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炮灰美人[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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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香满怀

    花含露挂好桂花香袋后,又依偎进穆南风怀中。

    穆南风抱着她问道:“楼中的姑娘每人必精通一门技艺,你可有擅长的?”

    花含露抬首露出精致的小脸,柔柔说道:“娘亲曾教过我弹筝,只是爹娘过世后便不曾弹过,只怕指法生疏让人笑话。”

    “你会弹筝?”穆南风探究地问道。

    花含露点点头,“外祖母曾是大户人家庶出的女儿,擅长弹筝,母亲自小就跟着学,有了我之后便也教给我。”

    “你幼时家中光景如何?”

    “尚可。爹爹是个读书人,虽没有功名在身,但在村里也能教幼童识字。家中还有几亩田地,每年也能收些租子。只是爹爹身子不好,后来不得不卖了些田地治病。”花含露声音转而微微低落,“再后来爹娘去世后,二叔卖了我的筝,又将我家剩余的田地拿去还赌债,只是尚不够,便将我也卖了。”

    穆南风听后微皱眉头,将怀中的花含露抱得更紧些。

    花含露紧贴在穆南风怀中,原本她以为自己也要随爹娘去了,只是没想到会遇到姐姐,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穆南风想了想说道:“楼中的筝大多不好,明日我让人寻个好的来。”

    花含露美眸带笑,“好,日后姐姐想听什么,我便弹什么。”

    楼中的姑娘除了才艺外,还要学许多伺候人的功夫,只是穆南风不愿让她学,便只让她先用筝傍身。

    穆南风隔壁的屋子原本是空着的,这日却见有婢女在洒扫。

    平安来送热水时,穆南风问了一句:“谁要搬到隔壁的屋子去?”

    “是上个月新来的凤仙姑娘,听说她再过几日就可以在前楼挂牌子了,老亲娘便让人将隔壁屋子收拾出来让她住进去。”平安回道。

    穆南风点点头,待平安将热水都送来后,穆南风便关门上栓。

    今日天气晴朗,炭盆里又笼着炭火,因此屋子里比前几日暖和不少。

    花含露吃了三服药后风寒渐好,她想要梳洗,因此穆南风才让平安提了几桶热水来。

    如今花含露身上穿的均是穆南风的衣裙,穆南风想着花含露身上好些了,应叫绣娘来量体裁衣给花含露做几身新衣裙。且就要入冬了,两人的冬装应早早备上。

    穆南风翻找出仅剩的一只未上身的肚兜,朱红缎子面绣着蝶恋花,她将干净的衣物放在一旁。

    一回身,她见花含露已经褪去上衣坐在高脚绣凳上,露出单薄的脊背,脖颈和纤腰上还系着肚兜的红绳。

    因花含露身上还有伤,只能简单的擦洗,因此需劳烦穆南风帮她擦洗脊背。

    穆南风走过去解开她腰间和脖颈处的系带,花含露的耳垂红得像滴血,她捂着肚兜遮掩住自己诱人的风光。穆南风看到她的动作,也撇过眼去收敛心神。

    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游走,如春日里杏花细雨浸润心田。

    浸润盆巾后拧干,穆南风包裹住自己的右手,温热的盆巾一寸寸在花含露娇嫩的肌肤上游走,并小心避开她的伤口。

    穆南风为她擦洗过脊背后,将盆巾洗好递给她,“莫要着凉。”

    花含露带着娇羞媚意,轻飘飘嗯了一声,若杨絮点点。

    穆南风找出皂角粉,她望了一眼床帐边悬挂的桂花香袋,便走过去取出一些桂花加到皂角粉里,过会儿给花含露梳洗乌发。

    屋子里只有偶尔细细的水声划过,穆南风倚在床上望着帐顶的团花,她清晰的感知到自己方才的**。

    不多时,花含露换上新的肚兜和衣衫,站在帐外柔柔地唤了一声“姐姐”。

    穆南风撩开帐子见她只着白色里衣,透着诱人的朱红肚兜。

    穆南风拿了罩衣要为她穿上,却被她推拒。

    花含露浅笑道:“还要梳洗头发,若是打湿了就不好,只穿着里衣方便些。”

    穆南风听后也将罩衣褪去只着里衣,她搬来矮绣凳坐下,然后让花含露坐在自己右腿上仰面躺下,避开脊背的伤口。

    穆南风右手托着她纤细的脖颈,左手执木勺舀水将她的乌发浸湿。

    皂角粉夹杂着桂花香,花含露感到穆南风柔软的指腹在自己发丝间轻揉,她舒服的想要喟叹。

    穆南风一低头,就看到她柔情似水的美眸和透着粉色的脸颊,穆南风托着她脖颈的手一紧。

    “可困倦了,睡一会儿,待洗好后我唤你。”穆南风状似不经意地说道。

    “不困,想看着姐姐。”花含露柔声道。

    穆南风的心尖颤了颤,乱了呼吸。她怀中的美人,是只勾魂摄魄的妖精。

    这一番梳洗令两人心中都有些纷乱,待穆南风为花含露擦干垂腰的乌发后,花含露推着穆南风趴在榻上,小小粉拳在她腰背间轻轻捶着,替她放松筋骨。

    穆南风轻阖双目,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桂花香,轻启朱唇唤到:“香团儿”。

    “嗯?姐姐说什么?”

    穆南风侧身对花含露勾勾手指,花含露便躺下滚到她怀中。

    穆南风将这柔香娇软抱满怀,她勾着她柔顺的发丝挽到耳后,“你香香软软的一团,就唤你香团儿吧。”

    “好,只是姐姐的香团儿。”

    隔日,乐器铺子的掌柜带着人抬来几架筝任穆南风挑选,穆南风试了试音色均觉不错,她让花含露选一架自己喜欢的。

    花含露试过之后看上一架绘着蕊珠杏花的筝,掌柜见了极力夸赞。

    “姑娘慧眼识珠,这架筝乃是当世珍品,许多人上门相求,但老夫因一直舍不得割爱,所以才收藏了数十年。今日这筝得遇知音,老夫也替它感到高兴。”

    穆南风见花含露喜欢,便留下了这一架。

    花含露坐在榻上,抚着斜放在自己腿上的筝弹奏了一首杏花疏雨,穆南风听后感觉似有暗香浮动。

    她笑着夸赞道:“弹得极好。我也有一首极喜欢的曲子,与杏花疏雨不同,极尽奋争之意,你想听听吗?”

    花含露点头,穆南风就从她背后环抱着她弹了一首战台风。

    花含露惊讶穆南风使用的许多指法是她从未见过的,且这首曲子没有绵绵之音,在穆南风指尖甚至有些杀伐之意。

    “喜欢吗?”穆南风在花含露耳边问道。

    花含露颔首,“喜欢。”

    “再有一月便是立冬,立冬的后一日楼中要选花魁。”穆南风抱着花含露说道:“下月你也要登台献艺,不如我们一起。”

    “花魁?”

    “对”穆南风搂着她的纤腰说道:“你与我一同选花魁,若是能得中,花开并蒂是极好的。”

    花含露自是事事依她,“姐姐要我弹奏这首战台风吗?”

    “是。纤蕊姑姑所教娉婷舞太过柔媚,我不喜欢。这首战台风正合我意,可配双剑舞。”

    “好,我听姐姐的。”

    穆南风正在教花含露指法,忽听隔壁传来几声□□声,接着是金花娘子的咒骂声。

    “教了许多日,还是像哭丧一样!”金花娘子怒骂道:“再有几日就挂牌了,姑娘若是拿这手段去伺候客人,准砸了我花楼的招牌!”

    穆南风与花含露均停下手上的动作,侧耳听隔壁的动静。

    昨日晚间凤仙就搬到了隔壁住下,穆南风想着方才这动静应是金花娘子在考教凤仙。

    她眉头微皱,起身去团了两个棉球塞到花含露耳中,花含露不解其中含义。

    穆南风对她摇摇头,并未解释。

    花含露虽是被棉球堵住耳朵,但隔壁的声音还是断断续续传到她耳中。

    女子的□□声,时而含蓄如潺潺流水,时而高昂若凤唳九霄,时疾时徐妖媚惑人。花含露听得面红耳赤,抓着穆南风的衣襟唤了声“姐姐”。

    穆南风将花含露拉进怀中,双手覆在她耳上。

    隔壁金花娘子又笑道:“这就对了,你叫的越好听,就越能勾住客人的魂儿,也就越能给亲娘我赚银子。来啊,再将那几个姿势做给我看看。”

    花含露听明白金花娘子说的意思,更是手心微微发热。

    隔壁金花娘子又咒骂了几句,其间更有鞭打的声音,再加上凤仙的哭声,乱哄哄闹作一团。

    金花娘子对凤仙冷笑道:“姑娘装什么贞洁烈女,这些姿势是你以后吃饭的本钱,若是做不出来,今日亲娘我手里这鞭子可不能停!”

    花含露心里微微发抖,前日金花娘子也曾对她说要考教她,难道就是考教这些?

    花含露抬眸看向穆南风,美眸中是深深的惧意。

    穆南风抱着她轻抚,安慰道:“没事,有我在,不会让你学这些。”

    隔壁的声音渐弱,不久后金花娘子从房中出来,她转身来到穆南风门前推门而入。

    金花娘子见穆南风和花含露在学筝,便兜着手笑道:“哟,刚才吵到姑娘们了吧!这筝是要好好学,但这伺候人的本事也要学。含露姑娘这身段这嗓音,若是学得好,真真能把皇上的魂儿勾走!今日亲娘再提醒一句,若是一月后考教姑娘,姑娘做的不好,那亲娘我这皮鞭可是不饶人的!”

    穆南风站起身,将花含露护在身后,“您要的是银子,只要有银子,何必考教这些。我有一办法可使您赚更多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