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游5年后我又回来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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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被迫备战高考(7)(我在地下那几年,有继续学...)

    程稚本来就是说着玩儿的, 没想到说完后秦昼的目光都隐隐亮了起来。

    她心里笑骂了一句“好变态”,又没忍住紧跟了一句“好喜欢”。

    “……别乱想啊。”程稚还是意思意思警告了他一下,“我去了拜拜!”

    秦昼:“嗯。”

    直到进了自习室, 程稚才发现那多出来的第七个人并不是席玫――而是她们的物理课代表, 她的同桌季舟柏同学。

    刚跟秦昼信誓旦旦地说都是女孩子的程稚:“……”

    “橙汁橙汁。”有个女孩子高兴地喊她,“快来,你都迟到两分钟啦。”

    “季舟柏来带我们了!!”另一个女孩子把身边的座位给程稚让出来,“我们的物理有救啦!!”

    程稚走过去在那个女生和季舟柏中间坐下。

    “不好意思啊橙汁儿, 没提前告诉你。”班长坐在她对面, 担忧地看着她,“我和季舟柏刚好在创建自习室的大厅里遇见了……”

    季舟柏笑了声:“你们说的什么话,像橙汁儿不欢迎我似的。”

    程稚很不擅长应对这种你一言我一语的场面,有点手足无措,到真显得像是胁迫她了。其实她自己不是很在意他们突然把季舟柏拉来,毕竟他物理成绩在班里也数一数二, 而且还是她的同桌,俩人怎么说也算熟人了……

    “季舟柏没问题,都是自己人。”程稚拍了下季舟柏的后背, 小声地给自己划了个底线, “别人可不行。”

    季舟柏笑道:“行,她们下次要再喊别人, 我就过来把那人位置顶了。”

    女孩子听见这话笑成一团, 吕杏子笑着说:“好啦你们别开玩笑了, 我们该学习了!季舟柏, 昨天布置的试卷你做完了吗?”

    “做完了――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季舟柏说, “那一本我都做完了,你们谁提前做了有不会的题目也可以问我。”

    程稚:“??”

    这人怎么回事啊?她明明记得自己也算个小学霸啊。

    怎么和季舟柏进度差了这么多――

    程稚翻开他们说的那套卷子。

    看见上面已经做过一遍的痕迹。

    程稚:“?”

    强者竟是我自己。

    幸好电子试卷做过的部分可以一键删除, 程稚把自己写的部分先留存了一个备份,再把试卷拿出来重新开始做。

    自习室陷入安静,大家都在认认真真地做着自己那份作业。

    季舟柏在做别的科目的作业,他因为物理实在太强,干脆就先把物理全写完了,再慢慢攻略其他科目。

    偶尔有人小声问他和吕杏子,也有人把不会的题目截图从光屏上直接丢给他们。

    程稚一个人做到最后,都没有什么完全做不出来的。

    她一边计算着最复杂的的大题,一边自我肯定:“果然,我好强。”

    写完两份试卷,程稚跟自己对了下答案。

    完全一致。

    她自信地勾了勾嘴角,露出“我好牛逼”的微笑。

    紧跟着,就听见脑海里“叮”一声,系统提示她和季舟柏的关系恢复进度又上涨了10%。

    程稚:?

    她抬头朝季舟柏看过去,季舟柏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

    如果不是有系统提示,程稚完全不会觉得他刚才有在看自己。

    她摸不着头脑,翻开物理卷子,把最后一页大题翻出来,截图丢给季舟柏问他:“学霸,这题有最简单的算法吗?”

    季舟柏扫了一眼,沉默。

    程稚:“?”

    季舟柏:“……有。”

    程稚露出“洗耳恭听”的表情。

    “就是你写的这个。”季舟柏说,“比我算的简单。”

    程稚:“???”

    她看了自己写了快三页的草稿纸,觉得季舟柏可能对“简单”有什么误解。

    “不信我帮你问白老师。”

    白老师,就是他们的物理老师了。

    程稚立刻点头:“好啊,但你可别说是我问的――”

    她有点害怕那个物理老师。

    季舟柏好笑地瞥她一眼:“白老师你也怕?他是脾气最好的老师了。”

    众人:“…………”

    听见关系修复进度已经达到70%的程稚:“……”

    季舟柏直接把程稚的截图发给了白老师,问他最简单的解法是不是这样做。

    很快,程稚还没听到解法,就听见了白老师那边关系修复进度提升的声音。

    程稚:“?”

    “他说这就是最简单的。”季舟柏笑,“还问我是不是你做的。”

    程稚露出“我是天才吗”的表情。

    季舟柏笑得更开心,甚至抬手揉了揉程稚的脑袋,声音里充满耐心和温柔:“好啦,别骄傲了,这题本来就是你最擅长的方向……你把后面的题目做做吧。”

    程稚缩回座位上,认认真真继续做自己的试卷。

    他们一大早就在自习室集合了,学习学了一上午都有点累。到了中午,几个人关了自习室出来,在广场上道别,下线去吃饭睡午觉。

    程稚却在下线前被季舟柏给叫住。

    “橙汁儿。”季舟柏温和地问她,“她们都不在了,你说实话。”

    程稚:“怎么啦?”

    季舟柏:“是不是我突然加入你们确实有点不太好?我看你一开始来,表情好像有点难看。”

    他笑意未减,亲和力十足地继续说道:“没关系,你直接跟我说就可以,我又不会跟你生气。”

    程稚没想到季舟柏会这么直接地把这件事情拿出来说。

    她想起季舟柏的人设。

    温柔学霸,脾气巨好,怎么样都不会生气,和没头脑富二代是截然相反的角色。

    比起自己的感受,他更在意身边的人。

    ……是天使吧。

    “你别担心太多啦,不是因为你。”程稚决定哄哄他。

    季舟柏眼睛一点点亮起:“那你没有讨厌我吧?”

    “没有啊。”程稚笑着说,“学霸你这么好的人,没人会讨厌你的,放心啦。”

    季舟柏感觉自己像是松了口气,紧跟着又提起一口气。

    广场上各种各样的建模都有,季舟柏的外貌也是个免费的q版小人,程稚看不到他什么表情的细节。

    季舟柏原地给自己壮胆三十秒,才用和平常没什么差别的温和声音问程稚:“那明天,你还有空吗?”

    程稚以为他在说一起自习的事情,想也没想就回答道:“有……”

    “没有。”

    她的话被一道声音打断。

    程稚这个q版小人的脖子后面出现了一只胳膊,有人弯腰凑过来搭住她的肩膀,代替她回答了季舟柏的问题:“她明天没空,快高考了,劝你也收收心。”

    程稚:“…………”

    她偏头看了一眼。

    很难想象这句话是从秦昼嘴里说出来的。

    而且在说出来的瞬间,他们的关系恢复进度就提升了5%。

    程稚终于知道要怎么提高秦昼这边的数据了。

    她努力学习,可以推进她和其他所有人的关系。

    而她和秦昼的关系,需要秦昼也参与进来,一起努力学习才有用。

    好家伙,学习的双向奔赴啊。

    秦昼勾着程稚的q版小人,冷笑着看向季舟柏。

    程稚又跟着他看向班长,才回想起来刚刚的对话是什么。她后知后觉地看着季舟柏问:“不是约自习吗?”

    “……也可以。”季舟柏道,“那就,就明天还这个时候,一起自习吗?”

    程稚看向身边的秦昼。

    秦昼:“那我们一起。”

    程稚:“?”

    “我也需要自习。”秦昼说,“我们一起。”

    程稚:“……那我明天问问我的老婆……呃,姐妹们。”

    ……

    秦昼像是有了危机感一般,主动又强烈地要求参与到自习中来。

    与此同时,程稚和他的关系修复进度就这么上涨到了65%。

    上午的学习结束,程稚和秦昼一起吃了午餐。

    等到睡午觉的时间,秦昼坐在床边,给程稚发送了一份空白的试卷。

    程稚:“?”

    “惩罚?”秦昼勾唇说道。

    程稚:“……”

    他还记着这事儿呢!

    “我还没想好呢。”程稚故意道,“这次就先放过你,别让我知道有下次啦!”

    秦昼:“哦?”

    程稚:“……”

    这是什么语气嘛。

    秦昼又冷静地勾勾唇,继续道:“你没想好,我想好了。”

    程稚:“什么?”

    “惩罚。”秦昼说,“你欺骗我。”

    他站起身,走到程稚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是说都是女的吗?”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季舟柏会过来嘛。”程稚说,“他突然来的,我总不能赶他走。”

    “嗯。”秦昼重复她先前的话,“不讨厌他,没有人会讨厌他。”

    程稚:“…………”

    “学霸这么好的人?”秦昼的身子压下来,“有多好?”

    程稚按住他的胸口,没推得动他,自己反倒向后一晃,差点儿躺倒在床上。

    她吞了吞唾沫,看向秦昼充满少年感的清瘦身躯,看见他笔直的锁骨、隐约露出的胸口和线条犹为好看的腕骨。

    他的手伸了过来。

    程稚闭上眼,飞快道:“不好不好他不好――他哪儿有你的一半好呢!”

    秦昼:“小骗子。”

    “我怎么会骗你!”程稚飞快地在他嘴角落了个吻,“好啦别闹了快点睡觉!下午还要学习呢!!”

    秦昼:“……”

    她迅速后退躲进了被窝里,用柔软的被子把自己卷成一团。

    秦昼愣在原地,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嘴角。

    刚才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上面。

    他的耳朵和脖子都变得一片通红,心脏强劲而有力地跳动,年轻的身躯很快有了反应,害羞到近乎紧张地看向那一团被子。

    情绪却像是和身体反应割裂开来一般。

    他的心底还暗含着几年来的压抑、等待和绝望,他的记忆告诉他自己已经不是少年,告诉他眼前的这个人有多么多么重要,如果失去她,生活将毫无光芒。

    他想把她藏起来,藏在没人发现的地方,藏在她逃不出去的地方。

    永远藏在自己身边。

    程稚也没想到自己临门一脚居然怂了,她卷着被子躲在床里面,心说这秦昼还跟以前一样真的好能忍啊,难道这回要她主动点去做那种事情吗?

    虽然他们还是学生,但身体都成年了,壳子里面的精神也都七老八十――不是,反正大家年纪都不小了!

    都是成年人,做点快乐的事情环节一下压力也没什么不对吧!

    程稚理所当然地劝说自己一番,紧跟着掀开被子,露出自己的脑袋。

    ――恰好就撞上秦昼的目光。

    秦昼的眉眼仍旧是少年的模样,目光里却仿佛酝酿着狂风暴雨,他的手指悬在半空,看样子像是想要朝她伸过来,却又硬生生地在半路上停住了。

    程稚眨眨眼睛,问他:“你是想偷袭我吗?”

    秦昼垂下眼,手指伸过去,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极轻地触碰了一下她的唇角,像是在说――是你先偷袭我的。

    恶人先告状。

    程稚想了想,终于还是决定自己主动一点。她拉开被子,问秦昼:“那我们一起睡吗?”

    秦昼定定地望着她,感觉十分奇妙。

    几乎能够听见,脑海里一根理智的弦,猝然崩断的声音。

    他踢开鞋子进了程稚的被窝,程稚只穿了睡裙,柔软的腿很快缠上来,触感鲜明,又很熟练。

    秦昼的眼睛又红起来,被嫉妒的火烧的冷静全无。

    程稚像一只抱紧树木的树袋熊,整个人贴在秦昼身上。少年秦昼比霸总还要清瘦很多,腰就更细,腿还能感受到他的胯骨有多硌人。

    她的手伸下去,想要摸一摸他的胯骨,被秦昼一把握住了手腕。

    秦昼通红的眼睛盯着她,声音低哑:“做什么?”

    “……让我摸摸胯骨吗?”程稚软了声音,像在撒娇,“惩罚我摸摸你的胯骨吧。”

    秦昼下意识听她的话松开了手,紧跟着又感觉不对,程稚心满意足摸到想摸的人鱼线,触感光滑又细腻,光是用摸得就知道手底下的线条有多完美。

    细软柔嫩的手指弄得人痒极了,秦昼忍不住按住她的手腕,有些咬牙切齿地问她:“惩罚?”

    “是啊,好严重的惩罚。”程稚嘀咕说,“让我只摸得到,吃不到。”

    秦昼:“?”

    程稚摸了个爽,笑着抬头又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小伙子火气真旺哈,多久没有自己泻火了?”

    秦昼咬牙按住她,表情像是恨不得杀了自己似的:“是哪一个我教了你这些东西?”

    “你还真的自己醋自己呀。”程稚舔舔他的唇,“有这心思不如想想是哪一个公式可以解开昨天晚上做的那个大题――”

    都这种时候了,她竟然还在想大题。

    秦昼按住她的肩膀,占据主导,报了一串公式。

    程稚愣住:“不应该啊,我也用的那个……”

    “你一开始就解错了。”秦昼说着,解开腰带,“所以才碰不到正确答案。”

    程稚:“……”

    好猛。

    不用问就知道,这是猛男社会昼。

    ……

    等到黄昏的光洒满整个屋子,程稚才迷迷糊糊地伸了个懒腰,开始后悔自己不应该招惹那个社会昼的。

    大好的午觉时光,和下午的自习时间……

    就这么被消磨掉了。

    果真是美色误人啊。

    程稚躺在某人的怀里,光溜溜的胳膊伸出来,手指摸了摸他的脸,叹道:“当真红颜祸水哦……”

    秦昼睁开眼,捏着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一口,把她的手臂塞回被子里,就像没听见他刚才的话一般:“饿不饿?”

    “还好。”程稚顺势缩回被子里,“没力气了,还想睡。”

    秦昼:“那继续睡吧。”

    “可是还要学习。”程稚又挣扎着想爬起来,“今天已经浪费一个下午了,还有大半个月我们就要高考――”

    秦昼都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么严重的危机感。

    不科学的事情也发生了很多了,这么想来,程稚那么着急,可能是他们这样在几条时间线乱跑的事情,和高考成绩有关。

    或许程稚已经在无数条时间线来回很多次了,就为了一个高考成功的未来。

    ……可是要考到什么成绩,才算成功?

    她为什么不能依赖他,把事情都告诉他呢?

    秦昼握着她的手腕,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指尖,道:“不差这几个小时,睡吧,晚上叫你。”

    “那我们作息就颠倒了。”程稚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现在睡了晚上睡不着,就要熬夜,熬夜就会失去身体健康……”

    “嗯,知道了。”秦昼低头堵住她的嘴巴。

    这幼稚的动作又有点像是少年秦昼了。

    他的学习能力真的好强,午休之前还是笨拙少年的样子,现在已经能把人给亲得晕头转向了。程稚倒在他的怀里,只觉得通体舒畅又浑身酸痛,很难形容。

    而且她浪费了好多时间,心里也着急。

    “要学英语吗。”秦昼忽然问她,“你躺着,我报单词给你听。”

    程稚:“???”

    秦昼张口吐出一个英语单词:“abandon。”

    程稚:“????”

    他报完这个单词又拼了一遍,紧跟着开始报后面的。

    程稚:“??你记得这个单词表吗?”

    “嗯。”秦昼说,“还背不背了。”

    程稚:“背背背。”

    秦昼抱着她,从abandon开始,顺着单词表往下念。

    程稚虽然没对着书看,却感觉秦昼说的好像都是对的。他一个词一个词报下去,程稚终于忍不住问他:“你怎么记得这么多的?”

    秦昼:“我有两次的记忆,当然记得牢。”

    程稚不信:“但另一个记忆里边儿你不是也毕业好几年了吗――”

    秦昼:“……”

    他沉默下来,像是不太愿意提起这个话题。

    程稚却没那么容易放过他,拉着他的胳膊追问,还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你不爱我了,你有事情瞒着我。问我的时候倒是凶得很,瞒着我的时候又这么最严。我跟你的关系根本就不平等,你从一开始就――”

    秦昼被她念得没有办法,只好说:“我在地下那几年,有继续学习。”

    程稚:“啊?”

    既然都说了,秦昼干脆把整件事情说了个清楚。

    另一条时间线上,在程稚失踪之后,秦昼自甘堕落地过了两年,最后从泥潭里爬起来,混进了比泥潭更深的地下搏击市场。

    他在市场里混迹一段时间以后,又开始觉得自己只是高中毕业,都没去参加高考,怎么想都很没文化,担心程稚回来以后会嫌弃他。

    于是就利用一切业余的时间,来学习曾经落下的那些东西,从高中的各项基础知识,到大学里会学到的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