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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天生一对

    叮——你现在看到的是防盗章哦~  说实话, 他一点也不想理这个人。

    但……就一直这么僵着,他们两个谁也出不去,何况这是在录节目,不能让节目组难做。

    挣扎一番,周自珩无可奈何, 只能选择放弃看好戏。

    他用脚撑住地面,发力转动了自己所坐的办公旋转椅, 让身体面向长桌, 距离很近的地方放着一个插着白菊花束的白瓷花瓶。周自珩努力地伸出被绑住的手, 艰难地去够那个花瓶。终于,手指握住了瓶颈,砰地一声,他果决地将花瓶在桌边磕碎。

    周自珩抬起腿,靴底踩着桌子的边缘, 用力蹬了一下,连人带椅子滑到了夏习清的身边。

    “我可以给你解开眼罩,作为交换,你要替我解开绳子。”

    怎么也算是真情实感地狗了他好几年,夏习清一瞬间听出了周自珩的声音, 这完全符合他之前的预期。他微笑起来, “没问题。”

    话音刚落, 周自珩将两只被捆住的手伸到了他的脑后, 将那块遮蔽视线的布取了下来, 扔在了一边。

    视野从短暂的模糊变得清明, 夏习清侧过脸,才发现两个人靠得极近,他几乎能闻得到周自珩清淡的须后水气味。

    夏习清半眯着恢复光明的眼睛,脸上的表情从懵懂到惊讶,行云流水,毫无破绽。

    “原来我是和你被困在一起啊。”夏习清笑得很甜,眼睛亮着光,鼻尖上的那颗痣让他看起来更是单纯无比,“感觉像在做梦,我现在都有点晕晕乎乎的。”

    简直太能装了,连他这个专业演员都不得不佩服。周自珩怎么也想不通,这种笑容放在这个人身上为什么可以毫无违和感。如果不是看到了他的真实嘴脸,恐怕没几个人不会被他欺骗。

    这件密室里布满了摄像头,边边角角都可以拍得一清二楚,不想被安上对粉丝冷淡的罪名,周自珩也只好回应了一个看起来足够温暖的笑容,连声音都放柔和了,“我的眼睛也是被眼罩遮住的,取下来的时候也挺吃惊。”

    身为演员的自尊和蒋茵的叮嘱让周自珩只能选择和他耐心应付,尽管他真的非常不喜欢这一类人。他将手里锋利的碎瓷片递给夏习清,“麻烦你了。”

    “不麻烦,我从很!很早就开始喜欢你了,你拍的戏我每一部都看。”夏习清用被手铐铐住的双手别扭地接过碎瓷片,半弯下腰替周自珩磨断绳子。

    周自珩毫无感情地笑了笑,“谢谢你。”

    两个擅长伪装的人你来我往地进行着虚情假意的过招。

    绳子不太好割,夏习清一边动手,一边慢悠悠地开口,“唉,刚才的规则只说一遍吗?我到现在都有点懵。”

    周自珩这才从回忆里抽离,他没有听到夏习清说的话,为了缓解尴尬,只好自己开口说了别的:“对了,你刚刚怎么知道会有人给你解开眼罩?”

    夏习清猜到他会问这句。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周自珩充分了解自己的本来面目。如果他不坦诚一点,会丢失更多信任,给后面的游戏造成麻烦。

    倒不如开诚布公来得痛快。

    那双用来画画的手一下一下有力地割着绳子,夏习清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渐渐断开的绳索,轻声解释道,“虽然我是第一次上节目,但是以前也经常和朋友们一起玩密室逃脱,也算有点经验。”

    “来到这种地方,不能有太多的代入感。要时时刻刻站在那些策划人的角度去想问题。”

    他割断了一条,用手将断开的绳子抽出来,“他们把我关在这里,是希望我能逃出去的,而不是真的想把我困在这里整整一期节目。假如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间房间,手脚被困,连眼睛都看不见,凭一己之力逃出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那么久只有两种情况,第一,等着别人来逃出自己的房间来到我的房间,救我或者杀我。第二,这个房间里还有一个人,我们需要互相帮助,从节目可看性的角度来看……”

    说到这里,夏习清微微抬头,眼神对上了周自珩的眼睛。

    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沉默地看了他三秒。

    然后忽然勾起嘴角。

    一瞬间,周自珩有种诡异的错觉,好像自己能听得到他没有说完的话。

    明明他们刚认识没几天,根本不存在默契这两个字,然而从这个眼神里,他完完全全理解了夏习清的弦外之音。

    [从节目可看性的角度来看,只有我和你在一起才有最高的话题度。]

    “我就想着试试第二种可能,没想到运气这么!么好,一次就中。”

    又说谎。

    不知什么时候,夏习清已经解开了周自珩的双手。

    “好了。”

    “谢谢。”周自珩还有些恍惚,他自认自己也算是个聪明人,但极其差劲的第一印象让他丧失了对面前这个人的判断力。如果想要赢得这个游戏,他必须丢掉偏见。

    反应过来的时候,周自珩发现夏习清竟然俯下了身子,用被铐住的双手替他去解脚踝上的绳索。

    他现在的双手已经自由了,完全可以自己去解开这个结,不需要碎瓷片这种暴力解锁的方式,也不需要别人的帮助。

    “我自己来……”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仍旧弯着腰的夏习清抬起头,他的眼神里有些疑惑,微微发红的嘴唇叼着刚才那个割开绳索的碎瓷片,白衬衫过大的领口里露出他凸起的锁骨。

    从黑布中挣脱出来的双眼,稍长的被扎起的头发,俯身的角度,贴近周自珩膝盖的姿势。

    手铐,鼻尖痣,锋利的碎片,漂亮却薄情的唇线,轻咬住瓷片的齿尖。

    怪异的气氛将这些破碎的元素烘托成一副陌生的画,很陌生,而且不小心蹭上了一点暧昧的颜料。

    本章节

    周自珩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忽然感觉尴尬,这种感觉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他匆匆弯下腰,伸手去解绑自己的腿。

    人对于未知的东西总会下意识产生畏惧。

    夏习清也没在意,只是将叼住的瓷片用手指取下来递给周自珩,“好像是几个死结,用这个试试?”可对方只摇了摇头,略微艰难地解开了一个结。

    见他不领情,夏习清只好直起身子,利落地将碎瓷片随手扔到了房间的某个角落,像投掷飞镖一样。

    解开双手双脚的周自珩恢复了最基本的自由,至少离开了这个该死的转椅,刚才那一幕让他浑身不舒服,怎么都不舒服,只好把这样的感觉归结于被束缚的后遗症,他转了转脖子,拳头捏得咔咔作响,好让自己放松一些。而夏习清的手依旧被手铐铐着,也没办法凭自己的能力解开腿上的束缚。

    可惜的是,他只交换了一个取下黑布的条件,现在的周自珩仁至义尽,完全可以放任他在这里成为游戏的牺牲品,何况他还那么讨厌自己。

    !

    夏习清心里思考着对策,这是在录节目,照理说直接抛弃同伴的做法太招黑,一般的明星不会选择这样的行为,可是这个节目又有心理战的特殊性,隐藏的killer角色会让人与人之间产生天然的相互怀疑,根本无法称之为同伴。

    所以周自珩此刻就算把他丢在这里,也完全合乎逻辑。

    其实周自珩也在思考,老实说,道德观让他无法就这么舍弃一个人,即便这只不过是一个模拟生存的游戏而已。可是他真的不喜欢夏习清这个人,他是个大麻烦,是个定·时·炸·弹。如果现在救了他,没准在某一刻他就会背叛自己。

    像天使一样微笑着将他推入深渊,这才是夏习清。

    短暂的片刻,两个人都在挣扎和权衡。

    “虽然你是我的粉丝,但这是在游戏里,我无法确定节目组会不会为了降低我的警惕性做出一些障眼法。”如夏习清所想的那样,周自珩给自己找着抛弃他之后最不容易被观众诟病的说辞,不过就算观众真的为此不满,也无所谓,因为他实在不愿意和夏习清捆绑在一起,“如果你是killer,那我就是为虎作伥了。”

    那如果你是呢?夏习清原本想要这样问他,但他开口前收回了,因为这样的话太过直接,和自己的无害人设冲突了。

    真是没办法。

    做足了心理准备,周自珩就这样坦荡地转了身,可迈腿的那一刻,他的小腿被一只脚勾了勾。

    “别走。”

    回过头,坐在椅子上的夏习清望着他的眼睛。周自珩觉得奇怪极了,明明属于一个这么狡诈的身体,为什么这双眼睛永远可以做出最单纯最让人于心不忍的眼神。

    “自珩,你和我结盟吧,我会无条件帮助你取得胜利。”夏习清笑起来,脸上的表情自信到丝毫不像是一个正在请求帮助的人,倒像是一个手握最佳筹码的谈判专家。

    本章节

    “是吗?可是在这种游戏里……”周自珩冲他挑了挑眉尾,“获胜的法则就是不相信任何人。”

    还挺聪明,夏习清笑了起来。

    “我没让你相信我。”他黑如深渊的瞳孔里流露出甜美诱人的光,“我让你利用我。”

    b r e a k——

    eak

    “b!

    eak the irror”还没等夏习清把后续的两个单词解释完,周自珩就已经给出了答案。

    “没错。”夏习清笑了出来,这一笑似乎和之前的不太一样,有种爽朗的感觉。

    大概是错觉,周自珩想。

    “你为什么这么熟悉摩斯码?”周自珩走过去将音乐关掉,拿起了之前一直没有仔细观察的黑胶唱片,眼睛微微眯起。

    “上初中的时候奥数老师讲过,觉得很有意思,我当时还拿这个跟别人在考试的时候传答案。高中去了文科班就没用过了,刚刚也反应了一会儿才记起来。”夏习清的皮鞋尖轻轻地点着地,“不过节目组是不是设置得太难了点,如果不是恰好知道这方面的知识,根本解不出来吧。”

    “其实他们想得很周全。”周自珩将黑胶唱片递给夏习清,上面写着组曲的名字irror,“刚刚我在拼便签的时候,你放了这个钢琴曲,如果是像你这种对古典乐熟悉的人,可以直接听出这是镜子组曲,继而联想到留声机旁边的镜子,如果不了解,看黑胶唱片也能找到,所以联想到镜子是必然的。”

    “如果要联想到打碎镜子……”夏习清想到了之前那本书里的书签,“我触及什么,什么就破碎。”

    周自珩点了点头,“我猜,便签的碎片也是提示之一。所以节目组安排了好几种思路,你选择了最直接的一种。”

    “但智力成本最高。”夏习清小幅度耸了耸肩,“不过比起联想效应的效率,数学精确快速得多。”

    周自珩纳闷,一个学艺术的怎么会这么擅长数学。夏习清此刻却已经把注意力放在了之前拼好的那个便签上,“那个乱码应该也是一组密码,不过可能是另外的解法。”他走了过去,拿起那张纸,“说不定这里藏着我们房门的密码。”

    这个想法和周自珩不谋而合,不过除了这个便签,他总觉得房间里还有许多其他的信息,只是他暂时找不到一个好的方法辨别哪个是有效信息,哪个是干扰信息。

    两个人再一次对上那个破碎之后又重新复原的便利签。

    本章节

    夏习清将便利签翻转到写有文字的那一面,仔细地端详着,又拿出那本书里夹着的书签,忽然开口说了句在此刻听起来不太有效的信息。

    !   “你不觉得这两张纸上的字迹不太一样吗?”

    周自珩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书签上的字看起来比较大气,像是男人的笔迹,而便利签上的则清秀很多,虽然不是天差地别,但从笔锋的收放程度来看,的确不是同一个人的字。

    他指了指那个书签,“我觉得这个是书房主人的字迹。”

    事实上,对于这个观点,夏习清是认同的,但是为了节目效果和观众的接受度,他还是非常良心地反问道:“那如果这本书是房间主人借来的呢?这里面的书签很有可能不是他本人的。”

    周自珩摇摇头,又抬手指了指旁边的一排书柜,“第三排从左往右数,前六本都是和这本小说同一个系列的,这一本是完结本。除了这个系列,书柜上还有很多别的系列丛书,我不觉得一个有

    夏习清做出一副十分捧场的粉丝专用表情,“哇,我们家珩珩不去演刑侦剧真是屈才了。”

    我们家珩珩???尽管这样的表述方式周自珩在粉丝泛滥的微博已经司空见惯,但从这个人的嘴里冒出来,他一向优秀的表情管理差一点失控。

    看着夏习清脸上真切到不行的崇拜之情,周自珩忍不住在心里回怼。

    [你不去演戏也真是屈才了。]

    毕竟是上节目,也不好对着面前这个“粉丝”的热脸太冷淡,周自珩咳了一声,闷闷道,“不一定不演。”

    说不上为什么,夏习清竟然觉得这一刻的周自珩,有那么一点可爱。

    他在心里摇摇头,一定是自己昏了头。

    本章节

    看见夏习清的脚快要踩到自己一开始杂碎的花瓶碎片,周自珩忍不住伸手拉了拉他的胳膊,“小心。”

    夏习清也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看,“哈,原来一开始就打碎了花瓶啊,差点忘了,我们这个房间的主题大概就是[碎片]吧。”

    随口这么一说,夏习清却隐隐觉得不对,刚才周自珩那一番关于“破碎”的联想理论如果真的是节目组事先设计好的串联线索,那么同样是易碎品的花瓶是不是应该也有打碎之后可以得到的线索?

    周自珩似乎也从夏习清的话里得到了启示,两个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蹲了下来,默契十足。

    "

    “你不觉得这两张纸上的字迹不太一样吗?”

    周自珩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书签上的字看起来比较大气,像是男人的笔迹,而便利签上的则清秀很多,虽然不是天差地别,但从笔锋的收放程度来看,的确不是同一个人的字。

    他指了指那个书签,“我觉得这个是书房主人的字迹。”

    事实上,对于这个观点,夏习清是认同的,但是为了节目效果和观众的接受度,他还是非常良心地反问道:“那如果这本书是房间主人借来的呢?这里面的书签很有可能不是他本人的。”

    周自珩摇摇头,又抬手指了指旁边的一排书柜,“第三排从左往右数,前六本都是和这本小说同一个系列的,这一本是完结本。除了这个系列,书柜上还有很多别的系列丛书,我不觉得一个有

    夏习清做出一副十分捧场的粉丝专用表情,“哇,我们家珩珩不去演刑侦剧真是屈才了。”

    我们家珩珩???尽管这样的表述方式周自珩在粉丝泛滥的微博已经司空见惯,但从这个人的嘴里冒出来,他一向优秀的表情管理差一点失控。

    看着夏习清脸上真切到不行的崇拜之情,周自珩忍不住在心里回怼。

    [你不去演戏也真是屈才了。]

    毕竟是上节目,也不好对着面前这个“粉丝”的热脸太冷淡,周自珩咳了一声,闷闷道,“不一定不演。”

    说不上为什么,夏习清竟然觉得这一刻的周自珩,有那么一点可爱。

    他在心里摇摇头,一定是自己昏了头。

    本章节

    看见夏习清的脚快要踩到自己一开始杂碎的花瓶碎片,周自珩忍不住伸手拉了拉他的胳膊,“小心。”

    夏习清也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看,“哈,原来一开始就打碎了花瓶啊,差点忘了,我们这个房间的主题大概就是[碎片]吧。”

    随口这么一说,夏习清却隐隐觉得不对,刚才周自珩那一番关于“破碎”的联想理论如果真的是节目组事先设计好的串联线索,那么同样是易碎品的花瓶是不是应该也有打碎之后可以得到的线索?

    周自珩似乎也从夏习清的话里得到了启示,两个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蹲了下来,默契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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