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完总裁我跑了

撩完总裁我跑了 > 002

002

    “师傅,劳烦退后一点。”姜尔聚精会神地盯着监控显示屏,带着“岩蔷薇”香水味的女人,从前台处经过姜尔,一路退回了电梯间。

    在da conti,姜尔见女人点了set menu,以为她这顿午饭起码吃两个小时。正想着一会儿该用什么话题破冰,谁知女人刚用完第二道菜便接了个电话,然后直接付款走了。

    如此错过,姜尔觉得有些可惜,百无聊赖地喝了口水,突然灵光一现。苏晴不愿意告诉她,她自己不会去大楼的监控里找吗?

    于是乎,姜尔借口寻找丢失的银.行.卡,让保安调起了监控。

    “帮我切到e座电梯内部,我想确认一下,卡有没有掉在里面。”看女人出来的方向,她搭乘的应该是e座电梯。

    安保队长熟练地操作着,录像倒退了四十几秒,姜尔:“停。”

    摄像头拍到了女人的正面,那张脸同样美得无可挑剔,却不是姜尔。

    安保队长一凛,迅速切换画面道:“姜小姐,您一点多钟下楼,坐的是d座电梯吧?”

    ”我不记得了。”姜尔笑生双颊。

    是那个女人没错,楼层数显示着“88”,好巧不巧是住对门的邻居。

    “似乎没有看到卡片类的东西。”安保队长的手心冒着汗,问起旁边围着的几个下属,“你们呢?”

    众人齐刷刷地摇头。

    这位姜小姐,大概率不是在找丢失的银.行.卡,而是另一个女人的门牌号。

    “没事,我回去再找找。”姜尔好整以暇地直起身子,拇指在手机上点了点:“耽误你们工作了。我在饭店定了只澳洲红龙,差不多六点送来,就当给大家的晚餐加道菜。”

    姜尔施施然离去,监控室炸开了锅。

    “老大,前几天被开除的物管小张,就是不小心透露了另一个住户的地址给姜小姐。这次,她不会又跑到对方的家里……”小保安紧张得说不下去,想到那个被砸得稀巴烂的门厅,不由心惊肉跳。

    另一个道:“应该不会,姜小姐走的时候挺高兴的,还送澳龙给我们吃。不是我说,能博姜小姐一笑,就算是丢工作也乐意啊。”

    安保队长沉着脸:“做好我们的分内事,住户的心思别乱猜。”

    相比于他们的愁云惨淡,姜尔的心情别提多愉悦了。回家拿上电量充足的智能摄像机,进到停在地库的车里,一通捣鼓。

    设备连接完毕,邻居的三个车位,一览无余地出现在姜尔的手机屏幕。待女人下车,从地下停车场乘电梯上楼,她们会发生一场完美的“偶遇”。

    姜尔倾过身,趴在车窗上,略含兴奋地敲着玻璃:“希望你早点回来。”

    晚上九点多,练了四个小时琴的姜尔,终于等到了期待已久的一幕。一辆银湖冰蓝色的bentley flying spur v8,匀速行来,优雅地滑入邻居家的车位。

    姜尔将小提琴放入琴盒,对着玄关处的全身镜,理了理本就不乱的头发和裙子,补过散粉口红,换上带碎钻的尖头高跟鞋,在电梯达到“88”楼的前一秒,悠然地拉开大门。

    “晚上好。”姜尔装作刚到家,无意碰见邻居的样子,打了个招呼。

    她斜倚着门,卷曲的长发散落在颈间腰后。丝绸制的艳红色连衣裙,富有极好的垂感,一双**在不规则的裙摆剪裁下若隐若现。

    听到声音,女人脚步一顿。上方亮着的的环形吊灯,给她姣好的面孔,镀上一层美妙的柔光。

    姜尔自认阅美人无数,却没有一人像眼前这位,如此合她胃口。

    她近在咫尺,姜尔心跳加速,嘴巴更是比脑子快了一步:“原来是你啊,我们中午在da conti见过。”

    话一说完,姜尔悔得想咬舌头。她们是邻居,如果书中的“姜尔”和她本就熟悉……

    之前想好的话题不是这个,怎么一碰到心动的人,智商就变负数了呢?!

    “晚上好。”她转过身,浅笑着颔首致意,“我刚住过来,前两天搬家,多有叨扰。”

    音色偏清冷,因她语调柔和,竟有种难言的温柔:“正式认识一下,闫筝。”

    姜尔舒了口气,上前几步,笑着伸出了手:“姜尔,以后请多多关照。”

    闫筝的手很骨感,握在掌心里沁着凉意,像是攥着块冷玉。

    “对了,我有样东西要交给你。”姜尔笑容靥靥,从家门口的立柜,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银.行.卡,“我今天在楼道里捡到的,这一层只住了我们两户。”

    她自然而然地把卡递给她:“我想,可能是你的。”

    闫筝接过,垂眸看了卡面两眼,长睫毛倾覆下来:“这张卡不是我的。”

    她对她的回答早有准备:“会不会是帮你搬家的工人,不小心落下的。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估计该急了。”

    银.行.卡是姜尔本人的,几年前办给保姆作日常开销用,现在连户都销了。

    “我来联系搬家公司。”闫筝抬眼,看神色不疑有他,“谢谢你。”

    姜尔等的正是这句。

    暖黄的灯色似薄纱,她巧笑倩兮地靠过去,明亮的双眼一眨一眨,拉近了二人间的距离:“既然谢我,要不要请我进去喝一杯?”

    姜尔看看房门,又看看闫筝,调子转了两个弯:“明天周末,你应该不用早起吧?”

    闫筝一愣,旋即笑了。

    “请进。”闫筝在电子锁上按了几下,侧身推开房门,礼貌地让姜尔先进,“家中尚未添置好,或许会有些冷清。”

    门开的瞬间,扑面一阵凉风。

    姜尔慢慢走进去,脱下脚上的高跟鞋。两户的房型差不多,不过姜尔家是浅色调,闫筝家是深色。同为中国第一高的住宅,瞰江大道八十八号,苍穹之巅的两套楼王,成交价将近四亿。

    八米挑高的空间,三百六十度全景落地窗,依泷江而建的民国建筑群,从此处俯瞰,只能看见它们金光灿灿的屋顶。

    摩登夜景,星星点点地印在光滑坚硬的玻璃上。而偌大的客厅,仅仅放了一套带茶几的灰色系沙发套组。

    明明身处室内,却宛若踏入了,由钢筋混凝土制造出的广袤平原。闫筝的家里何止是冷清,简直是一丝人气都没有,温度显然比走廊低。

    不过,姜尔喜欢。

    “家里只有这一瓶酒。”闫筝左手拿一瓶伏特加,透明澄澈的液体,流淌在修长的玻璃瓶中,“你喝,会不会太烈了?”

    姜尔袅袅婷婷地走到她面前,轻捷地坐上高脚凳,双腿交叠在一起,艳红的裙摆自然垂落:“阿筝,你好贴心。”

    “只要是你倒的,什么酒我都可以。”她眯着妩媚的眼,单手托腮,怎么看怎么撩人。

    闫筝不语,纤细的睫毛,在灯带的冷光下,轻轻一颤。

    伏特加是刚从冰箱冷冻层拿出来的,瓶身覆着一层白霜,握着它的手骨节分明。

    她低下头,恍若未闻地拧开瓶盖,在小小的水晶杯里倒了浅浅一汪:“随意就好,不用勉强。”

    说完,她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姜尔抿了一点,清冽的辣味于味蕾蔓延,嗓子眼微微发热。伏特加太烈,无论喝多贵的,都像是在喝酒精。

    她侧过脸,只见闫筝已经喝完了一杯,正给自己倒第二杯。

    在姜尔看来,能干饮伏特加的全是狠人。

    ——闫筝是狠人中的狠人!

    姜尔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得天独厚的头身比,上身偏短,双腿极长。

    二人坐在等高的高脚椅,净身高一米六八的姜尔,只有脚尖能勉强碰到地。反观闫筝,慵懒地曲着左腿,伸直的右脚,可以稳稳地踩在地面。

    顺着她的下半身,姜尔的视线一路往上走。沙漏型的细腰,饱满的前胸,领口旁清晰的锁骨……

    这身材——绝了!

    姜尔的心越跳越快,喉咙也越来越干。虽是夏天,空旷的屋里开足了冷气,可她仍是热,恨不得把身体贴上冰冷的大理石中岛,以此降温。

    “我的脸上有脏东西吗?”闫筝放下酒杯,手覆上面颊,侧过身避开姜尔的目光,白净的耳垂隐约发红。

    “我来看看。”姜尔一把扣过她的手腕,不紧不慢地拉下闫筝的手,“好像,确实有的。”

    明艳的脸庞缓缓靠近,姜尔注视着闫筝的双目。两杯冰冻伏特加下肚,那双晶亮的眸子依旧清明。

    尖锐的眼角,流畅上扬的眼尾,开扇型的双眼皮,略微有些遮瞳孔。

    好深情的眼睛,姜尔暗暗笑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被她一直紧盯,闫筝似是有些紧张。浓密的睫羽低垂,在姜尔眼前一抖一抖,脆弱得像蝴蝶的翅膀。

    姜尔试探地摸了摸闫筝的下巴。

    皎若月华的灯光朦胧,闫筝抿起唇瓣,睫毛抖得更厉害了。

    姜尔笑弯了嘴角,指尖顺着她精致的下颌骨,来到她秀颀的脖颈。入手的肌肤微凉,细腻……

    闫筝瑟缩了一下,连带着呼吸不稳。

    “别动。”姜尔蓦然前倾,距离近得嘴巴几欲贴上闫筝的脖子,“你这里,落了根头发。”

    幽香阵阵,此起彼伏钻入姜尔的鼻腔:“可可、广藿香、琥珀、香草根,”她报的是闫筝所用香水的尾调,“你的香味好好闻,是‘岩蔷薇’吗?我好喜欢……”

    姜尔特意压低了声音,放缓了语速,朱唇启开后的每一个字,无一例外不是在勾引。

    闫筝的身体,情不自禁重重一震,碰上了姜尔的嘴唇。

    红丝绒般的唇印,一半印在了她雪白的衬衣,一半印在了她白皙的颈项。

    作者有话要说:  姜尔美目一瞪:“故意的,就想我亲你是不是?“

    闫筝抖着睫毛:”尔尔说是,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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