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高远和小濮走后，梁修诚和赵珺瑶依然在讨论这个问题。
“瑶瑶，这个事情，你怎么看？”
“我一直在想工厂消失的事情，刚才去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你在水池边画的记号，虽然天黑光线暗，但是有路灯，也能看清楚。我们今天过去的时候，确实没有看到工厂，可是为什么后来过去就看到了。”
“对，我也想说这个问题。”
“还有他们突然就说一人一半，转变得有点快。不过，谈生意也是正常的，一般都要看看那边强势，那边就有说话的权力。我们这样强势，所以，他们退让也是正常的。”
“这个方案给我的整体感觉就是，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有很大的问题，但是又说不出具体的问题在哪？就好像高远说的，他们说的话吞吞吐吐的。”
“我看，这事情明天再说，明天看看他们的合同是怎么回事就知道了。”赵珺瑶说着打了个哈欠，“我真是太困了。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一整天都没精神。”
“小懒猫，睡吧！”
老千集团的人把赵荣鹏，赵珺瑶一行人送到酒店休息之后，自己在房间里商量。
年轻的女人摇晃着酒杯：“宁少真不亏是宁少，他这个办法真是好。”
“是啊，让他们打一个亿过来，作为买食材用。他们还能说什么？”年纪大的周先生说。
“等他们打钱过来，我们就逃之夭夭。”年纪轻的周先生说。
“宁少可真是厉害，能在那么短时间内找到那么一间像样的工厂。”年纪大的周先生说。
“老周，这次事情，你表现很不好。今天那个姓梁的小子，已经质问我了，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回答问题。”
“大姐，我知道错了。我后来不是也主动说了吗？我主要是怕我记不住坏了大事。”
“你记不住多多少少也说几句。你今天晚上一定要下功夫把合同都看好，明天别在出问题了。”
“是，大姐我知道了。我今天晚上一定好好努力，把东西全背下来。”
“你今天晚上一定要把全部内容都熟悉了，不能再出错了。”
次日清晨，年纪轻的王小姐很早就来接赵珺瑶，寒暄了一番，又客气地问他们睡的好不好。寒暄完，就带他们去办公室。
双方又商定一些细节，吃过中午饭之后，合同所有的细节总算敲定了。经过好几次地磋商，赵珺瑶对他们的提出的要求也算满意。
这一次都是年纪大的周先生在说话，年纪轻的王小姐没有说话只是在旁边做记录。
梁修诚总感觉这是因为他们之前提出问题之后，他们刻意改正的。再者，他心中还是没有消除之前工厂消失的疑问。
会议室里，赵珺瑶和年纪大的周先生相对而坐，赵珺瑶在仔细地看着合同。
梁修诚趁这个时间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当然，他不能直接问出来，用一种婉转的方式问。
“周先生，你们工厂的工人都是附近的居民吗？”
“当然啊，大部分都是附近的居民。”
梁修诚眉头紧皱，既然都是附近的居民，出租车司机不可能没有拉过乘客到这里来。
赵珺瑶看完合同，年纪大的周先生说：“赵小姐，合同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
“没问题的话，现在就签约吧。”年纪大的周先生说。
“好。”赵珺瑶也是个爽快的人。她决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既然已经考察好了，那就签约吧。
年纪轻的周先生，年轻的女人看着赵珺瑶心中又说不出的喜悦，这个合同终于要签约了。
梁修诚说：“瑶瑶，给高远看看，他毕竟是法务。”
“对哈！”赵珺瑶这才反应过来。之前她自己看合同的时候，都是自己看，没有想到让法务看看。
赵瑞霖看着梁修诚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恨意，如果可以，此刻，他真想把他给掐死，真是想掐死，一点都不夸张。
赵荣鹏心里也不爽，不过，赵珺瑶已经说签约了，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只要赵珺瑶这一关过得去，法务不算什么。
年纪轻的王小姐双手紧紧握着，已经到关键时刻了，能不能成就这几分钟的事情。
年纪大的周先生和年纪小的周先生也很紧张。
王高远仔细看着合同……
梁修诚又在旁边提醒：“高远，看仔细了，千万不要有遗漏。”
说实话，梁修诚并不希望合同签约，但从事情表面上看，也没有什么问题。
王高远看完合同说：“我看完了，没什么问题。”
老千集团的人和赵荣鹏，赵瑞霖听到王高远说这话，心里都很高兴。
年纪大的周先生说：“既然都没问题了，那就签约吧。”
年纪小的周先生也说：“是啊，既然没问题就签约吧。”
年纪轻的王小姐说：“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跟赵氏集团合作，我相信，以后还有第二次，第三次……月饼质量的问题，你们就放心，推广运营方面我们就要靠赵氏集团的了。”
赵荣鹏高兴坏了：“对啊，大家一起赚钱嘛。”赵荣鹏心中暗想：这次，他这个好儿子真是为他打了一次翻身仗。这个合约签约以后，他就可以借这个机会重新回到赵氏集团上班，看赵珺瑶还能说什么。我回去之后，还可以把老四和老二的事情查一查。哼，你们说我不干净？我倒想看看，你们比我干净多少？
自从赵荣鹏被停职之后，他一直在想反击的机会，这次，他总算找个一个机会了。
赵瑞霖心情十分忐忑：这个合约终于签约了，这样的话，他们就不会把那个秘密说出去了，我就不会坐牢了。我的好堂姐，你快点签约吧。
赵珺瑶拿起笔，在合同上签下“赵珺瑶”，“咦，这笔没有墨水了？”赵珺瑶写完，可合同上，什么都没留下。
年纪轻的王小姐说：“不对啊，这笔是新的啊。”
赵珺瑶甩了甩，在一张废纸上画了画，“可以了。”
赵珺瑶拿起笔，准备要签字，突然一阵电话响起。
赵珺瑶的电话在手提包里，手提包正好在梁修诚手里。
赵珺瑶下意识问：“谁的电话。”
“你等会，我给你拿出来看看。”梁修诚动作缓慢，并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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