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好不容易送走一尊瘟神,流觞用一双怜悯的眼神望向她,好不怜惜:??“有事便说,别这样望着我。”
一脸犹豫的说道:“司徒公子,你当真爱去那云香阁。”
语气慢不经心的回道:“正如左二公子所言。”
流觞顿时微征在当场,好半天才回过神,嘀咕了一句:“好特殊的癖好。”刚刚迈步上楼梯的司徒沁,差点没摔下楼梯,再次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梅香阁里整个格局布置得颇为精巧,最底层的大堂中央搭建着侍子们表演的台子,四周则挂满了前来采风阁的文人雅士们留下的墨宝。
二楼以上,又是另一番风景。四周围绕着楼下舞台隔成了一个个独立厢房,门前则用浅紫色轻纱作掩,配上精致的屏风和上等梨花木桌椅,作为各位达官贵人们的专用雅座。
木流觞最后一个上了楼,见司徒沁身旁还有空下之位,便坐了下去,只见唇干舌噪的,端起身旁的茶水喝了一大口,坐在对面的尚书府之子魏雨杉开口道:“流觞兄,那杯茶水是司徒公子刚喝过的。”
“咳……咳,雨杉兄说笑了。”一口茶水还未来的及咽下,便被呛着了,呛着俊脸通红,刚刚他可是一直跟司徒沁在一起。
“这好不容易来一次,流觞这好玩的,到底再哪?”镇南将军儿子宁阳可等不急了。
“就是,就是,就别藏着了,让大伙都瞧瞧。”几个公子都将注意力望向了木流觞。
“別急嘛,各位,我什么骗过大家了。”
话音刚落,优美的琴声从内响起,先闻其声未见其人,正闹着木流觞的一大纵公子都急急的散了开来,全部围到了护栏旁,只见司徒沁一人静静在角落中喝着杯里的茶水。
“司徒公子不感兴趣?就不好奇是何种美人,琴声弹的如此之好!”魏雨杉,带点可惜缓缓道。
“?魏公子也不是如此。”司徒沁抿了抿嘴。
“在下,这便去瞧瞧,司徒公子可要同去?”
司徒沁起了身,理了理身上衣服,便说道:“走吧。”
木流觞与宁阳等人绕有兴致的站在护栏旁观看,木流觞回过头,见到司徒沁走了过来开口:“司徒公子,雨杉兄怎么来的这般慢,都开始了。”
“急什么,这不是才开始。”司徒沁刚回完话,只见楼下高高的舞台上,出现一名女子,双手抱琴,面部摭纱也掩盖不了她的美,身着淡蓝色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红梅,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一头青丝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
那女子轻抚摸着琴身,一旁坐了下来,把琴放平,深吸了一口气,玉指开始在古琴上波动,十分流畅。伴随着古琴,婉转又有些哀愁的歌声缓缓而出。
梦随风万里?几度红尘来去
人面桃花?长相忆
又是一年春华成秋碧
莫叹明月笑多情
爱早已难尽?你的眼眸如星
回首是潇潇暮雨
天涯尽头看流光飞去
不问何处是归期
今世情缘不负相思引
等待繁花能开满天际
只愿共你一生不忘记
莫回首笑对万千风景
一首曲毕,姑娘轻姿漫绕的退了下去,再次是歌舞升平,好不热闹。
又是一年春华成秋碧,莫叹?明月笑多情,好痴情的一女子,可见世上的不公,世间的无奈。
“好美的人儿,好美的歌声,唯独这歌太过于伤感点。”魏両杉喃喃道。
“雨杉兄,怎么如此多愁,觉得伤感了?”流觞调侃道。
司徒沁趁他人不注意,一人来到了后院,其实是来找净房的。
“你们几个把这贱丫头的衣服脱了,嘴给我咀上,今天不教训,教训就不知道老娘的厉害。”几个大汉拖着一女子,撕拉,衣服破碎的声音。
“不要,妈妈,碧瑶知错了?”碧瑶正苦苦哀求着。
“贱丫头吃老娘的喝老娘的,这儿个在台上给老娘唱那丧门歌,把客人都吓跑了,你们几个把她关进柴房,不许她吃喝。”
司徒沁正巧路过,看到了这一幕:“慢着,妈妈这碧瑶姑娘,本公子要了?”
“哟,这位公子,您哪来的?您可知我们这儿的姑娘都这个数?”梅香阁老鸨晃了晃五个手指头。
司徒沁挑眉问道:“??五百两?”
“五千两,公子若是没有,便先回去凑着,明儿个来也是可以的?”老鸨掩嘴笑道。
“?谁说本公子没有,你们且先等着。”司徒沁急急的走出了后院,往楼上走去,等她上了楼一纵人又不知道去了哪。
司徒沁急缓的下了楼,便没有看前方,急急撞入了他人怀中。
“公子这算是投怀送抱?”一道好听的声音从头顶传入司徒沁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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