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徐姐，面若红霞，一副有事将要发生的样子。

    我大着胆子说：“徐姐，你看这么晚了，人困马乏的，开车忒危险，不如在宝城休息一晚，明早再走。”

    她若无其事：“嗯，就这样吧。”

    我有种感觉，整件事情从一开始，从快下班她电话里问我有没有事开始，就在她的预谋和掌控之中。

    我们离开沐足堂，回到宝城大酒店，开了一间套房。

    徐迎春去淋浴间冲凉。

    我想起一个传说，五星酒店的电视里，会放成人电影。我拿起遥控器，从第一个频道开始按，按到最后也没找到。他大爷的，传说就是传说。

    忽然，电话铃响了。拿起听筒，里面传来一个女声：“先生，晚上好！请问需要服务吗？有模特，有演员。。”传说住酒店会接到服务电话，这回让我碰上了。传说有时也是真的。

    我无声地挂掉电话。

    外面有人敲门，“当，当，当。”是一个靓丽的年轻女子，“大哥，需要服务吗？”

    “嫂子在呢。”我开了个玩笑。

    “大哥，下回需要的时候打电话给我，通宵服务。”她递过来一张名片。

    “好的，好的。”我接过来，关上门。传说住酒店会碰到上门服务，这回传说又是真的。

    徐迎春冲完凉，我冲，事情有条不紊进行中。

    完事，我靠在床头，点一枝烟，默默地抽。

    徐迎春躺旁边，用手指头在我胸口乱划：“还行，挺爽的。”

    我不说话，默默抽烟。这个时候开腔就俗了，得深沉。我烟瘾不大，大多时候可抽可不抽，但事后烟一定要抽。本来，事后抽烟是为了装深沉，装得多了，就成了习惯，不抽不行。

    “你呢，爽不爽？”徐迎春翻过来，用手托着下巴，问我。

    我也挺爽。因为没有生育，徐迎春相当紧致，出乎意料。

    “人家问你话呢。”熟妇撒起娇来，也够要命的。

    我还是不说话。我在回味，兼思考。刚才做到一半，徐迎春拿了一只枕头垫在臀下，这好理解，为了更好地迎合插入。刚抽出来，她又来了一个很奇怪的姿势，把一双腿举起来，伸到半空，举得相当努力，三四分钟才放下来。叶丽从来没这样干过，但我觉得这姿势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对了，健身房。

    我的工作需要在电脑前久坐。程旭东警告，久坐，会引起前列腺发炎；前列腺发炎可要命了，会引起房事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久而不射、射而不中、中而不孕等一系列问题。我吓坏了，就花3千办了**身卡，晚上不加班，就去健身房，一边锻炼，一边看女人。健身房的女人穿着紧身裤，轮廓分明，比啥不穿还诱人。那些穿紧身裤的女人很少跑步，也很少举哑铃，她们在地板上铺一张垫子，在垫子上做出各种奇怪的姿势，每个姿势还保持相当一段时间。。

    瑜伽！没错，是瑜伽。

    我说：“你刚才是练瑜珈吗？”我学了一下那个动作，把徐迎春逗得哈哈大笑。

    “是啊，练瑜伽，你懂得不少嘛。”她说。

    “白天不用功，夜晚勤读书——平常干啥去了？”我批评她。

    “心情好的时候才练，刚才心情好。”她笑着说。

    这晚的情形就像陕北民歌信天游里唱的：“圪梁梁光光任你走，夜里三次你吃不够，村东的河水哗哗地响，妹妹我快活得直喊娘。。”特朴实，特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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