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绝不为奴,除非包吃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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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看戏

    烛白面如死灰却找不到词语反驳,嘴张了合合了又张。

    烛白握紧了手里的信纸,愤怒地往前走了一步,结果郁景桐一个眼神又给扫回来了。

    烛白:耙耳朵的典型代表。

    文澜傍晚时分回来了,一回来就被蹲在门口的烛白逮到了,双手像鹰爪一样擒住了文澜。郁景桐躺在树上,让树叶遮掩住自己的身形。

    烛白:“文澜,是不是你换了我的信。”

    文澜被突然出现的烛白吓到了,尝试着挣脱了一下手:“什么信?你在说什么啊?”

    郁景桐躲在树隙里,恨不得给文澜搬一个奥斯卡的奖库回来。

    烛白气得瞳孔放大:“你还在狡辩,除了你谁会模仿我的字迹?”

    文澜表示很无辜:“你那个字没笔秦牧舟好哪儿去,谁给你的自信啊。”文澜说完推开烛白,徒留烛白在原地怀疑自己。

    真是我弄错了?不对啊,文澜刚刚是不是间接性嘲讽了我的字烂?

    “文澜,你给我站住,什么叫我的字没比秦牧舟好多多少,你给我出来讲清楚!”

    郁景桐晃着小腿儿,往嘴里抛了个花生,这出戏精彩是精彩就是短了点儿,该转场了。

    下一幕,文澜果然是进了自己的院子。

    “师尊,今日我路过码头的时候,瞧见了魔宫的人,多嘴过去问了一句,这好像是要交给您的信。”

    郁景桐倒了茶水捏着被子晃着:“这个信我不是让烛白去拿了吗。”余光看到窗户外面的一抹身影,怕人听不清,还放大了音量。

    文澜拿的是善解人意温柔贤惠的剧本:“是吗,我顺手就给拿回来了,三师弟不会白跑一趟吧?”

    “不会,他应当是拿错了。”郁景桐把信笺放在了红木桌椅上,看看,这话说得的,她这个师尊多好啊,都没拆穿烛白干的好事。

    为什么呢,因为她知道文澜定然是会让这件事情水落石出的,她只要顺势而为就好,所有的错就都不在她身上了,她不愧是魔宫最聪明的人。

    “拿错了?怎么会拿错了。”文澜不敢相信,眼里的狡黠一闪而过。

    “没事儿,不说这个了,还是要多谢你帮我把信拿回来了。”

    文澜觉得今天的师尊格外的好说话,格外的好看。

    那是因为有好戏可看啊。

    文澜不知道,文澜溺在这温柔乡里面了:“师尊,三师弟想来也不是故意的。”楚楚可怜的样子,仿佛一个真心为烛白考虑的师哥。

    烛白没有给郁景桐继续发挥的机会,从窗户直接就跳进来了:“好你个文澜,还不承认是你做的!”转头对着郁景桐就是可怜巴巴:“师尊,你看嘛,我就说是二师兄做的。”

    文澜不慌不忙:“烛白,你这混淆黑白的能力是越来越娴熟了,怎么就是我做的了,什么就是我做的了。”

    烛白:“不是你做到,那为什么信在你手上啊,你说啊,你就是那个接头的人,你故意的!”

    很好,现在战况到了最激烈的地方,双方焦灼之时,谁都有理,看今日鹿死谁手,敬请期待下回讲解。

    郁景桐往嘴里塞了一颗葡萄,饶有兴致地看着。

    文澜一个回马枪给她看懵了,葡萄卡在喉咙里。

    “咳咳咳……”

    郁景桐拒绝了两个弟子的帮忙,观看修罗场的最佳休养就是不要引人注目,不然自己就会成为修罗场的一员。

    文澜怀疑地看了一眼自己师尊,一颗怀疑的种子种下,自己的两个徒弟吵架了,师尊还在吃葡萄。而且早上才看过那样一封信,还吃得下去?这样说来,师尊压根没把那封信放在心上,而且还允许自己这样大动干戈,必然是为了……看戏。

    虽然这个猜测很是离谱,但是依照师尊的尿性还是能干出来的。

    文澜这个演员突然不想敬业了,但是烛白还没有觉醒,急于地想要在师尊面前表自己:“二师兄,你说啊,你只要把今天这个事情说明白了,我也就不在纠缠。”

    文澜:“我真的只是路过,我没事盯着你干嘛?”

    一边说着,一边去观察郁景桐的表现,果然,再奸诈的老狐狸总会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郁景桐的眼睛里没有半分为自己徒弟担心的情绪,反倒是嫌弃他们吵得不够凶的样子。

    烛白给文澜这招死活不认给气得差点儿一口气没喘上来:“你……你简直不配当师尊门下的弟子!诚实,友善,二十四核心价值观,你是一个不沾!”文澜开始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谴责文澜了。

    郁景桐偷摸在塞了一颗李子,牙差点儿没给酸掉了,脸上的表情控制不住的扭曲,默默咽下了这秋天的第一口酸水,

    秋是慢入的,冷却是突然的,嘴里口水止不住的分泌。

    背对她的烛白是一无所知,文澜看得那叫一个真真切切,在郁景桐抬头看过来的时候,又迅速调整好自己的表情。

    烛白却像是抓到狐狸尾巴的:“你看,文澜说不出话来了,我说的都是对的,师尊!”兴冲冲转头就对着郁景桐这头把狐狸尾巴掩盖得严严实实的千年老狐狸炫耀。

    视线扫过地上的葡萄皮,气氛有一瞬间凝固,或许是烛白停留的时间太长了,郁景桐察觉到了,默默伸出月白色的锦靴掩盖自己的罪行:“咳咳咳,行了啊,烛白,莫要无理取闹 ,你二师兄没事没事去陷害你做什么,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内讧伤害的终究是自家人。”

    “谁跟他是自家人。”

    “谁跟他是自家人。”

    两道声音异口同声,互相看对方一眼,嫌弃地撇过头去,不看人。

    郁景桐小心翼翼地把葡萄皮踢到了桌布底下:“行了啊,早点儿回去。”

    烛白再次回头,装作不经意地去看底下,什么都没有,也是,哪儿有师尊在弟子吵架的时候在旁边吃葡萄的,这不跟那什么吃瓜群众是一样的嘛。

    他们知道,他们师尊真的是这样的人,做的还无比娴熟。

    她还希望这这剧情组成一场连环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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