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之我叫范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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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靖王府诗会[2],暴打谢必安

    “那就来吧,弟,你先还是我先。”

    范闲伸了一个懒腰对着范奇问道。

    “你先来吧!”

    “好。那我先来,你压轴出场。”

    范闲直接从座位上走到了案台前。

    “范闲兄,十步一诗,不在考虑一下?”

    李弘成看着范闲直接坐到案台前提笔便要写诗,连忙说到。

    “哎,作首诗而已,不用那么麻烦。”

    范闲抬手便写到。

    “风急天高猿啸哀,

    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

    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

    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

    潦倒新停浊酒杯。”

    “好诗,好诗。”

    在座的人都拍着掌叫到。

    “好了,二位你们觉得这一首诗比你们的好吗,你们随便作,只要有一首比这首好便算你们赢。”

    范闲拿着手中的诗对着郭保坤和贺宗炜说到,心中想着(开玩笑老子有前世五千年历史文化的支撑,就单轮这首登高,杜大家的诗,人称古今七言律第一,以后你们都别想作诗了。)

    “你,你急什么急,还有你弟呢,若是他写的诗比不过我们,依然是你们兄弟俩个人输。”

    郭保坤看比不过范闲,情况不对,立刻就指着还在座位上吃葡萄的范奇说道。

    “行吧,我也来一首。”

    范奇和范闲刚才一样十步都不走,直接就坐等案台前。

    “范奇兄,你也不考虑一下十步成诗?”

    李弘成看着范奇问道。

    “作诗又不是什么难事,不是有脑子就行吗,干嘛搞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

    范奇看着李弘成说着,眼睛都不看纸,就开始写诗。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

    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二位不知我这一首你们能比得过吗?若是还有便接着写,没有的话,下跪发誓吧。”

    范奇将诗放在二人面前的桌子上。

    “好诗啊,足够流传千古啊,这次诗会也会随着二位范公子的诗被录入史册的,范闲公子这首短短几句就写尽了千古忧愁,范奇公子这首将他少年的豪情壮志表现的淋漓尽致。二位真是大才啊!”靖王世子李弘成看着这两首诗激动的说着。

    “茅厕在哪边啊?”

    范奇突然脸色古怪的说到,听范奇这么一说范闲的脸色也古怪了起来。

    “这边。”李弘成指着后院的方向说道。

    “老李,你就葡萄不干净,吃了肚子疼。”

    范闲看着已经跑去茅厕的范奇,对着李弘成说了一句也跑去茅厕了,一群人听到这话虽然没说啥,但可以看到这些人都将葡萄放一边去了,李弘成更是一脸黑线。

    “哎,哥你怎么也来了。”

    “我去,葡萄不干净,拉肚子了。”

    “我还以为是我的身体抱恙,原来是葡萄不干净啊。”

    …………

    “弟就这两次和李弘成接触,你决定他这个人怎么样。”

    二人走出茅厕后一路闲聊着。

    “就两次而已我评价不了。”

    苍啷

    刷刷一道剑从二人身后刺来。

    “太极云手”“野马分踪”

    范奇和范闲一对目光,范奇向右转躲开长剑施展太极云手粘住了谢必安的手臂,范闲向左边躲过长剑,施展左右野马分踪,一前一按斜上举,弓步向前似猫行,一拳打在谢必安胸口处。范奇顺势松开了谢必安。

    “哗,噗。”

    谢必安直接被范闲一拳打的飞出去五米,直接一口喷了出来。

    “草(一种植物),敢偷袭,揍他。”

    范奇看见还在一旁背对着二人的二皇子,冲上前去对着谢必安又是一顿暴揍。

    “啊,噗,你……”

    谢必安才刚说了一个你字就被紧随其后的范闲一拳打到了脸上。

    “住手。”这时二皇子终于不装批了,再装下去谢必安就要被打死了。

    “你谁啊你,这里有人行凶刺杀没看到吗?快去通知李弘成过来,我们兄弟二人在他府中让人刺杀,他得担责任。”

    范奇知道面前这人便是二皇子,便假装不认识的说到。

    “麻的,你还敢刺杀朝廷命官,不知道我二人是鉴查院提司吗?还敢刺杀我们,待会就让你去鉴查院的地牢中松松骨。”

    范闲几巴掌直接把谢必安的脸都打的肿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