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妖后:皇上,来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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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他心里蹿出一股火,扶着她坐起来,不肯让她睡,“说,你到底在想谁?”

    “在想你,行了吧?我可以睡了吗?”她不耐烦地拢了拢头发,手指没有顺利穿过发丝,“你把我头发打成死结了。”她扯呀扯的,不但没有解开,反而扯得他痛叫出声,她担心地瞅他一眼,“你真的很无聊耶!”

    “呵呵,你是在说当初的你吧?”他轻易地在发结上拈了拈,两人头发分开,他看向她,正发现她怔怔盯着自己出了神,他趁势握住她的手,鹰眸精光闪亮如星,“纨佳,给朕跳舞吧。”

    “黑灯瞎火的,跳什么舞?”而且这狭窄的床可怜至极,已经因为多了一个他吱嘎吱嘎响,哪经得住跳舞?

    他邪笑,性感的薄唇凑到她耳边,无视她赧然地躲闪,柔声道,“朕想看你的**舞。”

    “讨厌!”她推开他,躺下来,面朝床里,“我累了,要睡觉。”

    “朕睡不着,皇后也不准睡!”他口气蛮横地说着,大手探入她衣内,灼热的吻袭上她敏感的后颈,温柔的话语缠磨耳畔,“朕想看**舞。皇后凤体虚弱,应该多活动,多锻炼,皇后不会跳舞,理当多跳舞呀!”

    这是什么烂理由?“不要!”

    她身体躲避着,已然紧贴在墙壁上,再无处躲藏,感觉他在背后咄咄逼人地抵上来,慵懒地娇躯顿时绷紧,探入衣内的大掌温热缓慢地游弋,带过一阵流火,软了她每一寸执拗的筋骨。她抗拒地轻挪身躯,柔软曲线如蛇,却恰嵌合他健硕的身体,没有半丝的缝隙。

    轻薄的睡袍丝滑,清凉熨帖贴服,如水般随着他亲昵的举动在皮肤上流淌,体温熨烫,华贵的布料也似要燃起火苗。

    他粗重的呼吸刷拂过她的发,引发她轻轻的战栗,她清楚地感觉到他坚实的身躯绷紧……

    轻易褪去她的丝袍,也除掉自己的,火辣壮美的身躯,自后包裹住娇小纤瘦的她。“蓝?”

    “嗯?”她赧然娇羞,声如蚊蚋,身子一动不动,心却宛若鹿撞,不稳的节拍,让她无措。

    “已经过去月余了吧?可以吗?”他声线磁性魔魅,这样的问询是客气的,他的手却霸道而肆无忌惮,沿着她腰线温柔下移……

    她惊得倒抽凉气,忙握住他罪恶的大手,却矛盾地不知是该推开,还是该催促他继续,头无助地靠进他的颈窝,极善舞蹈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向后拱起……

    他悄然扬起唇角,吻愈加狂烈,那股隐忍太久的渴望,也因为她的沉默,再也羁压不住……

    窗外,月明星稀,薄云微笼,晚风渐暖,夜空压得更低。

    在小膳房内的柴堆毛毯上,盘坐运功李炎裕,却对那暧昧的动静恍若未闻,他仿佛入定成为一尊石雕,四周真气环绕,神秘莫测。

    门外,无声飞进一枚飞镖,他快如金蟾捕虫,轻一伸手,精准捏住小巧精致的飞镖,迅速将飞镖上刺着的纸条拔下打开。简短的一行字,字字暗藏杀气,直透人心。

    他摇头笑了笑,忍不住嘲讽送信人的天真。要他趁这个时间,去刺杀闻人拓,谈何容易?纵然沉溺欢~爱,闻人拓亦是不会放松警惕。隔着一堵墙,他能听到那边的暧昧,他的一举一动,又何尝不是被闻人拓听在耳中?

    随即,他将字条搁在了烛火上,看着字条在火苗中扭曲,化为灰烬,直到最后一点点燃尽,他才吹灭蜡烛躺下来。

    梦里,一个女子丝袍曳地,长发倾散,站在竹林葱郁的院门前,幽幽望着他,眼神里有几分惋惜,有几分煞气,单薄的娇躯,仿佛风一吹便会消失,她却偏偏稳稳当当地站在那里,坚定不移的,似暗藏了扭转乾坤的力量,让他莫名惊骇。

    她说,“闻人拓睿智,他听不进谗言挑拨。李炎裕,你的心思还是藏好吧。”

    她被牡丹毒害之后,娇柔躺在他面前,黑发如云,散在枕畔,美丽的鹅蛋脸,被深邃的棕色明亮的凤眸衬托地温柔娴静,她的话题却与她的外表南辕北辙,透着一股骇人的杀气。“与闻人拓做敌人,是最不明智的,你要想活命,应该重新选择自己的立场。”

    那些锥心刺骨左右为难的情景,让他气恼地忍不住坐起身来,胃里堵得难受,他无奈起身,去给自己倒水喝,当分辨出空气里弥漫地那股异香,为时已晚……

    翌日清晨,闻人拓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门,轻轻地掩上门板,来到小膳房门口,“李炎裕,准备一下,我们启程回宫。”

    没有得到回应,他疑惑推开门,暗白的天光照进去,却见李炎裕正横趴在地上,脸上手上皮肤暗青,唇角的血渍紫黑,他--像是已经死去很久。

    “李炎裕?你怎么了?”闻人拓忙进来探他的脉搏和鼻息,脉搏还有,鼻息却若有似无,“纨佳,快来,李炎裕好像中毒了。”

    纨佳踏上绣鞋,来不及提好,便裹住睡袍奔过来,见闻人拓要将李炎裕抱起来,她忙拉住他。“恒,别碰他!万一剧毒染在他的衣服上,会伤了你。”

    李炎裕这毒中的太蹊跷,小膳房里恐怕还有残毒。“你先出来!”她有些气恼地紧张斥责他,“快点出来呀,你是一国之君,怎么可以这样不在乎自己的安危呢?”

    瞧着她紧张到快要嚎啕大哭的样子,闻人拓于心不忍,忙走到门槛处,温柔捧住她的脸儿柔声安抚,“我没事,别怕!他已经奄奄一息,总不能让他躺在地上。”

    他珍惜李炎裕这样的绝世医者,纨佳岂会不明白?李炎裕虽然可恶,却也的确不能死,巩魅地宫那些杀手中奇毒还要依靠他救治,但就算如此,她也不能放任闻人拓冒险。

    她抓住他的手臂不肯松开,绞尽脑汁地思忖着安抚他的借口。“可是……万一是什么穿肠毒药,你一动他,反而会害他伤势加重。”她不由分说,强硬将他推出门,“为了给你治疗毒蛊,我看了不少医书,应该能救他。”

    闻人拓无奈,只得点头由着她。

    她进来小膳房,视线敏锐地扫过桌案上的纸灰,猜测那便是中毒的原因。随后,她小心地垫着睡袍的衣袖,给李炎裕探脉。

    良久,她保持着那个姿势,黛眉微颦,凤眸不断地眨呀眨呀,像是在盘算着别的事,而并没有专注于李炎裕的身体。

    闻人拓在门外等得心急,“纨佳,他怎么样?”

    “很奇怪的毒,探查不出中毒的脉象,可他的皮肤,还有唇角的血渍,却分明是中了毒。”纨佳站起身来,转头看闻人拓,“恒,我知道有一个人可以救李炎裕……”

    “谁?”

    “御天!”

    这个名字仿佛一个暗藏心门的机关,闻人拓思忖着背转过去,看了眼天色,轻易判断出李炎裕中毒的时辰,他眉宇间杀气狠戾一现,一个深沉冷静的呼吸之后,他再转过身来时,脸上已经恢复平静,“纨佳,你知道如何找到他?”

    她点头,“知道。”

    这个答案让他彻底失控,但他并没有忘记,她身体还虚弱,也记得李炎裕之前曾叮嘱过他,不能再让她受刺激。

    他只得再次背转过去,强硬地压住滔天的怒火,却无奈,怎么都压不下去。

    “恒,你是在生气吗?”纨佳迈出门槛,小心地自后抱紧他,“别这样好不好?我们才刚刚和好,不是么?”她撒娇似地,柔声软语,亲昵赖着他,不肯松手。

    “你不了解御天!你……你这样毫无防人之心,日后让我怎么放心的下?”一想到自己极了将来有一日离开人世,独留她孤零零的一个人,他便没来由的恐惧,恐惧到无法正常的呼吸思考。

    昨日外出时,李炎裕为他把过脉,他因为长时间运功克制心脏上盘踞的毒蛊,已经损伤心脉,毒蛊虽然能被他压制,却也日渐强壮……长此下去,不出半年,他就会毙命。

    他怕暴露自己的绝望和恐惧,没有转身面对她,甚至在她绕到身前来之后,他有些慌乱地,俊颜转到一侧。

    “恒,我和你解释过了,御天不是坏人,他救过我,还帮我调养身体。虽然他利用过我,却也将我照顾地无微不至,而且,他不像我皇兄那样咄咄逼人。”她握住闻人拓的手,棕色的凤眸澄澈而诚恳,“我并没有喜欢御天,也并没有对他有任何不该有的情谊。若非我救不了李炎裕,御天这两个字,我是再不会提的。”

    “可御天他是……”闻人拓无奈地按住紧痛的太阳穴,担心会吓坏她,他终于还是决定不再说下去。这小村子里,怕是没有医治奇毒的医者,而李炎裕气息微弱,再耽搁下去,怕是凶多吉少。“既然这是唯一救李炎裕的法子,便找御天吧。”

    “不必找,只要我放一个蓝色烟花,他就会出现。他答应我,只要我需要帮忙,发出讯号,他便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纨佳说完,便去找李炎裕的药箱,“而且,他还教给我如何制造蓝色烟花呢!”

    闻人拓气得脖子额角青筋暴凸,俊逸的脸神情狰狞。这股快要炸开肺的怒火,却又发不出,他颓败无力闷声一叹,声音仿佛阴霾天一个不起眼的闷雷。

    他侧首看了眼小厨房内,忙碌翻找药箱的纨佳,脑海中却尽是居心叵测的御天,诱骗她的情景--这个女人,真的太天真,太好骗,枉她聪慧绝顶,竟如此毫无防人之心!将来,她该怎么办呢?她不能这样善良下去,哪怕她心狠手辣,将来,他也能放心地离开。

    蓝色烟花咻--一声,从小院中央高高蹿起,在日出之前苍白的天空忽闪一现,仿佛一朵蓝色雏菊的形状,绚烂璀璨。

    纨佳仰头欣赏着那一闪而逝的美丽,兴奋地兀自点头,“嗯,这次做得还不错,飞得很高,御天应该能看到。”希望他这个时间已经起床,并且能看到她的烟花。

    她手伸过去,去拉身旁那只大手,却抓了个空。

    “咦?恒,你没有看烟火吗?”她疑惑转过头去,才发现,闻人拓不知何时,已经坐去了石桌旁的石凳上,沉默地喝光了碗里的水。

    看这样子,他是压根儿就没有看她刚刚千辛万苦做好的烟花,也或许,他是因为担心李炎裕,而没有心情看吧。

    她上前来,跪蹲在他脚边,白丝睡袍拖曳开去,似散落一地的洁白的牡丹花瓣。她两手握住他的大手,并没有嗔怪他没有给她的烟花捧场,反而柔声安慰,“李炎裕会没事的。虽然他是我的敌人,我会和你一起祈祷,他转危为安。”

    “傻丫头!”闻人拓苦恼地摇头失笑,反握住她纤瘦的手,“我并非在担心李炎裕,而是在担心你。”

    刚才那罕见的蓝色烟花,他看到了,惊艳,神秘,连形状都美得无可挑剔,足可见御天对她“用心良苦”,显然不只是“利用”这样简单。

    “我很好呀,你担心我做什么?再说,我永远陪在你身边,你会保护我嘛!”她起身在他膝上横坐着,双臂缠住他的脖子,额角亲昵靠着他的额头,并没有注意到他愈加痛苦的神情。“不知道御天什么时候能到,李炎裕那情形太吓人,我们不能挪动他,不能喂他水和饭,若是御天两三天还是不见人的话……”

    “有人吗?”

    门外,熟悉的声音传来,纨佳猛地从闻人拓怀中惊跳起来,“来啦?好快!”说着,她转身便跑着去开门,全然没有注意到闻人拓想抓住她的大手,以及他眸中阴冷的杀气。

    纨佳打开门闩,拉开门板,门外美到极致的男子,不只叫人眼前一亮,天地也为之黯然失色。

    他一身白锦袍纯粹洁净,不带任何刺绣花纹,周身流光如银,蓝发梳理的紧致顺滑,飘逸垂散,发尾顺滑如水,那张无可挑剔的玉颜,笑容亲和客气,俊美温暖如阳。

    纨佳虽然每日看惯了闻人拓那样美得如妖似魅的男子,却还是被御天这样的美貌震撼地一时恍惚。

    “纨佳,好久不见。”说话间,他张开双臂,这便要给她一个拥抱。

    院子里,闻人拓像是被挑衅的雄狮,猛然从石凳上站起身来,却并没有上前来,有些人,有些事,纨佳必须适应独自面对。

    纨佳因御天颇有“现代风”的招呼方式莞尔,她上前跨出门槛,要抱住他时,肩膀却被他突然伸来的一根手指戳住肩头,她疑惑俯首,不明所以地被定在离得他一臂之遥的距离,视线沿着他白皙的手,修长的手臂,移到他带有一脸嫌弃之色的脸上,“怎么了?你不是要给我一个问候拥抱吗?”

    “瞧瞧你自己!”御天像是怕弄脏了自己的手指似地,忙收回手来,不忘用丝帕擦一擦。

    纨佳哭笑不得,她天生丽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称不上温柔可人,却也算得上能歌善舞的淑女,而且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从秦翔那样的娃娃,到沃伦那样的公公,中间还有闻人拓,金山,苍龙等一大票帅哥,为她倾心,今儿可真是大开眼界--她生平第一次被男人嫌弃!而且,还是一个天下无双的绝代美男!

    她备受打击地,忍不住低头认真瞧了瞧自己,看不出哪里不对,“我怎么了吗?”

    御天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像是祛除妖魔的神婆,在她身上洒了几滴花香精油,并以巴掌为扇,夸张地在她身上扇着风,让精油的香气散开,“你身上太脏!”

    “脏?哈!你竟然说我脏?”她这一身白色睡袍,也算得上一尘不染吧!她不敢自称出尘脱俗,但她昨晚她明明有沐浴“洗尘”,虽然没有花瓣,皂角,精油之类的东西来点缀沐浴的成果,可她也是认真用清水洗过的,他凭什么就说她“脏”?

    “你身上,不只有别的男人的臭味儿,还有一股子刺鼻的油烟味儿,还有……你到底几天没有洗头发了?瞧瞧,乱蓬蓬的,你这一头卷发本来就难梳,还这样不注意。”御天仿佛看一场灾难一样的悲惨眼神,打量着纨佳,“这么邋遢,你可真对不起淮浏先皇与先皇后给你的这副至美皮囊!也亏得你皇兄慕容袭还巴巴地到处找你,若是见了你这样子,恐怕会被吓晕过去吧!”

    提及慕容袭,纨佳心里着实不是滋味儿。“废话少说,快进来吧。”

    她悻悻侧身,让道一旁,他背着药箱刻意避开她很远--那样子,就像是闻到臭味儿的狐狸。

    纨佳被他滑稽的样子逗笑。还好,闻人拓虽然也小有洁癖,却不至于到这种吹毛求疵的程度,否则,她真的会疯掉。

    “李炎裕中毒,人在小厨房里,你先救人要紧。”纨佳跟在他身后补充一句,“那是我夫君,闻人拓!”

    “不必介绍,他拿我当仇人,我也没拿他当朋友。”御天进来院子,朝闻人拓意味不明地冷冷微扬唇角,“闻人拓,别来无恙!”

    闻人拓那一身骇人的杀气,早在纨佳转过身来之后,便收敛地滴水不漏。“御天,朕真后悔没有连你一并关进大牢!”

    纨佳乍感觉一股冷风从周身绕过,地面上尘土飞扬,两股旋风凭空显现,越刮越猛……她眼瞅着两个互相喊狠话的男人互瞪着对方,仿佛深情对望似地暗暗较着劲,眼里再无旁人,不禁轻咳了一声,“那个……恒,不如先让御天去给李炎裕瞧瞧,有什么话,大家一会儿聊。”

    闻人拓这才从御天脸上转开视线,转而便扬起唇角,温柔笑着命令,“纨佳,你回房去躺着,我有话要问御天。”

    纨佳担心他们会打起来,她忙去关上院门,尴尬地提醒,“李炎裕他……”

    闻人拓上前来,环住她的腰,安抚说道,“没事,李炎裕一定会好起来的。”他将她带向主屋,“我要问御天的事情,正与李炎裕有关。你昨晚只睡了一个时辰,马上回床上躺着再安心睡一会儿,御天在这里,李炎裕很快会康复的。”

    纨佳听得面红耳赤,不好再多言,被他扶着在床上躺下来,她赧然不敢再直视他精锐的鹰眸。可事实上,昨晚他也是睡了一个时辰呀!

    闻人拓给她盖好薄毯,大手飞快地在她身上轻挪,封住了她的睡穴。

    他进入小膳房时,御天已经开始为李炎裕诊治。

    他环胸斜倚在门框上,俯视着御天的一举一动,也不禁因他的洁癖而挑眉咋舌。

    御天用白如雪的丝帕遮住口鼻,而他所谓地诊治,也不过是给李炎裕把过脉,然后,从药箱里拿了喂一颗药丸,喂李炎裕喝下一碗水冲服。

    对于御天如此敷衍的医治,闻人拓并没有惊讶,通过李炎裕中毒的时辰,他早已经料到,御天就是下毒的凶手。

    “朕不会放过那老妖婆,你这样跟踪朕,伤害朕身边的人,利用皇后和李炎裕,朕也不答应!”

    御天感觉到他静无波澜却暗藏杀气的眼神,手掌悬在李炎裕****,为他灌入真气。

    “皇上误会!御天利用皇后,那是与皇后协商好的,皇上也看到了,皇后与在下那是‘两情相悦’,至于伤害李炎裕,在下只是因为思念你的皇后,要见皇后一面而已。”

    闻人拓腮骨暗动,咬牙切齿到了牙龈出血的地步,若非李炎裕生死难料,他定一掌拍死他。“你想见纨佳,就要害死李炎裕?”

    御天依然气定神闲,“我没有你想得那么恶毒,李炎裕是我师弟,我怎么会害死他呢?”

    怎么会害死他?“若非朕及时发现,他恐怕早已死于非命。”

    “呵呵……皇上精明一世,怎么糊涂了?我既然给他下了毒,自然也会暗中守护,不会让他死。”

    御天收功之后,左手拉住右手的袍袖,右手搭在李炎裕的手腕上,指尖下垫着一条白巾,那一举一动仍是不紧不慢,仿佛天塌下来,也不能阻挠他保持这份优雅洁净。

    “益淳钦佩我在医术上的天赋,因渴望而不能及,对我尊崇备至,这样的师弟,我疼惜他还来不及呢!不到半个时辰,他就能醒来,这点毒,不过是为了惩罚他对我的背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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