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妖后:皇上,来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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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闻人拓惊悟自己又上了当,气恼地想要抓住她,却发现,自己双腿竟然瘫软的使不出力气,他心口猛然一震剧痛,“噗……”一口血吐出来,“慕容纨佳……你……你竟然给朕下毒?”

    “相较于你对我做的,这点毒实在不算什么,别怕,慕容袭也中了同样的毒。”

    “慕容袭?”他没有来得及猜透她到底想做什么,就晕厥过去。

    纨佳返回淮浏军营之后,尚未坐下来喝口茶,蒙头蒙脸的辛玉丽便进来营帐内。

    纨佳脑子里仍是想着闻人拓那番苍白的解释,一见辛玉丽,那点解释,突然变得不只是苍白,也更无力。

    她叹了口气,忽然就再也想不起,闻人拓在河边说了些什么,细想来,他抱住她时,亦是充满了迟疑……

    辛玉丽俯首倾身,在铺着双凤戏火珠织锦桌布的桌案前跪下来,掀起藏蓝色的头纱,“玉丽参见女王陛下,叩谢女王陛下对玉丽的隆恩!”

    纨佳没有让她起身,端起茶盅,若有所思地俯视着她那双细长的眉,这才注意到,辛玉丽本是稀疏的眉也早已经脱落殆尽,用眉笔在眉骨上,细细地描画两条细长的线条,显得诡异,也越显得浓妆覆盖的脸,像极了一张平滑的假面具,薄唇对比着细眉,这不是美,而是丑。

    她轻嗅茶香,随口问道,“辛玉丽,你拿到解药了?”

    辛玉丽黯然摇头,“没有,索檀雅说,此毒炽烈如火,连龙血草都无法克制,自然是没有解药的。”

    纨佳挑眉又沉重叹了口气,闻人拓那个恶魔,到底祸害了多少女子呀!

    男人年纪小,喜欢可爱甜美的女子,男人年纪大,就喜欢乾练妩媚的女子。

    索檀雅是没有辛玉丽的年轻,更没有辛玉丽的妩媚,却想到一个让辛玉丽救闻人拓一命的法子,又怕辛玉丽夺了闻人拓的心……于是,这对儿姐妹,为了一个一心搏杀天下的男人,而悲惨地自相搏杀到了如此地步,却还不肯善罢甘休。

    不出纨佳所料,辛玉丽头压得更低,眼中强烈的憎恨完美地收掩于眼底,沉声说道,“玉丽特来恳请女王,请允许玉丽手刃仇敌。”

    手刃仇敌?纨佳怜悯地叹了口气,“你考虑好了?”

    辛玉丽垂首不语,只等她的回应。

    索博达,从未有一日拿她当女儿看。索檀雅登上后位之后,他们就开始利用她。

    先是借用她在邢氏身边的地位探取消息,随即便无所不用其极,最可恶的是索檀雅与邢氏一样,将她利用彻底之后,竟又加害她。

    于闻人拓身边的那些时日,她以为自己终于熬出头,可以被封妃,甚至希冀着日后能成为皇后,岂料,竟是……命不久矣。

    没有等到纨佳的回应,辛玉丽又叩首一拜,“不杀那对儿残忍卑鄙的父女,玉丽死不瞑目。”

    纨佳轻轻地搁下茶盅,忍不住笑了。

    索檀雅父女非善类,她辛玉丽亦是同样的残忍卑鄙,这一家子当真称得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辛玉丽,我听说,你毒打了索檀雅一夜?”

    “……是。”辛玉丽又抬起头来,冷绷着脸,理直气壮。

    纨佳玩味瞅着她,“她可还留着一口气?”

    “是。”

    “既然如此,你也该泄愤了,当初我答应,让御天救你,就一定会做到。是你太心急,非要来索檀雅这边直接求解药,再说,头发也并非一两天就能长出来的。”

    “女王陛下……”

    纨佳抬手,阻止她的争辩,“我这边还有一件事需要索檀雅去做。至于索博达,就交给你,他虽然对你没有养育之恩,却毕竟是你的生父,你若是能下得了手,就杀了他,杀不了,大可以废了他的武功任他自生自灭。”

    “玉丽知道,女王陛下不答应,是怕玉丽做出懊悔终生之事。”

    “你知道就好。”

    “玉丽之前伤害过女王陛下,女王陛下如此以德报怨,玉丽愿以余生效命于女王,请女王恩准。”

    效命?是得知闻人拓被抓,才特意来投诚,探听消息吧!纨佳浅笑淡然,波澜无惊,“你此生都被人利用,若是再为我所用,还是逃不过被利用的噩运。找一处安静怡人之处,静静体会一下活着的快乐。我刚刚已经下旨,闻人拓那些妃嫔,都可返回本家,不愿意回家的,都去庵堂修身养xing,你也给自己想一个好去处吧。你虽然害过我,却最终还是救过闻人拓一命。御天研制出解药,我派人给你送到手上。”

    辛玉丽微怔,没有再坚持,“谢女王陛下。”

    “我要歇息,你退下吧。离开时,去金山那里领些盘缠。”

    “……”辛玉丽话音哽咽,张口,眼泪就落下来,再说不出一句话。

    纨佳兀自喝茶,没有再看她。

    仇恨,任谁都难以轻易放下。她又岂会原谅辛玉丽曾经对她的毒害?只是,她心里多了一份慈悲,不忍伤害命运如此悲惨,且已经懂得明辨是非对错的人。

    至于闻人拓,他放不下仇恨,她可以理解的,但是……他的仇却报错了。

    为了一桩错误的仇怨,搅得天下民不聊生,若她不阻止,他将会成为千古罪人。

    “皇上?皇上……醒醒!”低低的啜泣轻唤,传进闻人拓的耳朵里。

    注意到他手指动了一下,一双纤细的手忙用丝帕沾了水按在他乾裂的唇上,“皇上,醒醒……”

    甘冽的水润了唇,混合了口中咸腥的味道滚入咽喉,他毫无防备,吞咽不迭,被呛得咳嗽不止。所幸,五脏六腑已经不在痛。

    狭长的鹰眸适应着光线,惺忪慵懒地睁开。

    入眼是囚笼顶盖,以及恢弘大殿的腾龙画栋--原来,他正平躺在一个宽大的囚笼内,而在他身旁的女子,却不是他想见、让他恨得咬牙切齿、让他爱得魂牵梦萦的慕容纨佳,而是满脸泪痕的索檀雅。

    更让他诧异的是,索檀雅的脸上、脖子上,还有为了方便伺候他,挽起的手臂上,都是触目惊心的鞭痕,血渍未乾,血液颜色呈现褐色,显然是刚刚涂过药。

    他试探着动了一下,借着索檀雅的帮扶,慢慢地坐起身来,忍不住担心地问,“檀雅,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是纨佳命人打你了?”

    索檀雅未开口泪先流,“皇上……”

    “纨佳不是这样的人!”

    听到这低哑的声音,闻人拓转头看去,才发现,自己所在的笼子里,还有另一个人--慕容袭。

    他倒是并没有因此而意外,纨佳毒晕他之前,已经说过她抓了慕容袭……思及此,他倒是也记起来,纨佳那会儿还曾嘲讽地说,辛玉丽为求取解药,正在毒打索檀雅,并问他,会心疼谁。

    只是他没有想到,淮浏帝后竟与他同囚于此处,而淮浏与伽神大军又皆是被她解散……

    纵然她有如此天下无敌的能力,他却还是不禁为她捏一把冷汗。

    这个女人,只懂闯祸,却不懂为自己留条后路。

    他背后的巩魅地宫,还有慕容袭背后暗藏已久、培养了上万精锐杀手的“夜煞”,若是得知她如此做,都不会善罢甘休。

    他不在京城,巩魅受银煊掌控,此刻,银煊定然密谋着如何营救他。

    而“夜煞”中那些杀手,虽然也曾以她为首领,可她毕竟做过伽神皇后……

    闻人拓越是多想,越是忧心忡忡,全然顾不得气恼纨佳在河边一招美人计投怀送抱给他下毒,他只期望,今晚不要有人来刺杀她。

    慕容袭一身战袍金甲没有更换过,正不羁地依靠着金刚笼的笼壁上,憎恶冷瞅着索檀雅。

    “以前,在朕身边,你无时无刻不想害死蓝儿。到了这一刻,你已经成为阶下囚,竟然还不知悔改,妄想继续抹黑她!索檀雅,你不只可怜,可恶,还可悲!”

    索檀雅脸色涨红地发紫,心里虽有不服,却无言以对。

    “哼哼,你的闻人拓已然重伤,你就算再如何污蔑朕的蓝儿,他也没有能力救你出去。”

    索檀雅忍无可忍,气急呵斥,“慕容袭,你可别忘了,你之所以也被关在这里,是因为你深爱多年的蓝儿,给你下了剧毒。”

    慕容袭环胸仰靠在囚笼上,闭目养神,冷扬唇角,“朕甘之如饴,你管得着吗?”

    “你……哼!”索檀雅咬住牙根,气恼不已,却又说不过他。

    她绷着脸,却又不慎牵扯了唇角脸颊的伤口,只得作罢。

    气氛安静下来,索檀雅总担心慕容袭会突然跳起来杀了刚醒来的闻人拓,但是,出人意料的,她和慕容袭停止争吵之后,一时间,气氛竟异常和谐。

    慕容袭闭目养神,懒得再搭理任何人。

    闻人拓也沉思不语,剑眉紧皱,似并不想开口多言。

    索檀雅视线在两人之间流转,一个是正牌夫君,一个是暧昧情人,此刻她才发现,她虽然两面三刀游刃有余坚持多年,事实上,她却并不了解这两个高深莫测的男人。

    而真正了解他们,且比他们自己还要了解他们的人,是纨佳。她此刻正于九层台阶之上,端坐在龙椅背后的金雕盘龙屏风后,从镂花空洞里惬意欣赏着囚笼内诡异和谐的一幕。

    慕容袭与闻人拓之所以,不言,不语,不动,不打,是因为他们都使不出半分内力--虽然他们的身体看上去与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气息心跳也平稳,事实却是……他们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两人自幼挣扎于尔虞我诈的争斗中,xing情多疑谨慎,估摸不透对方的实力,谁也不敢冒然行动。

    纨佳摇了摇头,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听到身侧几不可辨的脚步声,她不悦转头看去,正见赫连一雯端茶过来,小丫头一边走,一边还偷偷瞄向囚笼那边,察觉到她的怒视,她才收回视线,忙递上茶。

    纨佳从她手上的托盘上接过茶盅,掀了茶盖,却见茶杯里竟然是许久未见馨香浓郁的花果茶……

    她脸色煞然微变,不禁怀疑是御天从西夏前来,但仔细一看,发现茶盅里的果粒切得有大有小并不均匀,花瓣挑选也并无用心,还有应该用以调味的莲子蜜糖,只是寻常的桂花糖,糖块沉在杯底,此刻尚未完全融化。

    这分明是敷衍她的胃!她气恼转头,正要嗔怒开口,就见赫连一雯一溜烟的溜走了。

    然而,这一杯花果茶,却已经足够昭示她的藏身之处……

    闻人拓敏锐嗅到那股清甜浓郁的果香,视线不着痕迹瞥向丹陛之上,思及纨佳在河边对他的指控,他茅塞顿开,赫然惊悟索檀雅也在这囚牢内的原因。

    “檀雅,我昏睡多久了?”他视线移向索檀雅心虚躲闪的杏眼,心情莫名地舒展了几分。

    因为他没有继续追问她的一身鞭痕是被谁打的,索檀雅沉重地呼出一口气,恭顺地低垂着眼帘,轻声回答,“已经三天。”

    闻人拓刚刚放松的身躯,又骤然紧绷,他倏然坐直了身躯,鹰眸凌厉狐疑,“三天?”

    照理说,巩魅地宫门人分散各处,戎波传了消息过去,当夜便该有人来救他才对。三天竟完全没有动静,恐怕银煊正在密谋别的计策。他更不敢想象,银煊会带多少人来复仇。

    他怅然仰头一叹,不禁环顾四周。

    囚笼正位于殿中央,八根恢弘的暗金色盘龙柱支撑着整座大殿,冗长的富丽长毯上绣着牡丹飞凤,这里显然是淮浏皇宫千秋宫的泰元殿,也正是文武百官朝见君王之处。

    纨佳如此明目张胆地把他和慕容袭关在此处,定是无惧那些人来劫走他们。

    那个不自量力的蠢女人,她压根儿就不知道,她周围都是危险的魔,而她,不过是一只未修炼成精的妖。

    闻人拓思忖着,端过一旁的水杯握在手里,还是决定顺应纨佳的用意……

    “檀雅,有件事,我需要弄明白,我希望,你能一五一十地回答我。”

    虽然他已是牢中囚,一举一动,却还是从容绝伦,淡淡的白水饮来,比饮酒更优雅。

    慕容袭仍是仰靠在囚笼上闭目养神,从旁挑高眉梢,悄然关注他们的对话。

    “皇上请讲,檀雅一定知无不言。”她两手不自觉地抚摸着手臂上的鞭痕,虽然已经上了药,却还是疼得厉害,火烧火燎地入骨三分,让她片刻都坐不住。闻人拓忽而紧张,忽而沉静,更是让她如坐针毡。

    “那天,朕去淮浏军营探望你,你对朕说,你有了慕容袭的孩子,要与朕恩断义绝。但是,你认定朕亏欠你,所以要了朕的玉佩。那玉佩是无价之宝,父皇给母妃,母妃给朕,注定是家族至宝,传承后嗣的。当然,朕给你那枚玉佩,作为多年来,你出生入死的酬谢,也合情合理。”而问题就在于,“朕成全了你的心愿,给你那枚玉佩之后,你做了些什么?”

    “我……”索檀雅忐忑不安地隐隐战栗,她不是没有注意到,慕容袭也睁开了眼睛,而且正杀气腾腾地瞅着她。“我……我什么都没有做。”

    蓦地,慕容袭邪肆逼人地冷笑出声,“哼哼,什么都没有做?”

    “我……”索檀雅心惊胆战,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见着他恶兽般怒扑过来,便尖叫出声。

    宽厚的掌,瞬间握住她的颈,他巨大的身子,将她抵在囚笼,他黑眸灼亮如火,像是要把她焚烧成灰。

    “贱~人,你那天晚上……原来都是预谋好的!”

    “皇上……我……咳咳咳……”索檀雅喘不上气来,咔咔直咳,她拼命扣住他钢铁似的手腕,却挣扎不开,双脚忍不住踢蹬,视线瞥向闻人拓,恳求他出手相救。

    闻人拓却只喝水润喉,仿佛,这一幕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他真的太口渴了,昏睡了三天,那个可恶的女人竟然就这么任他饿着渴着?!

    索檀雅求救无果,绝望地低嚷,“皇上……饶命!”

    “皇上?”慕容袭狠掐住她的脖子,狞笑讽刺,另一只手直指闻人拓,杀气四射地咆哮,“你的皇上不是他吗?”

    “我……臣妾……”

    “怎么?没想到,两面三刀,阳奉阴违,会落到如此下场吧?”慕容袭绝然打断她的求饶,“若是那晚朕一怒之下把纨佳押入囚笼,你就会拿那枚玉佩到她的囚笼前炫耀,说闻人拓的真爱是你吧?!朕的蓝儿痴心痴情,心xing单纯,若非朕多一道防备,恐怕此刻朕再次面对的,就是她又为闻人拓多死一次!索檀雅,朕对你的耐xing已经用尽!”

    “不,皇上饶命……臣妾不想死,臣妾真的有了你的亲骨肉!”

    “你以为,朕稀罕你肚子里这个血统不纯的孽种吗?”慕容袭手上用力,这便要拧断索檀雅的脖子……

    闻人拓冷冷扬起唇角,莫名地,想到了他和纨佳失去的那个孩子……慕容袭如此杀了索檀雅,一尸两命,倒也是报应!正免得他弄脏了手。

    丹陛之上,龙椅背后的金雕屏风后,突然传来一声温雅地呵斥,“袭,住手!”

    闻人拓心头一震,不由得就站了起来,眸光直视着丹陛之上的倩影,气恼,愤怒,陡然又一股强烈地他分辨不清的情绪,强压过了之前复杂的怒火,他渐渐冷静下来……可恶,他竟然还在思念着她吗?

    纨佳一身华艳绝伦的紫红金边龙袍,花纹繁复而严谨,头上发髻高绾,戴着缀着垂旈的龙冠,脑后是两朵艳红的牡丹,无与伦比的艳丽明媚。

    她步步而下,婉若游龙,额前金珠垂旈随着她的步履摇曳闪动,她妆容精致淡雅的鹅蛋脸,在一身流动闪烁的光华里,威严,娇美,冷傲,妩媚……动人心魄。

    慕容袭看过去,顷刻间就像是被驯服的猛兽,手上一松,索檀雅从他掌间坠了下去,惊魂未定地拍抚着胸口。

    “蓝儿,你总算是出现了。”慕容袭走到宽大如屋的囚笼这边,急迫贪恋地望着她,“若我不杀这个贱*人,你是要一辈子躲在那后面?”

    纨佳轻摇螓首,莞尔一笑,“袭,你误会了,我是要看好戏,却不是躲,只是怕惊扰了你们的临场发挥,才会坐在那边遮挡着自己。”

    闻人拓听着他们的交谈,却勃然大怒,又是蓝儿,又是袭,当着他这个正牌夫君的面,她竟然敢这样亲密地称呼慕容袭?她活的不耐烦了?!

    “你这个蠢女人,就不该出来!”他恨不能马上钻出笼子挡在她身前,以阻隔慕容袭看向她的视线。

    她那是什么该死的龙袍?蝶袖束腰,后摆曳地,前胸微露,她的身体是专属于她的,现在倒好,全被别人看了去。比她个子高的男人,只要一低头,定能欣赏那一大片雪腻诱人的春~光。

    他大手扣住囚笼,骨节惨白,誓死要将那个设计这件龙袍的裁缝碎尸万段。

    纨佳被他灼灼盯着,仿佛没有穿衣服似地,浑身不自在。

    她强自绷着唇,镇静地无视他的存在。“来人,把索檀雅带下去好好养胎,幼儿无辜,何必因为这一代的恩怨,牵扯下一代呢?!”

    慕容袭拳头砸在囚笼上,“蓝儿,这个女人卑鄙无耻,害你也害我,更害淮浏,杀她一千次也不过分。”

    纨佳冷笑,“那么你和闻人拓呢?你们卑鄙无耻,你们害我也害她,更害了后宫里那些妃嫔命运悲惨,我杀你们一千次,也不过分!”

    “蓝儿……我和你之间的事,我可以解释,我知道你发现真相之后,一定会恨我。没关系,皇位给你,我人就在这里,你要怎么样都可以。”

    闻人拓嗤之以鼻,“你放心,她没想对你怎么样,她对你,没兴趣!”

    慕容袭恼怒转向他,“闻人拓,这是我和蓝儿之间的事,和你没有关系!”

    闻人拓恨声咆哮,“别再叫她蓝儿,听着恶心!”

    瞧着他们争吵,纨佳无奈叹了口气,远远地站在一个安全位置,待两个小太监抬着索檀雅出来,又命他们锁上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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