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

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 > 第113章 你得付出代价

第113章 你得付出代价

    我问:“出了什么事?”

    “说‘好’!”繁华神色转冷,瞪住了我,语气强硬起来,“说你保证。”

    我说:“好,我保证,但……”

    他已经转身走了。

    我眼看着大门关上,心里不安到了极点,连忙跑到厨房落地窗前,却什么都看不到,只有一片模糊的夜色。

    我想起书房有望远镜,便跑过去拿出来,这次倒是看到了,但只有一辆黑色的轿车,模糊地开出了视野。

    我回到书房,先是四下看了一圈,只在露台的烟缸里看到了几个仍冒着余烟的烟蒂。

    繁华刚刚肯定是在这里吸烟……对了,电话。

    我拿起书桌上的电话,这是家里的电话,不过设了密码,是针对我的。

    要解锁其实也不难,只是颇为费事。

    现在四点,五点钟家里就会开始有人醒来。

    也就是说,我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破解电话,弄清是谁打来,然后乖乖在家等。

    另一个,是破解门锁,开锁跑出去,把事情办了。

    坦白说,前者我真的很在意。

    可是……后者的机会本来就不多。

    所以,经过短暂的纠结后,我决定破解门锁。

    我先以最快的速度准备好了证件等物,然后花了二十多分钟成功破解了门锁,刚握上门把手,便听到了一阵窸窣!

    有人在外面!

    难道是繁华?

    我的第一反应是就近躲到玄关的衣柜里,关上衣柜门的同时,便听到了轻微的开门声。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声音。

    当然不可能没人进来,而且现在可以确定,来人根本不是繁华。

    因为繁华回自己家根本不必放轻脚步。

    这样的安静持续了很久,我一动也不敢动,心脏几乎卡在了喉咙里,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忽然,门外传来了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卧室、浴室都没人。手机钱夹证件也都不在。”

    “看来是收到风声跑了。”这声音竟然是繁华他二姐,“看来这小狐狸精有两下子。”

    “那咱们咱们怎么办?”

    “怎——么——办?”二姐笑着说了一句,与此同时,我的眼前猛然就是一亮,柜门开了!

    门前的女人穿着一身黑,抱着臂,虽然脸上未施粉黛,但仍旧能看得出,是在月月餐厅碰到的那张脸。

    确是繁华的二姐无疑!

    我完全没有防备,对上她的眼,整个人都懵了。

    月月说繁华的二姐身上有血腥气,我想他要说的应该并不是血腥气这种气味儿本身,而是杀气。

    她阴恻恻地冲我一笑,不等我回神,便一把攥住了我的头发。

    我整个人直接被拖出了衣柜,拼命反抗,却突然感觉头被撞到了某样坚硬的物什上。

    闷响传来,我的头开始剧痛,伴着眩晕。

    耳边传来繁华二姐的声音,阴冷得只比繁华有过之而无不及:“再动一下就弄死你!”

    接下来的事,我记不太清。

    因为我的意识完全是恍惚的,只知道自己被绑住了,推到了车里。

    似乎是吐了,又似乎还挨了打。

    最后,又被拖出了车,弄进了一个亮堂的房间。

    我什么都看不清。

    “把她洗干净!”繁华二姐的声音传来,“恶心死了。”

    有人似乎应了声,随后,一股冰冷兜头浇了下来。

    我原本就怕冷,这一下只觉得浑身刺痛,不由得噤若寒蝉。

    他们一连浇了四桶,繁华的二姐才说:“行了,给她解开。”

    有人在我身边鼓捣了一会儿,我的手似乎是松了,但这其实没什么区别,因为我身上已经冷得麻痹了。

    眼前走来一个黑色的人影,可能是繁华他二姐吧?

    这个猜测很快就验证了,她伸手抓住了我的头发,使我抬起头看着她的脸。

    她的神情并不凶悍,只有习以为常的冷静。

    “知不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她居高临下地问。

    我一点声音也发不出,但出于恐惧,还是乖顺地摇了摇头。

    “不知道?”二姐发出一声冷哼,“就是你出主意欺负若若的,对么?”

    “……”

    若若?余若若吗?

    难道是说,繁华让余若若吃那碗……

    “看来是想起来了。”二姐说着,伸手在我脸颊上拍了拍,“厉害呀,上次还觉得你看着挺乖顺,想不到这么歹毒。婊子果然是婊子,改不了了,嗯?”

    说完,接过了同伴递来的推子,“若若不是你能欺负的,你得付出代价。”

    我望着她手里的推子,整颗心脏都近乎麻痹了,失声问:“你要做什么……”

    “剃光你的头发,”她说着,移动推子,声音在机器的嗡鸣中清晰而冰冷,“看在孩子的面子上,这只是个小小的惩戒,如果你还不识数……”

    她说到这儿,咬牙冷笑,“下次,我就划花你的脸,割掉你的鼻子,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丑八怪!”

    说完,她便攥紧了我的头发。

    凉意袭来时,我的头脑完全是一片空白。

    我从来都没有在乎过自己的外表,甚至懒得去精心修饰它,这是因为我妈妈从小就告诉我,女人的魅力并不在于外貌,而在于她的才华。

    她甚至认为,太过出众的长相会拖累女人。

    可纵然如此,当我亲眼看着自己的长发一撮撮地落下时,我还是完全傻了。

    连哭都忘了。

    不知过了多久,电推子的声音终于停了。

    繁华的二姐丢开推子,拿起了一面镜子,放到了我的面前。

    镜子里的我光着头,头上参差不齐,还有一块鲜明的红肿。

    不仅头发没了,眉毛也消失了。

    看上去就像个变异的外星人。

    我呆呆地望着镜子里这张陌生的脸,一时间,四周全都安静了。

    如同死寂一般。

    直到尖利的指甲贴到我的脸上,我方才回神,抬头时,看到眼前是繁华的二姐,她的嘴巴一张一合,神情邪恶。

    我听不到。

    我是死了吗?

    怎地四周会突然这样安静?

    头……好晕、好痛。

    朦胧间,我看到一个人影急匆匆地冲了进来,扯开了二姐的手臂。

    竟然是苏怜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