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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

    第七十九回:人天性不愿他人好/水质地善利惠众生

    很快小泽静惠的脑袋上也有股股热血涌出来,犬养怡静大喊一声说:“快住手,再打要出人命了,快叫救护车。”很快又有一辆救护车开过来,她被抬上了救护车,犬养怡静跟着去了医院。山本玲子顿时觉得世界就是自己的了,清了清嗓子抢进一步说:“姐妹们,虽然我们店出了事故,我们还是应该把这个点支撑起来。”话音未落一个身材健硕的织女一把将她推开,说:“小女子不才,愿意带领大家走出困境。”

    山本玲子哪里肯依,说:“诸位深知,小泽姐姐之所以能够带领着丽人店走出困境,都是因为她使用了我提出的谋略,我若是坐在店主的位置,相信丽人店会进入一个稳定的繁荣期。”那身材健硕的织女忽然大吼一声,吓的山本玲子面色惨白,舌头也好像塞进了嗓子里,发不出声音来。这身材健硕的女子说:“我高树玲花要勇气有勇气,要智慧有智慧,我是店主的不二人选。”

    这个时候山本玲子已经恢复了冷静,她抢进一步大声说:“你的勇气只适用于打架斗殴,你的智慧只适用于混淆是非,你根本不是店主的合适人选。”高树玲花一把抓住对方的脖领子,手指着他的鼻子说:“老娘不是,你是吗?你觉得你配坐店主的位置吗?你屁大的一个人,那个位置根本不应该属于你。”山本铃子瞪圆了双眼说:“你大字不是一个,只配做干体力活的下人。”

    此言一出惹得高树玲花和在场的织女一阵狂笑,高树玲花说:“我们之中那个不是干体力活的,妈妈在店里动辄也要亲自接待客人。”山本玲子表情淡定,轻声说:“我觉得我们的工作并不是单纯的卖力气,我们买的是技巧,买的是艺术,甚至是一种文化。”高树玲花说:“你不要在这里出虚恭了,我就要是张嘴说文化,客人说不定能给我一记耳光。”山本玲子说:“那是因为你伺候的都是些没有知识的粗人,我就跟你不一样。”高树玲花冷笑着说:“你知道什么?我接待的都是有钱的老主顾了,你接待的不过是些心里扭曲的酸文人。你看他们那些人一个个弱不禁风的样子,那也配叫男人?你看你,要什么没什么,我就不知道这群废材为什么会喜欢你?”

    山本玲子说:“你的那些客人张嘴闭嘴都是粗话,动辄就请你吃耳光,不知道谁有病,整天跟这样的人纠缠在一起。”两个人口沫飞溅、互不谦让,在场的人都有点看不过眼了,高树玲花牵过来一个织女,说:“你来帮我们做个决断吧!”山本玲子说:“工藤姐姐,你说我们两个谁可以做店主。”对方笑着说:“小泽静惠都没有成为店主,你们就想当店主,她是妈妈亲自选定的人,你们不要忘了,妈妈是这家店的大股东,她之后谁来做店主,也应该是她说了算。”

    山本铃子说:“姐姐此话差矣!妈妈现在身陷囹圄,对于店里的事鞭长莫及,我们应该先讨论出一个结果,然后再跟妈妈说,这样她会更高兴的。”高树玲花说:“这话在理,我看这样吧!我们现在就讨论出一个结果,之后把在交由妈妈裁夺。”现场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但是大家的心情很不平静,每个人的心跳和呼吸汇集在一起,让这屋子里的气氛变得十分诡异。高树玲花说:“工藤妹妹,你来说吧!现在怎么办?”

    对方说:“我也觉得如果能先讨论出一个结果,当然非常好,妈妈不用为我们担心。不过我问一句,这样的讨论会有结果吗?”高树玲花说:“比如我们投票吧!谁得的票多,谁就当店主。”对方说:“不妥,按照市场同行的规则,票数不是按照人头算的,而是按照股份算的。”高树玲花说:“我们只是先讨论出一个结果,妈妈要是不愿意,咱们还可以再讨论嘛。”

    对方说:“我看这样,谁要是愿意做在这非常时期肩负更多责任,就先做一个登记,凡是支持者不足两人的先行出局,剩下的人进入第二轮。如果只有你们两个进入第二轮,你们可以每人做三天店主,谁的业绩好,谁就是咱们向妈妈推荐的代理店主人选。”山本玲子挑起拇指说:“工藤姐姐,真不赖,我若是做了店主一定重用你。”高树玲花冷笑着说:“你还是想想自己怎么过第一轮吧!”山本玲子说:“你肯定原意是支持我的。”高树玲花立刻说:“工藤妹妹,你应该支持我才对。”山本玲子说:“你曾经打过她,她为什么要支持你?”

    高树玲花说:“你曾经向店主告发过她,你凭什么要她支持你呢?”山本玲子说:“我是为她好。”高树玲花冷笑着说:“为她好?你可真是无耻啊!我打过她,我就从不敢这样说。”山本玲子一时失语,高树玲花说:“工藤妹妹,或许让你支持我对你来说有点困难,但也请你不要支持这个厚颜无耻的女人。”对方笑着说:“这样吧!你们先商量着,我去一趟医院,回来之后,再决定支持谁。”

    她回到里屋对着镜子对自己的容貌进行了一番修饰,然后穿了一件橘色的风衣出去了,高树玲花和山本玲子对视了半分钟,然后大打出手,高树玲花飞起一脚踢中了山本玲子的腰部,山本玲子身手挠烂了高树玲花的脸蛋,高树玲花顿时怒火万丈,两个人厮打在一起,山本玲子在体能上处于劣势,但她出手快准狠,对高树玲花造成的破坏更大。高树玲花锁住了她的双手,抡起一只大手在山本玲子的脸上一通扇,没一会儿功夫山本玲子的脸肿的跟猴子的臀部一样。山本玲子气的嚎啕大哭,高树玲花发出真真怒吼,两个人的声音交替着占据高峰,方圆十里以内都能听得见。医院里十分平静,小泽静惠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屋顶。犬养怡静守在床边,抓着她的一只手一言不发。

    忽然听见外面有敲门声,然后她推门进来了,看见一个穿着橘色风衣的女人在面前,小泽静惠和犬养怡静都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小泽静惠才笑着说:“谢谢你还来看我。”对方把手里的鲜花放在她旁边,小泽静惠说:“店里还好吧!”对方找个地方坐下来说:“好什么好?现在有人在算计你的店主之位了?”小泽静惠笑着说:“我就是代理几天,这种事从来都由大股东决定,我们这些人有什么发言权?”对方说:“我已经给她们说了,可她们哪里能听得进去?”

    犬养怡静叹口气说:“可惜妈妈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对方也抱怨说:“咱们也是,没事去招惹教会做什么?”犬养怡静说:“谁都有犯错的时候,现在该怎么做呢?”小泽静惠说:“设法让妈妈见一见店里的织女们,让她自己决定谁做下一个代理店主职权的人。”犬养怡静叹口气说:“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

    小泽静惠长叹一口气说:“冲动是魔鬼啊!这件事你们不要耽误,尽快安排大家去见妈妈。”犬养怡静说:“店里是怎么争店主之位呢?”穿着橘色风衣的女人说:“主要是山本玲子和高树玲花,我估计这两个人的支持者都不会超过两人。”她们聊了很久,发现小泽静惠实在是倦了,她们回到店里。推开店门一看,地上除了残留的血迹、随瓷片、女人的头发,还有一只鞋跟。犬养怡静继续往里走,发现空荡荡的似乎没有人。犬养怡静倒吸一口凉气,心想难道大家分掉了店里的财物逃走了?她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再走几步又听到了打呼噜的声音,寻着声音找过去,果然看见一对壮汉躺在那里睡觉。犬养怡静说:“你们这些人真可以,拿着薪水就这样做事吗?万一来个盗贼,把店里的东西搬完你们都不知道。”

    他们立刻都站了起来,犬养怡静仍不解气,说:“方才在大堂发生斗殴你们都不知道吗?”这些人都在摇头,犬养怡静说:“你们太过分了,我非告诉妈妈把你们辞掉不可。”说着抬腿要走,他们立刻把她堵住了,犬养怡静瞪圆了眼睛说:“你们想要做什么?”他们齐齐跪倒,磕头如捣蒜,说:“好姐姐,千万饶了我们这一遭,我们都是些可怜人,放在社会上绝对活不下去。”

    犬养怡静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掉回去,赶紧说:“知道你们挣钱不容易,可你们也知道,现在这家店风雨飘摇,如果你们不尽一份力,让这家店的财物被盗,或者发生别的事件,大家都没有饭吃。”这些人耐着性子听她把话说完,把她送走之后继续睡觉。犬养怡静在走出门的一刹那突然眼前发黑、两腿发软,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穿着橘色风衣的女人立刻扑过来掐她的人中,过了一会儿犬养怡静睁开了双眼,说:“工藤妹妹,你怎么在这里?”对方说:“你说现在怎么办吧!”

    犬养怡静说:“先把店里收拾一下,明日锁了店门去见妈妈。”明日,她们来到警局才知道,昨日来了一群织女,说要见妈妈,警局不明咎理,没想到织女们突然打了起来,打着打着就连着警察一起打了,打警察属于袭警,那是要负刑事责任的。犬养怡静和穿着橘色风衣的女人一起来见获野瑰园,她们面前搁着厚厚的防弹玻璃,她们都拿齐了听筒,获野瑰园脸色惨白、面容憔悴,嘴唇上起了许多干皮,眼睛里布满血丝,用沙哑的声音说:“工藤裕子,你也来了。”

    工藤裕子的眼睛里闪着泪花,哽咽着说:“妈妈,你多保重。”获野瑰园的脸上掠过一丝惨淡的笑容,仰天长叹一口气说:“难道丽人店气数将尽吗?”工藤裕子说:“妈妈,你要对咱们店有信心,没有过不去的坎儿。”获野瑰园说:“原来我不相信又过不去的砍,现在我的想法变了。”犬养怡静猜到她大概还不知道昨日在警局发生了什么事,她立刻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获野瑰园愣了很久,她扭头对警察说:“能给我一支烟吗?”那位女警笑着说:“稍等。”没过一会儿就往她的手里塞了一支烟,还给她点着,沉默了很久她才说:“宝贝儿们,说说你们的想法吧!谁可以把丽人店带出危局。”

    犬养怡静说:“你不是跟首相大人还有点交情吗?不如你请他帮忙,只要你能及早出狱,事情还来得及。”获野瑰园沉默了很久说:“看来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工藤裕子说:“现在谁负责店里的事?”获野瑰园笑着说:“要不你来?”工藤裕子连连摆手说:“我实在是不能担此重任。”获野瑰园说:“你觉得谁有能力呢?”工藤裕子用手指了指犬养怡静,获野瑰园说:“那就听你的吗?”犬养怡静说:“那些男店员根本不听我的。”获野瑰园说:“这样吧!你去找一个叫犬养一郎的人,在我的枕头底下有他的联系方式,让他帮你的忙。”

    犬养怡静说:“我要把店里的安保人员都辞掉吗?”获野瑰园点点头说:“没错。”犬养怡静出来之后一脸忧愁,工藤裕子说:“你不要发愁,现在织女都被关了进去,袭警的罪名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妈妈对你在业务上没什么要求,只希望店里的财物尽量不要损失太多即可。”犬养怡静说:“你先回去吧!我去办点事再回来。”

    工藤裕子说:“好吧!”看着工藤裕子走远了,犬养怡静立刻去附近的奶茶店买了一杯奶茶,新出锅的奶茶还冒着热气,捧在手里非常的温暖。她脸上的笑容非常灿烂,想春天里撒在红色花瓣上的阳光。她的眼睛一直盯着一位男士,三十岁上下的光景,梳着偏分头,西服革履,他帮妻子拎着包,脸上洋溢着温顺的表情。他的妻子趾高气扬,顶着大肚皮,嘴里叼着烟卷儿,这个妇人突然摘掉了帽子,犬养怡静被吓了一跳,原来她顶着一颗光头。

    一杯奶茶喝光了,她立刻凑上去,看见那妇人进了一家奢侈品店,她立刻来到那位男士跟前,笑盈盈的鞠躬,然后用轻柔的声调说:“这位先生,你不感到寂寞吗?”那位男士长叹一口气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她说:“我是那为你排遣寂寞的人,我的手艺极佳,不知道你是否有意让我为你服务?”那位男士说:“谢谢你的好意,我没有这个需要。”犬养怡静说:“这是你发自内心的话吗?”

    那位男士立刻改口说:“我的时间不多,在我方便得时候打电话给你,你能接听我的电话吗?”她笑着说:“随时恭候。”她在临走的时候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并且偷偷的把电话告诉了他,这一幕偏偏把那位大肚子的妇人看了个正着,她立刻飞扑过来,大嘴巴子跟不要钱似得往对方的嘴上抡,那位男士只能忍受。大约打了五十个耳光,他终于泪花飞溅,咧着嘴呜呜的空起来。妇人说:“没用的东西,我要是你就离婚。”

    话音未落那位男士就跪下来,犬养怡静在不远处偷笑着,在如今这个年代,男人早就一钱不值了。那妇人拎着东西走了,那男士爬起来立刻追了过去。犬养怡静回到店里,想起这事就觉得开心,她把这个故事讲给工藤裕子听,没想到对方哭着说:“没想到你都去街上拉客了,咱们丽人店真是衰落的可以。”犬养怡静立刻进入获野瑰园的卧室,拿起她的枕头发现果然有一张名片,找到了犬养一郎的名片。到了深夜,忽然电话响了,犬养怡静抓起电话放在耳边,果然是那位男士打来的,犬养怡静说:“你的胆子可够大的背着你们的家母老虎打电话给我。”

    对方说:“明天中午,在歌舞伎町情人酒店二楼十三号房间来找我。”犬养怡静说:“知道了。”一想到情人酒店这个地方,犬养怡静不由得心里打起了鼓,在这个地方呆着的人似乎都不是什么青涩之人,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说:“你要小心了,对方可能不像你想的那么好骗。”原定明日上午去找犬养一郎,不过既然生意来了,这生意非常消耗体力,为了保存体力,她决定下午再去找。明日中午,犬养怡静浓妆艳抹,穿着非常细薄的衣服出门,一路上人人侧目,特别好似男士们有几个都不小心撞到了电线杆子上。

    犬养怡静对于发生的情况颇有几分得意,她一溜烟来到情人酒店门口,发现对方没有来门口接她,心里不是滋味,转念想起昨日对方已经说出了楼层和楼号,看来这厮根本就没有想要来接她,这让她很有挫败感,心里盘算着老娘非要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转眼就到了二楼十三号客房的门口,她举起一只手轻轻的敲着门板,没一会儿有人把门打开了,先露出半张脸,突然把整个脑袋送出来,继而整个人都跳了出来,他赶紧把把她迎进来,然后把门反锁了,犬养怡静吃了一惊,这位男士立刻发了疯,真是上下其手无所不至,等两个人尽出虚火之后,犬养怡静叹了一口气说:“没想到你这么能折腾,我真是小瞧你了,我以为你撑不过十二秒。”

    这位男士鼻子了哼了一声,脸上写满了不服气,嘴里说:“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这个人其实很不简单,特别是在这个方面,很可惜你只能领略冰山一角。”犬养怡静说:“你这话说的有点大,我就是干这个的,什么样的男人都见识过了,你这样的我也没少见,虽说不是完全的废材,但也不足以满足我的需求。”这个时候对方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说:“你千万要帮我一个忙,如何才能女士舒服,我虽然每次都很卖力,可我的太太就是不能达到那个高点,为此她没少生我的气。”犬养怡静说:“你问这样的问题属于业务咨询,是需要收费的。”说着就比出了一个收钱的动作,对方立刻把一沓钞票放在她面前说:“这是你酬劳,其中你说提到的业务咨询费,说吧!”

    犬养怡静笑着说:“其实是这样的,你要想让你的太太舒服,你得注意她的反应,注意她的身体有什么变化,还要时刻观察的她的表情,这样会让她感觉到你在注意她,这样她就会慢慢的兴奋起来。”那位男士说:“就这些吗?”犬养怡静说:“敏感的区域你不要老去碰,要先吊着,进入敏感区域要轻要柔。女人不是很喜欢那种特别粗暴的男人,这样你不过是拿她当发泄的工具罢了。”那位男士听到这里,不由得已经兴奋起来了,他说:“还有吗?”

    犬养怡静说:“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尽量不要闷着声做,这样会让女人不能沉醉在这种美妙的情境中,你要注意跟她进行眼神、言语上的交流,要尽量说一些让她感到愉快的话,让她兴奋起来。”那位男士说:“还有吗?”话音未口水先掉出来,犬养怡静背过脸去,说:“跟女人做的时候,你要非常的专心,让她感觉到此时此刻,她就是你的全部。你要集中所有的精力来取悦她,让她快乐。犬”对方有气无力的说:“还有吗?”犬养怡静拍着他的肩膀所:“注意锻炼身体。”

    等事情办完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店里,她把钞票甩在茶几上,工藤裕子真是感到无地自容,跪在地上说:“今后我唯姐姐马首是瞻。”犬养怡静说:“帮我去弄一碗补身体的羹汤。做咱们这一行太伤元气。”夜幕之下,每个人都生活在黑暗之中,家人你生活在没有夜晚的世界里,你该是多么的可怜,相反如果你没有经历过白昼,那也是很不幸的。犬养怡静穿好衣服,洗漱完毕,照着地址去找犬养一郎。天空一边晴朗一边却下着雨,犬养怡静站在巷子口茫然无措,她正在踌躇的时候,突然伸出一队人马,这些人脑袋上的毛发涂成绿色,身上刻画着文彩,满嘴胡言乱语,手中拿着明晃晃的砍刀舞的虎虎生风,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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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回:白日天阳光亮如雪/黑山本星辉寒似冰

    犬养怡静心里突突直跳,她摸了摸胸口长出一口气,突然大吼一声,这个时候一个西服革履的中年男子立在她眼前,横眉怒目、额头上青筋直冒,咬着牙说:“你吼什么?”犬养怡静立刻退后几步,不巧撞到了一位持刀男士的手臂,她像是触电一样立刻往前躲,没想到又撞在西服男子的身上。正在六神无主之际,西服男子突然伸手锁住了她的喉咙,犬养怡静因为呼不出来气,胸口憋得难受,手舞足蹈,脸色通红,眼睛翻白。这个时候西服男子注意到她手里有一张小纸片,拿过来一看,看到上面写的正是他的地址,于是瞪圆了眼睛说:“谁给你的?”

    犬养怡静只是挥手出不了声儿,西服男子立刻松手,说:“回答我的问题,要不老子弄死你。”说着他又捏住了犬养怡静的脖子,犬养怡静还是出不了声儿,西服男子却说:“还不说吗?你死定了。”当他发现犬养怡静的脸色越来越黑,猛然想起了自己还捏着人家的脖子,赶紧松开说:“说吧!”犬养怡静摸着脖子咳嗽了半天才说:“这是在妈妈的枕头底下翻见的。”西服男子说:“胡说,我怎么会认识你的妈妈,我这就送你去见天照大神。”吓的犬养怡静立刻坐到了地上,说;“这的确是在妈妈的枕头底下翻见的,她说你这个人会帮助我。”

    西服男子说:“令堂是何人?”犬养怡静说:“获野瑰园。”西服男子突然放声大笑,搓着巴掌说:“获野瑰园有这么大的女儿我怎么不知道?”这个时候身边一个持刀男士对他说:“大哥,你没有看出来吗?这女子必定是风俗店里的织女,你看的穿着,你看她的表情,无一不处不透着狐媚之气。”话音未落,西服男子立刻大声说:“呔!妖精哪里走?”话音未落,全场表情木然,连犬养怡静都露出惊异之色,身边持刀男士说:“哥,你这是在做什么?”

    西服男子说:“我这是幽默,看来效果不是很好。”身边持刀男士说:“哥你就别玩儿幽默了,你这一惊一乍的弟兄们心脏受不了。”西服男子说:“你给老子闭嘴,我是长官,长官幽默,你们也应该懂得配合,你们不但拒绝配合,还拆我的台。”话音未落身边持刀男士立刻使了个眼色,所有持刀男士同事发出了笑声,这回把西服男子吓了一跳,瞪着眼睛说:“你们也太过分了,就算我的幽默不是很到位也用不着笑的这样勉强吧!”犬养怡静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说:“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去找这位仁兄去了。”刚走几步,只听西服男子说:“站住。”

    犬养怡静突然声泪俱下,跪在地上说:“大哥你就放过我吧!我真的没钱,妈妈和姐们现在都被关在牢里,我就算自己挣一点钱,除了生活费还得去牢房上下打点。”西服男子说:“谁要你的钱了,我要的是你这个人。”犬养怡静站起来说:“你能快一点吗?我还有事。”西服男子听了哈哈大笑,说:“你觉得我像是那种欺负女孩子的坏人吗?我在个人特殊需要得到满足的时候从来都是付钱的,从不强人所难。你也不打听打听,哥哥我在各大风俗店都是最受欢迎的客人之一。我不但出手大方,而且在办事的时候对女性非常的体贴,不要看我做的职业不怎么干净,我是个非常正直的人,不要看我的这些弟兄们个个凶神恶煞,他们都很苦出身,都是淳朴的老实人。”犬养怡静连连给大家鞠躬,然后说:“大家保重,告辞了。”

    西服男子说:“我就是犬养一郎,你还往哪里去?”犬养怡静说:“谁是犬养一郎。”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只见西服男子说:“鄙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犬养一郎。”犬养怡静立刻伸出了右手说:“幸会。”犬养一郎在她的手上轻轻握了一下,然后说;“既然是获野妈妈让你来找我,我不能不给你脸,我带你去吃个饭,一来是为你接风洗尘,二是为你压惊。”犬养怡静说:“我现在心急如焚,万一店里出个什么事,我怎么能担待得起。”犬养一郎笑着说:“没关系,我这就派几位弟兄去看着。”犬养怡静说:“在我回去之前不希望他们和里面男店员发生冲突,还有不可以惊吓到里面我的一个女同事。”犬养一郎说:“她的嘱咐诸位都听见了。”

    周围的持刀男士立刻齐声说:“听见了。”犬养一郎说:“那你们速速办差去吧!”一眨眼的功夫弟兄们就没了踪影,犬养一郎笑嘻嘻的说:“这下你可以跟我去吃饭了吧!”犬养怡静说:“要不叫我的同事一起来吧!”犬养一郎不耐烦的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让人觉得讨厌呢?”犬养怡静立刻说:“好吧!我跟你去吃饭。”犬养一郎手一招,立刻有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他的面前,把车门打开让犬养怡静上了车,然后自己也钻进去。汽车的臀部吐出一口蓝色的烟雾后迅速离开,在没有人声的喧嚣之后,空气似乎又变得躁动起来。汽车在开出个歌舞伎町一番街,犬养怡静说:“你这是要去哪里?”犬养一郎说:“银座。”

    犬养怡静说:“你经常去银座吗?”犬养一郎说:“也不是经常去,差不多一个星期去一次。”犬养怡静说:“去银座主要是冲着饮食,还是冲着人。”犬养一郎笑着说:“若论饮食,哪里的东西未必就比别的地方更好吃。若论女人,那里的姑娘也不一定就比歌舞伎町好看多少,我还是喜欢你们丽人店的姑娘。”犬养怡静说:“我听说大部分东京人都喜欢爱的本店的姑娘。”犬养一郎说:“爱的本店是一家老字号,设备齐全、服务一流、环境优雅,织女们个个都有好手艺,人家生意红火是有道理的。”犬养怡静说:“你觉得我们丽人店还有什么不足之处。”

    看见对方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犬养怡静立刻说:“对不起,你用说了。”犬养一郎皱着眉头说:“我不是生你的气,而是想起了一件事。”犬养怡静说:“什么事?”犬养一郎说:“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在家乡去参加一对新人的婚礼。”犬养怡静说:“然后呢?”犬养一郎说:“举行婚礼的地点不是在对方家里,而是在一处关隘,在城楼前面有一个广场,婚礼就在那个广场上,结果在那个婚礼上居然要行三百九叩大礼,这仿佛是葬礼上才有的规矩。”

    犬养怡静说:“有些地方婚礼上行三百九叩大礼也是事实。”犬养一郎说:“你知道什么?我们那里从没有这样的规矩。”犬养怡静说:“移风易俗的事也是有的。”犬养一郎说:“我给你说的在具体一点吧!举行婚礼的那个地点我去过,那是一处坟地,这次所谓婚礼有很像是葬礼,我觉得这一准儿不是什么好事。”犬养怡静一听到举行婚礼的地点实际上是一处坟地,也跟着紧张起来,说:“你也不用太害怕,完事之后你找一个算命先生问一问,或许事情没有那么糟糕。”

    犬养一郎点点头说:“你知道我干的是打打杀杀的营生,对这种事情比较敏感,请你见谅。”说话就到了目的地,下车之后犬养一郎付了钱,然后挽着犬养怡静的手进了一栋楼房,里面果然是不同凡响,地板全部是汉白玉铺成的,屋顶是一个巨型的水晶灯。一个穿着玫瑰色制服的女子走过来陪着笑脸说:“二位预约了吗?”犬养一郎说:“没有啊!”那女子说:“对不起,没有预约我们不能接待你们。”犬养一郎一把掐住了对方的脖子,恶狠狠的说:“这下能接待了吗?”

    对方立刻点头,犬养一郎领着犬养怡静进了电梯,犬养怡静自然是一脸紧张压低声音说:“这地方肯定有非常严密的安保措施,我们要惹祸了。”犬养怡静说:“这又是何苦呢?”犬养一郎说:“你不用紧张,我向你保证,咱们今天一定能吃好、玩儿好。”一出电梯口,立刻就一群穿着西服的男子冲他们扑过来,犬养一郎从容不迫的掏出抢来,朝天放了一枪,这些男子立刻傻了眼,犬养一郎说:“老子好好的来吃饭,你们为什么要为难老子?”这些西服男子中的头目一脸严肃的走过来突然双膝跪倒,说:“来我们这里吃饭需要预约,不然没有空余的客房来接待你们。”

    犬养一郎冷冷的说:“你们以为我傻吗?这么大的一栋楼,招待你们店得来客绰绰有余,你们不过是玩弄一种特殊的营销方式,故意释放紧张信息,好像如果不及早预订就没有办法来这里吃饭了。”眼见得店里的机密被人一语道破,大家立刻紧张起来,头目拿着对讲机跟自己的上司通话,没一会儿过来几位身材高挑的女子,她们齐齐的向犬养一郎鞠躬,然后她们被带到了一个阴暗的角落,几位女子突然亮出了明晃晃的匕首,只见女子甲顶着着一脑袋金色的头发,身上穿着一件蓝色抹胸连衣裙,脚上踩着一双蓝色的高跟鞋。她微笑着说:“宝贝儿们,你们很快就要死了,请你们记住,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周年。”

    犬养怡静吓得脸色惨白,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女子甲俯下身子拖着犬养怡静的下巴说:“哟!啧啧啧!我的小心肝儿,你到了天照大神那儿可不要告我的状,不然我扒了你皮。”犬养怡静说:“那个时候我已经死了,你怎么扒我的皮?”女子甲说:“活人的皮我喜欢扒,死人的皮我也喜欢,我这个人对人皮是不怎么挑剔的。”犬养一郎说:“你死不了,我也不会死,死的只是她们。”犬养怡静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这么强硬做什么,保命最重要,你给她磕个头,说不定她就能放你一马。”

    闻听此言,犬养一郎大怒,一记耳光贴到了犬养怡静的脸上,这个时候突然一个顶着一脑袋紫色头发的女子冲过来一把将犬养一郎推开,大声说:“你怎么可以打女人?”犬养一郎后退一步说:“你这话什么意思?女人不能打,男人就可以杀吗?”对方说:“像你这样的男人,杀一百个也不觉得可惜。”犬养一郎冷冷的说:“看来我没有必要再犹豫了。”上前抢一不突然掏出枪指着紫色头发的女人,对方说:“你看我长得这么可爱你一定下不去手对不对,你是一个非常富有同情心的男人对不对?”犬养一郎眼睛一闭扣动了扳机,再一睁眼,看见红白二色液体喷在了玻璃窗上,犬养一郎吹了吹枪口说:“真倒霉,浪费了老子的一颗子弹。”

    话音未落枪口对准了女子甲的脑袋,女子甲早已经缩成一团,就在这个时候突然看见她手里攥着一个刀片,突然一颗子弹从枪口里跳出去穿过了她的脑袋,红白之物再次涌出,其余的女子不再有任何犹豫,纷纷扑过来和他们拼命。犬养一郎一枪一个,没一会儿就打的只剩一个了,这位女子皮肤黝黑,头发的颜色是焦黄,他咬着牙说:“受死吧!”就在他要开枪的一瞬间发现犬养怡静的脖子上顶着一把刀,这女子一脸得意,笑嘻嘻的说:“这是你的心上人吧!我随时可以让她去死,我数三,你给我跪下,一、二、三。”一颗子道从她的眉心穿过,刀子从她的手中滑落,犬养怡静一边哭一边说:“杀人了,你杀人了,怎么办?要不你逃吧!”

    犬养怡静说:“你知道什么就让我逃?您不要看这些女人一个个人模狗样,好像真的很时尚,其实她们都是警方通缉的要饭。她们当中每个人手上都有百余条以上任命,她们跟我们不一样,我们杀人是双方斗殴互有死伤,她们是杀戮无辜的人。”犬养怡静恢复平静之后淡淡的说:“她们也不是杀戮无辜的人,她们杀的是翻盖她们牟利的人。”犬养一郎一脸尴尬,犬养怡静说:“你觉得警方不会追究杀掉她们的人。”

    话音未落,外面就已经有人用扩音器在传话了,只听那人说道:“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聪明的赶快出来投降,否则一会儿强攻的时候子弹可不长眼。”话音未落,楼上一个窗户打开了,犬养一郎手里也拿着一个扩音器,只听说:“警察兄弟们,歹徒已经被我击毙了,你们快上来吧!”警察立刻鱼贯而入,到了他们跟前,仔细一看,为首的警察正是吉泽君。犬养怡静说:“又见到你了。”

    说着朝他鞠了一躬,吉泽君看到她立刻说:“你也是,怎么来出现在这种危险的地方,现在你应该守在店里啊!”犬养一郎说:“查案的事就让其他的警官去做吧!我们去喝杯酒怎么样?”吉泽君垂着脑袋说:“喝酒算渎职,我不能奉陪。”犬养一郎说:“喝酒算渎职,饮茶应该不算吧!”吉泽君说:“饮茶不算。”犬养一郎说:“我不喜欢饮茶,我们就此别过。”

    吉泽君笑着说:“你不能走,我们要做你的笔录。”犬养怡静一颗悬着的心刚落下又被吊了起来,犬养一郎说:“好说,好说。”吉泽君亲自做他们的笔录,犬养怡静感觉犬养一郎思路非常的清晰,她终于放心了,然而恰恰因为这个引起了吉泽君的疑心,一个人杀了这么些个人居然没有丝毫慌乱,这太反常了,于是劈头问道:“你从事杀手这个职业几年了。”犬养一郎笑着说:“怎么说也有十五年光景。”话一出口发现有点不大对,然而为时已晚。

    吉泽君说:“早觉得你有点像风俗社的人,跟我到警局走一趟吧!”犬养一郎笑嘻嘻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张卡片说:“你看看这个。”吉泽君拿过小卡片一看,果然上面写着大日本帝国安全局雇员字样,他赶紧给吉泽君敬了一个礼说:“卑职失礼了。”犬养一郎说:“好好查案吧!我们告辞了。”说完他牵着犬养怡静的手离开了,这个时候因为受了惊吓儿而损耗了人的元气,犬养怡静已经饿的前心贴后背了,可作为女士一定要矜持,于是站住说:“对不起,我还有事要回店里了。”

    犬养一郎说:“我送你回去吧!”犬养怡静说:“你还是去忙正事吧!不要浪费时间在一个织女身上了。”说完她扭头走,犬养一郎立刻堵住她的去路,说:“听你这话好像对我有几分怨气啊!”犬养怡静立刻摆手说:“绝对没有,请你让我走吧!”听见她这样说,犬养一郎越发有兴趣挑斗她了,笑嘻嘻的说:“就不让你走。”看到犬养怡静急的小脸绯红,看她急的跺脚,犬养一郎顿时爱意满满,一把将她揽到怀中,把嘴巴放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说:“亲爱的,我们做吧!我出钱。”一般来说客户有需求,作为服务人员自然不会拒绝,顾客就是衣食父母,顾客就是上帝,当你的父母提出这样的要求,亦或是上帝这样要求你,你好意思拒绝吗?于是两个人就近找了一间屋子进去戏耍足足四个小时。等事情做完了,犬养怡静扶着墙壁下楼,两眼发昏、两腿发软。

    这个时候犬养一郎撞见一个人,那人说:“大哥,不好了,大本营出事了。”犬养一郎丢下犬养怡静立刻去了,犬养怡静一个女子倒在了街上。当时夕阳已经西下了,来来往往的行人渐渐多起来。见犬养怡静长的不错,男士们来到她跟前总忍不住要绕一圈,亦或是捏两下。也有人偷偷把她的衣带拉开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人物出场了。

    此人穿着一件黑色的僧袍,披着一条缀满宝石的大红色袈裟,脚上踩着一双布鞋。他一把将犬养怡静抱起来,转身往自己的庙里走,沿途的人无不侧目而视,这僧人似乎满不在乎。当他来到慧空禅院门口的时候,弟子们看见师父怀里抱着一个女人无不惊骇。这僧人大模大样进了庙门,这个时候后面跟着的一群人也要进去,却被他的弟子们给挡在了门外。这些看客们为了能进去看一眼,开始往门里涌,慧空禅院的大弟子一看,立刻命师弟们把门关上。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门关掉,这个时候看见有人沿着门就要爬进来,大弟子立刻叫人挠着竹竿往下捅,外面不时传来惨叫的声音,这个时候二徒弟突然来到师父的禅房大喝一声,说:“师父,你去外面看看吧!都是因为你带回来这么个破女人。”

    师父双手合十嘴里念道:“阿弥陀佛,你这厮好生可恶,你我都是女人所生,怎么能说她是破女人呢?”二徒弟说:“我们总不能任所有的女人当娘吧!”师父一本正经的说:“无论是不是娘,内心要常存恭敬,不要口出恶语。”二徒弟说:“你就是贪恋着女子的美色。”师父笑着说:“你错了,我看中的是她这个人。”二徒弟说:“这有什么不一样吗?”师父说:“在你的眼里她是美色,在我的眼里她是生命,当一个活生生的人躺在街上,没有人出手保护她,身为三宝弟子,如果在这个时候还能袖手旁观,我也白白修行这么长时间。”

    二徒弟一时词穷,心里却不服气,师父说:“快去熬一晚白米粥。”二徒弟说:“你就给她吃这个?你看看她身上的衣服,哪一件的都不便宜。”师父说:“让你去你就去,哪有那么多废话。”二徒弟只好去准备,眼看门口的情形就要失控了,师父出来说:“把门打开。”徒弟们不敢违背师命把门打开了,师父来到门外,有少数人还要往里闯,师父说:“站住,你忙着些猪狗不如的东西,遇到别人遭难,不出手相助就算了,居然还想来到这佛门清净地来滋事不成?”有人说:“既然是佛门清静地,怎么可以有女人?”

    师父说:“为什么不能有女人?观音菩萨不也现妇女身在汉地传法吗?”这些人不懂他在说什么,师父接着说:“我要报警,告你们在佛门滋事,你们有什么有质疑之处,我们可以在法庭上仔细讨论。”重症监护室里一片安静,房门紧锁,屋子里漆黑一片,山本藤原突然坐了起来,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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