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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锦衣卫,永镇大明一万年 > 099 杨妙玄

099 杨妙玄

    失去了先机,女人并不惊慌,抬腿一记朝天脚,目标直指方正的咽喉。

    我尼玛,原著里没有这个情节啊。

    妙玄居然会武功?

    那当初凌云凯要跟她睡觉的时候怎么没见她反抗?

    导演降智,让她过桥的时候,怎么没见她帮沈炼?

    方正的脑袋转的飞快,很快就在脑海里脑补了关于妙玄的故事。

    这女人是一个杀手,而且还是一个武功不错的杀手,她的等级起码在三流下级,但是凭借着她具有欺骗性的外貌,就算是二流下级的武者,估计也抵挡不住她的致命一击。

    幸亏她是在自己撕她衣服的时候出手,如果是在那啥之后,方正都不敢担保自己是否还能有如此警惕。

    幸好自己熟知了剧情,知道她是信王的人,所以对她一直警惕性很高。

    能够在影视剧里面露面的,果然没有一个吃干饭。

    妙玄的大长腿被丝绸裤包裹,露出一个完美的弧度,隐藏在衣服下面的,是一副矫健的身体,充满了力量与美感。

    她就像是一台精密的杀人机器,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能置人于死地。

    “方正,受死吧!”

    妙玄娇斥一声,两颗小虎牙微微露出,配上她清秀的脸蛋,看起来像死亡天使。

    “你认识我?”

    方正自认不是什么大人物,而且穿越以来行事低调,从来没有做出格的事情。

    方正放弃了咔嚓扭断她脖子的想法,兰花拂穴手使出,点了她胸口的两个大穴。

    你还别说,手感不错。

    妙玄被戳中两个大穴,居然脸不红心不跳,仿佛那两个大穴不是长她身上。

    只是她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你的功夫怎么跟情报中的不一样?”

    “你明明是三流中级武者,可是你刚刚表现出来的实力,起码是二流武者才会有的。”

    情报?

    方正瞬间明白这女人为何敢对自己出手了,自己的实力确实也就三流武者的水平,如果不是这次得到无崖子的传承,北斋之行恐怕要折戟沉沙。

    看来北镇抚司里面有内鬼。

    方正心中一动,问道:“我倒是很好奇,你的武功是怎么练成的,莫非你不是什么罪臣之后?”

    “哼,锦衣卫没一个好东西,我恨不得把你们挫骨扬灰。”

    妙玄并没有回答方正的问题,显然她知道自己这次落到方正手里,肯定没有活路。

    他可是魏忠贤的外甥,什么美女没见过,自己虽然颇有姿色,但是从情报来看,方正并不是一个好女色的人,甚至家中的婢女只有一个。

    如果方正知道妙玄的心中所想,一定大呼冤枉。

    我不是不想要妹子,实在是条件不允许啊。

    如果没有死亡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我一定娶他十个八个女人,将自己优秀的基因传承下去,把爱洒满人间。

    “回答我的问题,第一,你的名字。”

    “北斋。”

    我北你妈个头啊,哪怕你说自己叫臭脚杨我都能相信。

    方正将那柄裁纸刀贴在了妙玄的头上,锋利的刀刃寒气逼人,冷冷道:“回答我的问题,否则在你死之前,我会让你后悔做一个女人。”

    女人的身体僵硬,仍旧维持着一字马的状态,由于是一只脚站立,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方正的身上。

    “我叫妙玄。”

    她不怕死,因为她的心早在两年前,全家被抄,父亲下诏狱受尽折磨而死后就已经冷了。

    如果不是为了报仇,她真的想跟着父亲一起死。

    可是她作为父亲唯一活下来的子嗣,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为了心中的孝道,为了母亲的遗命,她选择了苟且偷生,为的就是有朝一日铲除阉狗。

    方正脸色冰冷,虽然女人说出了电影里的那个名字,可是他没见过百家姓里有姓妙的。

    “我问你的全名,你姓什么。”

    “杨,我姓杨,我的全名叫杨妙玄,我父亲是左副都御史!”

    “天启五年,我父亲弹劾魏阉二十四大罪,反被阉贼诬陷受贿两万两,父亲被下北镇抚司,惨遭酷刑,死于狱中。全家遭发配流放,我的母亲、弟弟、哥哥全都被害,只有我一个人跳入水中,才侥幸免于一死。”

    “从那时起,我就发誓,要杀尽天下锦衣卫,我要让魏忠贤、许显纯血债血偿!”

    看到杨妙玄歇斯底里的样子,方正心有戚戚,却并没有怜悯。

    杨涟他自然知道,著名的“东林六君子”之一。

    跟魏忠贤属于不死不休的存在。

    说起杨涟,他还是天启皇帝的恩人,当初移宫案,如果不是杨涟、左光斗等人鼎力相助,说不定天启朝就要垂帘听政。

    “这个杨妙玄,你父亲和我舅舅属于政治斗争,本来就是你死我活,不论哪一方落败,都是这个下场,要怪,就怪你生在了官宦之家。”

    杨妙玄怒视着方正,鼻息越来越重,胸口剧烈起伏,如果可以动的话,她肯定要活活咬死方正。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死的不是你爹妈,你当然可以毫不在乎,我不懂政治,但是我知道我的父亲是一名清官,他在常熟当知县时,整天微服私访,体察民情,脸上的皮都晒掉了,从常熟县离开时,有万民相送,这样的好官,就是被魏忠贤那老阉狗给害了!”

    方正不置可否。

    杨涟或许是一个清官,他为百姓做事,兢兢业业,方正也很感动。

    “杨小姐,我听说过你父亲的事情,也很遗憾,但是政治这个东西,不看对错,只有利益。”

    “你父亲选择了东林党,而且还是东林党的中流砥柱,他上书我舅舅二十四大罪的时候,可也是一点后路没留,如果不是我舅舅身正不怕影子斜,此时哭泣的恐怕就是我了。”

    “所以啊,咱们两家其实没什么仇怨,你有火也得冲天启皇上发,不对,你应该怪那些躲在你父亲身后,怂恿他做出头鸟的那些人。”

    “他们才是既得利益者,我相信东林党不只你父亲一个人,但是真正站出来,摇旗呐喊的,却只有你父亲一个人。”

    “不知道我这样说,你能不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