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正双腿叉开的骑在谢斯淮的身上,一粒一粒地去解谢斯淮衬衫的扣子。
两人看起来像是一对颇有情调的情侣来这里开房。
看见眼前的一幕,曲酒顿时觉得火上心头。
那个女人已经将谢斯淮的衣服扒了一半了,她**的身躯就这样依偎进谢斯淮的怀里。
这幅场景好不香艳。
而曲酒看见了却只觉得七窍生烟,如此**的场景狠狠地刺痛了曲酒的眼睛。一直以来恳切地深爱自己的男人此刻躺在别的女人怀里,让曲酒如何不觉得辣眼睛?
那女人似乎注意到了曲酒的到来,她脸上的笑意更深。手指伸进谢斯淮的衣服里,狠狠的摸了一把,宣示主权一般挑衅地看向曲酒。
“哎呀,原配来了,还被看到了,太羞耻了呢。”女人附身趴在谢斯淮身上,她的声音又低又暧昧,**一样地挑衅道。
怒意爬上心头,曲酒马上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曲酒扭过身,想要转身扭头就走。
却听见身后的男人提醒一般的呢喃了一声。
“酒酒……”那声音满含着酒气醉意,曲酒一听就知道男人喝了酒。
曲酒被这一声喊回了头,她回头看向谢斯淮,谢斯淮满脸通红,额头冒着虚汗。
显然是喝醉了酒,神志不清了。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究竟是谢斯淮自己出轨,还是喝醉了酒情不自禁,一切都不由得知。
如果此时走掉,当真是日后再怎么想搞清楚也弄不清楚了。
曲酒这才顿住了脚步,冷冷地回头看向谢斯淮。
盯了半晌,曲酒才信步地走到了谢斯淮面前,脚下的高跟鞋随着曲酒的步子发出“嗒嗒嗒”的声音。
曲酒所走进的每一步,都像有一把刀在划着曲酒的内心,将曲酒的内心划得血淋淋的。
明明前后不超过一分钟的动作,曲酒却觉得自己像是在火海刀山里面滚了一遍。
曲酒第一次觉得自己像是为了见到王子而将自己的鱼尾化成双腿的美人鱼,足下的每一步都感受着凌迟一般的痛苦。
可最后呢,曲酒自问。
自己的爱情是不是也会像小美人鱼那般化为泡沫,虽然绚烂美丽,可终究化为一缕水汽蒸发于人世间。
曲酒来到了谢斯淮面前,骑在谢斯淮身上的女人丝毫不畏惧曲酒,反而扬起脑袋来挑衅曲酒。
曲酒其实能够容忍这种人在自己面前放肆的人。
曲酒甚至没有施舍给女人一个眼神,他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醉酒的谢斯淮。
女人见曲酒没有反应,刚想再说点什么话来刺激曲酒的时候,一巴掌落在了她的脸上。
“贱人就应该有贱人的样子,给我滚下去。”曲酒沉声道。
女人被这一巴掌打歪了脸,这才发现曲酒不是一个好欺负的角色。
她收了声,不愿意再说话,乖巧地离开了谢斯淮的身上。
曲酒不动声色地抄起帝豪放在床头柜上拿来给小情侣**或者做装饰用的红酒。
拿着瓶身猛地在床头柜上一磕,“啪嗒啪嗒”酒液四溅。曲酒手里的酒瓶只剩下了瓶身被她握在手上。
曲酒将破裂的瓶口对准女人,怒道,“怎么还不打算走?准备留在这里看好戏是吗?”
说着就要把手中的酒瓶子扔到女人身上去。
许是因为曲酒的模样太过吓人,女人被吓了很大一跳,半晌才反应过来。
女人匆忙地站起身来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她嘴里还在说些安慰曲酒的话。
可捡起了衣服,女人却没有离开房间。女人收拾了自己的衣服蹲在门边,看着门内的曲酒对谢斯淮的上下其手。
曲酒想叫女人滚远一点,碍于时间限制,还是没有开口。
现在曲酒要专心处理的是自己身下这个醉醺醺的谢斯淮。
曲酒忍住怒火,先是用酒将谢斯淮泼醒。
猩红的酒液倾泻而下,打湿了谢斯淮的黑发。酒液一点一点描摹男人面部的线条,最后在男人下巴处收了笔一点一点滴落下去。
谢斯淮显然被刺激到了,他睫毛微颤,悠悠转醒。
迷离地睁开自己的双眼,谢斯淮看见面前的女人,懵了一瞬,“酒酒?”
谢斯淮看着曲酒冰冷的神色,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慌了神。他连忙道:“发生什么了?嘶,酒酒,我怎么在这里?
看着谢斯淮惊慌失措的样子,曲酒有些无奈。而躲在门后的女人却不高兴了,她跳出来说。
“老板你真是好记性,你可别忘了你曾许诺我,只要今晚我跟你做了,你就会把最好的资源全部都给我!”女人开口道。
“怎么?老板打算出尔反尔吗?”
谢斯淮一听见那个女人的声音就慌了神,他马上道:“曲酒,你不要相信这个女人的鬼话。你相信我,我马上和你解释清楚。”
谢斯淮回过了神来,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谢斯淮很是惊慌,将自己记忆里还有的那个全部一五一十地说给曲酒听了。
原本曲酒差点儿就相信谢斯淮的话了,女人却在旁边添油加醋。
“老板,你不会想这么就敷衍过去吧?”
“你这样子我怎么办呀?”
“要不然所有的东西都折现吧,把钱给我也行。”
纪修齐趁机冲了进屋,二话不说,冲上去揍了谢斯淮一顿。
谢斯淮本想还手,奈何却因为喝了酒到现在手脚还是发软的,只能硬生生挨下纪修齐的拳头。
“酒酒,别看了,跟我走。”
纪修齐收手后迅速拉着曲酒离开了。
曲酒深深地看了谢斯淮一眼,也没过多言语。
在路上纪修齐开车,曲酒坐在后车座,她的神情恍惚,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
半晌,曲酒开口,“纪修齐,我们回谢家。把三个孩子接出来,我今天晚上就要回养父那里!”
背叛给曲酒带来的打击太沉重,她已经无法再继续待在谢家了。
两人连夜带着三个孩子回了养父的别墅,在别墅里,三个孩子和养父亲亲密地玩耍。
而纪修齐不断地劝说曲酒离婚。
曲酒只是低着头闷闷地听着,尚未说话。最后她随口敷衍到自己累了,便上楼去到房间里在黑暗的环境中蜷缩着身体心如死灰。
出轨,多么可笑的字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