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之我叫范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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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靖王府诗会[1]

    次日一早,

    “哎,老藤你不会是在这案台上坐了一夜吧。”

    范闲一大早起床就看到了坐在庭中的滕梓荆。

    “我想找你要个盒子。”滕梓荆说道。

    “要盒子干嘛?难道你还有什么宝贝。”范闲从柜子上拿给滕梓荆一个盒子。

    “我想了一夜,我想好了,这一份关于我家人的文卷我不打算看,这是我现在的信念。我想先和你们俩个一起完成大事。所以我打算把它埋了,今天起我就不在怀念过去,我要直面未来的困难。”

    滕梓荆将这一份文卷锁在盒子之中埋藏到了院子里的一棵树下。

    “行我支持你的选择,等我弟起床后咱们就去参加诗会去。”

    待范奇起床后,几人洗漱过后,吃了早饭便和范若若驾着马车前往靖王府。

    靖王府门前靖王世子李弘成站在门口已经等到起了范奇等人。

    范若若下了马车后对着李弘成微微欠身行礼。

    “世子殿下。”

    “若若妹妹,不必多礼,你可是整个庆国的才女啊,弘成也是仰慕已久啊。”

    靖王世子立刻让范若若不必多礼。

    “老李啊,你这靖王府不错啊,这占地面积比范府大不少啊。”范闲一下马车便拍着李弘成的肩膀说到。

    “范公子说笑了。”

    “老李,你办这个诗会我还给你带来了礼物,你看这包是蜜饯,这是蔗糖,还给你带了两袋柿子,你看你也是世子,它也叫柿子,也算有缘了。”

    范闲好像得了社交牛批症一样从滕梓荆手中拿过东西一股脑的往李弘成手中塞。

    “都到了咱们就进去吧,别在外面站着了。走吧。”

    范奇和李弘成打了声招呼便直奔内庭去了,只留下了抱着一袋袋东西站在风中凌乱的李弘成。

    “哎,你们俩个还真敢来啊,既然来了,唔……”

    看到范奇和范闲进来的郭保坤立刻起身来到几人身旁说话,结果被范闲一把推到一旁去了。

    “大哥,二哥,姑娘们都坐那边我就先过去了。”

    范若若指着有沙帘遮挡的一边说到。

    “来来来,弟怎么应该是坐这边。”

    范闲直接无视郭保坤拉着范奇便入座了。

    “你以为充耳不闻就可以躲起来了,唔”

    郭保坤反应过来有来到二人身旁说着,结果再次被范闲一巴掌推开。

    “大家都入座吧!”

    李弘成抱着范闲送的东西来到了内庭说到。

    “世子殿下,今日我们和范家兄弟便以文人的方式斗诗一场,还望世子殿下同意。”

    刚刚入座郭保坤立刻出言要和范闲,范奇比诗。

    “有什么好比的,结局一定是你输。”

    范闲吃着葡萄说到。

    “好大的口气,那我便当你们兄弟俩个人答应了啊。”

    “行,你说怎么比。”范奇也和范闲一样吃起了葡萄,只见郭保坤走到距离李弘成案桌十二步左右的位置,然后开始计算十步的距离。

    “怎么就从那里走到这,然后作诗,谁输了便给对方跪下发誓再也不写诗了。”

    郭保坤信誓旦旦的对着范闲范奇说到。

    “精彩,可以。”

    李弘成挥手让下人在那里设置了一张案台。

    “快点开始吧,随便你们做多少首诗,我们兄弟二人各作一首,若是你能胜一首便算我们兄弟二人败了,你们先请吧。”

    范闲看着场中的案台对着郭保坤,贺宗炜二人说到。

    “诗者兴之所会,此刻心有所感,我便不客气了啊。”

    说着郭保坤立刻走到案台前开始写。

    “云清楼台露沉沉,

    玉舟勾画锦堂风。

    烟波起处遮天幕,

    一点文思映残灯。”

    “平仄不对,通篇都是词藻堆砌不见用心。”

    郭保坤诗刚念完,范闲立刻就挑出了这首诗的不足之处。

    “郭公子,这诗是一首打油诗啊,简直就是小孩子编歌,句顺意不顺。”

    范奇将正在吃东西的头抬了起来看着郭保坤打击到。

    “二位范公子,固有瑕疵,但转瞬成诗以是颇为不易了。”贺宗炜看见郭保坤被怼了,就站起身来说到。

    “贺某当初离乡,踌躇之时,也曾赋诗一首,献丑了。”

    “东望云天岸,

    白衣踏霜寒。

    莫道孤身远,

    相送有青山。”

    “二位范公子觉得如何。”贺宗炜看着面前的范奇和范闲问道。

    “写这首诗时还算有些傲气,那时可曾想过如今会沦为他人的门客,谄媚求存啊。”

    范闲接着怼道。

    “他应该没想过,不然也不会有脸写这样的诗了。”

    范奇接着补刀。

    “哼,二位范公子口舌如剑,不知道能不能做出好诗来。”贺宗炜听到二人的话表情难看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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