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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帮姑娘赎身

    司徒沁快速逃离了那人的怀中,脸峡上出现了两抹可疑的红晕。抬眸望去只见那人,身穿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下巴微微抬起,一双明眸似笑非笑,脸上的笑容颇有点调侃的意味。

    一旁的侍书急忙来到耶律君墨身边:“公子可撞伤了?”侍书眼神愤愤的望向司徒沁:“你这人怎么这样?撞伤了人还不赔礼道歉!”

    “侍书不可无礼。”

    司徒沁用眼神瞟了瞟,终是忍不住道:“你家公子也不像有事的样子?难不成身子比女子还要娇弱!”

    “你,你莫要欺人太甚”。侍书气红了双眼。

    耶律君墨一步一步紧逼着向司徒沁走去,他近他就退直到退无可退,身子都快靠了墙,脸都差点贴近了,耶律君墨才肯停下步子小声道:“公子怎知在下身子娇弱了,莫不是……”司徒沁脸峡上红晕明显的可疑:“你要做什么?”

    此时寻找司徒沁的静言突然进来,看到这一幕张口就大声喝道:“淫贼,快放开我家公子。”

    伸手便要拉开两人,得明明没人关注的两人,现在却成了注目的焦点,耶律君墨缓缓的退开了两步嘴角露出一抹邪笑。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静言把司徒沁拉到一边母鸡护小鸡般护着转身说道:“公子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看到人家长得好看就想占人家便宜,公子你这样是不对的。”

    “额,静儿,你怎么来了?”司徒沁急忙转移话题道。

    “公子,你快随静儿回去吧!老爷知道你来这了。”静言苦苦哀求着。

    “什么,爹知道了,那还等什么快走。”司徒沁拖着静言便想离开梅香阁,刚走出两步,又想到什么走了回来:“等等,静儿带了多少银子,先借点给我吧!”

    静言苦着一张脸道:“公子,出来的急,才带了几两银子。”

    司徒沁表示无语了,一眼望去刚好与耶律君墨对了正着,对了这不是还有一个有钱的主,便又往前走了几步,还没想好怎么开口,耶律君墨便先开了口:“公子去而又返莫不是还有事找在下?”

    司徒沁清了清喉不好意思道:“咳咳,那个确实有点事?”

    耶律君墨挑了挑眉说道:“先上楼。”

    司徒沁望了望吵闹的大厅,觉得此处确实不妥,几人便跟着一起上了二楼,进入了一间雅间。耶律君墨撩罢刚坐下便缓缓道:“有何事,说说看?”

    “公子可否借点银子给我应急?”

    “哦?要银子何用?”

    “呵呵……那碧瑶姑娘挺可怜的。”

    “……”

    顿时好一阵无语,在司徒沁以为了不借之时,耶律君墨开了口:“说吧!需要多少?”

    司徒沁想了想自己身上两千两还差三千两:“三千两。”耶律君墨抬眸望侍书,侍书乖乖的掏出三千两银票,不舍的递给司徒沁,一旁的静言眼急手快的收下了,这妮子……

    刚下了楼的静言扯了扯司徒沁的衣袖小声道:“公子,老爷知道会没命的?你还是不要做这种无耻勾当了,瞧瞧刚那公子也一表人才,怎会答应公子这无耻的要求。”

    司徒沁在一边都快吐老血了,急急的跑了开来。这刚刚收钱收的这般快的是谁,什么叫你家公子做的叫无耻勾当,人家答应了还叫无耻要求。

    “唉,公子等等我吖!”静言急急追喊着。

    司徒沁带着五千两银票在后院主楼找到了老鸨:“我要先见碧瑶姑娘?”

    “哟,公子,五千两银子这么快就凑齐了,呵呵,这可当真是快。”

    司徒沁把五千两银票拿了出来,转眼又收回袖中,老鸨笑颜如花的凑上来吩咐道:“来人把姑娘给我好生请来。”

    只见碧瑶浑身已经换过一套衣衫,已经不是上午扯坏的那套行头了,碧瑶唯唯喏喏的站在一旁,偷偷的拿瞧了瞧司徒沁瞬间眼框济满了泪水。

    老鸨轻笑着从袖中拿出卖身契交给了司徒沁,司徒沁伸手拿过卖身契,看清楚了才把五千两交了过去,转身对碧瑶道:“走吧!”

    在带?着碧瑶刚刚离开时便被人叫住了:“唉!司徒公子,你可让我们好找,怎么一转身人就不见了?”流觞在找到司徒沁心情可算是大好,在一旁蝶蝶不休。

    司徒沁无奈的抚了抚额,这人还好意思说:“流觞公子,不好意思家中还有事我便先回了。”

    流觞一幅我懂理解你的样子掐媚一笑:“理解,这美人在手,司徒公子可悠着点!”

    几人迈步出了这梅香阁司徒沁拿出手中卖身契,拧眉对身后碧瑶道:“碧瑶姑娘这是卖身契和几十两银子,好生收着寻个好人家吧!”

    “公子,求公子不要赶碧瑶走!”碧瑶跪在司徒沁身旁苦苦哀求道,“碧瑶此生不愿再嫁人,像我们这样身份又能寻到什么好人家!”碧瑶在司徒沁面前发誓自嘲着。

    静言不忍心在司徒个耳旁小声劝慰道:“公子我们收下她吧,做个丫鬟也是极好的。”

    “你先起来,不怕吃苦便随我们回去。”几人雇马车回到右相府已经是夜色全黑,右相府大门从里打开内宅一片灯火通明:“静儿,你们先在门外候着,不必跟进去了。”

    “是,公子小心。”静言不安的绞着手中的手帕,满眼都是担心与害怕。

    大堂中站满了人,坐在最上方的是司徒陵和右相夫人,这杖势三堂会审。????走在前面的司徒沁小声的叫唤一声:“爹,孩儿回来了,”

    孽子给我跪下,你还知道回来啊,那缘香阁是你能去的。”啪,随着就是一道茶杯摔了过来刚好砸过司徒沁额角,额角顿时红肿一片,茶杯应声而碎。

    大堂中一片吸气声嘶,被砸痛的司徒沁反过神来认错道:“爹,孩儿知错了。”

    “老爷,沁儿知错了,你便饶了她吧!”右相夫人拿着手帕抹去眼角泪水哽咽道:“我可怜的孩子你大姐二姐去世的早,娘就剩你一个了,老爷虎毒善且不食子,你这是要打死沁儿不是”

    每每这时司徒陵想起死去那两个女儿,便会心软一些:“给我去跪一夜祠堂,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起来”司徒陵说完一甩衣袖负气离开,随即一纵人纷纷散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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