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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宴洄舅甥遇难

    念及此处,宴宛宛心中不免大感不安,生怕是自己的孩子与兄长半路出了什么事。

    若是可以,她真希望能够立马扑到自己的孩子与兄长身边,可惜她如今如同笼中之鸟,困在此处根本就无处可逃,更别说是去到他的孩子与兄长身边了。

    “不行,我不能继续留在这里坐以待毙,我得赶紧想个办法跑出去才行!”

    可是要趁人不备从此处逃出去,又何谈容易呢?毕竟她既不会武功,又手无寸铁,光是打倒眼前这两名侍从,就已经有够她折腾的了,除非……

    她脑子一个激灵,忽然想到了什么。

    晚些时候等下人送饭来时,宴宛宛继续做出一副吃不下的样子,懒洋洋的坐在床上,也不说话。

    等下人送完饭出去了,她浑身一个都抖擞,这才赶紧从床上蹦了起来,迅速从自己怀里掏出一瓶蒙汗药,便悄悄的混在了饭菜里。

    随后,她又端着饭菜,不动声色的推门对守在门外的那两名侍从道:“两位大哥,我看你们在此也守了这些天了,这天气如此冷,我呢也没有别的招呼二位,就只能借花献佛,把这些饭菜让给二位大哥吃了。趁这些饭菜还热乎,二位大哥赶紧吃了吧!”

    那两名侍从见了,不由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又一致的将目光落在了宴宛宛的身上,显然是有些动心了,却又不敢随便乱吃。

    宴宛宛知道他们是在担心些什么,为了打消他们的疑虑,宴宛宛故意笑着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塞进自己嘴里,随后又笑着用筷子夹了口饭合着吞了下去。

    等吃完后,宴宛宛这才不动声色地笑着对侍从道:“这饭不错,颗粒分明,还有米香。肉呢则是甜而不腻,入口即化。不愧是从宫里来的御厨,烹饪实在是有两把刷子!”

    那两门是从本来就饥肠辘辘,听她这么一阵形容,肚子不免觉得更加饿了,一时禁不住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宴宛宛听了,噗嗤一声笑着叫道:“瞧瞧两位大哥都饿成什么样子了?来来来,赶紧趁热吃吧!”

    那两名侍从也不再怀疑,大大方方的接过来道了一声谢,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看到此情此景,宴宛宛这才心满意足的。转过身去。

    门一关上,她便立马把两只手指伸进自己的喉咙催吐。

    不一会儿,刚被吃进肚子里的那口饭和肉便立马吐了出来。

    先前在饭菜里下了很大剂量的蒙汗药,若是不赶紧吐出来,一旦药效起作用,连她都要跟着晕倒在一起。

    如今吐出来了,她这才好整暇以待,默默的数着数。

    一、二、三……

    念至“十”之时,门外陡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宴宛宛赶紧起来推门一看,只见原先还只顾大口吃饭的那两名侍从,此时早已经晕倒在地。

    饭菜掉的一地都是,看起来无比的狼藉。

    为了避免引起别人的注意,宴宛宛。觉得赶紧将那两名晕过去的侍从搬回屋里去,随后又简单打扫了一下门口。这才趁人不备,一路沿着大门口的方向匆匆而去。

    她原是想着独自一人出城去看看宴洄等人究竟到何处了,谁知经过慕容瑾书房之时,远远的便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一句:“如今看来,宴子离与宴洄怕是被那帮土匪给抓走了……”

    陡然听到此话,拔足正准备离开的宴宛宛瞬间便惊呆了,脚抬到一半,却忘了落地。

    她的孩子与兄长被土匪给抓走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端端的,洄洄还有哥怎么会被土匪给抓走了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实在是沉不住气了,以至于忘了自己还在软禁当中,身子一转,这样毫不犹豫的闯进书房。

    “慕容瑾,我儿子还有我哥是不是被人抓走了?”她大声问道。

    慕容瑾见来者是她,不免小小的吃了一惊,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慌乱,然而这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他脸上便呈现出不悦的神情。

    “你不是被关起来了吗,怎么会跑到这儿来,是谁放你出来的?”

    “这些并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我的儿子还有我哥究竟在哪里,他们怎么样了?你快说呀!”

    “既然你都已经听到了,那我也就不瞒你了,昨日我派人去打听他们的下落,结果却在半路发现了打斗的痕迹。除了死掉的侍从之外,宴子离与宴洄皆不知所踪。那一带土匪出没频繁,怕他们是被土匪给抓走了。”

    “这么说来,是真的了?”宴宛宛彻底慌了,足下一时没有站稳,整个人不由得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眼看着就快要跌倒在地了,眼疾手快得慕容瑾这才赶紧起身,一个箭步扶住了她。

    “先别着急,或许只是路上出了什么问题也未可知,况且,即便是被土匪抓走了,我慕容瑾也一定会想办法把人救出来的。”

    “王爷,我知道你恨我,憎我,厌恶我,你要对我如何,我都无所谓,我只求你,救救他们,他们绝对不能出事,我求求你了……”

    说着,她双膝一曲,忽然便要向他下跪。

    慕容瑾反应极快,急忙伸手一把扶住了她手臂。

    “你这是在做什么?”他难掩不快。

    其实此事上,即便她不说,他也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营救宴子离与宴洄的,然而此时她这么一说,还特意要跪下来求他,便显得好像他有多么的不近人情似的。

    偏偏她现在正急在头上,以至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继续苦苦哀求道:“王爷,就当我求你了,求求你救救他们,只要你愿意救他们,即便是要我当牛做马,我也在所不惜!”

    “够了!此事自不必你多说,本王知道该怎么做!”

    “那你打算怎么救他们?以及何时派人去救他们?”

    “怎么,你这是在教本王怎么做事吗?”

    不知好端端的,他怎么又发脾气了,她心中一慌,只得赶紧解释:“奴婢并无此意!”

    他闻此,心中不由得一紧,心想,她原本是多么自尊的一个人呀,如今为了救她那所谓的儿子与兄长,她居然甘心作贱至此,连奴婢这二字都说得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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