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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偷王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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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回程时并不经过福州城,他选择了最近的官道往京城而去,是以未和赵桓同行。

    而如今,被留在莆田的赵桓自然而然的与孤身一人的楚留香搭上了伙。

    楚留香才接受友人乃是无情无义的恶人的事实,心情属实不算愉快。赵桓虽然不为无花的真面目而感到难过,却也明白楚留香的心情不好受。

    待目送白玉堂所驾的马车离去后,赵桓便邀请楚留香去一旁的小摊上用饭,

    两人在桌前相对而坐,楚留香转换好心情,见赵桓神情认真,一板一眼地吃包子,不由得露出个笑。

    看这少年吃得香,他似乎也有了胃口。

    他们解决完早饭,又在这附近闲逛消食。这半年来赵决明风头无两,楚留香已有所耳闻,传闻中的决明少侠冷峻无情,可他见了真人时却觉得传闻不尽其然——楚留香面前的这位少年,分明是个略显呆板的耿直少年,十分有趣。

    任何人与赵桓相处对话片刻,都会产生和楚留香同样的看法,但若是他们见了赵桓拔剑之后的模样,大约也会认可流传甚广的江湖传言。

    但不拔剑的赵桓确实是个耿直的木头。

    两人谈起今后的去处,赵桓道他是从福州来,还要回福州一趟。

    楚留香南下时也从福州经过,如今再度返回济南仍要过一趟福州,主动提出要与赵桓同行;后者自然是欣然接受,楚留香成名已有十载,是个名副其实的靓仔,也是再合适不过的参考对象。

    赵桓总想着要向靓仔学习,然而所学到的地方微乎其微,大部分时候只是在心中感叹靓仔不愧是靓仔。

    但无论如何,他对所有见到的优秀人物确实是抱有发自真心的欣赏之情。

    赵桓与楚留香约定好要一同北上,在莆田城中休整一日,向天湖大师道别,便启程往福州而去。

    莆田少林寺无花之事还未传开,即便要传开最多也要十日,连福州的王怜花也不知晓。

    但即便知晓了,王怜花此刻也懒得管那些同他无关的事。

    他未与赵桓和白玉堂去往莆田是因其在福威镖局中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在赵白二人离去之后,王怜花将一半的注意力都放在这件有意思的事上。

    此事的主人公是王怜花与赵桓的熟人,曾经是(易容后的)王怜花的小二,也当过赵桓短短两日的同事。

    司空摘星,偷王之王,名满江湖,易容术出神入化,偷盗术登峰造极,江湖第一轻功高手。

    不过由于江湖上能人辈出,轻功高手不止有司空摘星,也有盗帅楚留香,更有六扇门三捕头追命,开封府展昭——所以,究竟谁是江湖第一轻功高手至今没有个准数。

    因此,江湖第一轻功高手这挂便暂且不提。

    话说回头,名满江湖的偷王之王如今正陷于危机之中。

    司空摘星如今是福威镖局中为少镖头林平之照顾小雪驹的马夫,假名孙七。在赵决明一行三人至福威镖局时,他已在福威镖局待了整整一个月,用淳朴厚实的性格,过目即忘的面容,精湛细心的技术,成功获取了福威镖局全员的信任。

    “孙七——”

    青年明朗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司空摘星蹲在墙角假装自在拔草,并不是很想理会发声的青年。

    “你在做什么?”那青年声音渐渐靠近,瞧见他在拔墙角的草,莞尔一笑,“你这么喜欢草么?最近这两日我一来找你,就见你在拔草。”

    司空摘星听闻此言,心中生出了草。

    他没动,蹲在地上默默拽草,咬牙切齿。

    他偷王之王,除了陆小鸡外少有人能叫他吃亏,也少有让他如此咬牙切齿之人——但这十日以来,这位千面公子王前辈,两者都占了。

    可他偏偏不能暴露分毫,身为偷王之王的职业素养让司空摘星平息憋闷之气,起身回首,依旧是那个憨厚老实的孙七。

    “王公子,您来找我做什么?”

    孙七手上拎着草,憨厚地对王怜花微笑。

    绯衣公子微微一笑:“今日天气不错,想找你讨教些安抚马儿的技巧。”他的视线从光秃秃的墙角掠过,在孙七手上停顿一瞬,又移向对方淳朴的面容,略带遗憾道,“可你看起来十分忙碌。”

    孙七歉疚中又带着几分疑惑,道:“劳烦王公子特意来找我一趟,可您为何不找我家少镖头与李少爷呢,小人一介马夫,也没什么好教您的。”

    王怜花洒然一笑:“我这个年纪的人不好同小辈们混在一起。我观你面善,似乎有些眼熟,便想同你多相处,你莫非……不喜欢么?”

    绯衣公子玉面朱唇,分明是一副青年模样,即便说他二十来岁也毫无违和感,司空摘星忍住想抽搐的嘴角,强行咽下“不喜欢”,笑着回答:“没有的事,王公子是镖局的贵客,小人欢迎还来不及。”

    王怜花道:“那你可愿陪我去这街上走走?”

    司空摘星:“……”

    他在心里斩钉截铁地说不愿,面上却伸手作摸头状,手伸了一半才反应过来自手上满是泥污,便略带歉意道:“王公子见谅,小人有事在身,您还是找别人带您去街上逛吧。”

    “你一个马夫,还有园丁的职责么?”王怜花作不解状。

    司空摘星心中咬牙,道:“这是我自愿的——总镖头收留我,我希望能尽自所能帮帮他。”

    王怜花微微颔首,似乎就此放弃,然而转身走了没几步,又悠悠冒出来一句:“这十日来,我日日邀请你,你却一次也未答应过我。”

    这声音晃晃悠悠地飘进司空摘星耳中,后者早已转过身蹲回了墙角低头作拔草状。

    王怜花未闻回应,回首似笑非笑地瞥了那灰衣大汉一眼,不再言语,带着笑离开了。

    至福威镖局那日,孙七从后院中从林平之手中接过小雪驹的缰绳,彼时王怜花便对他有所留意。赵决明与白玉堂离开前夜,他自马厩外悄悄端详孙七一番,确认了司空摘星的身份。

    若论易容术,当今江湖无人比得过王怜花;即便司空摘星易容如何精妙,王怜花仍然凭借熟悉的眼间距认出了这位有偷王之王之称的江湖后辈。

    看这位江湖后辈暗自咬牙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但司空摘星却不觉得有趣。

    他原本见阳朔镇迎风客栈共事两日的赵决明与王怜花和白玉堂同至福威镖局时还有几分惊奇,他虽未曾与两人谋面,却也听过他们的名声——赵决明方入江湖便与名人同行,令人敬佩。

    这几日受着王怜花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戏弄,司空摘星倒盼着赵决明快些回福州了。

    单凭这几日的相处,司空摘星已经可以断定王怜花与赵决明同行是看后者有趣,如今这般戏弄于自显然也是同样的缘由。

    他盼来盼去,在某个午后终于盼来了自莆田回来的赵决明。

    然而赵决明身侧的人不是那喜着白衣的锦毛鼠白玉堂,反倒是个姿态优雅风流的蓝衫男子。

    司空摘星:“……”

    赵决明,可怖如斯,交游甚广,新欢不断。

    “这位是楚留香,盗帅楚留香。”赵桓对王怜花介绍,“我与他在莆田相逢,他要回济南,便同行至此。”

    楚留香因见到归隐已久的江湖前辈而神色惊奇,又有几丝敬仰,他朝王怜花拱手作揖:“王前辈。”

    王怜花微微颔首,楚留香这反应才是最正常不过——白玉堂和赵决明的反应反倒奇怪。

    另一个对王怜花毫无尊敬之意的家伙悄悄听了会儿墙角,又回了马厩。

    如今赵决明回福威镖局,还带了个盗帅楚留香,想必王怜花是顾不上来找他麻烦了。

    司空摘星心中松了口气,愉悦地替林平之的小雪驹梳毛——他今后也能继续探查自想知道的事情了。

    但不久之后,现实告诉司空摘星,他想的太过天真了。

    不止王怜花,连赵决明也一同过来打扰他。

    甚至还带上了林平之李寻欢林诗音楚留香。

    司空摘星:……

    他开始反思,是不是一月前与陆小凤分别时将对方坑得太狠,才叫他遇上这几人备受煎熬。

    赵桓离去前只同“孙七”见过一面,连名字也不知晓,但林平之见他回来十分高兴,让孙七牵出小雪驹,要同他一起去城外纵马。

    林平之喊“孙七”,赵桓便看向那牵着马缓缓而出的淳朴大汉,若有所思。

    司空摘星不动声色,王怜花是易容高手,看出他来不足为奇,但赵决明绝不可能看出他是谁。

    赵桓一笑:“你叫孙七?是因为家中行七?”

    司空摘星忽然想起迎风客栈中那段没头没脑的对话,心中莫名一梗,面上淳朴笑道:“是啊,我是家中最小的一个。”

    赵桓:“真巧,有人也叫我赵四。”

    这对话走向愈发熟悉,司空摘星艰难道:“……莫非您在家中行四?”

    赵桓:“不,我是长子。”

    司空摘星:“……”

    同样的问题,同样的回答。

    司空摘星开始后悔,他究竟是为何要问这早已知晓答案的问题?为了再体会一次无言以对的感受么?

    王怜花努力压下上扬的嘴角,让自的幸灾乐祸不要显得太明显。

    林平之好奇道:“你是长子,为何会有人叫你赵四?”

    赵桓严肃道:“因为叫赵一太过普通。”

    司空摘星:“……”

    王怜花:“……”

    两个都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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