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渣攻文里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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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科草的老婆主场

    【“从前你不是很嚣张么,嗯?”

    “仗着自己榜上了一个老板就人五人六的,怎么,现在人老板不要你了。”

    刀疤脸一把扯起简游头发,面目狰狞:“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呢,不就是一□□,人玩过就扔了,给我抓住他的手。”

    匍匐在地上的青年似乎有所预感,疯狂挣扎起来,然而身边几个人牢牢压住了他,刀疤脸狞笑着拿起边上的一把锤子。】

    “不,不,不,放开他,放开,滚开!”

    赵琛西目眦欲裂,他撕心裂肺地嘶吼着,想要冲上去保护他的阿游。可是他和那段仿佛滚动文字,又仿佛有模糊画面的世界隔着一层厚厚的屏障,不管他怎么怒吼咆哮,声嘶力竭,都冲不进那个世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锤子落下,他那么精心爱护,呵护着的恋人在那一锤子中发出动物濒死的嘶鸣,枯瘦无力的脖颈猛地歪下,捂着手腕倒在沾满尘土的地上——

    他像是陷入尘埃之中,再也不能起来。

    “滚开,滚开——”

    “从我的阿游身边滚开!”

    拉紧的窗帘,只有一丝微弱光芒透过帘子和窗户边框射入,空阔的房间充满了静谧安宁的氛围,几声急促的喘息后,靠墙的大床上一个男人猝然睁开眼睛。

    他心中余悸未消,一股寒意顺着他的后背直抵大脑,从边框射入一线昏暗的微光中,他的眼神狰狞而可怕。突然间,怀里的人在他身前蹭了蹭,柔软的头发丝摩擦他的脸蛋,像是某种柔软的小动物在晨曦中似醒非醒地撒娇。

    赵琛西目光立刻一软,一只手伸到被子里摸索了下,握住了简游的右手。简游哼哼哧哧了两声,眼睛都还没睁开,不适地在他胸口蹭了几下,嘶哑着嗓子低喃:“早上了啊......”

    赵琛西摸着他的右手,感受着他手掌的温暖,还有那只手被人捏着时不高兴的挣扎,这个动作让他心中的惊悸缓缓压了下来,他胸口某种不安的情绪还不上不下地悬着,但心跳已经逐渐恢复,放低嗓音尽量如往常地说:

    “早上了,该起床了。”

    简游脑袋往枕头上一歪:“嗯,知道了。”

    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在床上赖了五分钟才起来,他坐起来穿鞋下地。赵琛西已经在洗手间洗漱了,他俩昨晚做完后赵琛西就套了件自己的睡衣t恤在他身上,这睡衣对简游来说太大了,他一走进洗手间门,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再拉起t恤朝肚子上一看,从肚子到锁骨,再到肩膀靠近颈部的地方,好多深浅不一的吻痕。

    再一看赵琛西,好家伙,肩膀上还有牙印呢。

    简游心里略略发虚,装着若无其事地转开目光:“今天好好上班啊。”

    赵琛西嘴巴里面都是泡沫,张嘴:“#&…%#+”

    他吐出泡沫:“当然了,要养家的嘛。”

    简游这才满意:“乖~”

    赵琛西目光从他t恤下雪白柔软的手掌上扫过,沉目不语。

    简游把大毛交给雇来的学生后,就开着车去上班了。家里车子多,简游挑来挑去只能挑出一辆最普通的奥迪,虽然它的款式也不是很普通。他工作的地方是高平市市二医院,据说市一最古老,市二最先进,一般普通的病和中医方面都会去市一,而需要高科技辅助做手术的都会来市二。

    简游作为市二神经科鼎鼎有名的“科草”,进来路上就收到了好多医生护士的问好,其中大多是女性。他一踏进去神经科的医生办公室,就看到里头他的同事正跟几个小护士在聊天,几个人围成一圈有说有笑。

    黄正一看到他就打招呼:

    “哎哟哎哟看谁来了,敢情是我们科草啊。”

    他还装作说悄悄话般伸出一只手凑到他耳边:“其实我站你是院草的,可是别的科室的大佬都有钱有势,我不敢光明正大地站你。”

    “这话也就我们自己科室关起来门来讲,不要跟别人说我这么说啊。”

    他一向都是滑头的,几个年轻护士都被逗笑了,又说了会话,一个年纪大点的护士才道:“走了走了,大家都回自己岗位上去吧,待会护士长又要来说了。”

    看几个人都走了,黄正才拍了拍简游肩膀,道:“傅义那小子受罚了你知道么?”

    “傅义?”

    简游略有些诧异地说,那是他们副院长的外甥,平时病房不怎么见人,什么聚餐联谊学术讨论会可没少去。那就是一个专研人脉的人,平时在工作上还经常调戏小护士,给同事脸色。黄正跟他非常不合,当然了,也真没几个人跟他合得来。

    黄正一脸八卦地说:“听说是在外面收了好处给人安排病房,结果不知道被谁给举报了,现在正在院长办公室挨批评呢。”

    简游笑笑,拍拍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道:“上班了,被人抓到你偷懒,下个挨训的人就是你了。”

    “谁偷懒了,哎,你脖子上怎么有红斑点啊,是不是被蚊子咬了,我跟你说,我这有个特好的驱蚊药膏......”

    简游飞快地把领子从他手上扯回来,笑骂一声:“滚。”

    “哎,滚了滚了。”

    ......

    简游虽然才26岁,但已经是医院的主治医师了,作为主治医师,他早上都要查房。

    他一个一个病床走过,仔细地询问病人今天的情况,他在病人当中是有口皆碑,大家都很喜欢他这个年轻和气又有本事的医生。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子射进,还有爬到窗户的绿藤,一室明媚,不大的病房里充斥着淡淡的温馨感。

    简游的脚步在期间一个靠窗的病床上停下,床上一个中年妇女已经穿戴整齐,床铺也整理好了,地上放着几个行李包,这是今天就要出院了的。女人和她床边的老公看到简游就十分高兴地说:

    “简医生,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及时查出病因,我这病拖下去可要坏了身体的。”

    “没事,是大姐你自己有福,你过了这一遭,福气都还在后头呢。”

    这是病房里的老人经常跟那些年轻人说的,简游听多了也学了一点,别说,还挺管用的。

    男人连连道谢:“真的真的是谢谢简医生,我听其他护士说了,一般我们这种病还要做好几个检查,隔好多天才知道结果。但简医生医术高明立刻看出哪里坏了,才能及时安排手术,避免了我老婆子的病变得更严重,真的要谢谢简医生。”

    “那是,我们简医生艺术很高明的。”

    “还很有医德的哦。”

    旁边几个年纪大点的病人也跟着凑热闹,一脸笑呵呵地打趣。

    简游脸上只是安抚的笑:“这是我们医生的职责。”

    他查完一圈房后回去,刚才那个中年女人的家属跟着他走到走廊一角。简游知道他有话说,往旁边洗手间拐了拐,那个家属果然走进,看了眼里面,从上衣口袋里捏出一个红包。

    “简医生......多亏了简医生,让我们少走了很多歪路,才能及时救下我婆子。”

    “简医生,这就是一点心意......”

    简游看着面前这个忠厚老实的中年男人,心里叹了口气,伸出一只手做拒绝状:

    “不用了,这个真的不用。而且也不能要,我们医院不允许这样的。”

    “不是的医生,这里面没多少钱,就是感谢你......”

    “王先生,你要是真感谢我就更不应该这样......”

    傅义今天被院长叫过去骂了一顿,心里正烦的不行,给人安排病房这种事哪个医生没干过?

    要是没干过那肯定是他们地位不够,没本事,就这种事,院长有必要发那么大火么?还是因为自己舅舅当了副院长......他一路上脸色阴郁,回来又接触到自己科室里同事们异样眼光,心里更加愤怒不平,正要往办公室走,却看到简游和一个病人家属鬼鬼祟祟地进了洗手间。

    简游是科室里最受欢迎的,他不过就是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罢了,有什么了不起。他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恶意,拿起手机踮着脚尖走到洗手间门口,拉开一条缝。

    “怎么了,医生?”男人看医生突然一顿,问道。

    “没事。”简游微微一笑,眉眼轻轻一敛,伸手将红包推过去:

    “我要是收了您的钱,就是违反医院规定,您这个钱,就拿去给大姐多补补身子吧。”

    “那医生这么说的话......真的谢谢医生了!”

    “没事。”简游看他走出,才摇了摇头,走到边上洗手。

    他从洗手间回来,就有个同事叫做他:“简游,院长找你呢,说想跟你聊下你之前的报告。”

    “啊,好啊,谢谢啊。”

    “不客气。”

    眼看简游高兴地往院长办公楼跑去,跟在他后头的傅义嫌恶地呸了口:“马屁精。”

    不过他很快露出得意表情,颠着口袋里的手机去找他舅舅:“舅,我跟你说,我找到我们科那个简游......”

    “别舅舅舅舅的,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在医院就叫我副院长,然后你也别老盯着你们科的人,就这么点出息,怪不得老是给我惹事......”

    傅义迎头就是被一通骂,他一个劲地诺诺点头,低着头的眼神越来越阴暗。副院长骂了一会也觉得没劲,抿了口桌上的茶水,说:

    “之前那位韩家的家主确定要住院了,你多注意这个事。”

    傅义猛地一抬头:“韩健弘?!”

    “对,告诉你,别盯着你科室里的人,还有你收的那些破钱有什么用,能把韩健弘伺候好,让他记着你才是真的。”

    傅义立刻自信满满地说:“舅,不,副院长,你放心,我一定会把握好这个机会。”

    “你知道就好。”

    中午时候,阳光正好,行政楼外面种了一排香樟树,香樟树枝繁叶茂,一阵风吹来,绿叶像抖动的沙砾一般阳光向上,地上的影子哗哗打颤,隔着玻璃走道都能听到刷刷的响动。两棵香樟树巨大的缝隙里,一辆黑色的车子低调快速地驶入了vip病房楼。

    简游只看了一眼,很快收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