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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吕伯生大婚

    吕伯生和董家小姐的婚礼规格很高,地点是在金海湾七星酒店举办的;说七星,其实只有五星,但这并不妨碍,它是厦城最高端的酒店;据听说在这里吃一顿最简单的便饭,没有上千都下不来。

    我把车开进去的时候,酒店门口摆了99门金色礼炮,豪车更是不计其数。

    宴会厅在二楼,得拿请柬才能进去;我自然没有随礼,吕伯生邀请我们过来,目的是想羞辱我们,那我还随他奶奶个腿!如果能把他吃垮,我撑死都愿意!

    走进宴会厅,里面的空间很大,足有上千平;各个宴会桌上,都摆着人名卡,我的很好找,一进门就是;因为吕伯生把我和蒋石川、蒋玲的名字,放在了末席,就是最不起眼的一个位置。

    这个吕伯生啊,他大本事没有,搞这些小算计却得心应手;在熙熙攘攘的大厅里,我坐下来,桌上摆着几盒和天下的烟,随手抽出一根,我自顾自地抽了起来。

    不一会儿,兴华集团的齐总来了,和他在一起的,还有几个厦城知名的大老板;他见我坐那儿,又看了看桌上的人名卡,顿时皱了皱眉说:石川和玲玲没来?

    我弹着烟灰,指了指人名卡说:都这样了,能来吗?

    齐总一笑,拍着我肩膀说:走,跟我坐一桌吧,说实话,之前的事,确实有点让玲玲吃亏。

    我摆手说:谢谢您好意,我身份卑微,坐这儿正合适!您那边都是商界大佬,我过去还不够寒碜的。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走,给我点儿面子,就当我赔礼道歉了!”他假装不开心地说着,如果我再拒绝,那可真就伤他面子了;后来索性,就跟他一起到了最靠前的一桌。

    大约9点半的时候,人基本上就到齐了;听着齐总这桌上的老板们,动辄几千万、上亿的投资,什么游艇、私人飞机的,我吓得屁都不敢放。

    “对了老齐,这位是你家的公子?还真是一表人才啊!”对面有个老板,夹烟指着我说。

    “哦,这位是王俊,小伙子很不简单,搞科研技术的,比咱们这些经商的大老粗,可要强多了!”他哈哈笑着,故作谦虚;可能商界的人都这样吧,没钱的吹牛,有钱的反而谦虚谨慎。

    不一会儿天河的董事长到了,他叫董天河,年轻的时候在部队当过兵,专业后先是在地方国企当领导,后来下海经商,利用手里的关系,创建了天河集团。

    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厦城的重要领导,虽然他亲自陪同,但却不卑不亢;反倒是那些领导,对他礼让三分;这就是实力,从我见他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人非常不简单。

    领导是在最中间、最靠前的那桌坐的;我们在右侧,靠左还有一排;闲着没事儿我就研究,他们这座次安排的规律;当官的在最中间一排,左侧是董家和吕家亲戚,右侧是商界人士。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董家的势力有多大,厦城的副市长都来了,像这种人物,对于那时的我来说,只能在电视上看到。

    婚礼还没开始,不少商界的老板,就纷纷过去递烟、攀关系、混脸熟;有的人副市长甚至都不抬眼看,可那些老板却跟苍蝇似的,厚着脸皮没完没了地往上凑。

    这就是社会啊,有些人为了赚钱,为了能攀上大人物,什么尊严、面子,这些都不重要;钱最重要,有钱就有尊严、有面子!你就可以抱领导大腿,就可以在厦城横着走。

    不一会儿,那个副市长站起来,竟然走到我们这桌,简单寒暄了几句,又对齐总说:老齐,我知道那件事,让你吃了个暗亏;可这是市长的命令,他可不想看着你们两个,厦城的龙头企业掐起来,你明白?

    齐总赶忙站起来,给副市长递了根烟说:瞧您说的,你们都是我的衣食父母,市长都发话了,我还敢顶着来不成?放心吧,事儿都过去了。

    副市长似笑非笑地瞪了瞪眼:别说胡话,老百姓是我们的衣食父母,顺序不要颠倒!

    听到这话,我抿着嘴,差点笑出来;这个副市长说话,还挺幽默的。

    坐在那里又抽了两根烟,婚礼是在十点开始的。

    先是司仪讲话,接着是新郎吕伯生上台,最后是新娘在花桥的另一边出现。

    当时董家大小姐,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坐在轮椅上,小个跟侏儒似的,脸上却傲气十足。

    后面是董亦舒,她几乎没怎么打扮,只是穿了一身相对比较喜庆的衣服;虽然她从来不笑,但身上的那股气质,却早已盖过了她那个残废姐姐。

    “快点儿推、快点推,没看伯生在那头正等我吗?!”她叫嚷着、蹦跶着,很搞笑,像个小丑;可在场的没人敢笑,因为董家有钱有势。

    甚至还有人夸新娘长得漂亮、天生丽质,真是百年不遇的美人!听到这话,我简直恶心地想吐,或许他们不是在夸新娘,因为很多人的眼睛,都在盯着推轮椅的董亦舒看。

    后面的情形就很老套了,无非就是爱情宣誓,交换钻戒,相互拥吻。

    走完流程后,新郎和新娘就开始敬酒;我们是第三桌被敬到的,当吕伯生看到我坐在头排的时候,眼神顿时诧异了一下。

    我笑着说:怕你看不见我,就跟齐总一起过来了!

    他阴厉一笑,先敬了其他人酒,最后才绕到我旁边,手搂着我肩膀,趴在我耳边说:王俊,你气不气啊?我知道你很生气,我都替你生气;可能你能拿我怎么样?你咬我啊?我靠着大树,可是你没有!来吧,为你的窝囊,蒋家的窝囊,我敬你一杯!

    我也冷笑着,跟他碰了下杯子;他仰起头,一口闷掉杯里的酒又说:好戏才刚刚开始,我要一点一点,玩儿死你!

    他这话刚说完,我旁边推轮椅的董亦舒,手却猛地抖了一下;紧接着,坐在轮椅上的她大姐,杯里的红酒撒了出来,直接把洁白的婚纱给染了。

    下一刻,那个残废顿时怒目而视,甩着高脚杯直接砸在了董亦舒的头上!“你瞎啊?!我的婚纱,你看你给我弄的,找死是不是?!”

    酒杯应声而碎,董亦舒的头上,有一缕血线,沿着耳根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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