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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节

    第一百七十章双刀金门

    并且,他的安排之下,林修应该“阴差阳错”的看到了木梨花。

    那是远久的召唤。

    林修早已看到那个印记,却没有在第一时间赶来相见,而是成天的往一处叫做荟萃阁的铺子里跑,这其中定然有猫腻。

    要不然欢欢以为易翁每天晚上都守在归吟庄房顶上,难道是爱林修不成?

    他是得到了消息,林修会约见荟萃阁的掌柜的,只要他能成功跟踪到他们的动向,那么就不难知道他们在密谋些什么。

    可惜,现在全被欢欢给毁了。

    而且,那个荟萃阁,就是易蔻筠当时寻找为送给向夜臻的那个紫玉佩完善工艺的铺子,林修怎么会和他们扯上关系?

    “师尊…”欢欢越想越觉得后悔了,他正想开口求原谅,却就被易翁冷不丁的捂着嘴按下头蹲了下去。

    “嘘…”易翁将嘴贴在欢欢耳边。

    什么叫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就叫!

    从远处出现在他的视线里的,可不就是林修么?

    这是什么样的运气啊。

    “悄悄的,我们跟上去。”易翁给欢欢打手势。

    “嗯嗯。”欢欢已经快被易翁捂得喘不过来气儿了,忙不迭的点头。

    “阿夜,抱歉,是我去迟了一步。”

    岚城的枫林小屋里灯火摇曳,阿寒的身份有了向夜臻在背后助力隐藏,自然不会再深究。她已经和南宫朔竟离开了。

    此时,梅远递了一杯酒给向夜臻:“若不是我没看住李松,你也不至于去向南宫博正承诺些什么。这杯酒,算是给你赔罪,是我的疏忽。”

    梅远是何等玲玲心智的人儿?南宫家不会平白无故靠拢站王府,纵使有阿寒捆住了一个南宫朔竟。

    “这酒,我不喝。”向夜臻抬手,推开了梅远。“那日的事,我都听说了。”他站起来身,眼眸里满是关切:“阿远,一些该设防的人,你不能再逃避了。”

    他这是在提醒梅远,提防太子和梅清。

    可梅远,有梅秀的前车之鉴,她怎么会再忍心同室操戈?

    “有你在,我还怕什么呢。”她含糊的回答着。

    “嗯。”

    向夜臻只是淡淡的应下了这沉甸甸的责任。

    梅清若是与太子结盟,铁了心的要至梅远于死地,刘盛或许真的会舍了她。

    而他不会允许这种情况的发生,抛开梅远是他最好的助力,她还曾对战王府上下恩重如山。

    “莫牵尘呢?怎么没唤他来?”梅远在有意的扯开话题。

    “他没空来。”

    什么?这枫林都休憩,莫牵尘可是除了显扬之外下的功夫最多的,向夜臻为了一个女人搬出战王府他没有极力阻止就罢了,今夜竟然也还不来。

    而之后,向夜臻说出了一个更霹雳的消息:“刺杀阿寒失败之后,莫相觉得自己的死士出了问题,带着莫牵尘去训练死士了。”

    梅远不禁轻笑出了声。

    莫相怎么会因为一次刺杀失败就怀疑死士?

    看来这次,重查太傅府的案子,阿夜是也要拔了相府了!

    “莫牵尘他,毕竟是莫相的亲生儿子。”梅远轻抿了一口酒,“他可会为难?”

    “我会留莫相一命。”

    这是向夜臻对莫牵尘的承诺。“那你呢?皇室宗族,皆算是你的至亲,你可会为难?”

    梅远原以为向夜臻会会就此打住,却未料到,他又把这个问题抛给了她。

    细细绵绵的刺痛感立刻就传遍了她的全身,她虽思虑周全,却从未预想过那一日的到来,真的没想过。

    “阿夜。”她饮尽了杯中的酒,稀释痛感,抬着水眼,“这些日子一直未曾见你,你都在忙什么?”

    “阿远,双刀金门又出山了。”这些日子,向夜臻对太傅府的事和南阙使团的事关注较少,一方面是他相信以梅远的智谋足够应付,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他收到消息,双刀金门重新出山了,他们正在四国打着寻求买刀的国家的旗号秘密寻找一个人。

    双刀金门,是圣元帝朝鼎盛之时首屈一指的煅刀世家,他们练出来的刀器明晃若镜,削铁如泥,若是用于战场之上,所向披靡。

    当年之所以无人敢打反圣元帝朝的主意,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圣元帝朝的将士所配备的均是双刀金门的刀。

    后来,东西南北四郡王联合起来派出武士,金府家主外出之际,几乎屠戮尽了金府满门,圣元帝朝帝皇大人体恤金家劳苦,遂赐予了他们一笔客观的财富,准了他们携幸存的族人自由归隐,不再受圣元帝朝的约束。

    向夜臻可不认为,金府的后人会与同他们有灭族之仇的昔日四郡王后人合作。

    何况,以金府的名声,更多程度上来说,是他们掌握了自主权,是他们在挑选“合适”的国家。

    一旦有了稀缺资源的出现,那便是四国再次争夺的时候,也就再是战事欲起的号角。

    所以不论是从哪个角度来说,向夜臻都必须拿下双刀金府。

    “你有把握能拿到她的铁矿?”梅远一针见血。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再好的煅刀大师,背后没有铁矿的支持,都难成大事。

    而在如今四国铁矿都告急的情况下,年前传出来的易寒手里的那座铁矿,便是重中之重。

    梅远知道,易蔻筠拿到铁矿的时候,向夜臻就在身边。也就是说,他知道铁矿的地点,加上他和孑世的萍水缘分,自由进出铁矿,不是难事。

    “你倒学得快。”先前他问她在皇王和他们的大业之间如何取舍,现在她又在要事业还是女人的问题上摆了他一道。

    这次换向夜臻苦笑了。

    他端起面前的茶盏,轻吹了吹气,并未送到嘴边。

    “所以,金府的人第一站去的,是东阳城。”

    向夜臻抬眼看着梅远:“太傅府的案子,最多再有三月时间,必须了结。”

    “嗯。”“阿夜,我们都是请不由衷,身不由己的人,所以,我们都先将那些遥远的届时放到一边,不要再相互为难了,还不好?”

    “夜深了,宫里就块宵禁了,你快些回去吧。”向夜臻从不肯轻易的流露自己的感情,这次同样。他只是命显扬拿来了一件狐裘大衣给梅远披上:“路上小心些,莫着凉了。”

    “哎…”

    梅远感觉像是在做梦一般,闭眼轻轻的应着。

    而另一厢,深夜的西南峰仍旧不太平。

    上西南是说真的,他是真的想让易蔻筠在二月十六的等级比武中一展风头。

    所以,他此时正在手低下的人里挑一些出来给易蔻筠当陪练。

    师傅教得再好,总不敌自己实打实的练出来的不是。

    只不过,他选人的方法,是将西南峰现在有的各个等级的人都聚起一部分来,让他们徒手肉搏,以命相拼,活下来的那个便可以留下。

    消息传到易蔻筠耳中的时候,她正在活死冢呼延的洞穴里研究一件事。

    这墙上的所记载的武功竟与天羽怒那般的相似,只不过,她观察的到,好像不是每个人都能看见这些刻在墙上的武功。

    她问阿木墙上有没有什么东西的时候,阿木还以为自己瞎了:墙上明明什么都没有啊…

    易蔻筠猜想,应该是自己奇特的眼珠子的缘故,所以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

    这墙上所记载的武功,好像是比天羽怒更加的霸道厉害一些,左右已经决定了参加等级比武,易蔻筠便照着墙上的招式开始练习。

    还别说,挺有成果。

    短短几日,她的武功已经直逼三重天。

    阿木跑过来与她说上西南在给她选陪练的时候,易蔻筠本是一时好奇,才去看看上西南亲自选的人有什么奇特之处。

    结果谁承想,她竟见到了尸横遍野。

    这里不是战场,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住…,住手!”她奋力的摇着头,而后不顾自身的安危,直接就闯进去了一堆人正在混战的场里去,一一点住他们的穴道。

    若不是上西南急急忙喊了一声“谁敢伤着她老子就阉了他”,那些人都收了手,只怕现在倒在地上的,就是易蔻筠了。

    “小哑巴,你来了,看看我给你挑的人,怎么样?”上西南似乎没有看见地上的那许些尸体,心情仍不错,见到易蔻筠就直接跑了过去。

    接下来他嘴里呜里哇啦的说了些什么,易蔻筠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她铮铮的看着上西南,环视着周围未有丝毫改变的景致,仍是环绕着一圈看热闹的人。

    是她太过天真了。

    她初入西南峰时,才进入活死冢的时候,不也是满目的悲怆么?怎么短短几日,是因为她拥有了上西南的庇护么?她竟感觉空沧山也没有那么可怕。

    而今天的一切,就像狠狠甩在她脸上的一巴掌,让她痛的清醒:“这里每天都有人在死去,因为各种各样说不清道不明的理由,她阻止不了。”

    “……哎,你要是不满足这些人,就摇摇头,我再为你重新找一批。”易蔻筠思绪回来的时候,上西南嘴里正念叨着这句话。

    重找一批?

    他还想多少人送命?那可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啊!

    “啪…”

    易蔻筠甩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落在了上西南的脸上。

    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戛然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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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一章风沙来了

    易蔻筠甩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落在了上西南的脸上。

    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戛然静止。

    这小哑巴胆子也忒大了吧,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拔老虎胡须。

    上西南也被这一巴掌甩蒙了:“丫头也太不识好歹了。”

    “啪…”他甩手就还给了易蔻筠一巴掌,力气之大,直接就掀开了易蔻筠的斗篷,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清晰鲜红的五指印,她的嘴角也开始渗出一丝血迹来。

    斗篷被掀开的那一瞬间,易蔻筠闭上了眼,是本能的痛觉和心酸,也恰好掩饰了她的淡蓝色眼眸。

    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她又戴上了自己的斗篷,众目睽睽之下,缓缓淡然。

    而后她拔出了身边的人腰间所佩戴的铁剑。

    底下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想再和上西南打一架?

    上西南处于本能的反应,掌风扫过。

    下一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易蔻筠并未还手,甚至是未抵挡,她受下了那一掌,嘴角吐出了更多的猩红。

    “你疯了?”上西南急忙收了掌,“你这个疯女人,你究竟想怎么样?”他抓住易蔻筠的肩膀摇晃着。

    从前西南峰不是没有过女人,只不过那些女人,或很快死去,或沦为强者的附庸,或是像江代云那样自己爬上高位。

    像易蔻筠这样的,上西南从未见过,她既顺从,又反叛;既屠戮,又释怀;既满身希望,又转头绝望。

    她是个谜一样的女子,是上西南猜不透的女子。

    易蔻筠略微调整了整自己的内息,而后双臂用力的向外挣开,推翻了上西南搭在她肩膀上的手。

    她走下了高台,一步踉跄,一步倔强。

    “喂,你做什么?”

    上西南莫名怒意的呼喊,也被她远远抛在了而后。

    行至那些人人决斗的地方,那些被她点了穴道的人仍不得动弹,心底里却不住的打鼓。

    她提着剑。

    她是要杀了他们么?

    毕竟现在,他们不能动弹。

    上西南的视线一直落在易蔻筠的身上,周遭众人的目光也一直被她吸引。

    她想做什么?

    他们都猜不透。

    然,易蔻筠只是记下了躺在地上的冰冷的个数,而后四处张望了望,选了一处地方,走了过去,她手中的剑在地上拖出长长的痕迹。

    她开始将剑插入那块土地里,一捧一捧的,挖坑。

    死者为大,他们都是因她而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们不至于曝尸荒野。

    夜幕覆盖到完全黑暗的时候,上西南没有离开,周遭的人一个都没有离开。

    他们有的在打瞌睡,有的则想上前帮忙。

    地上的尸体那么多,她一个人一把剑的刨坑,那得刨到什么时候。

    上西南不是第一个走上前去想帮忙的人。

    先前想主动出手帮助的人,都被易蔻筠冷冷的推开了,她用剑指着那些人:谁敢再上前一步,她就杀了谁!

    上西南不死心的凑了上去,易蔻筠自知打不过他,便背对着他,用剑抵着自己的脖颈:有本事,他连她也杀了。

    今日之事,挑弄起了易蔻筠最想忘记的敏感疼痛。

    她当初为何想自裁?不就是为了让四国断了争夺她的念头,那样就不会尸横遍野。

    她又为何改了主意,去行苏城寻找孑世?不就是害怕凰女自裁之后影响天下运势,为四国再徒增数百年的杀戮么?

    她又为何进了活死冢?又为何杀了呼延和老石头?之后又为何接受了上西南的橄榄枝?

    一切的一切,她的初衷是什么?

    易蔻筠先前迷惘未清着,今夜看着这满地的尸体,她又更迷惘了。

    她究竟为何而来?

    又该何去何从?

    似乎只有手下一直挖坑的动作,重复麻木着,她才能稍微好受一些,她不是什么都做不成的!至少她能为他们收拾身后事。

    可天命凰女的职责,不是为谁收尸。

    如同冰与火,枯与荣,萦绕在易蔻筠的眉间心头,质问着她,困扰着她,逼迫着她做出一个选择。

    最终这些质问,这些困扰,这些逼迫,尽数化为了一滴清泪。

    很荒唐。

    她竟想起了向夜臻,而不是子臻。

    她不敢面对,面对那个她想自裁,想逃离,都只是为了躲避那个已经深深住在她心底里的人,为了天下,她有十全十意的心思,可终究一切抉择和取舍,最终的决定,还是被向夜臻牵着走了。

    该死的人其实是她!

    “你…,你长本事了不成?你真以为老子不会杀你?你真以为老子因为你杀了呼延就对你感恩戴德!?”上西南嘴里的话一句比一句狠,下意识举起手来慢慢后退都动作却已经出卖了他怕伤着易蔻筠的心。

    激烈的风扬起漫天尘土,很快遮住了易蔻筠泪眼婆娑的眼睛,也迷住了周围的人的眼睛。

    这是年节之后的第一场风沙,这场风沙,来势汹汹,颇有要吞并一切的架势。

    世人皆知,西南峰顶峰郁郁葱葱,佛法环绕,而空门寺之下,却是沙土半掺,一年之中总要受上几次的侵蚀。

    唯一一片有天然屏障——绵延连片的山阙挡住里风沙的地方,还被这里的人划为了活死冢。

    原本因为易蔻筠的举动,心底里的什么东西好像在被唤醒的一众人,霎时间就都慌了神。

    “风沙来了…”

    “吃人的风沙来了……”

    嘈杂的惊呼声夹杂着混乱,比即将到来的风沙更可怕,立刻就席卷了漆黑漆黑的夜。

    易蔻筠好不容易才挖的差不多的大的坑,也又被吹进去了许多风沙。

    “小哑巴…”

    “小哑巴…”

    阿木和上西南两人往着与众人相反的方向跑去,跑向那个眼看着就要被风沙吞噬的人。

    易蔻筠前一剑才挑飞了一捧半沙半土,后就有更多的沙土落下来。

    于事无补。

    易蔻筠从未像现在这样深刻的体会到这四个字的无助。

    “小哑巴!”上西南一下子就跳进了那个大坑,抓住了易蔻筠的手,“快跟我回去,风沙来了,你看不见么!?”

    “是啊,快回去吧。”阿木也趴在土坑的上面叫着。

    然,易蔻筠只消稍稍的一用力,就甩开了上西南的手。

    他的那一掌,她欠他相互的恩情,就算还清了,而他先前对她的伤害,这笔账,她日后会慢慢的算。

    他们不是同一路的人!

    “你这个疯女人!”上西南被她的这一举动给激怒了,直接一把就把她扛在了肩上。

    “大哥,你…”

    阿木瞪大了眼睛,他发誓,他从来没见到过这样的上西南,五分愤怒,五分无奈。

    “不想被风沙埋了,就赶快滚?”上西南粗声粗气的朝着阿木喊到。

    风沙越来越近……

    阿木剁了剁脚,扭头就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

    易蔻筠正在气头上,哪里肯乖乖的被上西南扛着走!

    她拔出藏在斗篷里的那枚钉子,直直治治就朝着上西南的左肩刺去。

    这是他逼她的,也是他欠她的!

    “你活腻了不成!?”

    上西南可是一等御魂,是这西南峰的老大,岂会连这点察觉心都没有?

    易蔻筠的钉子刺下去之前,他就一个翻身,将易蔻筠翻在了地上。制住了她的手臂。

    “你别不识好歹,老子要杀你,易如反掌!”他没办法了,只得威胁。

    这是他逼得。

    易蔻筠这次是下了死心了,她也不反抗,只是死死的抓着上西南,眼睛背对着他,看着越来越逼近的风沙。

    那就,一起死吧!

    “你这个疯女人!!”上西南霎时就察觉到了他的企图,用力想要挣脱,却无济于事。

    风沙愈近,他放佛已经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时间就快来不及了,再不撤,就真的要葬身在沙海里了!

    情急之下,上西南眼一闭,心一横,又是一掌,直接朝着易蔻筠胸前打去。

    这是他唯一的求生之法了!

    易蔻筠吃痛松开手之后,上西南急急忙就驭了轻功,飞身逃命。

    他知道背后的易蔻筠极有可能会就此消失,然他不能回头,风沙无情,他不想死。

    “呵…”易蔻筠自嘲着冷笑了一声,缓缓起身,手捂着胸前:所谓承诺,所谓仁义道德,在生死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在外面尚且如此,何况是在空沧山?

    她看破了,也就不怪了。

    随手捡起几枚石子打过去,先前被她点了穴道的那些人的穴道就被解开了。

    他们原本正煎熬在死亡来临的痛苦之中,穴道忽然被解开,周身突然能自由活动,他们又有了生的希望。

    “快逃啊…”

    同样是眨眼的一瞬,他们也消失了。

    没有人看见易蔻筠,确切的说,没有人顾得上她。

    易蔻筠回过了头,风沙之大,已经吹飞了她一直带在头上的斗篷。

    她的墨发,因为一直在斗篷之下,所以一直是半披着,此时同样飞舞空中,妖艳的张扬。

    往事一幕幕的浮现,本心,爱心,大心,她一直追寻的,究竟是什么?

    “丫头,四国战了这么多年,苍天尤不忍,万民何辜?群雄逐鹿,鹿又何错?”

    “易丫头,我不是故意瞒着你你的身份的,我只是想多给你片刻的欢愉,却未想到,将你推入了更深的执念。”

    “易蔻筠,记着我们的约定。”

    ……

    伯阳,谷素,向夜臻…

    这些易蔻筠一直想要忘记的,却一直埋伏在她内心最深处的复杂情愫,如同瞬间得到解放,肆意的喧嚣着,肆意的告诉着易蔻筠:他们存在,他们是她抹不掉的存在。

    “啊…………”易蔻筠大喊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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