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夫人撩不得苏小白仇边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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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仇边旗被她一推,分开的身体一阵凉意,只是他的大脑还处在刚才的状态之中,难以自持。之前在面对青黛与凤梓时,他也一度怀疑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直到现在,身体里那股蓬勃的最原始的想法几乎将他燃烧起来。

    幽深的房内,银白的月光浅浅的照着眼前的人,他又伸过手把人揽进怀中,此时,他对白令晚并无别的感情,只纯粹想解决自己的需求,所以并不顾及白令晚的强烈的反抗。

    直到白令晚在他嘴中狠狠的咬了一口,鲜血直流,血腥味充满整个鼻腔,他才松开了眼前的人。白令晚退到最里侧,紧紧的拽着自己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全身戒备。幽暗中,她的眼神如刃看着他,有恨,有后怕,有无尽的凄凉哀伤。

    仇边旗看到她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他,如梦初醒,全身瞬间冰凉下去。他是皇,一生高傲,还不至于到对女人用强的地步。

    他冷眼看了一眼有些微微发抖的白令晚,仿佛被他碰过是多么羞耻的事情,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怒火,却也没再看她一眼,只是起身往外走。

    到了门口,一脚就踹开了那道被反锁的门。

    “哐当”一声巨响,门应声而落,砸在地上顿时成为碎片。

    夜风透过门吹进来,吹拂在床角白令晚的身上,一阵阵的凉意,她脸色微白的扯了扯被子,覆盖在自己身上。

    这声巨响,震醒了深夜的山庄。各院的灯火也相继点开,逐渐的,人声,脚步声,混着嘈杂的杂音往槿风院奔来。这是皇上登基之后第一次出行,又是瞒着朝中重臣的私人行程,可千万不能出岔子。

    当厚仆与众侍卫气喘吁吁赶到槿风院时,迎面撞上从里边出来的皇上,他孤身一人,面色冰寒,脸色在银白的月光之下竟没有一丝血色。

    “皇上,可有事?”厚仆见他这幅模样,又是从槿风院出来,心中也明白了几分,能让皇上如此动怒的,除了晚娘娘,再无第二人。

    “回宫。”仇边旗只冷声吩咐,大步往外走,似有洪水猛兽追着他,只想快快离开这槿风院,离那个女人远一点。

    “是。奴才这就吩咐下去。”

    虽是深更半夜,但皇上要回宫,他们就必须收拾东西摆驾回宫。

    厚仆与众侍卫领命去准备回宫。而仇边旗在等待期间,独自漫步走到僻静的假山花园后,那里的花海在夜里看不清模样,只有微风拂过时,此起彼伏如海浪一般,那浪里带着沁人心脾的清香,他刚才烦闷而暴躁的心情渐渐放松了下来。

    风吹着花浪,簌簌的花声夹着隐约的女声

    “仇边旗,你等等我。”

    “仇边旗,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呢?”

    那声音轻快带着一点娇嗔。

    他下意识的转过头去,却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片的漆黑,尽头是山庄的点点火光。

    原来是幻境啊。

    他的心头不再烦闷,陡然升起的是无处言说的惆怅。

    幻影里,女子与他面对着面,双手搂着他的脖颈,踮起脚尖想吻他的唇,他别过头小声怒骂

    “你知不知羞?”

    然则怒骂完,见女子失望的低垂眼眸想松手时,他又忍不住咬住了她的唇,迷离之极,他低喃

    “晚晚。”

    这一声晚晚把这个幻影打得支离破碎,烟消云散。

    仇边旗的目光不禁更加的冰寒了,他怀疑这山庄是不是被白令晚下了盅,又或者是他被她下了盅,否则何以会在脑子里不停的闪过这些莫名巧妙匪夷所思的画面,甚至刚才在槿风院时,他意乱情迷,险些对她用强的?

    他自认自己还未到要对女人用强的地步。唯一的解释,大概是真的被那个女人下了盅。这使得他更加要迫切的离开山庄。

    恰好厚朴与随身侍卫都准备好,趁着夜色,一行人又匆匆往宫里赶,寂静的夜里,只有马车的咕噜声,所有人都屏息而紧张的大气不敢喘,因为除了厚朴,别的人都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让皇上这样急迫的回宫。

    而槿风院里,仇边昊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那破碎的门,他的后面跟着半秋跟半夏,两人头都不敢抬起来,紧随在他的身侧进屋。

    “三王爷,我俩可是听你的安排离开的,若是娘娘怪罪下来,你可要替我们顶着。”

    “.....”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仇边昊,心虚的点点头,他也怕自己承受不住大嫂的怒火啊。只怕自己的下场跟这门一样凄惨。

    白令晚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临窗的椅子下,面色平静,因闭着眼,完全看不出她的任何情绪。待他们走近之后,她才懒懒的睁开眼,看了看仇边昊,又看了眼半秋跟半夏,也不说话。

    她越是平静,越是不说话的样子,越是吓人,可见是真的生气了。

    “娘娘饶命。”半秋跟半夏,被她凉凉看了一眼,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

    “大嫂,别生气,我知道错了。”仇边昊除了认错,也只能认错了。可他偏偏嘴巴又欠,藏在心里的话,不吐不快,所以鼓足勇气继续说道

    “是我的错,不该把你跟大哥锁在这里。可大嫂,你今日也有错,你与大哥是夫妇,睡在一起天经地义,但你半夜把大哥赶出去,他毕竟贵为皇上,受此羞辱若是落在旁人耳中,还如何在世上立足。”

    “还有大嫂,你难道看不出大哥对你的心意吗?你当众驳他面子,你毒害他,今晚把他赶走,他再生气,却舍不得伤你半分。大哥不善表达,难道你就感受不到半分吗?大嫂,你若是再这样,我真的对你很失望。”

    白令晚看着义愤填膺,还倒打一耙的仇边昊,心中微微泛起冷意,正如她所知的,仇边昊到底是仇边旗的弟弟,对她一切的好,不过是因为大嫂这个身份,而并不是她白令晚这个人。仇边昊少年纯净的眼眸里,已初初有了些傲气与自负,这是他与生俱来的,平日显现不出来,但到了重要事情时,便初露端倪。

    “既然如此,你便退下吧。是我不识抬举了。”

    她的声音清冷,拒人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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