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妖后:皇上,来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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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白泽,毒鸩,玄武等人也都在被邀之列,只是他们擅长杀人放火,却对字画一知半解,从旁饶有兴致地听着,方才知晓一笔一画也如出招收招,暗藏玄机……

    内殿,乳娘嬷嬷们正守着孩子们,御威和赫连一雯正在忙着拆解新年礼物,到底是孩子,不禁因为收到心仪的礼物高兴不已,两个小公主也因为他们叽叽喳喳的玩闹笑个不停。

    殿外,宫女进来报,“太后娘娘,安和王一家到了。”

    “快请!”

    金晗柔迎到殿门口,就见秦景瑞和秦葛慧若、秦翔正穿过宫苑,他们后面便是同样受邀前来的秦景茹一家三口。

    不等一行人行礼,她先开口,“免了,天冷快带孩子进来。”

    一行人进来殿内,见金晗柔仍是站在殿门口,秦景瑞若有所思地一笑,“太后,您是在等陛下和辅政王?”

    “是呀,你们宫外的都来了,蓝儿这在宫内的竟然还没有到。她早就遣了白泽他们过来,腿脚又不方便,我担心她会在路上摔倒……”

    “太后不必担心,陛下是去忙着求婚了,刚才那场烟花艳惊天下,放了有一会儿了,应该就快来了。”

    “烟花?”金晗柔大惑不解,“是恒向蓝儿求婚了?”那个冷血绝情的男人,但愿不要成功才好。“前几天他连孩子都不让蓝儿见,怎么好意思求婚的?这个人,忽冷忽热,阴晴不定,蓝儿如果真的和他成婚……”

    秦景瑞与爱妻相视一笑,又对金晗柔道,“太后恐怕是误会辅政王了,辅政王对陛下可谓用心良苦。而且,正相反,是陛下向辅政王求婚的。”

    “什么?”金晗柔不可置信。她的蓝儿身为女王,竟屈尊降贵,去向一个几次三番误解她,还差点害死她的人求婚?!就算她爱闻人拓,也不该做这样张扬跋扈的事!那丫头一定是疯了!

    她看向书房那边,正见慕容袭优雅地轻敛袍袖,于案上写着迎春对联,不禁心痛地叹了口气。

    难道,他和蓝儿真的是有缘无分?上天为何不能让她疼惜的两个孩子在一起呢?

    思及刚才那场烟花,秦葛慧若仍是赞叹不已,像是纨佳这样爱得轰轰烈烈的女子,世间难得一见。

    “刚才那场烟花,炸开之后,还有辅政王的名字呢!妹妹如此独特的求婚,辅政王的心都该化了。”说话间,她在自家夫君的相助下,脱下斗篷,清丽的笑颜映着桃红的锦袍,叫人眼前赫然一亮。

    金晗柔打量着秦葛慧若,不禁暗暗一叹,并也知晓,她与秦景瑞的缘分,更是纨佳曾守护过的。倒也难怪,她与姐妹情深。“闻人拓,他答应了吗?”

    秦景茹示意乳娘抱儿子去内殿和两个小公主玩一会儿,转头便道,“辅政王一定答应了!若我是男子,要有妹妹那么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跟我求婚,我一定做梦都会笑醒,更何况,妹妹还是一统天下的女王呐!”

    “是呀,所以,臣不敌女王的威逼利诱,不得不答应求婚!”

    说话间,那一袭艳丽虎皮斗篷穿过凛冽的寒风,来到宫廊下。宫灯笼罩,黑宝石貂皮帽下的玉颜愈加俊逸,似迸射出柔柔月华,叫众人凝望一时移不开视线。那双深邃的鹰眸灿亮,凝了天地灵气似地,淡淡的温雅的笑中,暗藏着幽冷慑人的魅惑。

    他却停住脚步,优雅旋身,耐心地等待因为大闹脾气而故意落在后面的纨佳。

    谁要他等?被那双似笑非笑的鹰眸揶揄盯着,纨佳越是气得火冒三丈,所经之處,寒风也似对她避如蛇蝎似地,幽幽安静了。

    忆起刚才在城楼楼梯转角處近乎癫狂的激情,一道异样的热流涤荡身子。

    鹅蛋脸不禁更是艳红,体内那股暧昧余韵仍是未褪,越是靠近他,越是心慌得厉害,以至于迈上台阶,脚步不稳地趔趄……

    虎皮斗篷轻移,有力地手臂稳稳环住她的后腰,她微微一僵,便握住他的手腕,抗拒地想推开,耳畔却倏然一热,低沉含笑的磁xing声音便传进耳朵里,“是我不好,刚才惊喜过度,一时克制不住……希望爱妻原谅!”

    “哈!原来你惊喜过度,是这样折腾人的?”

    “怎么折腾人了?”秦景茹耳尖地听到那句娇嗔,故意抬高了嗓门打趣,“真不知平日王爷与女王陛下是如何相處的,共寝之时,王爷是否还要在床前三拜九叩,方能被允许入帐?”

    “茹姐姐今儿不是来用膳的,是来找打的。”纨佳推开闻人拓的手,便冲进殿内,便追着她跑。

    闻人拓在廊下看着空落的手微怔,听着殿内传来的女子的欢笑,不禁哭笑不得。一抬眸,却正对上金晗柔清冷含怒的凤眸。

    “臣给太后请安……”

    金晗柔没有理会他,转身便去了殿内。

    秦景茹忙躲去秦葛慧若背后,不怕死的挑衅,“瞧瞧,妹妹急了,这还没有成婚呢!便护着了?到底是老夫老妻的,感情深厚了。”

    “秦--景--茹!”纨佳恼羞成怒,气结地跺脚,双腿却本就不利落,怎么都追不上拖着秦葛慧若跑去了内殿的秦景茹,“慧若姐姐,帮我教训她!”

    “我可不敢。”秦葛慧若说着,却反手去挠秦景茹的痒處。

    秦景茹大笑着歪倒了近靠窗前的贵妃榻上去,直呼着,“弟妹胳膊肘外拐!”又大叫着,“弟弟,快来管教你的宝贝若儿……”

    秦景瑞哪里敢去内殿,便兀自寻了位子坐下来喝茶。

    赫连一雯和乳娘宫女们,见她们闹得仪态也顾不得,也禁不住笑起来。

    金晗柔跟进来,气氛顿时大变。她无视众人的错愕,强拉住纨佳,将她拖进角落里,神情凝重,“蓝儿,你真的打算嫁给她?”

    “母后……”这个问题,还有必要问么?纨佳摇头失笑,“成婚,实在必行!若没有孩子,与他朝夕相守足以,但是萦梦和萦心需要名正言顺的父亲,我不想她们被说成是私生子。”

    “身为帝王,你的婚事不能这样儿戏,你忘了他前几日是怎么对你的?”金晗柔见她一脸执拗,也越是气恼,“将来若真的和他在一起,皇族就改姓成赫连了!纵然你给他生了孩子,孩子也该随着皇族姓。”

    “母后,您说什么呢?萦梦和萦心就该姓赫连呀!”纨佳看了眼外殿,见闻人拓朝书房那边走去,才长吁了一口气,是他的错觉么?那个背影竟停了一瞬。

    “就该姓赫连?你这个女王就是这样当的么?皇权给他,未来给他,孩子也给他,他都给了你什么?”金晗柔越说越气,“你如此迁就他,将完颜皇族置于何地?!他心机深沉,说不定,早就等着你落入圈套!”

    “母后!”这话越听越难入耳,纨佳不敢想象,若是闻人拓听到会如何想。“袭的孩子可以姓完颜嘛。”

    金晗柔怒气燃进眸底,“袭的孩子终究还是赫连家的血脉!”

    纨佳哭笑不得,“母后,您不就是希望完颜皇族的姓氏能传承下去吗?只要香火不断就成了,何必斤斤计较?!”

    “蓝儿,你非要气死母后是不是?”这丫头不知被闻人拓喂了什么**汤,竟一点都看不出,她这个做母亲的,是在为她苦心统一的天下着急么?“昨晚,你父皇入梦,还念着你的名字……”

    父皇?纨佳心酸地要紧牙根,“母后,您为了阻止我嫁给恒,这样提到父皇,不怕深爱你的奇章子伤心么?您到底要怎样?难道您还是要我嫁给袭?”

    金晗柔自知无法说服她,只能退让一步,“如果要成婚,梦儿和心儿都要改姓完颜,闻人拓不得再涉足政务。”

    “母后,父皇给过您什么?慕容袭又有什么好?你为完颜皇族呕心沥血,可他呢?他爱的是那个差点害死你的贱*人!我筹谋多年与袭勾心斗角,方才复仇,您都忘了?!”

    “放肆!”

    啪--响亮的一巴掌,打断了满殿欢笑,打断了书房里对字画滔滔不绝的品评,打断了外殿桌案上珍馐美馔四溢的香气,气氛僵凝,就连萦梦和萦心也似发觉气氛不对劲儿,都瞪大眼睛看着母亲那边。

    秦葛慧若忙和秦景茹带着乳娘、宫女,以及孩子们退下,闻人拓一阵风似地冲进来,就见纨佳正错愕捂住脸,晶莹的泪珠儿正挂在了眼睫上,倔强地不肯落下。

    他疼惜地皱紧双眉,忙跪下来,“太后息怒,如果太后有什么不满,尽管对臣说,蓝没有错。”

    “闻人拓,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欺人太甚!”金晗柔咬牙切齿。“你当蓝是一般女子,可她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她,当我是傻子,还是当她是傻子?”

    纨佳喉咙哽得发痛,她硬生生地咽下急于爆发的怒火,握紧拳头,“母后,你有什么火气都冲我来……”

    “我斥责他错了么?蓝儿,你这是被他迷得晕头转向,连是非都分不清了?你……实在让我失望!”

    金晗柔气怒交加,气息不顺,凤冠上展翅腾飞的凤凰双翅颤巍巍地,仿佛要冲飞上天似地。她恼恨地背转过去,不忍再看女儿痛苦的神情。

    “你父皇在天有灵,如何能瞑目?你用命换来的江山,就拱手给这个男人了?!”

    “母后……我只是与恒成婚而已!”

    “你在穆萨面前为何吞毒药?不就是不想他利用你威胁大周的将士吗?”金晗柔侧首怒指向跪在地上的闻人拓,“这个男人,却为了这件事连孩子不让你见,他如此以下犯上,藐视皇族,身为臣子,在皇帝最痛苦的时候,火上浇油,他有什么资格娶你?!”

    闻人拓无奈地俯首请罪,“臣愿受责罚,请太后不要再责怪陛下!”

    纨佳颓败跪下去,无力地解释,“母后,恒……他只是生气我之前,把他当成前世情人的替身!”

    “胡言乱语!你为他如此守身如玉,除了他,你何曾有过其他男子?什么前世情人的替身,不过是他杜撰出来的气你的理由。”金晗柔深吸了一口气,擦掉脸上的泪,“去祭坛跪着,你何时想明白了,何时用膳!”

    “太后,纨佳这双腿万不能再跪!”闻人拓单膝跪地,撑在地上的手紧握成拳,骨节强悍地似要将地毯地面压碎。

    褪去了虎皮斗篷,俊雅健硕的身躯越显棱角分明,如此一个看似卑微的姿态,竟也似能刺得人遍体鳞伤。

    “太后恐怕是误会了,臣要娶的不过是慕容纨佳,她在臣眼里,只是一位普通女子,臣爱她,铭心刻骨。至于皇权,臣不曾想要。独霸天下的确曾经是臣的理想,但如今,臣只想与妻儿幸福和美。皇族的姓氏不会因为臣与纨佳的成婚而更名改姓,若是太后不放心,臣可以让梦儿和心儿即刻改姓完颜!”

    纨佳百感交集,默然摇头。他何苦这样为难自己?“恒,你没有必要如此做!”

    “他的确没有必要这样做!”金晗柔痛心地看了眼宝贝女儿,对闻人拓嫌恶冷哼,“闻人拓,你这张嘴说多了口是心非的话,要我如何相信?曾经你在我面前保证,不让蓝儿受任何委屈,你何曾做到?相反的,她的委屈都是你给的!委屈也便罢了,你前几日,竟明枪暗箭地针对她,女儿也不肯让她见!”

    “太后……”闻人拓无言争辩。“臣知罪,臣罪该万死,但请太后开恩!”

    “你这么说,又是将我至于何地?我是个不分青红皂白的老糊涂么?”

    母后句句残忍,纨佳几乎想捂住自己的耳朵。

    “感情之事,不以国法论處。我罚蓝儿,是母亲惩罚自己不懂事的女儿,这是我完颜皇族的家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置喙!至于萦梦和萦心的姓氏,早就该姓完颜,她们是公主,不是郡主!”金晗柔严苛地冷盯着纨佳,眸光深沉,不允许她再开口为闻人拓辩解。

    纨佳不是没有注意到,她冷睨闻人拓的眼神,分明是看一个恶极的罪臣。

    “来人!白泽,毒鸩,带你们的主子去祭坛。”金晗柔怒下命令。

    闻人拓担心地握住纨佳的手,抬眼看向在内殿入口處的奇章子。

    奇章子适时进来,“柔,今儿是除夕夜,该是团圆饭,孩子们都在呢!还有安和王他们也都在。蓝儿若暂不答应成婚便罢了,何必罚她去祭坛跪着?好好的一个团圆饭,你要毁掉吗?”

    他温柔环住金晗柔的肩,安慰轻拍了拍。

    “你……”

    “当然,你管女儿,我不该多言,不过,管教也是分时间的。”

    “奇章子你……”金晗柔气得脸色发白。

    “这是你和蓝儿重逢之后的第一个除夕夜,非要闹得这样不愉快么?再说,蓝儿身体刚转好,也是多亏了辅政王,她才不再自暴自弃,说起来,你可是该感激辅政王帮你挽救了女儿。”

    金晗柔拂开他环在肩上的手,“你……你是站在谁那边的?”

    “我当然是站在你这边呀!”奇章子拥着她走远了些,口气依旧是千年不变的清凉宜人。“辞旧迎新,大吉大利之日,堂堂一国之君却被罚去祭坛跪着,被文武百官听了去,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流言蜚语,太后这是要我们上下所有人等,都过不好这个年呐!”

    金晗柔恨铁不成钢地回眸瞪了眼低头啜泣地纨佳,见闻人拓挪动了靠近她,柔声安慰着,不由气结叹了口气。

    “先去吃饭,成婚之事,你们想都别想!”说完,她拂袖去了外殿。“用膳!”

    “太后懿旨,开膳!”太监们冗长尖细嗓音仿佛一道闪电,刺破了冰寒的隆冬深夜。

    舞伶们舞若仙娥,飘渺脱俗,唯有她们未觉阴霾。

    箫鼓声声,琴音喜庆,覆盖了诡异的氛围。

    席上众人,一位一位,金贵优雅,皆是见惯了风雨的。

    因此,刚经历金晗柔的大怒,他们能保持着从容不迫的仪态。

    映衬于满殿的珠光宝气里,美如玉的面容,或英俊,或美丽,富丽的毓仙宫,当真成了仙宫一般。

    倒是人小鬼大的秦翔,最见不得他美丽的仙女姨母不开心,一曲结束,舞伶们褪去之后,从位子上起身便跑到纨佳身边去。

    “姨母,你的眼睛怎么红红的呢?你很难过么?”

    “翔儿……”秦葛慧若担心儿子闯祸,看了眼仍是脸色幽冷的金晗柔,忙给身侧的夫君递眼色。

    秦景瑞低声斥道,“翔儿,过来坐。”

    “无碍!”纨佳抬手示意他们不必担心,“翔儿只是想给我一份新年礼物,多长一岁,翔儿越来越懂事了呢!他一晚上绷着小脸,紧张兮兮的,没想到,竟是准备了惊喜。这份孝心实在难得!”

    听到“孝心”二字,御威顿时皱起漂亮的眉头,忍不住抬头看慕容袭。

    怎么办?他只顾了收礼物,没有准备好送礼物呢!

    慕容袭拍了拍他的肩,低声宽慰,“你义母不会在意这些琐事的。”

    得到夸奖的秦翔,小脸儿越是灿烂夺目,在闻人拓警告的瞪视下,还是搂住纨佳的脖子,在她脸上啵了一下。

    “呵呵呵……”纨佳悦耳的笑声,仿佛丝缎飘展开,气氛一瞬间从诡异,变得紧绷,缓缓地,又放松下来。

    众人见金晗柔脸色稍霁,才都呼出一口气。

    纨佳佯装挑剔地嘟起唇,“这个吻,就是翔儿给姨母的礼物么?姨母可不太满意哦。”

    “当然不是。”秦翔摇头,“吻,是男人给女人的疼爱,爹爹总是吻娘亲嘛,所以翔儿也吻姨母!翔儿想要姨母做翔儿的女人!”

    “翔儿!”秦景瑞脸色皆是涨红。

    秦葛慧若面红耳赤,拉着袍袖遮在脸前,只恨不能没有生过这口没遮拦的儿子。

    满殿爆出一阵大笑,众人皆是玩味期待,不知秦翔这小家伙还能曝出多少有趣的秘密,不过,他们更期待的是,和一个小孩子成了情敌,辅政王殿下会作何反应。

    秦翔忍不住挠了挠额角,“大家都笑什么呀?我说错什么了吗?”

    秦葛慧若忙道,“你没有说错,但是……不要再说了!”

    “可是,翔儿还没有说完耶!”秦翔一派认真地握住纨佳地手,“翔儿长大了要娶姨母,这样,翔儿就能天天和姨母在一起,姨母不开心了,翔儿会哄姨母开心的。”

    “不准你娶!”闻人拓示意乳娘抱了萦心过来,把小丫头塞到秦翔怀里,“这才是你长大了要娶的女人,你的姨母,是本王的女人!”

    众人哑然。

    纨佳转头笑瞅着他,倒是没有反对。

    只是……这个男人跟小孩子吃醋也就罢了,这样草草订下了女儿的婚姻大事,未免鲁莽。

    “女儿还不足一岁呢,现在说这个……太早了些!再说,翔儿还小,怕是连梦儿心儿都分不清!”

    秦翔稳稳抱住怀中的娃娃,被她小手儿捏了脸,倒也不恼,“这是心儿,我认得!”

    心儿嘴角有颗朱砂小痣,梦儿则在眼睛上方。他第一次见她们,就找过两人之间的差别。

    家里的老嬷嬷说,嘴角有痣活泼爱笑,一辈子都会有吃不完的好东西,是有福之人。而眼睛上方有痣的梦儿,怕是足智多谋,将来定会叫人伤脑筋。

    因此,相较之下,他更喜欢心儿,倒是辅政王无心插柳给对了。

    “可是,她好小呀,话也不会说,怎么给翔儿当夫人呐?夫人要做很多事呢!除了管家,还要生娃娃!”

    众人又是不可抑止地一阵大笑,只有御威铁青着一张小脸儿,怎么都笑不出来。

    慕容袭摇头失笑,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下,“还有个萦梦给你呢,你愁什么?”

    御威超脱年龄的无奈长叹,“不够分呀,公主只有两个,未婚者却有众多。义父,您瞧,那边那个刚会走路的沈擎,可是正对着梦儿淌口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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