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在上:冷先生不太冷罗安杏冷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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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野蛮

    罗安杏查了查飞往木布市的航班,订了晚上十点的票,便换了衣服出了酒店。

    想起明天的课程,她跟雷小梦说帮她录好音,做下笔记。

    接着,她向罗彦请了个假。

    罗彦只是“嗯”了一下,罗安杏看不到电话那头他的表情,但听语气,似乎很不悦。

    次日是周五,罗安杏可以在木布市待三天。

    从酒店到飞机场走高速只需要40分钟左右,晚间路上人又少,她很快就到了机场。

    在机场时,她又拨了通冷傅的手机。

    依旧无法接通。

    他们相处不久,但罗安杏却认为自己出奇地对冷傅很了解,她觉得冷傅的心情此时一定非常糟糕,要么去娱乐场所,要么一个人在郊外,独自抽烟。

    罗安杏可能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

    一听说冷傅的事后,便马不停蹄地坐飞机穿越千里的路途去见他。

    这是本能反应?

    她想了想,自己也不明朗。

    ……

    酒吧包间里,桌上已经开第二瓶酒了。

    顾汉霖早已喝得酩酊大醉,他躺在包厢里侧面长长的沙发上,一动不动。

    冷傅也有几分醉意,但他依旧清醒。

    “冷先生,您别喝了吧,我看您有些醉了。”王学风看着冷傅红红的眼睛,夹杂几分沉闷和混沌。

    “倒上。”冷傅手里夹着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他看向沙发上的顾汉霖,“晚点帮我叫个车送他回去,或者找间酒店。”

    王学风未作答,对于他倒酒的要求也没满足。

    “冷先生,您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事吗?”

    冷傅倒了一杯满满的酒,酒从杯口溢出来,顺着杯沿往下流。

    他收回捏着酒瓶的手,提起杯子。

    “既然你那么贵,总要陪我多喝几杯。”

    “冷先生,您不是我的对手。”王学风说,“我从来没喝醉过。”

    冷傅笑,面前的王学风脸上的粉掉了些,但看起来依然奇怪。

    “你不适合化妆。”他顿了顿,“如果南康城知道你在这里上班,大概要把这里掀了。”

    “我和他没关系。”

    她说得很小声,“没关系”三个字说得没底气。

    冷傅不再说话,只是闷声喝酒。

    今天的他,似乎比以往容易醉,酒并不烈,但已经上了他的头。

    王学风大概也被触动到了某根神经,用力摇了摇酒瓶,替自己倒了一杯。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这种孤独,恐怕她王学风只有自己能懂了。

    ……

    罗安杏一下飞机又打了冷傅的电话,这次他接了。

    此时已经凌晨两点二十三。

    隔着话筒,几十公里的地,罗安杏都闻见了臭气熏天的酒气。

    “我想你。”他低沉着嗓子,重重的气息打在手机的话筒孔中,让罗安杏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我……想你。”

    冷傅开始语无伦次,喝了不少。

    “你在哪里?”

    “喂?罗小姐,我在长生酒店506号房,冷先生他喝醉了,麻烦您尽快赶过来。”

    冷傅躺在床上,翻动着身体,像一条濒死的鱼。

    沙发上躺着另一个不省人事的顾汉霖。

    王学风挂完电话,闻了闻身上的臭味。

    一个小时前,是她和另一个酒吧男同事把他们一个一个地搀扶上来的,顾汉霖的呕吐物,把她的衣襟弄脏了。

    她走进卫生间,放开水洗了起来。

    等她出来的时候,就听见了房间的门在“邦邦邦”地响。

    王学风打开门,看到罗安杏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背上背了一个大型的电脑包。

    “冷傅是在这里?”她侧身,从王学风身边挤了进来,她走向床边,看到了不再翻动的冷傅,“怎么醉成这样?”

    “他今天心情似乎很不好,喝了很多酒。”

    她拿下电脑包,里面有她换洗的衣物,看起来胀鼓鼓的。

    “既然你来了,那我就走了。”王学风的衣服还很湿,水滴正在往地上掉。

    “你怎么在这?”罗安杏奇怪地问。

    王学风的妆容已经十分花了,粗壮的眉毛被擦去了一半,看起来很是古怪。

    “他们……”她指了指沙发,那里睡着像猪一样死的顾汉霖,“是我的客人,我的工作,就是陪他们喝酒。”

    罗安杏这才看到顾汉霖。

    “我先走了。”临到了门口,她又转头淡淡地说,“刚刚,他叫了罗安杏33次,叫宝贝15次,叫老婆27次,还叫了一次——江小媛。”

    王学风皱了皱她掉了一半的眉,疑惑地问:“冷先生挺有意思,他的女人还挺多?”

    这么直率的话,也只可能出自王学风的口了。

    罗安杏愣了愣,心往下沉了沉。

    前三个称呼,她都听过。

    江小媛这个名字,原来冷傅还记得。

    这些称呼到底是几个人,只有冷傅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她掀开随意盖上的被子,为冷傅脱掉鞋子和袜子,冷傅的脚轻轻地向后缩了一下。

    “宝贝。”他叫到,“是你吗?”

    他的眼睛没睁开,颠三倒四地说:“外面下雨了吗,下雨的话,会让我心情不好。”

    罗安杏不知道他在叫谁,宝贝这个词用得很广泛。

    罗安杏站在床头,仔细观察他。

    可能他真的醉了。

    洒精在全身乱窜,让他向上发热。他翻开被子,露出他的衬衣,衬衣里有肌肉随着他的呼吸有节奏地上下起伏。

    罗安杏伸出手拉被子要给他盖回去,却被冷傅一把拉住。

    “你回来了?”他把罗安杏的手拉向自己上下起伏的胸肌,“我好想你……”

    罗安杏木木地任由他拉着。

    她没说话,但心还在往下沉。

    他到底在叫谁?

    罗安杏的手很热,因为刚刚的奔跑,她的手还出了汗。

    冷傅睁开了眼,醉眼迷离地看着她。

    “你真的回来了?”他笑得万种风情,“抱抱我。”

    这是罗安杏第一次见冷傅醉得如此昏沉。

    他可能已经认不得自己了,或者,把自己当成江小媛了。

    冷傅突然把她向下拉,罗安杏的头撞向他的胸口,硬邦邦地像石头一样的胸膛把罗安杏的额头撞得生疼。

    “我想你……真的好想你。”他上半身用手撑起,眼睛依然黑白分明,但它们不再清澈明亮,它们像蒙了一层灰的玉珠,等着用布擦拭。

    罗安杏的全身有股冰冷的气息,这些冰冷的气息在她的血液里缓缓流动,让本来热气腾腾的血液变得冷冰冰。

    冷傅还正开始。

    他粗暴地把罗安杏压在身下,唇在她的脖子上来来回回蹭。

    他胡子很硬,像他现在性情一样旺盛。

    罗安杏闻着他身上的酒气,渐渐冒火,她从来没见他如此野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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