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虽然做钳工没有什么天分在洗洗涮涮方面确实非常麻利。和几个帮厨很快就把要用的菜准备好。马华他们切菜的时候，秦淮茹就站在马华旁边。马华给了他一个土豆儿让秦淮茹在旁边案板上切成细丝。

    一会儿之后，秦淮茹把切好的丝，让马华看了一下。马华说道：“你这丝切的还好，略微有些不均匀。主要是你这样切的速度太慢。你切这四个土豆儿的功夫，我师傅饭都做完了。”

    马华自己也拿了一个土豆儿，先切片，后切丝儿。切完之后把丝儿，随便挑了几根儿，让秦淮茹看了一下，说：“这丝儿要切到，不仔细看，看不出它们之间的粗细差别的程度。然后就把速度练得跟我差不多。这个没有什么诀窍，就是多练。反正咱们厨房土豆儿多。你到那个案板自己练去吧。”

    秦淮茹拿了几个土豆儿，到一边儿案板上自己练刀功。

    何雨柱这边儿在办公室里休息。过了一会儿，秦主任到办公室找他，领来了一个采购部的小伙子叫小马。三人一起商量物资入库的流程。

    何雨柱说：“以后还是秦主任接收物资，然后分到三食堂。我自己再对一遍就行了。反正以前就是这么做的。没有必要多走一遍程序。“

    三人确定了流程之后，采购部的小伙子离开。秦主任又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旁敲侧击的打听他和秦淮茹的关系。何雨柱。义正言辞的告诉他，自己还秦淮茹没有任何男女之间的纠葛，就是看邻居困难，想帮帮他。两个人又调笑了一会儿。秦主任说：“今儿晚上部里面有几个来检查安全生产。待会下午的时候，刚才的那个小伙子会送来一批材料。你看着安排一下，准备一桌十人的宴席。”

    何雨柱说道：“没问题。秦主任那咱们晚上定的是几点？”

    秦主任说：“这个时间无法确定。到时候我提前通知你。”

    何雨柱说：“那就说好了，我就一直在这儿等着。收到东西后，我先收拾好，准备好。您一给我通知我就开始做。”

    中午，吃完午饭。何雨柱把马华叫到办公室跟马华说：“今天晚上有局宴席。你和刘兰两个人留下来帮我。”

    马华说：“没有问题。”

    何雨柱又说：“我这几天还有几个婚宴的活儿。星期天那场婚宴你跟我一起去。以后只要你休息，我有婚宴的活，你都要跟着。在这后厨。再快也得一年多才能升一级。这婚宴的活儿要干好了，一个月还能多出将近半个月的工资。”

    马华说：“谢谢师傅。”

    何雨柱说：“既然你叫了一声师傅，有些东西就得教给你。记得这个星期天，九点左右的时候到我家找我。”

    下午，采购部的小马送来了一些鸡鸭鱼肉。何雨柱把马华和秦淮茹叫了进去，告诉他们要做什么菜。好好看着这些食材要怎样处理。要是做婚宴的话各种食材又要怎样处理。

    何雨柱说：“老话说得好：七分儿切墩儿三分炒。这食材最初的处理，就决定了你这个菜做的好坏。比方说你要爆炒，材料就得处理的薄一些还要厚薄均匀。”

    一边交代了一些食材的处理方法之后。何雨柱手脚麻利的，把材料准备好。

    这时候刘岚进来说后厨的菜都处理好了。马华出去炖大锅菜了。

    在小厨房这儿何雨柱把剩余的食材处理了一下，就回到办公室等着秦主任的通知。吃完晚饭，何雨柱把饭盒交给秦淮茹让她和食堂里其他的人先下班儿。马华和刘岚留了下来。

    何雨柱对刘岚说：“待会儿小食堂上菜的活儿交给你了。等检查组和厂长们吃完，你把小食堂的剩菜收拾完了就下班。”又对马华说：“今天你在这里给我打个下手。什么时候刘岚说不用加菜了，咱们再下班。”

    晚上七点多，何雨柱终于可以下班。回到四合院，在聋老太太那里何雨柱终于见到了神神秘秘好几天不见的娄晓娥。

    何雨柱问道：“蛾子，你和许大茂两个玩捉迷藏呢？两个人见天儿的不在家！”

    蛾子说：“许大茂说临近过年要多送文化下乡，晚上轮流到各个公社放电影，要忙好多天。”

    何雨柱说：“也是，现在虽说天冷，却是农闲的时候，要过年公社要放场电影的也多。”

    何雨柱觉得在老太太这里说话不方便，就说：“你去找秦淮茹一起到我屋里，我有事和你们商议。”

    蛾子说：“好的！正好我把缝纫机票给你送去！”

    蛾子回家拿了缝纫机票，又去秦淮茹家叫了秦淮茹，两个人一起来找何雨柱。

    蛾子到何雨柱家里后把票交给何雨柱说道：“过几天我就把家里换不出去的钱和票给你送来。”

    何雨柱说：“看来我和你说那些的话，你们家娄叔是听明白了！”

    蛾子又问道：“真的有可能要走到那一步吗？”

    何雨柱说：“这谁也不知道，但有准备就比没有准备的好。”

    蛾子说：“我妈妈倒还好，我爸爸的身体这两年闲下来之后，越来越不好了。”蛾子说完拉着秦淮茹一起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接着说道：“我跟我爸妈说想跟许大茂离婚，他们不同意。”

    何雨柱说：“他们自有他们的道理，你可以先搬到老太太屋里住着。”

    何雨柱和蛾子商量完也没有好意思看秦淮茹几眼。蛾子自然发现了这个问题问道：“前几天你们两个恩恩爱爱的，今天怎么这么老实？”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威胁的眼神给他回了一个白眼，趴到蛾子的耳朵边和她小声嘀咕了起来。

    何雨柱知道这是早晚的事，端出了一副死猪不怕热水烫的样子。秦淮茹说完和蛾子一起嗤嗤的笑，笑得跟刚刚偷吃了油的耗子似的。

    何雨柱说：“有本事今天再来，我只是发挥失常而已！”

    蛾子说：“来就来，谁怕你似的。”说完和秦淮茹一起笑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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