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又在套路少夫人阮眠楼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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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大音乐家

    回到家,阮眠倒在床上,只安静了一会,就忍不住埋在枕头里啜泣起来。

    正哭的难受的时候,手机响起,起初她以为是楼蕴年没有接,但当电话响起第二遍,她拿过来想直接挂断的时候,却发现来电人竟是肖凌。

    “喂?”

    “…你哭了?”

    半个小时后,肖凌来到了阮眠所在楼中村的楼下。

    阮眠下楼,眼见肖凌的身边还跟着一个阿肆,顿时放心了许多。

    她倒不是怕肖凌会对她做什么,只是觉得这么晚了,孤男寡女的出去,气氛难免会有些暧昧。

    有阿肆在,她会更自在一些。

    “你们怎么会想到来找我?”

    阿肆笑呵呵道:“来给你送钱的。”

    “钱?”

    肖凌从裤兜里摸出个信封递给她:“那天拿到冠军,你走的太快,来不及给你。这是比赛的奖金。”

    “还有奖金?”

    阮眠惊喜不已,急忙打开信封来看。

    阿肆笑道:“别看了,没多少,一共就十万,咱们六个人一分,每个人就一万多,除去杂七杂八的税、费用,一人就一万。”

    一万也好啊。

    现在对阮眠来说,一万块钱就是巨款。

    巷子里太黑,不好说话,阮眠又不能把他们叫去自己家里,便带着他们走出巷子,找了个没人没车的路边台阶坐下聊天。

    阿肆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几罐啤酒打开,给他们一人一罐。

    默默的喝了会啤酒,肖凌才问:“你刚才哭什么?”

    闻言,阮眠深深的叹了口气。

    其实她愿意跟他们出来,就是想倾诉这桩心事。

    “我今晚见到了小时候的音乐老师。”

    接着,她把小时候怎么任性气走了老师,而五年没见,老师却得了肺癌晚期的事说了出来。

    听完她的故事,阿肆忍不住看了肖凌一眼。

    阮眠注意到他的眼神,不解:“怎么了?”

    阿肆犹豫的又看了肖凌一眼,见他没有要阻止自己的意思,才道:“队长老爸也是肺癌死的。”

    阮眠立即朝肖凌看去,却见他向后靠在台阶上,随意的喝着啤酒,眼神淡漠,仿佛阿肆在谈论的是跟他完全无关的一件事。

    见阮眠盯着他看,肖凌终于朝她看去,漠然道:“现在癌症很普遍,说不定明天我去医院也能查出个什么癌,看开点。”

    阮眠被逗得一笑:“你这是安慰还是诅咒。”

    “实话。”

    虽然阿肆和肖凌都不会安慰人,但把心事说出来之后,阮眠的心情还是好了很多。

    三个人坐在冰冷的台阶上,看着夜空,也懒得再开口,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一口一口的喝着啤酒。

    直到一罐啤酒下肚,阮眠才拍拍屁股上的土站起身来:“我该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谢谢你们今晚来看我,还给我送钱。还有你的吉他,等老师修好,我就给你送过去。”

    “说了送你。”

    “我真的不能要。”阮眠说着说着,忽然眼睛一亮,抬手就抓住了肖凌的胳膊,“肖凌,要不下次拿吉他的时候,你跟我一起去老师家好不好?”

    “我?”

    肖凌一脸的不乐意。

    “我去干什么?”

    “老师没有孩子,平时也没人去看他,而且,老师很爱才,你这么有才华,老师看到你一定很高兴。再说了,你从小喜欢音乐,都是自学,没接受过专业老师的指点,你就不想认识个音乐老师吗?”

    阿肆插嘴道:“得了吧,现在的音乐老师,还没有咱们队长唱的好呢。”

    “不,楚老师很厉害的,你们应该听过他的名字,他叫楚航,编过很多名曲的!”

    “楚、楚航?就是那个钢琴家楚航?”

    阮眠用力点头:“对对对,他早些年一直在弹钢琴,后面弹腻了,又开始接触别的乐器,虽然别的乐器没有钢琴那么有名,但也都很厉害的。”

    “天,你的音乐老师竟然是楚航,你、你…”

    阿肆直接惊呆了。

    楚航他们当然认识,因为楚航年轻的时候甚至还上过春晚,而且参加过很多大大小小的演出,即便是不懂音乐的人,也都或多或少听过他的大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的。

    “你厉害到能让楚航给你当音乐老师,那你为什么还住在那种地方?”

    这实在不合常理啊!

    “难道是为了体验生活?”

    阮眠闻言哭笑不得:“什么体验生活,这件事说来话长,不过,简单来说,就是我小时候家里还算有钱,后来我爸妈出事,我也就成了孤儿。”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的气质这么特别。

    阿肆和肖凌对视一眼,都解决了心头的一桩迷惑。

    听到这个老师是楚航,阿肆和肖凌的态度立刻不一样了,不但阿肆满脸崇拜,肖凌也一口答应愿意跟她一起去见楚老师。

    阮眠感激不已。

    她知道,想治愈肺癌晚期,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只能尽最大努力,让楚老师最后的日子,活得开心一些。

    几天后,师母打来了电话,告诉阮眠吉他修好了,她可以去取了。

    阮眠想起自己明明答应要去看老师,却一直没过去,直到师母打电话才想起来,不禁愧疚不已。

    其实不是她不想去,而是这几天晚上,几乎每晚那个设计师都会让她去试衣服,准备周末的一场服装展示秀。

    等忙完的时候,最早也是凌晨12点,要不是阮眠为了早点回家,手脚利索,不断的缩短工作流程,加快工作进度,只怕2点之前她都回不了家,还怎么去看老师?

    但接到师母的电话,她就不能再放老师鸽子了。

    于是,趁着中午吃饭的功夫,她给设计师打了个电话:“我晚上不能过去了。”

    本来,她都做好了设计师冷嘲热讽的准备,哪知道设计师沉默片刻之后,只说了一个字:“好。”

    “好?”

    “怎么,你希望我说不好?”

    “不是不是,怎么可能,那就这么说定了!”

    怕他改主意,阮眠立刻挂断了电话。

    而此时,服装工作室里,设计师正好笑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楼蕴年:“你真的要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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