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绝不为奴,除非包吃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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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业绩垫底

    文澜恨不得撕烂他的嘴,气得说不出话来:“秦牧舟,迟早有一天你会死在我手里。秦牧舟无所谓地耸耸肩:“师弟先打得过我再说吧。”

    另外两个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吃瓜。

    “二师兄,你这个月怎么搞的?”烛白挑高了一边的眉头,笑得很是欠揍,恣意又轻狂的少年样儿。

    汤清逸手里拿着今年新出的狐裘,光华柔亮的黑色毛皮甚是扎眼:“二师兄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别的我没有,钱管够。”狗嘴里是吐不出象牙的。

    文澜深知在他们四个之前从来都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谁都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的。

    郁景桐的脸色也不怎么好,每月汇总上来的时候,他都做好面对秦牧舟的失败了,也是太苛刻孩子了点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没想到文澜送了他一份大礼。

    “文澜。”郁景桐沉着声音唤了他一声:“是你飘了,还是我提不动刀了?”

    文澜眼含热泪:“你要为我做主啊。”

    郁景桐往这边走的脚步顿住了,四个男人能搭一戏台子。

    “你滚进来,其他人为这儿做什么?都闲得没事儿做是吧?”郁景桐看了周围一群看热闹的人,她现在能理解外边的传言了。

    这简直就是无组织无纪律的典型代表。

    魔宫众人一哄而散,还在假装路过。

    “诶,你看今天天气真好。”

    狂风让她的头发在空中飞舞。

    “那边的树好好看。”

    一棵叶子掉光的树有什么好看的。

    “对啊,有种尊上说的啥后现代风格。”

    是我肤浅了。

    “……”

    郁景桐只要了文澜进来,其他三人被残忍关在了门外,秦牧舟丝毫不担心,毕竟抢人好人好事儿这东西,前无古人,后暂无来者,她就是开辟者,谁能想到有人能这么狗呢。

    狗不一定是真的狗,人一定有狗的方面,秦牧舟将之体现得淋漓尽致。

    “说吧。”郁景桐还是愿意给好孩子一个机会的。

    “是秦牧舟,他一直抢在我前面去完成我找到的任务。”

    郁景桐喝了口茶水冷静:“秦牧舟吃饱了撑的抢你的啊?他自己那么多事儿呢。”

    文澜委屈,文澜说了没人信,是他给秦牧舟递了嫁衣,他最后是深怕自己赶不上,疯狂辗转去找好人好事。

    全给抢走了。

    “还有,好人好事又没写名字,说不准是巧合呢。”

    巧合几十次,也是真不容易。

    “再说,就算是秦牧舟抢的又怎么了,他怎么不去抢别人的,专盯着你抢?”

    文澜气得呕血,脸上笑嘻嘻,心里草泥马,把秦牧舟拉出来毒打几百次了。

    文澜深知今天这委屈他是必须打碎了往肚子咽,他今儿就是文窦娥。

    被批斗了半个多小时出来的文澜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秦牧舟必须死,他的项上狗头他取定了。

    秦牧舟挑衅地看了文澜一眼,第二个月开始了,秦牧舟溜得老快了,根本没给文澜机会,但是文澜逮到了另一个人,烛白。

    烛白在码头上,等着接头的人来,文澜略一思量,马上有了计划,汤清逸上次给的人皮面具还有,收拾收拾,一只崭新的文澜出现了。

    “四公子,这是给尊上的信,还请你带个话给尊上,让尊上亲启。”变了个稳重的声线,未求逼真还去裁缝铺里买了一套宽松的衣服塞了点儿棉花,身形圆润起来。

    烛白不疑有他,来人身上带着魔宫的腰牌,这个最重要的,魔宫的腰牌每人一个,只能带在本人身边,与灵魂绑定,离体就灭,而且这个人知道碰头点也认识他。

    于是烛白拿过信封,头也不回就走了,文澜在后面笑得直拍大腿,看你小子这次回去怎么交差了。

    等到晌午时分,来碰头的人姗姗来迟,在岸边转了一圈没有看到烛白,正疑惑的时候,文澜假装路过,不出所料被拉住了:“二公子,您看见四公子了吗?”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文澜疑惑:“没有啊。”

    “奇了怪了啊这。”来人很是苦恼。

    文澜适时问到:“怎么了吗?是有什么事情吗?”

    那人一拍脑袋:“对啊,二公子,这封信还要请你交给尊上。”

    文澜笑着接过:“我当多大个事,交给我。”

    魔宫人走的时候还在感叹二公子果然如传闻一般善解人意,温文尔雅,这三公子倒是有些任性,不似传闻一般腼腆有礼。

    文澜捏着手里的信封,笑了,烛白,好好享受师兄对你的“爱”。

    烛白马不停蹄赶回魔宫将手里的信封交给了郁景桐。

    郁景桐拆来来,一边看一边皱眉,喃喃出声:“我烛白这十多年来认贼作父,卧薪尝胆,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替我族人报仇……”烛白满脸惊恐抢过信封,信封上的字迹同自己的如出一辙,卧槽,文澜,你好狠的心。

    “师尊,我没有。”

    郁景桐抓着旁边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

    “师尊,我对你的真心日月可鉴,这,这一定是文澜干的,他最会模仿别人的字迹了!”烛白着急忙慌地解释着,恨不得多一张嘴出来。

    郁景桐点点头,烛白也不知道她信没信,抓耳挠思:“师尊,你真的要信我,我若是写这种东西,怎么会开头就交代自己嘛,多刻意啊。”

    郁景桐凉凉地开口:“你还真想过?”

    烛白立马表示:“绝对没有,我是说比如写情书什么的。”

    “我是相信你的,你得拿证据出来啊。”烛白气急,这怎么拿证据,证据就是铁证如山,信是他亲自拿回来给的,字迹也是他的,上面还有他的大名。

    果然最熟悉自己的永远是自己的敌人。

    郁景桐见烛白不说话,满脸沉重,无可奈何德叹了口气:“烛白啊,这我还是得罚你的,就多加二十件好人好事吧。”

    郁景桐喝了口茶水,掩饰了嘴角的笑容,文澜可太有才了,这滴水不漏的陷害能力,妙啊,放甄嬛传里应该能活到大结局的大人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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