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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将军百战死,壮士何时归

    黄统一回合杀了程景,才要回归本阵,就见眼见一道银光袭来,不由大惊,急忙拿宝剑一架,“噔”的一声格挡开来,却是一支箭矢,“嘣、嘣、嘣”又是三声弦响,正有三支箭分上中下三路袭来。黄统不敢硬挡,连忙翻身下了坐骑,一个懒驴打滚,这才险险避开。

    “贼将休走,裴元庆来也,留下命来!”

    言罢又要开弓搭箭,正在此时,就闻一声暴喝传来,“好不要脸,某家来会你!”黄统一扭头,就见一员猛将奔来,手持一对流星锤,认得是牙将文远,身后还缀着一匹高头大马。

    那文远见黄统一回合杀了程景,正在较好,猛见那城门里又出来一将,也不吭声,开弓就射,不由大怒,当下催动坐骑,赶来支援。

    裴元庆纲要一箭射死黄统,为程景报仇,就见对面又有一员猛将杀来,手中流星锤呼呼作响,当下不敢怠慢,调转箭头,就要射杀来将。黄统得了生机,立马翻身上了那高头大马,抄起方天画戟,急急回转本阵,至于那斑斓金钱豹,却是被裴元庆三箭射中两箭,一命呜呼!

    文远见那裴元庆一转箭头,冷笑一声,将手中流星锤舞得呼呼作响,猛然一脱手,就直奔裴元庆!裴元庆也射出一箭,本空中只听“砰”的一声脆响,裴元庆大叫一声不好,拨转兽头,就要回去。原来那箭头轻巧,不如流星锤势大力沉,这一撞,箭头崩裂,箭身往后一弹,坠落在地,那流星锤虽然去势稍减,但依旧猛恶。那裴元庆才走得几步,流星锤已至背后,“砰、噗”的两声,裴元庆一口鲜血喷出,翻到在地,人事不省。

    文远哈哈大小,就要上前结果裴元庆,正当此时,城内又是一声暴喝,“贼将休狂,司马腾来会你!”

    文远不及去杀裴元庆,抬眼观瞧,正有一战将持点钢枪而至,与文远战在一处。得了此空,就有骑兵上前抢了裴元庆,败回城内。

    文远与司马腾战有数十回合,不分胜负上下,正在这时,司马腾又见有战将远远而来,知道三战乃是三对三,不论单挑,再战下去却是凶多吉少,心里生怯,当下虚晃几招,就要窜回本阵。只是这文远武艺还要在其之上,急切间脱身哪有这般容易?正被文远一锤砸在右臂,司马腾“啊”的一声,忍住疼痛,只管狂奔。文远与那来将见司马腾去得远,不敢追击,恐遭毒手,就此罢手,都回本阵。

    那司马腾逃回城内,夏侯雄又闭了城关,任何进大军在外骂战,都坚壁不出。

    且说夏侯雄败了三阵连败,又召诸将议事,乃道:“今战失利,三阵连败,更有三位将军一死两伤,明日敌军又来讨战,诸将以为何?”

    正当此时,外面有军士来报,言称裴元庆已死,原来那裴元庆虽然吊得一口气,被抢回营中,但伤入骨髓,不久就魂归黄泉。

    夏侯雄脸色一变,悲声道:“惜哉,为国捐躯矣,此是烈士,当泽被子孙也!”于是又叫军士传令,好生安顿裴元庆一家老小。

    转身复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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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敌寇欺我太甚,诸将哪位明日出阵杀敌,以报此仇?!”

    底下诸将交头接耳,今日都见何进手下武将勇猛,自忖不及,都不敢应战。

    夏侯雄见无人应声,又提声道:“哪位将军愿请命出战!”

    半晌无敢答者,夏侯雄寒声道:“诸将莫非都欲龟缩?!”

    “累受王恩,不敢不报,末将等愿请命出战!”

    夏侯雄闻言一喜,点头道:“真忠勇之将也!”于是吩咐卫士,叫排筵席,犒劳三将。

    次日,阮、晁、魏三将出战,何进还命黄统、文远、张权出战,又一阵好杀,阮、晁、魏三将不敌,晁标当场战死,阮、魏二将负伤败回城中。

    关城内,夏侯雄大怒,一剑斩断桌案,暗道都是酒囊饭袋之徒,都不可堪大用!原来赢坤兴兵,城中猛将多随军往战,虽有留守大将,但都是累受恩惠,不愿与赢武同流,或被囚于牢狱,或被软禁府邸之中。那附和相应之辈,都是小将之才,自知难得出人头地,这才铤而走险,如今两军阵前,如何堪用?

    夏侯雄转化身来,见帐下诸将躲躲闪闪,畏畏缩缩,心中怒气更甚。再看三军将士,两日六败,已是士气大衰,萎靡不振!知道再败几阵,便要军心涣散,城池不攻自破也!

    当下怒道:“明日不必尔等出战,我自迎之!”

    那一众将官闻言都觉如释重负,祝道:“大将军勇冠三军,逢战必胜……”

    夏侯雄怒哼一声,道:“统统退下!”诸将不敢再言,都陆续退出。

    次日,夏侯雄果戴披挂,座下一头独角黄纹虎,手持丈六点钢枪,腰悬七星兽纹刀,端的是英武非凡,一看便知是能征善战统兵大将!

    何进一见夏侯雄亲自出战,哈哈一笑,旁边有大将就要迎战,何进阻道:“夏侯雄非凡俗之辈,尔等虽然勇悍,但要略逊之矣,不是其之对手,待我亲自会他!”

    说罢,一催座下兽骑,就赶上前来。哈哈笑道:“夏侯贼子,不献城乞降,还待怎样?!”

    夏侯雄冷声道:“何进匹夫,侥幸胜得几阵,安敢猖狂?且胜我手中之枪再来分说!”

    说罢,“嗖”的一声,枪如出洞之蛇,当胸就刺!何进也不示弱,将身在坐骑上就是一矮,让过一招,也提钢枪应战。一时之间,银光万道,你来我往,是飞沙走石!座下恶兽逞威风,虎将相争显惊心,双枪翻腾二龙争,玄黄泣血为胜负!

    这二人相争,你来我往,不觉千数回合,仍不见胜负强弱!何进暗道:夏侯雄果有本事,不使宝弓实难取胜!当下虚晃一招,乘隙拨转兽头,掉头就走!

    夏侯雄本自胶着,却见何进陡然转身便走,仓促之间,哪及思量,当下一声大喝:“何进匹夫,休走!”城关上战鼓轰鸣,士气如虹,一扫两日六败之颓势!

    何进冷笑一声,回头见夏侯雄追得甚急,将长枪一抖,运使神力,“噌”的一声,就见一道银光闪光,手中钢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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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脱手而出。夏侯雄见钢枪飞来,一声大喝,使手中长枪来拨,就闻“嘣,镗镗”两声,原来何进手中力足,夏侯雄虽然拨掉何进飞枪,只是双臂剧震,把握不稳,手中长枪也即飞出。

    夏侯雄不以为意,哈哈大笑,自腰间擎出宝刀,又来追赶。何进冷笑,陡然止住坐骑,自袖中取出一物,却是一个巴掌大小宝雕弓,何进叫一声“大”,那弓就长三尺大小,何进连叫三声,这弓就有一丈大小。

    夏侯雄本自追赶,却陡见何进拿出一张弓来,双目圆睁,认得是如意宝雕弓,心中剧震,暗道:“我命休矣!”果然何进弯弓,便有一只银灿灿羽箭成型,乃是庚金锐气显化,夏侯雄连忙躲闪,只是那箭是无中生有,来得甚急,仓促之间,虽避开要害,但却被一箭射中胸口,“啊”的一声大叫,跌下坐骑。

    何进哈哈一笑,反手抽出开山斧在手,一催坐骑,就奔夏侯雄而来!那夏侯雄强忍伤痛,才要爬上坐骑退回城中,哪知何进已到近前,将开山斧一挥,“噗,嘶”鲜血腾起数丈高下,就见一具无头之尸挣扎两下,颓然倒地,头颅已在何进手中!

    何进将开山斧一指城关上,喝道:“谁人来战?!”那城关上守将见得夏侯雄被斩,不由战战兢兢,哪敢应战,又叫挂上免战牌,自退回城里。

    何进又叫军士骂战半晌,不见结果,才命退军。是夜,何进提了夏侯雄首级,自去见赢坤,赢坤叫传夏侯雄首级示众,又劳赏何进一众将士不提。城关里,赢武知道夏侯雄战死,不由悲叹一声,道:“夏侯将军用武,奈何何进匹夫奸猾,竟有如意宝雕弓这等异宝,非战之罪,是天要亡我也!”

    戮目大仙出言问道:“王上,今计奈何?!”

    赢武恨声道:“天不忘赢坤,诸公与我谋事,今事不成,寡人身愧,但已无退路,唯有殊死一搏,或有希冀,诸公以为然否?”

    陷空老祖与天命神官暗叹一声,道:“我等超凡脱俗,怎肯为他人所制?今事既不成,有死而已,岂为苟活乎?”

    赢武点头道:“既如此,寡人尚有一计,或能作死中求生!此计乃谓置之死地而后生,我已命人在皇宫大内多布硫磺硝石之类,那赢坤一脉,也俱囚禁在里,明日我上城关,要与那赢坤划南北而治,倘使应了,我自放他老小;倘使不应,我就引爆皇宫大内,作玉石俱焚!”

    天命神官闻言眉头暗皱,道:“王上,那皇宫大内乃我朝祖德之源地,气运之所钟,轻易毁去,是断祖宗之基业也!”

    赢武摇头道:“神官缪矣,我等身死,世上之事都是镜花水月,奈何?”

    天命神官长叹一声,又见陷空老祖与戮目大仙均无劝阻之意,心中暗道,罢罢罢,我本是背信负义之人,如何管得这许多?当下赢武这边定下玉石俱焚之毒计,只待明日。

    到得次日,赢坤亲率大军屯于城下,赢武登上城楼,举目四顾,但见兵锋无两,好一支钢铁雄师!煞气滚滚,好一支百战军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