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哲!”
我气恼的瞪着顾明哲,他却不当一回事,手指放肆地探入。
身体骤然一疼,我倒抽一口凉气,一刹那间,整个肺弥漫着一股透心凉的疼意。
“嗯?不敢看我吗?”顾明哲用另外一只手轻挑地抬起我的下巴,逼我与他对视。
他玩起狠来,是没有丝毫怜惜的。强势地用高大健壮的身体挤我,两条长腿牢牢地把我禁锢住,令我完全没办法移动。
他挤得我非常难受,我胸口起伏不停,窒息的疼痛从我肺部蔓延,感觉根本无法再正常呼吸了。
刚吸进出一口气,立刻就会被他强行挤出来。
我忍无可忍,恼羞成怒的吼了出来:“你发什么疯啊?!”
顾明哲低下头,用牙齿一下重一下轻地啃咬我的耳朵,温柔的诱惑道:“陈总,你跟我大侄子进行到哪一步了?他有没有碰过你这里?”
我哪里受得了这样敏感酥麻的刺激,双手拼命地想要把他给推开。
他却变本加厉,伸出舌尖舔吻了一下我的指尖。
“你——!”
“嗯?陈总,你还想狡辩?”顾明哲阴森森地笑着,“穿成这样,一晚上没回来,身上还有男人的味道……我头顶都快绿得发光了。”
“你属狗的吗?”
闻言,顾明哲狠狠地咬了我一口的嘴皮,直接咬出血了。
我疼得直冒冷汗,身体颤抖得快要爆炸了,唇腔里都是血腥味。
大概男人都无法忍受绿帽子,由其是我现在顶着顾明哲妻子的身份,虽然是假的,但男人的劣根性会把属于过自己的女性归为己物
想明白这一点,我只好软着声音向他求饶:“顾明哲,你别疯了行不行,除了你之外,我没第二个男人。”
“谁知道?”顾明哲冷哼一声,“陈总,一心一意扑在我大侄子身上,真是不害臊。”
我竟然有点想笑,事实上,我还真笑了。
“别装了,顾明哲,吃醋这玩意儿用在你我身上合适吗?”
顾明哲冷冷地讥讽一声。
忽然举起我的手机,幽幽的说:“陈总,来玩个刺激点游戏,敢不敢?”
手机屏幕上是顾淮打过来的电话号码,我瞅了一眼顾明哲,他眼眸深邃幽暗,脸上带着邪肆玩味的笑。
我抿了一口气泛着血腥味的嘴唇,笑了起来:“有什么不敢的。”
瞬间,顾明哲收回了那只‘作恶多端’的手,直接撞了进来。
而且他是当着我的面,按下了接听键。我眼睁睁看着手机屏幕显示通话状态,心跳蓦地加速跳动,喉咙都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给摁住。
然后电话传来顾淮朝气活力的声音,“小诺,你吃早饭了吗?”
与些同时,顾明哲充满的恶意往上一顶。
我根本毫无准备,身体狠狠一颤,疼得眼睛都闭上,嘴里突兀地泄出了一声痛苦的哼叫。
前所未有的深度让我产生了巨大的恐慌。
更让我害怕是除了羞耻的疼痛,还产生出一种奇怪荒诞的反应。
我根本控制不住那种来自于身体的本能反应,带着凉意的颤栗感以最快的速度吞噬我的身体。
我眼睛都被刺激的泛起了一层水雾,几乎是哀求的望着顾明哲,无声地摇了摇头。
幸好顾明哲的恶趣味不重,不准备让顾淮一直听,直接把我手机摁关机了,然后往地上随手一丢。
目光戏谑的看着我说:“陈总,游戏现在才开始……”
顾明哲像是饿狠的狼,想把我拆骨剥皮吞进腹里。只不过是一周的时间,他像是饥渴了好几年,疯狂地往我身上发泄。
他这次居然用了好几个新姿势,对我来说简直酷刑,我根本没办法想象自己的腰可以弯成这样,腿可以折叠出那样……
因为今天意外叫出了一声本能反应,顾明哲释放了几次后,故意磨蹭着想要听我喊出声。
我不想做困兽之斗,成全他的恶趣味,依从本能发出羞耻的旖旎声。
“水…我想喝水……”
我口干舌燥,这场情-事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明哲还没有拆腾完。我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湿透了,眼皮都睁不开。
“想喝水?”
顾明哲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赶紧点了点头。
“宝贝儿,你哪里想喝水?上面还是下面……”
他像是找到了要胁我的把柄,尽情的羞辱:“你也太饥渴了,你瞧瞧你的肚子,都让我喂得鼓起来了。”
说罢,还用手掌摁了摁我的腹部。
我身体猛地开始颤抖起来,眼睛酸涩似有水汽要掉落下来,但我并不想哭,难受的皱紧眉,视线一片昏暗,也懒得睁开眼睛去看他的脸。
几秒后,他用粗粝的指腹抚摸着我的眉眼,似乎是想要将我的眉抚平。
“难看死了,别皱眉。”
他声音带着警告,顿了顿,又笑眯眯的说:“陈总,咱俩该做的都做完了,你身上每个地方都让我亲遍了,是时候,该叫我一声老公了吧?”
“……”
我捂住耳朵,假装自己什么听不到,想晕过去一了百了。
“哟?陈总,捂着耳朵就想蒙混过去啊,那可不行。我他妈费力费劲地伺候你,你连句老公都不肯叫,对我也忒无情了。”
“你好烦……”
顾明哲打断我,阴森森的威胁道:“你叫不叫?”
叫一声又不会死,我迫于对方身体力行的威胁利诱,只好厚颜无耻的喊了一声。
“……老公。”
顾明哲听了之后,没有停下来,反而跟激动了。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迷迷糊糊地晕了过去。
这晕得也太他妈晚了点!
*
这次折腾得太狠,头一次做恶梦换了内容,在梦中,顾明哲那厮还像个打桩机般在我身上拼命地顶撞。
无论我说了怎样的祈求,各种服软都没能让他停下。
最后,我活生生地吓醒了。
醒过来第一眼看见陌生的环境,居然还不是在自己家,我瞬间一脸懵逼的打量了一圈,确定这是一间VIP豪华病房。
怎么到医院了?
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找不到人问,几乎快要误以为是不是做了梦中梦。可双腿间隐隐的痛感骗不了人,我又心存侥幸,为了确定真相,我抓开衣领,往下瞟了一眼。
胸口布满密密麻麻的吻痕,有些地方能清晰的看清楚牙印和指印。
我脸色一僵,终于认清现实,无力地躺回病床上。
这一个月光是医院都来了三回,后脑的绷带都还缠着。
仔细一想,我选择顾明哲结盟好亏,啥好处都没捞到。他就是头光知道吃肉不吐骨头的狼。继续这么玩下去,亏得是我自己的身体。
“哟?醒了。”
低沉的声音带着慵一股不加掩饰的愉悦。
精神焕发的顾明哲好似动物园开屏的公孔雀,张扬高调地朝我走来。他今天穿的很禁欲,黑衣黑裤,衬得面目更添一分清俊。
我稍微抬起眼皮眯了一眼,随后没劲般地闭上眼,懒得理他。
顾明哲愣不是懂什么叫无声拒绝,伸手摸了一把我的额头,指尖卷起一撮头发,慢慢地绕着。
我无奈地睁开眼,把他的手拍开。
他也不生气,顺势矜贵地往床边一坐,立刻翘起二郎腿,嘴上挂着叫“春风得意”的微笑,那双魅惑人心的桃花眼懒洋洋地瞄着我。
“我怎么到医院了?”
“没吃早饭,低血糖。”
我冷笑一声,讽刺道:“不止是早饭吧,我连午饭都没机会吃。”
顾明哲神色镇定,仿佛根本不关他的事,表现得十分正经。
“老婆你太忙了,不如搬来跟我一起住,一日三餐都让我负责。”
“你负什么责,顾明哲,我和你就是有个证的炮-友。”
顾明哲眸光瞬间一沉。
我嗤笑着撇开目光,心底憋着了一口恶气出不来,光是想到早上那场堪称酷刑般情-事,我就有种想弄死顾明哲的冲动。
他怎么能这么狠!
“陈总这话说得真是难听,你自己给我上的,又不是我求着你。偶尔我主动求欢,你口头上虽然拒绝了,身体却是非常诚实的。连挣扎都是玩得欲擒欲纵,享受了老子的服务,事后想来翻脸不认人?!”
服务?!
这是哪门子垃圾的服务!
我怒火高涨,没憋住,喝斥道:“顾明哲,你什么意思?游戏玩上演了?真以为叫两声老婆,我就是你老婆了?!”
“陈总你生这么大的气干嘛?玩不起了?”顾明哲眼底一片森冷的寒光,脸上却带着邪肆的痞笑,“你本来就是我老婆,我叫叫怎么了。那些没跟我扯证的,我还不照样叫。”
言外之意,他根本没有当过真。
看来我从一开始就错了,顾明哲只是想玩我,玩完之后就甩开,有兴趣了再来逗逗。
但那又怎样。
他只是一颗随时可弃的棋子,根本误不了我的大事。就算他去昭告天下,告诉顾家所有人,我是来复仇的,我也不会害怕。
我想清楚后,心里燃烧的怒火一瞬间熄灭干净。
面无表情地坐起来,丝毫不惧与顾明哲直视,大方的承认道:“嗯,我玩不起,所以……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