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妖后:皇上,来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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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强烈的自责与愧疚,让他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你总是为我这样伤害自己,我早该死了才好。”

    她轻拍他的脊背安抚他,“你不要这样难过,好不好?我会比你更难过的……”

    她听着他的心跳,身子被他紧拥在怀中,这一刻,亲密无间,仿佛他们之间不曾有过丝毫裂痕,仿佛昨天,他们还这样抱着过。

    可是,细想来,这样的最后一次拥抱,是在诊苑楼阁的寝室里。

    这是她喜欢的拥抱姿势,可是她清楚的知道,这个怀抱不是她的。

    “恒,你抱太紧,我都快不能呼吸了,我身上的伤也被你弄疼了。”

    他忙抹掉眼角的液体,松开她,迅疾坐起身侧转过脸,声音却低哑地有些不自然,“马上传御医。”

    “不用,不用,药箱里有活血化瘀的药膏,巧卉一早就帮我抹了一些……本来就快痊愈了。”

    她手忙脚乱地从药箱里找到那瓶药膏,仿佛是拿一个罪证,手儿颤抖着举到他面前,“你看,就是这个,是最好的,还是李炎裕给的呢!”

    见他眼眶发红,神情冷得像是随时要撕碎她似地,她悻悻地缩回手来,却忍不住又疯子似地哭着发笑,因为这一刻,她这样清楚地感觉到,他对她的在乎没有变,她的心却痛到无法承受,就算眼泪也不能缓解。

    “恒,你知道的,我宁愿看着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也不要看着你死。前世我就是欠你的,这辈子又欠你的,这一生的使命就是要保护你,如果你有事,我是不会原谅我自己的!”情愫不能自已,说出这番话,她心里才痛快了些。

    他有些僵硬地转过头来,眼眶又发红,他没有去管,只捧住她的脸儿疼惜又无奈,既然她的记忆已经大半都恢复,他没有必要再哄骗屈就她的自欺欺人。

    “傻瓜!这世上没有前世,也没有来生,我们有的只是这辈子,你也不欠我什么,我也从没有认为你欠我的。”

    她抽抽噎噎地嘟着唇,哭得像个孩子,这才发现,心底里那些恨,那些怒,其实是这些日子压抑的失去他的恐慌,“可是……”

    他知道她心里有很多疑惑,他也一直都明白,她为何恨他,怨他,不愿意再与他亲近。

    他把药箱拉到身侧,仔细地给她上药包扎好膝盖上的伤,又拿过活血化瘀的药膏,给她涂抹身上那些淤青的伤。

    一边忙碌着,他随口解释,“我一直怪你害死三千精锐,是怕你笨地毫无防人之心,再上了慕容袭的当。他毕竟是将你养大的人,你对他的情,我此生恐怕都不能取代,只能防着他以对你的恩和情一再利用。同时,让你认定自己欠了无法偿还我的债,也是为让你时刻谨记自己犯过的错,你欠着我,就不会再轻言离开,更不会再轻生。”

    他揉按着她腿上的伤,气恼地忍不住加重力道,“为什么你笨得想不通呢?”

    她嘤咛痛呼,嗔怪地轻打他,“你轻点!”

    在那个小村子,她是能想通的,“可是……”后来,她发现他身边多出一个辛玉丽,她就没有那么自信了。

    尤其,在她碰见他和辛玉丽在一起的前一刻,又出了那么多的乱子,回宫之后,事端一波接着一波。

    因为她底气不足的一句“可是”,他揶揄邪魅地笑了笑,手指沾了药膏,抹上她莹润的肩。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指尖移动,脸儿也羞窘地红透,颀长秀美的脖颈弯着,白得透明的耳朵上,垂下长长的蓝色流苏耳坠娇艳,越衬得白腻的肌肤剔透生辉,他印下的吻痕也清晰可见……

    他悄然赏着她娇憨绝美的姿态,一声惊叹落入心湖里,灿亮的鹰眸愈加灼灼。他一低头,便在她脸颊偷得一记香吻,见她抿唇窘迫,没有嗔怪,他忍不住扬起唇角,心湖里那股涟漪,一圈一圈,甜蜜的荡漾开。

    他的声音更温柔,更怜爱,“纨佳,除了利用辛玉丽的血,除了被你撞见时和她说笑,平时,我并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真的吗?”她还是忍不住疑惑,“可是,你对白辕说……”

    “我不是父皇,也不会像其他皇帝那样荒唐,这个皇位得来不易,我岂能拿来挥霍?!更何况,我清楚地知道,我有今日,你功不可没。我也谨记母妃的死,怎么可能会害你变成和她一样的下场?”

    她低着头,盯着他不安分的手,粉红的颜色染了全身,“可是……”

    “还有可是?”他不知道还有什么需要解释的。扪心自问,他真的再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如果你要追究我和那些秀女的事,我马上派人拿名单来,我与她们做过些什么,一一报备。”

    那些,当然不必他一一交代,他只交代辛玉丽的事,她便相信他了,因为,他时时刻刻透露的在乎太明显……

    可是,她又害怕,他会感动于辛玉丽提供血液为他续命。

    辛玉丽一再害她,他没有,也不能去追究,他需要那个身藏龙血草汁液的恶毒女人,她更害怕他一生都要依赖那个女人。

    所以,她宁愿他好好活着,也不想三人混在一场战争里煎熬。

    可是,辛玉丽不肯罢休,有无忧之毒,又有毒蒺藜……若非她谨慎防备,只怕息杞宫里早已易主。

    此刻,她竟妥协在他的温柔里,这样沉溺而甜蜜,再也无法自拔。

    这座息杞宫,只有他与她,没有了那些是非,也容不下其他的恩怨,她要说的是……“可是……我这里没有淤青啊,你浪费了那些药膏……”

    胸前****的感觉,让她声音轻颤,她赧然地不敢抬起美丽的睫羽,却感觉到他凑近,听到他低缓磁性的声音近在耳畔。

    “我知道呀,可是,它们很寂寞……”

    “闻人拓!”堂堂皇帝,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羞煞人的话?

    她惊慌地拉锦被要挡住,锦被却反被他扯了去,丢到了凤榻下。

    她抬眸嗔怒瞪他一眼,却见他竟在宽衣解带?!

    她忙缩进床角落里,被他鹰眸盯住,她就如被封了穴,再也不能动。

    “我……现在的我,满身淤青……这么丑……”她紧张地语无伦次,揪着绣着鸳鸯戏水的床单,心如擂鼓,不知所措。“恒,我怕……唔……”

    他不想再多等,温柔地吻她,直吻到她七荤八素,才又松开她,问,“你怕什么?”

    该死的,他的吻还是和以前一样,绝妙的让她上瘾。他健硕的身躯困住她,体温熨烫了她的心,咄咄逼人的欲*望,正抵住她,让她一时间熏陶陶地,脑子短路到无法思考。

    瞧着他迷人却又邪恶的笑,她愣了愣,才回答,“我怕有孕,我做不到……唔……”她的话又被他吞没。

    狂烈的吻需索着,倾注了他全部的深情与爱恋,只有这样赖着她,缠着她,霸着她,他才能体会到活着的感觉,他才能维系生命与心跳。可惜,这个笨女人,永远都不知道,她对他到底有多重要。

    在她迷迷糊糊,忍不住回应他,抚摸他,承接下他给予的一波一波绚烂的欢愉,跟上他的节奏时,他游戏一样的,又松开她,“做得到吗?”

    “嗯……”她娇喘着,无措地摇头,又矛盾地点头,敏感地感觉到他的动作,她水蛇似地娇软腰肢不由自主地轻动贴合着他,“恒,其实……我好想你!”

    这话他爱听,不过,却反而更让他坚定早先那个决定。

    他知道她是胆小鬼,不过,他自然有法子,让她上瘾,让她妥协,让她变得勇敢。

    现在,她已经脱胎换骨,不再是从前那个被伤痛重创之后,风一吹都能歪倒的慕容纨佳,她已经被他磨砺地足以抵挡一切!

    一堆一堆的赏赐,准备好,端着那些赏赐的宫娥们整齐列队,仙女一般地穿过御花园,不知去向何處。

    托盘上,高高叠放的华服美衣,灿亮的珠宝,精致的宫靴,有趣的摆设,厚厚的书籍,精致打造地两把削铁如泥的匕首……那些东西,都是女子用的,而且每一个都价值连城。

    宫人们啧啧赞叹,秀女们议论纷纷,众人却猜测不到,谁会如此有幸被封赏了。

    倒是那位脱发快成了秃子的丽婕妤,极有可能被赏,因为她头发没了,皇上总是要关切一番的。

    秀女们艳红地尾随着那一队宫娥,却发现,她们竟然带着东西进入了息杞宫!

    哈!也难保不是皇后娘娘自己订做的东西。一定是这样的!

    秀女们顿感无趣地,一哄而散,纷纷去准备东西,筹备着该如何尽快讨得皇上欢心。

    而她们不知道的是,她们尊崇又喜爱的皇帝陛下,已经携了他心爱的皇后,坐在了早朝大殿的龙椅上聆听百官上奏政务。

    大殿上,金碧辉煌,纨佳侧身倚在龙椅右侧的俯首上,困倦地打了个盹儿,高高的发髻和凤冠也不由得一歪,她刚要换一个舒服的姿势,就听到闻人拓忽然宣告,“今日就到这里吧,退朝!”

    纨佳忙打起精神,正襟危坐,与他一起迎接百官的告退礼。

    他似笑非笑地瞧着她,揶揄她的偷懒。

    一大早,他说秦景瑞可能有捷报传来,诱得她在凤榻上躺不住,硬是要跟过来,说是要认真听一听,要去讲给秦翔听。

    她人倒是在龙椅上了,却因昨夜**不停,她一直困倦的打盹儿,丹陛之下,官员们说了些什么,她恐怕是一个字都没有听到。

    不过,他倒是也并没有苛求她能真的认真聆听,只要她坐在身边,静默相伴,他也会心情宁静,安然喜悦。

    被他灼热的视线困住,她不自然地红了脸儿,没话找话地问,“这就散了?事情都解决了?”

    “一群报喜不报忧的家伙,朕和他们聊,倒是不如去看巩魅地宫的暗人送来的折子。”他斜靠在椅背上,慵懒地不想起身,伸手一拉,她便横躺下来,枕在了他的膝上。“在这里呆一会儿,等那群老家伙离开,我们再回去用早膳。”

    她嗯了一声,懒洋洋地,双臂缠住他健硕的腰,迷恋地嗅着他身上淡雅的龙涎香,“恒。”她呓语似地,声音柔柔地唤他,就那么望着肩宽背厚,仿佛一片天的他。

    他低头回视,宠溺地享受这一刻她在怀中的感觉,仿佛一个补偿的仪式,静待她话语出口。

    “这样真好,我们好像又回到了最初,最美好的时刻。”她憋在心里的那句话便自然而然地,流水一样地说出来,“我爱你!”

    他忍不住轻笑,指尖抚过她轮廓温柔的脸儿,“最初,你都不理会我呢。”

    “哪有?”她心虚地不肯承认。“我有天天和你聊天呀。”

    他鼻孔哼气,白皙的脸山分明摆着一副算总账的神情,“可是你连朕的礼物都不看。”

    “你天天都送,我哪看得过来嘛!”她越说越没有底气。好吧,那时候,她真的是当他两手闲闲,最擅长讨好女人的皇帝耶。

    “还记得那些‘绿牡丹’吗?伽神的土,并不适合那些花生长,那些土,还有养花的人,可都是从淮浏找来的。可惜呀,你却看也不看,倒是让朕彻底尝到了自讨没趣是什么滋味儿!”

    “那是因为,我不是从前的慕容纨佳,你用她喜欢的东西来给我,我定然是不喜欢的。”

    见他面有嗔色,她换了个姿势,耐心地解释,“就好像,你想吃蛋卷包饭,我却给你做了一碗阳春面,是一个道理嘛!”

    “可是,你给的东西,我全部都喜欢呢!我不会区分那是什么的,在我看来,那都是你的心。”他故意刁难,“你说,你对我,是不是太绝情了些?”

    纨佳气结失笑,她压根儿也没法子和他讲道理,揶揄地抬着羊脂玉似地指,戳了下他的额头,“你怎么还是这样小气?!”

    “还是?”他不悦地冷笑,“哈!原来,朕在皇后心里,一直都是个小气鬼皇帝?!”

    她很认真地抿直了唇,发出一个单音节字,“嗯。”

    因为头上高髻佩了凤冠,脖子活动不灵活,又仰枕在他的腿上,她煞有介事地点头的姿势,显得格外笨拙滑稽。

    却反而是这可爱的样子,让他不禁有恍若隔世的错觉,脑海中一念,竟闪过无数个她或狡黠,或娇嗔,或忧郁的美丽神态……就连她忐忑,惊恐,落泪,都是绝美的。

    见他看着自己恍惚失神,她不悦地抬手在他脸前晃了晃,“闻人拓,你在想什么呢?”

    “想你。”然后,他便拥住她,将她轻若无骨的娇躯抬高,俯首吻住她的唇,

    搁在以前,他只会冷冷的,命令她这样,命令她那样,要么便说一些,她的身体是他的,她的人是他的,不准她怎样怎样的霸道言辞。

    她推开他的肩,赧然说道,“怎么忽然就这样肉麻起来了?”他这样,她真的不适应呢!

    他意犹未尽地,轻啄她的唇瓣,幽深的眼眸,仿佛不透光的黑色琉璃,映出她明媚动人的笑颜。

    “朕只想把以前没有说过的话,说给皇后听,否则,以后再有别扭,吵架,皇后又变刺猬,怕是又不会听信朕的肺腑之言。”

    她坐起身来,撩着凤袍,跨坐在他身上,亲密地勾住他的脖子,感动又愧疚地,倾注全部温柔主动吻他,却一开始,就被他夺了主动权……

    朝阳冲破了东方的云层,一缕阳光照进大殿的镂花窗,金碧辉煌的大殿,光氲渐暖,因龙椅上伴着粗重喘息与娇声嘤咛的柔情蜜意,这暖里,蔓延出温馨的甜来。

    一个身着枣红金边锦袍的娇小身影圆球似地,未经通报,就推门冲进殿内来,“姨母,翔儿来看你啦!”

    “小公子,不能擅闯呀!”跟在他身后的小太监惊慌地阻止着,要通报已经来不及,他头也不敢抬,慌忙跪趴在地上高呼奴才该死。

    龙椅上暧昧忙碌的璧人赫然一僵,纨佳顿时羞红了脸儿,慌忙拉住凤袍,掩住搁在闻人拓身侧的修长匀称的腿,而她的宫靴则早就被闻人拓丢在了丹陛上……此刻亲密紧贴的姿势,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闻人拓及时用宽大的龙袍袍袖掩住她,对小太监递了个眼色,温声对秦翔说道,“翔儿乖,偏殿里有好吃的糕点和水果,先去吃一点!”

    “咦?姨母和皇上在做什么呀?”秦翔疑惑地看着他们,“是在打架吗?皇上可不能欺负姨母呀!”

    小太监慌忙抱着哇啦哇啦大叫的秦翔退出去,匆匆带上门,低声斥责着,“小公子,这里是皇宫,不同于你家,千万不能再乱闯了!”

    “我没有乱闯呀!”秦翔稚嫩的声音,仍是忿忿不平,清晰地传进殿内来。“你为什么不劝架呢?姨母打不过皇上呀,我要进去帮忙才可以,姨母是我的仙女耶,怎么可以受欺负……”

    娇小的身影被太监拖拽着前行,小步子渐行渐远,那稚嫩的声音再也寻不到了。

    殿内,纨佳又是羞恼,又是窘迫,这便要从闻人拓宽大的怀中撤身,却因他正抵触她的最深處,这挣扎一动,反而在体内掀起一股绚烂的流火,他沉吸一口气,她敏感战栗,不萦一握地娇软腰肢,被他紧紧握住。

    “放手!”

    她惊慌地不敢与他对视,低着头,双颊**辣地,额头正抵在他的下巴上,呼吸交缠,刚才那番激*情,余韵未消,此刻更是敏感地不敢再轻举妄动。

    “不放。”

    “不要……你快放开!”

    他不悦地瞪着她,双眸邪魔似地,快要喷出火来。“事情没有完,你要去哪?”

    “翔儿会误会的!”她想起刚才秦翔闯进来的一幕,不禁恍然大悟,“你一直缠着我赖在这里不走,竟是要等翔儿?!却不早告诉我,害得事情失控!”

    “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他低头,xing感的薄唇轻吻她的唇瓣,“喜欢孩子,就自己生,不要总惦记别人家的孩子。”

    他这是拿秦翔来诱惑她无處安放的母爱吗?“你连这个也吃醋?”翔儿那么可爱,谁看了都喜欢嘛,这无关乎是不是她的骨肉。

    纨佳又不禁自责刚才的主动,却又忍不住怪他。

    闲着没事说些甜言蜜语诱~惑她,她难得主动一次,被翔儿撞了个正着。

    如果秦景瑞从沙场凯旋,恐怕会指责他们教坏小孩耶!阿弥陀佛,罪孽深重呀!

    她执意又要逃,几次尝试挣扎,反而引得境况失控,强烈的欢愉,让他已然失控,他岂肯就这样放过她?

    她清楚地感受到体内的他,比先前更坚硬。低低的咆哮声,在她耳边响起……

    水雾迷蒙的棕色凤眸里映出龙椅背后的腾龙祥云浮雕狰狞,威严,却又美的虚幻,那翔龙俯视着痴缠不休的他们,似不满于这样肃穆庄严的大殿内有如此癫狂至近乎罪恶的激*情,狰狞地一双眼睛,诡异明灭,那凸出于整面浮雕的龙爪,仿佛会呼啸地卷着风踏压下来……

    离开大殿时,纨佳隐约有种不祥的感觉,她忍不住转头看九级台阶之上的龙椅,以及龙椅背后的腾龙,忍不住摇头了摇头,或许,是她太累了吧,心口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刺疼?

    古代帝王祥喻皇族为上天所授,帝王乃真龙天子,君权至高无上,不过是骗人的把戏,这世间哪有什么真龙?!

    她脚步停住,心脏针刺一样,剧痛难忍。“恒,有件事我想问你。”

    闻人拓扶住她的后腰,“怎么了?刚才……我累坏你了?”

    她窘迫地摇头,心口那股痛却又莫名其妙地消失,“龙椅背后的壁雕上,那条龙的眼睛是一个红色,一个橙色的吗?为什么会闪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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