弛一字不落地听,不住点头。

    “咦?要这样……这也行?哦……原来如此……”

    二人密谈许久,张弛一脸坏笑,胸有成足。只有楚天阔欲哭无泪,f*ck!lucas那家伙到底是有多大?处男就是蠢!明明是技术不到位,却怪工具不好用。

    那边,两个女孩子也在咬耳朵。

    “他有没有令你……快乐?”简艾问,一脸坏笑。

    楚天语可是修炼成精的,四两拨千斤:“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呃,那到底是怎样?我是说……lucas那么高大,像一头熊,他会不会……不小心,压坏你……嘿嘿……”简艾贼兮兮,结结巴巴地问。

    楚天语笑眯眯,只说:“人不可貌相呀。比如我哥,长着一张清心寡欲的脸,可是,我想,他热情起来也蛮可怕的吧。”

    简艾的道行,跟大小姐比起来差得远呢!楚天语一句话把球抛回去,这下轮到简艾脸红红,不敢答话。

    这一日,楚家兄妹要分开行动。

    “你要去拜访老同学?”楚天阔问。

    楚天语说:“是,ian出事后,我中断学业,突然回国,和从前的朋友中断联系,怪想他们的。我通过facebook找到几个人,大家约着聚一聚。”

    楚天阔想一想,说:“那也好。张弛陪你?”

    张弛搂着楚天语:“那当然,她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一定黏得牢牢。”

    楚天阔翻个白眼,说:“好吧,祝你们玩得开心!”

    简艾跟着楚天阔,终于登上念念不忘的埃菲尔铁塔,虽然,只是第二层。他带她去lejulesverne吃饭。这家餐厅总是早早订满,原本临时决定,是不可能有座位的,但有钱能使鬼推磨,楚大小姐打了几个电话,动用一点从前的人脉,替哥哥弄到一张视野绝佳的桌子。

    二层也有143米的高度,因此可以俯瞰到巴黎最精华的景色。楚天阔对这家餐厅印象一般,不过米其林一星而已,按他的标准,绝不算一流。

    不过简艾俨然已经被征服,帅气的侍者协助她脱下外套,为她拉开椅子,殷勤地介绍酒水,帮她选择合适的酒。她像个小公主一样,享受帅哥的服务。

    楚天阔含笑看着她:“嘿,擦擦你的口水,人家已经去服务下一桌啦。”

    简艾捧着发烫的脸,说:“法国的服务生都长得这么好看吗?他身上还香喷喷的呢。”

    楚天阔抬抬眉毛:“说明他不专业,古龙水味道太重,影响客人的嗅觉。而且他不是法国人,应该是土耳其裔。”

    “嘎?”简艾又看走眼。

    午餐相对晚饭,没那么丰盛,可也有七道菜,从前菜到甜品,足足吃两个小时,每上一道,侍者为她摆好餐盘和刀叉,简艾都要赞叹一番:“好漂亮,像艺术品,舍不得吃。”

    她像所有小女孩那样,每一道菜都要拍照,当然,还得选个好角度,把窗外美景一并摄入。

    “这部莱卡,你用的很称手了呀。”

    “张弛手把手教我的,他是个好老师。”

    楚天阔点头:“他玩摄影很多年,我们一起读书时他就爱拍,每个同学都被他拍过。”

    “张弛给我看过,他拍了好多天语姐姐的照片,她从小就是个美人。”

    “当然,她是我的妹妹呀。”

    简艾大笑:“是呀,能生出你们这么好看的一对儿女,你母亲肯定是个大美人。”

    楚天阔突然沉默,简艾赶紧埋头切松露鹅肝,猛吃。

    他缓缓说:“我母亲的形象,在我心目中,无可比拟,比美更美。”

    “是,我知。”

    “你看过照片?”

    “是,有一张全家福,我看过。”

    楚天阔想一想,从皮夹中取出一帧小照,是她母亲的单人照片,她一袭金丝刻花香云纱旗袍,佩戴全套翡翠首饰,秀发盘成高髻,宛如民国时代的大家闺秀。

    “这是母亲30岁时的留影,我非常喜爱,一直带在身边。”

    简艾细细端详,问:“这翡翠项链和戒指,我见天语姐姐戴过,可这副耳环,好像……”

    “这副耳环,不在了。”他只说这一句,收起照片。

    简艾猜测,“不在了”的意思,也许是陪葬吧?啊,真可惜,那是一副镶嵌成水滴状的耳环,细密钻石围绕着晶莹剔透的翡翠,更衬托那绿色的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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