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在上:冷先生不太冷罗安杏冷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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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楼顶

    东城区某写字楼里,南庭宣正坐在一间空荡荡的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只有几张稀稀拉拉的办公桌,不一会儿,便看到有人从门口又搬了柜子上来。

    除了搬运工,还有一个长相帅气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和南庭宣相比,他的穿着显然比较讲究。

    他穿了平平整整的西装和一件羊毛大衣外套,头发也偏分梳的规规矩矩。手指上的金戒指在这30层楼高的光线里闪闪发亮。

    一看便是做生意的人。

    他径直朝南庭宣走来。

    “庭宣,都快过年了,你把我叫回来搞这个?你说你做个老本行还行,非要开一个你从未涉足的广告公司,你是脑子有病了还是怎么?”

    他吸了吸手里的烟,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又心虚地说:“唉,也算了,我知道你为了一个女人……”

    “说够了没?”南庭宣表情严肃,让人望而生畏,“把你叫回来,按我要的做就是了。”

    “但我也真是一团乱麻,你说我们做珠宝生意的,硬生生地转到广告公司这一行,不是摸石头过河嘛?”

    南庭宣轻笑:“这比喻句说得倒不错。”

    “南庭宣,你说你为一个这也无可厚非,但问题是这个女人对你的态度如何,这很重要。”他顺手拉了一把椅子在南庭宣旁边坐下,“要不什么时候让哥们儿见见那女人。”

    “要见的时候自然能见到。”

    年轻男子不再说话,反正说了也无用。

    他起身,才又说了一句:“新加坡的事务已经结束得差不多了,但那边的清尾还要你再过去,毕竟你是ch?t的创始人之一,退出后有相当繁杂的手续要办……”

    “我知道。”

    “过年回去吧,你老爸过年都去新加坡,这里就你一个人,过年有什么意思?”

    “陈新,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南庭宣不耐烦。

    陈新从兜里拿出一支烟。

    他没递给南庭宣,南庭宣一向不抽这玩意儿,他不是洁身自好,而是不能抽。

    但南庭宣现在伸手向他要。

    “给我一支。”

    “你不行。”

    陈新收回,干脆自己也不抽了。

    “我要订飞机票了,你确定不回去?”

    “年后什么时候过来?”

    “不知道,珍妮需要我,她快生了。”

    “那我这边的事谁来帮忙?”

    “我会过来的,但可能要迟些。”陈新走到落地窗边,双手搭在栏杆上,“广告公司的事又不着急。”

    “当然急。”南庭宣淡淡地说,“我晕倒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陈新担忧:“那你还留在这里一个人过年?你疯了吧?”

    “我要尽快把公司做起来,但身体不允许。”

    “疯子!”陈新在落地窗前来回踱步,“……我年后尽快过来。”

    南庭宣这才满意地笑了,他起身说:“我要出去一下,这里你盯着。”

    陈新蹙眉:“去哪里?见那女人?”

    “晚饭你自己吃。”说着他朝门口走去,想了想,又回头,“广告公司的事忙完就回新加坡,你看着办。”

    陈新气炸,他堂堂一个珠宝商,居然在这里指挥搬运工人!

    ……

    罗安杏今天的心情非常糟糕,中午的事情发生后,她午觉都没睡,划了一中午的手机。

    她想,下午公司要出大新闻了。

    果然,下午的办公室里就炸开了锅,罗安杏上了头条。

    罗安杏这个名字,在全公司上下都传开了,这下,她成了十足的心机女,靠老板上位的婊茶了。

    最劲爆的版本便是,今天冷总在餐厅给一个创意部的女人夹了个鸡腿,结果那女人牛逼哄哄地拒绝了冷总,对餐厅的菜品不满,冷总发怒,为了这个女人把职员餐升级了,还追出去强吻了那女人……

    “我艹,强吻了?”有人问,这是最让别人关心的。

    “当然了,那女人一走,马上冷总就追了出去,一把抓住那女人的肩,一个反手就抱在怀里了……”这描述很爆炸,绘声绘色。

    “没有吧?我怎么没看见?当时我也在餐厅。”有人站出来说。

    “我听别人说的,人家坐在门口,看得一清二楚,连冷总吻了几秒他都计算了。”

    “几秒?”

    “5.6秒的样子。”

    于是,这件事便定了下来。

    强吻这个片断,必不可少。

    到最后,罗安杏去别的部门,人间也不问其他,只是问:“罗工,听说你今天被冷总强吻了?”

    谣言就是这样,传着传着就变成了事实,到最后就变成了只有大家关心的那部分,而在传递过程中,每个人都要加进自己的个人想象,到最后这个只有大家关心的情节就渐渐丰满,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当再传到罗安杏这里时,她连自己都怀疑:今天在餐厅外,我是不是真的被冷傅的强吻了?

    ……而且强吻的时间相当长,还是数分钟?

    不过好在娄静还相信她,她在msn上问她,是不是冷总在追她。

    罗安杏道:“不清楚,但自己真的没那份意思。”

    娄静发了笑脸:“不要听别人说什么,就算是接受冷总的追求也无所谓,把工作做好才是最重要的。”

    她发了个感谢的表情,便默然了。

    因为现在闹得满城风雨不说,谄媚的,挖苦的一股脑儿在她身边出现了。

    她觉得人生开始艰难了。

    在洗手间蹲坑时,就有人交头接耳地议论她,当她从格子间慢悠悠地出来时,那三个女人脸都绿了,其中一个转变得极快,连连说:“罗工,我们也不是恶意,只是您这让冷总喜欢的人多少让别人有些嫉妒罢了,您别往心里去,您以后飞黄腾达了,可要提拔提拔我们才行……”

    罗安杏懒得理这种人,洗了个手,在镜子面前缓缓地照了照,扭了个腰肢就走了。

    既然婊都婊了,也要婊得像样点,特别是在这些背地里说别人的少人面前,要傲娇一点,才能镇压住她们那多舌的嘴。

    其实她内心既惶恐又无助,如果这种情况持续下去,她突然觉得在天都快待不住了。

    出了洗手间后,她坐了电梯到了38层的顶楼。

    这是她第一次到顶楼来,上面很干净,她看了看,见四下空无一人,眼里的泪水便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她哭得很大声,泪水似乎很多,怎么也流不完,即便是和莫子文分手,她也没这么绝望。

    是的,她很绝望。

    很久过后,眼泪终于流干了,她看着楼下如蝼蚁般的行人和车辆,十分丧气。

    但心里已经舒服多了。

    她身体还在抽/动。

    她想她不能因此绝望,这算个什么事儿?

    只是因为这些谣言?

    不可能,这不像她,正如娄静说的,她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了。

    她绝望什么?她应该证明自己,证明自己的能力,用行动去打那些人的脸。

    她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擦干了眼泪,瞬间大彻大悟。

    她转身欲下楼,却见冷傅正站在进出口处,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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