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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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看他爱不爱得起来

    我说:“你们会瞒着我丈夫吗?”

    苏怜茵肯定交代了。

    郝院长笑了,圆滑地说:“不是瞒着他,而是,你有文件,表示这件事不准告诉任何人。”

    郝院长走后,我下床搜寻了一番,只在衣柜里找到了自己的外套,手机皮包自然不知所踪。

    肯定是繁华拿走了。

    刚躺回床上,门就响了。

    来人一身白衣,手中端着托盘,赫然是余若若。

    我不由得浑身僵直,余若若则施施然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放下托盘说:“我是来给你送饭的,穆姐姐。”

    我说:“谢谢,请你离开吧。”

    “怎么能立刻就离开呢?”她笑眯眯地捏起了护栏上的白布条,“我决定喂饱你再走,你自己看,是你自己乖乖配合呢,还是……我费点事,把你绑在这里?”

    我扫了一眼托盘里的盘子,盘子只是普通的医院餐具,里面放着菜和粥。

    以我的视力刚刚当然看不清,这会儿才忽然惊觉,粥碗里白白的东西正在蠕.动!

    我连忙扯下悬在上方的呼叫电话,还没按下去,手腕就被攥住。

    是余若若。

    她力气奇大,动作也极快,纵然我拼命反抗,还是被她绑在了护栏上。

    她按动病床遥控器,摆好姿势,施施然拿起了粥碗,盛了一勺。

    离得近了,那虫子的模样更清楚了,是蛆!

    刹那间,我的喉头涌起了强烈的恶心。

    余若若用勺子搅合着粥,笑眯眯地说:“大米粥没什么营养,只有水跟糖,是穷人的东西。所以呀,我特地给穆姐姐带来了‘珍珠米’,这蛆呢,营养丰富,适口性好,吃到嘴里呀,Q弹软滑,最适合孕期滋补……”

    她说着,盛起一勺,作势就要送进我的嘴里。

    我拼命闭紧嘴巴,摇头试图避开。

    勺子被我的嘴唇碰得一偏,蛆虫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们掉进了我的衣领,顺着我的皮肤滑下。

    我的头脑几乎陷入空白,拼命地提醒自己不要尖叫,因为她绝对会直接塞进我的嘴里!

    我能做的唯有咬紧牙关。

    耳边传来笑声。

    是余若若。

    “呵呵呵……”她笑得得意又灿烂,“至于这么害怕么?你知不知道人死了多久会生蛆?”

    我不知道。

    强忍着尖叫跟呕吐的念头。

    “三天啊……只需要三天,一个活生生的人,就会沦为这些小东西的食物。”余若若的声音幽幽的,如雾林中冷笑的恶鬼。

    “无论你生前多漂亮、多聪明、多能干、有多少人爱你……都无法阻止你变成一滩臭肉,被它们咬烂,成为它们的食物跟粪便……”

    她说着,将勺子放回碗里,缓缓站起身。

    然后猛地伸出手,一把攥住了我的头发。

    我摇头挣扎,但无济于事。

    余若若的力气太大了,我又如此虚弱。她用力一提,我便只能感到剧痛,不得不仰起脸按照她喜欢的姿态望着她。

    余若若瞧着我,脸上带着笑。

    她的确长了一张极好看的脸,天真无邪,清纯可爱,她笑眯眯地看着我,圆圆的大眼睛半弯着,眼中流淌着阴毒的暗光。

    她与我对视了一眼,然后,举起了粥碗。

    头顶上传来温湿,白色的蛆虫一股脑地掉了下来。

    顺着我的脸颊滑下,掉进我的衣襟里,在我的腿上蠕动。

    温热的粘液渗进了头发丝,我再也忍不住,张口用力地吐。

    耳边传来余若若的声音,幽幽的,如雾林中的幽灵,“好好跟你未来的伙伴们玩一会儿吧。像仙女一样美好的女人……真该让他看看你现在的德行,看他还爱不爱得起来?”

    说完,她丢开碗,转了身。

    与此同时,门口突然传来声音:“你在干什么!”

    我吐得眼前发晕,起初无法分辨声音的来源是谁,直到他忽然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再也闻不到他的气味儿了,四周只有那股恶心的蛆虫和呕吐的枪毙味道。

    后面的事我没有太深的印象,再醒神时,是因为头皮上再度传来了湿黏!

    那湿黏从头皮上淌到了脸颊上,顺着我的脸颊流过脖颈,最后流进了前襟。

    如一只只湿黏的蛆虫。

    我整个人都是懵的,心脏仿佛卡在了喉咙里,震颤、跳动,卡住了我的气管。

    我喘不上气,条件反射地用手去抓头发、抓脸。

    抓了不知多久,突然,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手臂,耳边传来声音:“别怕,没事了,已经洗干净了……”

    那声音重复了不知多少遍,加之我的身子被控制住了,渐渐地,被迫冷静下来。

    这才发现,我正站在花洒下。

    身上的衣服不知去向,那顺着我的发丝流到脸上的,是水。

    水从我的脸上流到身上,最后汇聚到地板上。

    混着丝丝殷红的血。

    水中除了我的赤足,还有男人的皮鞋。

    我愣怔地转过头,看了过去。

    是繁华。

    就是他刚刚用手臂箍住了我。

    此时他和我一样站在花洒下,满脸是水。

    我看他的同时,他腾出手来捧住了我的脸,吻了吻我的额头。

    他的嘴唇冰凉、潮湿,吻慢慢地从我的额头上滑下,经过眼睑,来到唇边——如一条蜿蜒的蠕虫。

    我开始剧烈颤抖,反胃阵阵上涌。

    我的样子一定很明显,繁华松开了手。

    我推搡了几下,没力气推开他,更没办法说话,一张口,只能干呕。

    可能是吐到了他身上吧……

    混合着水流,也看不出什么。

    只感觉到他揽着我,用手掌抚着我的背,听到他在我耳边说:“没事了,菲菲……”

    冲了好久,那种特别恶心的感觉总算逐渐消退。

    繁华取了块浴巾裹住我,将我抱出了浴室,放到病床上,解着湿透的衬衫,说:“我去换件衣服,马上就回来。”

    我低头看着病床,被褥是新的,但缝隙里呢?

    一想到这个,就又忍不住开始恶心。

    这时,头顶上覆来一只手,我僵住,这时,耳边传来繁华的声音:“病房换了,不是那张床了。”

    我转头看向他。

    、醋溜儿-文学首发、 他垂眸瞧着我,在我看他的同时,弯下腰,吻住了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