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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她承认下毒了

    “我竟然不知你们心思如此歹毒,先前我就觉得身体不甚舒服,还以为是我自己出的事,可今日一见,才惊觉有些不对,说!是不是你们给我下的毒?”

    这次的下毒事件让岳富贵想起了自己好几次流鼻血的事,虽说后来岳秀给他喝了自己的血后不流了,但那件事给他心里留下了极大的阴影。

    可笑以前再怎么不待见她们,他也没想过让她们死,可今儿看到这么一出,他才真正地知道她们的心到底有多毒!

    这话也让岳意浓成功地想起了岳富贵给岳秀说亲的那日,那日他就是流了一通鼻血,而且岳秀的神色也比较怪。

    因为家里事多,她害怕岳秀生出什么歹毒的心思害家里人,所以每日都往喝水的缸里添点灵泉水,以达到让家里人强身健体的效果。

    对了,也就是从那天岳秀殷勤地在岳富贵身边忙前忙后,岳富贵原本偏向姜氏这边的心又偏到了岳秀那头。

    也不知道岳秀做了什么或是说了什么。

    就觉得有些挺可笑的,他自己身体不舒服就怀疑是她们下的毒,那她留下的那些灵泉水给他喝了,然后身体又得劲了,就又觉得是岳秀的功劳了。

    花小环有些害怕岳富贵,见无人应他,她应着头皮解释,“爹,没有下毒,我们正在做饭,怎么可能会往饭里下毒啊!”

    “我给我闭嘴,你与她们是一伙的,如今还替她们打掩护,真不知道让远哥儿娶你进门究竟是对还是错!”

    花小环被岳富贵这一番话直说的白了脸,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岳思远见岳富贵冲自己媳妇发脾气,挡在花小环面前不满地道,

    “爹!你如今是怎么了,处处跟娘和二妹妹过不去就算了,怎么还把小环也扯进来了?大家又没做什么,你在这里大动肝火为的是什么?”

    “你知道什么,她们娘几个往锅里下毒,我和岳秀都看到了!”

    花婶早就被岳子谦喊了过来,当听到岳家有人往锅里下毒时,顿时不淡定了,连忙拧眉问道,

    “什么毒?”

    方才岳富贵让岳秀去报官,她一身狼狈并没有离开,此时她一看到是花婶,连忙抓住她要给自己洗白。

    “花婶,是这样的,昨日二妹妹扯着我的头发往我嘴里不知塞了什么,她说是毒药,我就吓得爬起来找爹,让爹给我做主把毒药拿回来。

    可等到大夫和你们都过来,我才知道上了她的当,今日早上她又捉弄我让鸟来啄我,后来我听她在灶房里说要毒死我,我一怕,就拉来爹说理,爹也看到了。

    呜呜,花婶,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她们非要害我!”

    岳意浓一听就委屈地抹眼泪,“害?大家都是一家人,我怎么可能害人?不知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要害你!”

    一提起证据,岳秀立马跑到灶房里头将她们还来不及收拾的药包拿了过来。

    “这不就是证据,你还有什么话说!”

    花婶一看到那药包立即就明白了过来,她不甚欢喜地看了一眼岳秀,解释着,“这是意丫头从我家里借的盐,我家的盐怎么有毒?尽是胡说!”

    岳秀一听有些慌,“不是这样,那肯定不是这个,她肯定换了,一定是她下毒,我分明听见她说让我和爹躲不过去这劫的!”

    岳意浓纠正,“我只说让你躲不过去,可没有说让爹也躲不过去,你耳朵聋了吗?”

    一听这话,岳秀激动道,“花婶,你听见了吗?她承认了!她承认想要下毒害我了!”

    “我承认什么?说让你躲不过去就是要下毒害你吗?明明是你赖床不起,我要你起来干活,你非但不干活还摔了我要给家里人做饭用的鸟蛋,惹得鸟来攻击你,我说你干活躲不过去了,你却要说我害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多戏!”

    岳意浓一字一句,直把岳秀激的跳脚,“狗屁!根本不是这样的,你明明就是想要下毒,你看不顺眼我已经很久了!”

    “明明是你看不顺眼我,处处在爹跟前说我和我娘的不是,大家一直都在灶房里忙活,我说什么做什么,谁都看得见,你若不信我娘,就去问问大哥大嫂,他们方才一刻都没离开过灶房,我说了什么做的什么,他们都清清楚楚,就算是你认为下了毒的饭我也可以亲自吃给你看,这样你总满意了吧!”

    岳意浓说完,岳思远就附和道,“我确实一直在灶房里,大家都一团和气地忙活,不知道你把爹拉回来是为了什么?”

    花婶从头看到尾,又看了一眼摔在地上的几个鸟蛋,再看看她头顶上的鸟屎,对岳秀的做法更加不喜了。

    “远哥儿,你一直亲近这对母女,你说的话也不可信,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针对你妹妹,她可是你亲妹妹啊!”

    岳富贵看不得岳秀一个人孤立无援,于是过来给她帮腔,在他眼里,家里的这些人早已站到同一阵营里了,哪能给岳秀伸冤。

    姜氏这时候站了出来,冷声道,“你们说这饭里下毒,那这饭你们俩就别吃了,我们自己吃,以后你们的饭你们自己做,省的吃了我们做的饭药死你们!”

    姜氏在院子里摆桌,拿出碗筷邀请花婶一块吃。

    花婶连连摆手,她倒不是怕这饭里下毒,而是这种氛围于她而言也是尴尬。

    她看不过眼说了一句岳富贵,还是要珍惜眼前人,这岳秀怎么看都是家里的搅事精,总是以一副阴险的心思揣度别人,家里迟早会因为这样的人出了祸事!

    说完这话,花婶便转身离去,岳意浓却微微一笑。

    花婶可是村里有名的大嘴巴,这样一来,岳富贵和岳秀两人只会在村里抬不起头。

    岳富贵瞧着这一家子嘴脸,又不由得把目光聚集在岳意浓的身上。

    “孽女,说,一切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

    都是因为这个丫头,才让家里变得如此不安宁,她惯会耍把戏,哄人开心,别人一时不察着了她的道,可休想瞒过他的眼睛!

    岳意浓抬起头,不解道,“为什么说是我在背后搞鬼?”

    “你别想狡辩!方才我出去送严锦之去村口,他单独叫我过去说起昨夜寻你之事,他分明是半夜与你私会,你却在我面前另有说词,你简直大逆不道,不知廉耻,可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