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很快就会拟好协议。”
谢哲毫不犹豫地同意,是郑英意料之外的,她再明白不过这个男人有多么的贪婪。
如今那个女孩是有多么好,把谢哲迷得五迷三道,甚至一分钱都可以不要?
但郑英没有因为这样的感情而感动,愤恨,她明白时间可以消磨掉一切热情,没有物质的维持,所谓的爱情不只是虚谈,等谢哲厌烦的那一天,等待着他们的将会是无尽的争吵。
而那个女孩会落得比自己更惨的下场。
郑英冷冷地笑了出声。
而谢哲却仿佛打了一场胜仗般地赶回了家。
几乎是见到曲诗蕊那一瞬间,谢哲迫不及待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她。
包括郑英提出的条件。
曲诗蕊当然是激动坏了,赶紧钻到他怀里,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事后,已经很晚了,曲诗蕊窝在谢哲怀里状似无意地问谢哲,“把谢家产业就这么分给郑英,谢老太太不会反对吗?谢斯淮也不是好说话的人呐。”
“没有什么的,我手里本来就没有多少产业,顶多就一两套房产。”
谢哲年纪毕竟大了,身体有一点顶不住,此时说完就沉沉地睡去了。
而曲诗蕊则是彻夜难眠,觉得这一切都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她以为谢哲是谢斯淮的父亲,因此他的地位要比谢斯淮高,怎么会什么也没有呢?
而曲诗蕊仍然没有想太多,只觉得谢斯淮不可能放任自己的父亲不管,肯定会出面,就算不能像曲酒一样大富大贵,日后也定衣食无忧,过着富太太的生活。
曲诗蕊和谢哲的婚礼很快就提上了日程,而且被曲明研大操大办借此来吸引合作伙伴。
但令人疑惑的是谢家老太太、谢斯淮和曲酒都没有露面,只有谢斯淮作为代表被派到了现场。
杯酒交错之间,不断地有谢家的合作伙伴旁敲侧击询问谢斯淮,毕竟谢哲名声不好圈子里的人大多都知道一点,此时老来怀春,据说那个女人还怀上了孩子,难免引人八卦。
谢斯淮不忍心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这种污染,又怕谢老太太再次被气出什么问题,只能自己忍受这一切,导致他一直黑着脸。
台上已经在交换婚戒,谢斯淮冷眼看着这一幕,将桌子上一杯又一杯的香槟灌入肚中。
他真的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那个傻乎乎嫁给了爱情,结果却受到了欺骗,坠入万丈深渊的傻瓜。
谢斯淮现在不禁恍惚,自己这些年到底是怎么挺过来的?
是不是真的有那么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不如,一死了之吧,但似乎从那一刻起就有了牵挂。
酒酒……
可是自己还没被原谅。
谢斯淮一直借酒消愁,最后实在忍不下去了,先离开了场地,但因为身上的酒气太过浓厚,谢斯淮不敢直接回家,而是开着车一圈一圈地兜风。
纪修齐当然也被邀请过来了,他一直站在暗处看戏,顺便盯着谢家的动静,见谢斯淮先一步离开了,而且走路明显重心不稳。
就那么一瞬间,纪修齐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纪修齐找到了之前的那个女演员,根据她的说法,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连接触都没有成功,直接就被谢斯淮身旁的保镖给扔出了办公大楼。
纪修齐有些好笑,“那我再给你一个机会怎么样?我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了,只需要你做最后一步,如果你还不能成功的话,其实我也不是好惹的。”
如果说前面的一句是引诱,那么后一句就是**裸的威胁。
女演员不敢多想,赶紧答应了。
纪修齐注意到谢斯淮去了市内最知名的那家酒店,这里的保密手续一直办得很好,是很多富家子弟,还有商场上谈判会去的地方。
谢斯淮大概是愁绪太多,不敢回家。
真是可怜的身世啊,不过那又如何?纪修齐巴不得站在一旁看更好玩的戏份。
确定谢斯淮走入了包间,纪修齐就打电话通知了女演员,然后站在楼上静静的等待着。
在女演员推开房门,谢斯淮露出了半张脸的时候,纪修齐精准地拍下了照片。
又过了片刻,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才将照片发给了曲酒。
一通电话打过去,“酒酒,我马上就要出国了,有朋友约帝豪请我喝酒,但是我好像看见了谢斯淮和一个女人,我和他毕竟还不是很熟悉,我把照片拍了发你,你看看。”
那张照片拍得暧昧至极,谢斯淮脸喝得通红,眼神也很迷离,本是伸手去拿酒瓶却可以错位成想要伸手去牵女演员。
曲酒几乎是看到照片的那一瞬间,心就纠痛得厉害,感觉呼吸被人遏制住,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酒酒?你没事吧?我是不是不应该告诉你?我现在下去看看。”纪修齐适时的出声添一把火。
“不用!”曲酒说完才察觉到自己破音了,太过激动,赶紧喘了几个粗气才稍稍平静一些。
“我要自己亲眼去看,修齐,你不要动,你什么都不要做,算我求你。”
纪修齐听到曲酒慌乱的声音,好看的眉毛忍不住蹩了起来,但是为了长久,纪修齐到了嘴边的话还是忍了下来,“我帮你看着门口,你过来的时候不要着急,安全最重要,需要的话打电话给我,我去门口接你。”
曲酒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小心翼翼地出了房门生怕吵醒两个孩子,然后到了车库便是狂奔。
似乎只要把一身的精力都给发泄光了,就不会再分出心思去尝这种痛苦。
曲酒是自己开车去的,她连那打车的一分一秒都不想去等。
还好现在天色已晚,路上的行人车辆都很少,也算是安然无恙的到了帝豪。
纪修齐正在门口接应,曲酒顾不上寒暄,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房间号直接冲了过去。
正好撞上谢斯淮昏迷不醒,而女演员一丝不挂,正在脱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