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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宇智波一和工藤新一本来离得不远,到的比警方更早些。

    和宇智波一错开半身的工藤新一在被五花大绑的灰发男子身旁停下,对着那个在头顶上的标准的蝴蝶结无语了一瞬间。

    打得还挺好看。

    还算靠谱的工藤新一下意识检查了一下千手葵绑的结,意外地发现绑法老练,是那种一个人无法挣脱的结。

    灰发男子鼻青脸肿,看不清楚相貌,但一身肌肉,体型健壮。他身上的拳套和指虎都被放在了旁边,离他很远,工藤新一跑过去看了一眼,拳套和指虎都有一定的使用痕迹,略有磨损。

    还有血污藏在了拳套的缝线处。

    工藤新一立马联想到了最近的连续杀人犯单挑,社会热点的案子他也有在关注。在路上他已经大概听说了过程,但这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绑架案。

    侦探工藤新一的眼睛锐利了起来。

    ‘果然把柯南君带过来是正确的啊。’空懒洋洋地说道,“嘛,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是要是被当做绑架案处理,那可真糟糕。”

    工藤新一,是空为连续杀人犯单挑被绳之以法准备的一道保险。

    跟下意识进入侦探模式的工藤新一不同,宇智波一脸色不快地径直往千手葵那边走去。

    “失礼了。”宇智波一对周围人略一颔首,拉着千手葵的西服领子把她往旁边扯过去说话。

    在千手葵接听电话,就竖起耳朵旁听的鸣瓢椋一脸正直地说,“是我想的那个吗?”

    毛利兰和铃木园子也一脸正直地点了点头。

    挚友?

    真的吗,我们不信!

    千手葵遇事第一反应是打电话给宇智波一这件事,已经让早上觉得塌房的毛利兰和铃木园子重回信心。

    我磕的cp绝不可能是假的!

    宇智波一拎着千手葵的领子,稍微转移了视线的焦点,落到她灿耀的金发上面。

    主要每次直视千手葵的眼睛的时候,宇智波一总会不由自主地缓和了语气。

    “蛋糕。”却听千手葵先开口了,她略带委屈地说道,“我给你买的蛋糕,摔得面目全非了。”

    宇智波一沉默片刻,之前想说话的说出口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变了。

    “等下路上我再买一个。”

    千手葵帮鸣瓢椋联系了家长,鸣瓢绫子是一个温柔的女性,鸣瓢椋怕她担心,便只打给了鸣瓢秋人。

    鸣瓢秋人自从成了刑事科的警官,忙得脚不点地,已经许久没有和家长度过一个悠闲的假日了。

    乍然听到这个消息,鸣瓢秋人的声音一时间显得惊慌失措,挂断电话,便搭上出警的同事的车一块来到现场。

    “没事吧?椋!”车刚刚在街道外面停下,鸣瓢秋人便打开了车门,跑到鸣瓢椋身旁。

    他蹲下身,仔仔细细地看了鸣瓢椋是否有外伤。

    “没事啦,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啦,怪奇怪的。”鸣瓢椋有些害羞。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鸣瓢秋人有些后怕地抱住了鸣瓢椋。

    鸣瓢椋脸上不好意思的表情更甚,隔了一会儿,她别别扭扭地拍了拍鸣瓢秋人的背部,小声哼唧道,“搞什么啊,笨蛋老爹。”

    在系统空间的空微愣了一下,是十分细微的情绪,可仅有这么一点情绪的祂总是喜欢夸大。

    光板上的支线任务:拯救鸣瓢椋的倒计时即将走到底,只有走到底的时候,鸣瓢椋还活着,任务才算成功。

    三。

    二。

    一。

    ‘任务成功,发放奖励。’

    ‘23片心之碎片。’

    ‘默认填充。’

    心仿佛略略充盈了起来。

    那种漂浮一般的情感,已经铺满了杯底。

    所以,鸣瓢秋人,你不会再夜夜都是梦魇,日日都是悔恨。

    你不会身陷痛苦,在泥沼中越陷越深。

    你不会在杀死单挑之后,成为专杀连续杀人犯的连续杀人犯。

    没有杀过人的鸣瓢秋人,是无法成为神探酒井户的。

    ‘这是好事吗?’空在系统空间问道。

    光板一板一眼地回答道,“选择是没有好坏之分的。”

    千手葵拉了拉宇智波一的袖子,小声喊他:“一。”

    “葵,这是好事。”

    “只是,我会有点羡慕。”

    说着这样话的宇智波一,微微露出了一个有些温柔的笑。

    这是非人的真心话。

    羡慕。

    这是继愤怒以来,非人品尝到的情感。

    细微的羡慕在翻滚着,像是一把沙子,攥在手里的时候只有一小把,扬撒开的时候却能飞往各个角落,感觉无处不在。

    “那,我会争取也让别人羡慕我们的!”

    千手葵的回复同样也是非人的真心话。

    这便足够了。

    几位警官下来将灰发男子架起,工藤新一将拳套与指虎交给他们,并做了一个简单的推理,告知这位灰发男子极有可能就是最近风头正盛的连续杀人犯单挑。

    在和毛利兰和铃木园子道谢完之后,鸣瓢父女向千手葵走了过来。

    “非常感谢您。”说这话的时候,鸣瓢秋人已经用上了敬语,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被千手葵微微避开了。

    “我实在不知道如何感谢你们,椋是我重要的人,谢谢你们能在我不在的时候保护她。”说这话的时候,鸣瓢秋人神情认真,语气陈恳。

    被这么一搞又红了脸的鸣瓢椋结结巴巴地说:“为什么今天老是说这种肉麻的话。”

    千手葵看了宇智波一一眼,仿佛从他神情中解读到什么,她咳了一声,刻意板起正经的腔调,却因为太过刻意反而愈发显得不正经。

    “既然如此,就由我的饲养员跟秋人先生商讨一下感谢礼。”她拉了拉鸣瓢椋的手,“我和椋还小,就不参加大人间的对话了。”

    随后千手葵推着鸣瓢椋离开,给他们腾出了谈话的空间。

    “笨蛋。借口找得太烂了。”宇智波一小声说道。

    他直视着鸣瓢秋人,抿了抿嘴,一双浸润了夜色的黑眼睛中满是认真。

    “鸣瓢先生,再多陪陪家人,这可以当做感谢礼吗。”

    “这还真是奇怪的要求啊。”鸣瓢秋人露出一个笑,“椋说的?”

    “不。”宇智波一摇头,“只是一个人会觉得寂寥。”

    “哈啊,椋十四岁,最近一直都很嫌弃我呢。”鸣瓢秋人说到自己女儿的时候,往往露出一种父亲常见的神态,不自觉便柔和了下来。

    “不,我指鸣瓢先生。”

    “你还真是个怪人啊。”

    “我不否认。”

    “女朋友?”鸣瓢秋人想起千手葵和眼前少年那默契的一举一动,揶揄地问。

    “我不承认。”宇智波一表情如故。

    “哈哈这算什么回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