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民国搞潜伏[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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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名状

    自从发现了房先生的秘密,白辛夷对房先生就多了几分关注。

    书里对原身白辛夷的着墨不多,除了一开始提了一笔,后来又被提起两次是因为有人诬陷她告密。等真相大白后,原身的名字再也没有出现过,和白家有关的一切也没有提及。

    所以说,白辛夷不知道房先生到底是谁的人。但据她的观察,应该是中g地下党的人。

    她想加入组织,可又不能贸然行动,总要有个契机。或许,房先生就是她的领路人。

    她知道,江云琛和苏皖正在观察她,她不确定他们什么时候才能信任她,拉她进组织。与其等着江云琛和苏皖,还不如搭上房先生这条线。反正都是地下党,哪一条线都是做事。

    还没等白辛夷想好接触房先生的借口,房先生就主动找上了她。那是元旦后的一个上午,白辛夷在前阁正在练功,房先生进来了。

    原本空着的前阁,被白辛夷布置成了练功房。

    在白良杰夫妻俩准备招租的时候,白辛夷和父母商量,说自己受伤后,脑子受了点影响,经常会头晕、忘事,经常练练太极拳可以恢复。而练功需要安静的环境,她住的一楼后厢靠近楼梯,上楼下楼吵得慌。

    当然,除了方便练功,她也是为了帮房先生。如果把前阁租出去,万一哪天前阁的租客起夜,发现了房先生的秘密就不好了。

    白良杰一向疼女儿,白辛夷一说他就答应了。

    房先生进来时,白辛夷正穿着一身宽松的练功服打沙袋,见状吓了一跳。

    “白小姐,你这是?”

    “学点本事傍身,免得再像上次那样,遇到事连躲避的能力都没有。”白辛夷笑着解释。

    “也是,会点拳脚功夫总是好的,白小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房先生也是回来后才知道白辛夷受重伤的事,见她有这样的想法,也能理解。

    “怎么,房先生没去上班?”

    “我现在都赶上夜总会的舞女了,每天昼伏夜出的。”房先生苦笑,忽然间想起了什么,脸上有些不好意思:“白小姐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没多想,舞女歌女确实是晚上上班,白天睡觉啊。”白辛夷觉得这位房先生有些敏感了,她从没觉得舞女歌女这份工作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见白辛夷真的不在意,房先生这才放心,自嘲道:“真是可悲,我修了几年新闻,不去报道民生民情,却沦落到以偷拍电影明星交际花、出卖花边新闻为生。”

    “你就算是想报道民生民情、宣传抗日,也发不出去啊!”白辛夷一边说,一边观察房先生的反应,见他目露惊讶,再接再厉说:“昨天晚上,有客人说一位英国人出头正在筹备办一家报纸,以报道战时新闻为主,正在招募编辑和记者。”

    “这个我也听说了些。”房先生却不想说太多。

    “这就好。”白辛夷见房先生还不进入主题,索性主动问出来:“房先生找我有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你们大上海招不招侍应生,我前同事的表弟,十七八岁,人挺机灵,想去大上海做侍应生。”

    “行,我帮你问问。”白辛夷应下来,心里想的是,房先生和江云琛肯定不是一条线,不然,干嘛不找江云琛啊。要知道,江云琛在大上海可比她面子大多了。

    房先生左右打量着屋子,状似无意地问:“白小姐在舞厅上班,每天接触形形色色的人,一定会遇到很多麻烦吧?不过,你们舞厅在公共租界,日本人也不会太过分。”

    “没用的,英国人美国人也不敢得罪日本人,上个月,日本宪兵队就来我们大上海抓人,非说我们舞厅混进了g党分子。”

    “后来呢?”

    “一说起这个我就生气,侦缉队的李队长非说我后脑勺的伤是假的,是想掩护什么人,一把把我头上的纱布撤掉了,害得我再次受伤。”白辛夷故作愤怒,“这些汉奸和小日本一样可恨,总有一天,我让他们血债血还。”

    “白小姐,慎言,勿谈国事。”房先生一脸的严肃。

    行,你厉害,白辛夷无语。

    房先生难道不应该趁机给她宣扬革命道理,多发展一份爱国力量吗?她都表现得这么好了,这一个两个的怎么还不发展她呢?她就这么不让人信任吗?

    算了,欲速则不达,还是顺其自然吧。

    白辛夷暂时歇了要加入组织的心思,继续按部就班的上班。

    没想到,两天后,房先生直接给了她一个立功的机会,成了她加入组织的“投名状”。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眼睛发炎,左眼肿的看不见,存稿用完了,今天只码了这一点,非常抱歉,明天多写点。友情提醒小可爱们,爱护眼睛,少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