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妖后:皇上,来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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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那是用红色宝石做成的,可能光线不同,看上去会有不同的颜色,是父皇登基时做成的,朕倒是一直不曾注意过。”闻人拓揶揄地一挑眉挑高,捏住她的下巴嗔笑质问,“你刚才就注意那个了?”

    这一句质问,分明不是在问,而是指责她激*情之时的走神,她赧然低下头,轻咬唇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见他面有不悦,她只能老实回答,“没有,是……是结束时才发现的……唔……”

    甜蜜的吻,截断了她的话音,知道她害羞,便浅尝辄止,又迅速放过她,“不准这样咬唇,朕会心疼。”

    她黛眉轻皱,抿唇甜蜜地忍不住笑,却羞得抬不起头,脸脖颈都变成了粉色的。

    “走吧,去看看翔儿。”他视线注意到她按住心口的手,鹰眸微眯了一下。“确定真的没事?”

    “嗯,真的没事。”刚才那股痛,只是突然地一下,快得像是她的错觉。

    两人相携进入配殿,早膳已经摆好,她注意到清淡别致的几样菜色,是她和秦翔都喜欢的。

    坐在桌旁的小家伙,已经吃得小肚子圆滚滚的,占了半张脸的大眼睛,还瞅着满桌的美食,小狼崽似的闪烁着无限星光。

    一旁嬷嬷,宫女,太监,跪了一地,脸上皆是带着笑。宫里多了一个娃娃,顿时多了几分温馨,从皇后娘娘入宫,总是鸡飞狗跳的,倒是难得有宁静的感觉,他们自是欣喜。而他们更了解,皇后娘娘平日最喜欢这小家伙,而皇上……最盼着宫里多添孩子的笑声。

    最难得的是,皇上倒是一连半月,头一次没有在早朝上对官员发火儿,只是不知,皇上心情好转,是因为大元帅秦景瑞的战功,还是因为皇后娘娘的温柔相伴?!

    随秦翔入宫的吴嬷嬷,极有眼色的在秦翔身侧提醒,“少主,快给皇上和皇后娘娘请安呐!”

    秦翔从椅子上跳下来,却不但没有请安,还不满地怒瞪了眼牵住纨佳的闻人拓,忙挤到两人中间去,把他们十指相扣的手分开,牵住纨佳的手,“姨母是我的,谁也不准欺负她!”

    纨佳忍不住笑,吴嬷嬷却大惊失色,慌忙要请罪。

    闻人拓抬手制止她,由着秦翔嘘寒问暖地关心纨佳,他则在餐桌旁坐下来,端起茶先喝了一口。

    “姨母,你有受伤吗?刚才打架有没有吃亏?”秦翔打抱不平地检查纨佳身上有没有伤,“姨母有没有哪里痛?”

    纨佳蹲下来,配合着他的高度和男子汉气概,“有!”

    “哪里痛?”秦翔两只小手捧住她的脸儿。

    “心痛。”她凝眉,按住心口,这会儿倒是又真的痛。“翔儿亲一下姨母,姨母就好了。”

    “咳咳……”闻人拓不悦地忙起身过去,拉住她的手,让她坐到身边来,“朕的人,朕的脸,除了朕谁都不准亲!”

    他话出口,满殿的宫人都忍不住笑,纨佳也双颊顿时绯红,赧然捂住脸,嗔怒地瞅着他。

    闻人拓这才惊觉自己的口误,脸上不禁也有些不自然,却强硬地板着脸咳了一声,满殿的宫人极有眼色地都忙退下去。

    大胆的秦翔却踩到纨佳身侧的椅子上,搂住她的脖子,便啵了一下。

    闻人拓佯装大怒地呵斥,“臭小子,敢碰朕的女人,你活得不耐烦了!”

    “姨母是我的!”秦翔调皮地嘿嘿一笑,就那么顺势攀住纨佳的肩膀,乐滋滋地摇晃着,“姨母,还心痛吗?”

    纨佳担心他从椅子上摔下去,小心地拥住他,“不痛了,翔儿的亲亲好神奇,姨母完全好了。”

    秦翔却不放心地问,“皇上到底欺负姨母哪儿了?为什么姨母会心痛呢?”

    “呃……”纨佳无地自容,耳根脖颈都成了粉红的,盈盈水眸眨呀眨的,脑子已然短路,想不到合适的话语回答。

    “你姨母现在可是武功高手,朕也打不过她,翔儿你不必担心她会吃亏!”

    闻人拓说着,不着痕迹地看了眼纨佳,注意到她眉心还皱着,不禁担心她是真的心口疼。

    见她和秦翔亲如母子,他唇角虽然温雅地扬着,心里却格外不是滋味儿。

    叫秦翔入宫,本是对她的“奖赏”,却又害怕她看到孩子就会想起失去的孩子,若是那个小生命还存在的话,想必将来也会如秦翔一样,活脱脱一个可爱的活宝儿。

    秦翔煞有介事、老气横秋地兀自一叹,“姨母成了武功高手最好了,我终于可以放心了,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姨母被欺负。娘亲临行前还说,怕宫里的坏女人欺负姨母呢。”

    纨佳被他小大人似地模样逗得哭笑不得,“有皇上保护姨母呢,坏女人怎么敢欺负姨母?!”她让秦翔坐好,担心地他撑坏了胃,不允许他再多吃,便盛了一碗汤给他搁在面前,莹润的素手收回,她却清楚地感觉到那双犹带着滚烫温度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

    “皇上别看了,快吃吧,饭菜都凉了。”她夹菜放在他盘子里。

    “皇后……”秦翔那一句倒是提醒了他,不过,宫里的坏女人倒是真的欺负了纨佳,罪魁祸首还有他这个皇帝夫君。“你该恨朕的。”

    “说什么呢?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她忙转移话题,柔声问秦翔,“翔儿,你娘亲呢?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

    却是闻人拓说道,“他的娘亲递上了一封信,自请去陪伴他的父亲了。”

    “嗯,娘亲是很勇敢的女子,以前爹总是这样夸赞娘亲的,娘亲说要陪爹一起杀敌!”秦翔小嘴儿利落清脆地说着。

    秦葛慧若有如此惊天动地的举动,纨佳倒是一点都不觉得意外,以前在诊苑楼阁,她便知道,那个女子对秦景瑞一腔痴情。

    “慧若姐姐弱不禁风,秦景瑞如果见她风尘仆仆地赶去,定会感动!”

    她忍不住又转头,叫了门外的吴嬷嬷进来,问有谁随行保护秦葛慧若,确保秦葛慧若一路安然无虞之后,又让吴嬷嬷和秦翔在宫里安心住下。

    如此安排之后,她唇角一直扬着笑。想到阵前的将士们若是得知元帅夫人都亲临助战,士气鼓舞,另一场胜仗指日可待,她便精神振奋。

    振奋之余,她心口又是一股刺痛,脑子却反而清醒,赫然忆起,拍卖会那一天,慕容袭突袭而来的情景……

    凰翼阁那片湖面上,慕容袭虽然出现短暂的片刻,却日夜兼程多日,又忙于布置那场“调虎离山”,他离开伽神皇宫之后,定然又去找御天算账……掐指一算,至少得需要半月的时间。

    今日早朝所谈论的战场捷报,定是因秦景瑞得知慕容袭离营之时,来了一场突然袭击才会大获全胜。

    纨佳虽然没有亲临过战场,却知道,最佳战机最难寻。两国纷争也没有什么公平可言,如果秦景瑞和慕容袭正面交锋,恐怕并非慕容袭的对手。

    这场胜利,她在龙椅上一听到时,为闻人拓,为秦景瑞,为伽神而喜,此刻细想来,却又心情沉重。胜利背后,是血流成河,死伤无数,不知道淮浏现在境况如何。

    慕容袭是个多疑的人,恐怕他不必刻意怀疑推测,便会将她让苍龙约他,当成是一招相助闻人拓的“调虎离山”。他找御天清算之后,是不是就会来找她算账?!一想到慕容袭在湖面上给她的那个吻,她不禁毛骨悚然。

    闻人拓昨晚那番解释,合情合理,柔情蜜意。

    他说,她亏欠他三千精锐,是为留住她,可……这样的解释,若多半是因被她的痴情感动,却也难保不是因为她约慕容袭,无心插柳地促成秦景瑞这场大捷。

    虽然她在早朝上一直打盹,却听得清楚。淮浏粮草大营被火烧,折损大半,淮浏兵死三千,伤两千,失战马五百……越是多想,她不禁又难过起来,心里也惶惶地,再难保持冷静。

    “说起来,他们如此夫妻情深,还是拜朕的皇后所赐!”

    听到闻人拓温柔含笑的声音,她恍然回过神来,眉梢一跳,神情就那么不自然地一僵。“怎么和臣妾有关系?”

    闻人拓伸手,从桌下握住她搁在膝盖上的手,察觉她手指冰冷,不禁眉宇微皱。

    “皇后可还记得邢氏给秦景瑞的赐婚吗?若非皇后出了几个馊主意毁掉了那场婚礼,恐怕朕也没有今日的秦元帅,你的慧若姐姐更不会有如此惊天动地的举动,而翔儿,今日恐怕也没有机会坐在这里。”

    他虽然是一句赞赏,却巧妙地提醒了她,她早已经选了立场--她当然没有忘记这一点。

    “臣妾,只是……”她抽不回手,担心秦翔从旁看着,不禁又心慌意乱地红了脸儿,挣扎反而突兀,便只得由着他握着。

    他却不许她低下头,久不亲热,她似乎对他的碰触不习惯了,仅仅只是握住手而已,竟也羞成这样,反而让他无奈。

    他松开她的手,却转而旁若无人地勾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正视自己。

    “皇上……”这样真的会教坏小朋友呀!翔儿可是聪明着呢,什么事都是一学就会。

    修长卷翘的睫羽轻颤,澄澈的棕色眼眸里,映出他如妖似魅的俊颜。

    他鹰眸深邃地锁住她的视线,眸光更是意味深长,“朕知道,皇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朕,为了正确的事,为了天下。”

    纨佳心头轻颤,一股强烈的痛,拧搅着肺腑,她终于……还是不动声色地扬起唇角,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明媚温柔的笑颜。手上传来的温度,却让她思绪又沉于前一刻在大殿内的疯狂举动。

    此刻,她仍是不敢相信,他们竟然……回息杞宫之后,要及时服药才行。

    不过,他每天早朝坐在那个龙椅上,就不会胡思乱想吗?

    没有看到那个金黄的椅子,她已然是剪不断理还乱,以后她再也不来早朝就对了。

    早膳用完,闻人拓要處理政务,便进了御书房。

    纨佳牵着秦翔的手穿过宫廊,正准备会息杞宫,远远地却见戎波从长阶之下急匆匆地朝这边赶来,抵达台阶之下时,健硕魁梧的黑色身影腾飞而上,那轻功超凡如仙,黑鹰掠翔一般矫健迅敏。

    纨佳不禁感叹于那样绝妙的轻功,可惜,她学了这些日子都没能掌握技巧。而这百级长阶的存在倒是也有趣,有武功的人,全部都飞上来,倒是难为了那些不懂武功的文官。

    戎波这样子,似乎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要呈报。她故意放慢了速度,等着他。

    秦翔看出她有话要和戎波说,便聪明地先抬起小手,朝着戎波挥了挥。

    就快到了御书房门前的戎波在宫廊上拐了个弯,却还是犹豫地看了眼御书房的门板,才朝这边走过来,到了纨佳近前,那一身匆促都化为了冷静内敛的沉着。

    “娘娘金安!”

    “淮浏来的消息?”

    纨佳见他低头不语,轻呼了一口气,随口猜测道,“和御天有关吗?慕容袭要废后?还是,你们刚刚才查到,辛玉丽是索檀雅同父异母的妹妹?”

    戎波愕然抬眼,倾国倾城的玉颜,美得惊心动魄,吹弹可破的肌肤,粉润生辉。她似乎是一天更比一天美丽的女子,尤其这一身华艳的朝服,更是美到无可匹敌,霸气四射,叫人不敢直视,倒是她的一双眼睛,也一天更比一天灵慧,锐利,沉静,明亮,仿佛能看透所有的阴谋与秘密。

    他怕自己失态,慌忙低下头,神情里却忽然有些慌张,只能沉默不语--而这样的沉默,已然是肯定了她的三个猜测。

    “呵!本宫这是全部中奖?”纨佳饶有兴致地俯视着他,“不过,本宫怀疑,你要告诉皇上的,并不是这些事,而是别的。”

    戎波脊背上渗出细密的冷汗,粘透了衣衫,他跪在地上的膝盖却有些痛,“娘娘请不要为难卑职,事态紧急,卑职不能耽搁的。”

    纨佳并没有想为难他,而是被他这样受委屈似得巧妙隐瞒,引得怒火丛生。

    她口气也不禁透出一股强势的威严,“那你就告诉本宫,御天是死是活?”

    “得到的消息是,慕容袭带人追杀他三天三夜,最后,他一人难敌杀手围堵……已死。”说话间,他忍不住又看了眼纨佳,见她一脸平静,并无悲痛之色,更无惊讶之态,才继续说道,“至于慕容袭废后一事,只是淮浏军营里闹出的传言,不知道是否可靠。”

    他所言这两件事,纨佳一件都不相信。

    首先,御天的本事,堪比妖魔鬼魅,就算他“死”了,只怕翌日一早,他就会又从坟墓里跳出来,蓝发妖娆地拂掉一身灰尘,继续祸害众生。

    其次,她更了解慕容袭,若御天是妖,慕容袭便是魔,他不只凶残,还多疑,还谨慎,还睿智多谋,就算受她一句挑拨,他也绝不会轻言废后。

    她一番思量化为一声叹息,眉间忧色更浓,“如今索博达是淮浏大元帅,虽然首战落败,却不该受罚。慕容袭若是阵前废掉随他出征的索檀雅,等同于给索博达和他麾下的将士一个大耳光,如此愚蠢的一步,慕容袭定然不会做。不过……对于这件事,本宫倒是非常好奇,你会如何向皇上禀报?!事实上,慕容袭是否废后,与伽神并无太大牵连,这本来就是一件没有必要对皇上禀奏的事。”

    “这……卑职……”戎波恭谨地低垂着头,支支吾吾,头痛地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是皇上格外交代你去关注这件事吗?他对索檀雅这么感兴趣?”

    “娘娘,皇上他……”戎波着急反驳,一抬头,所有的神情全部暴露在她的眼帘内,他慌忙又低下头去。他迅速转开话题,“关于辛玉丽之事,皇上一直极为谨慎,之前皇后娘娘所中的无忧之毒证明,她与西夏往来密切。但是,刚刚得到消息,她也的确是索檀雅同父异母的妹妹,而她前来与皇上邂逅,不只是邢氏派她刺杀皇上,也的确是索檀雅针对娘娘您而布下的一计,辛玉丽最后选择了救皇上,是因为……”

    纨佳不耐烦地打断他,“你为何如此刻意的对本宫解释本宫已经知道的事?”

    “娘娘恕罪,卑职以为,娘娘并不知道辛玉丽的真实身份。”

    “本宫怎么会不知道?她爱皇上,皇上也喜欢她,现在,她的身份不再是邢氏走狗,也不只是索檀雅的妹妹,还是皇上的女人,索檀雅可是既救了皇上的xing命,又给皇上献上一位贴心的美人儿,辛玉丽救皇上,表面看来她是伽神的大功臣,事实上,却是偷取了龙血草的索檀雅,才是最大的幕后功臣。”

    纨佳说话间,视线严苛地盯住戎波的脸,敏锐地捕捉到他眼中一丝慌乱闪过。

    戎波局促不安,一双膝盖如跪在了针板上,刺疼难忍。“该说的,不该说的,卑职都已经告知娘娘,娘娘,请允许卑职告退!”

    “怎么?跪在我面前不舒服是吗?我又不是吃人的毒蛇猛兽。”

    她的确不是毒蛇猛兽,却让他毛骨悚然,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她竟然已经将他脑子里存放的东西全部看透,若是再多跪片刻,恐怕巩魅地宫隐藏的所有秘密,也会被她全部揭露出来。“娘娘,卑职真的有急事要对皇上上奏。”

    纨佳怅然叹了口气,视线轻抬,放眼望去,宫廊之下雕龙汉白玉石柱巍峨高耸,整齐的一排,支撑着整座华美的宫殿,却也冷冷地,框成一座牢,这座牢内,有美丽的人,却惟独……没有温暖的情。

    所有的温暖,在这座皇宫里,此刻,只有她手心里秦翔的小手,这个一尘不染天真无邪的小生命,像是一束光,让她不至于立刻就倒下去。

    她心口又刺痛,忙抬起空着的左手按住,却不禁暗恨自己脑子太灵光。“是索檀雅向皇上求助离开淮浏吗?戎波,你告诉本宫,为什么她向皇上求助?她和皇上……到底是什么关系?”

    戎波已然面露惧色,他头也不敢再抬,一条手臂垂下去,撑在了地上,勉强稳住身躯。

    “为难你,是本宫有生以来,做得最无趣的一件事。本宫也不想这么做,不过,你从本宫这里,曾经探查过不少秘密告知皇上,所以,本宫一见你,就讨厌你,就恨你,就算你曾经亲口对本宫说,你为本宫着想,本宫也不相信你。你的皇上,已经让本宫彻底失去了信任他人的能力。你,最好不要落单,否则,本宫定然会让苍龙杀了你!”

    纨佳说完,忽然就眸光清明慈爱地扬起唇角,对身边的秦翔说道,“翔儿,跟戎波将军说再见。”

    “戎波将军,再见!”

    秦翔有礼貌地说完,仰着小脑瓜看纨佳,见她也笑,他的小脸上才有了笑容。

    聪明的他刚才注意到,姨母脸色很不好,好像是不满意戎波将军的回答。

    被纨佳牵着小手一路往前走,他虽然看到很多新奇美丽的风景,却乖顺地并没有再开口。

    坐上颤颤悠悠的肩辇,他仰着小脸,见纨佳并没有生气的神色,才忍不住说道,“姨母,为什么不开心呢?戎波将军明明说了好多话耶。”

    纨佳依靠在肩辇靠背上,亲昵地拥着他肉呼呼地小身体,思忖着说道,“翔儿,如果你想和你的父亲要一只兔子来养,可是你的父亲说,兔子全都被狐狸吃光光了,你会开心吗?”

    “这是骗人的话,兔子那么多,怎么可能会被吃光光?!”秦翔认真回答之后,恍然大悟地叹道,“哈!所以,戎波将军根本就是在骗姨母喽!”

    纨佳在他额上亲了一下,“翔儿真聪明。”

    秦翔依偎在她怀里,小手摆弄着她腰间的琥珀挂饰,“戎波将军这样做,是不是犯了欺君之罪?欺君之罪,不是死罪吗?他怎么敢欺骗姨母?”

    纨佳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巧妙地反问,“如果父亲不给你想要的兔子,你会对父亲生气吗?”

    “当然不会,我可以要来别的玩。”他可是个乖孩子,绝对不会做无理取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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