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风水先生陈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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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要死的折磨

    幸好今天无风,我拿着拂尘和黑毛笔一张张的接引十八爻符,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越发的虚脱。

    “坚持下去,熬过了这一关,你才算是真正的安全了!”祁天师在外面急的大喊,天知道我这个时候多么的想让他和葛爷头撤去外面的风水局,此刻只要一点水,哪怕只是空气中的水蒸气,也足够让我有重获新生的感觉。

    当十八爻符的最后一张在地方发出哗啦啦的响声以后,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好像得到了救赎。

    我身上的衣服干燥的,但是这些衣服因为刚刚曾经被汗水浸透,现在给人的感觉有些硬,丝毫没有绵软的感觉,更没有保暖的效果。

    我浑身打着哆嗦躺在了佛光木桩上,我的嘴巴轻轻一动,嘴皮子就崩开,有鲜血流出。

    祁天师用最快的速度来到我的身边,而葛爷头则大叫着让严建设赶过来。

    我身体绵软,不能行动,当我注意到不对劲的时候,祁天师已经把我身上的外套都给拔下来了。

    “天师,您想干什么?”我的意识虽然还非常的清醒,但是几乎不能动了,而且还不想动。

    “干什么?当然是帮你换衣服了!你身上的这些衣服,都要找地方埋起来。”祁天师说着,就猛地把我一推,顺势将我身上的外套给扯了下来。

    我想我大概已经连打哆嗦的力气都没有了。

    当严建设赶到的时候,祁天师正在解我的裤腰带。

    “长生!你们这是……”严建设这货看到这一幕以后,竟然直接转过了身去,“我什么都没看到。”

    “费什么话?快来帮我脱他的衣服!不想他死的话,就快点!”祁天师恼怒的瞪着严建设。

    这句话还真把严建设给吓住了,他大概也知道今晚是什么光景,不敢犹豫,连忙来帮忙。#@$&

    我整个人犹如死猪一样四仰八叉的躺在冰凉的地面上,当严建设靠近的时候,祁天师顺手递给他一双鹿皮手套:“带上这个,不然你也有危险,记得小心一些,不要让身体的其他部位碰到他身体或者衣服的任何地方!”

    祁天师交代的非常仔细,其实这件事由他来做,大概是最合适的,不过他为什么把严建设叫来,我有些搞不懂。

    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被拔掉,里面的内~衣不太好脱,他们两个人毕竟只能让双手接触到我,严建设干脆摸出来一把匕首,直接就把我的内~衣割破,最后再从底下那么一抽,就完全给抽了出来。

    我发誓,当他们接触到我身上最后那一件底裤的时候,我还是有反抗一下的,可紧接着,祁天师就想要杀人一样盯着我,同时将我的手死死按在地上:“你想害死我们吗?别乱动!”

    于是,我眼睁睁的看着严建设将那把匕首从我的腰间插了进去,我甚至能感觉到那冰凉的触感,紧接着下~体一凉,一边就被严建设那把锋利的匕首给挑断了。%&(&

    当他从另外一边来第二下的时候,我其实已经放弃了反抗,我只想这一切快点儿结束,因为现在我确实已经冻的不行了,整个人都很难保持清醒的意识。

    可是我绝对绝对想不到的是,当严建设把我身上最后那件衣服给抽出来以后,竟然才是噩梦的开始……

    祁天师从自己的包袱里摸出来一个玻璃酒瓶子,里面装的什么,我视线模模糊糊的看不太清。

    可是他紧接着就拿来了一个大棉球,一起递给了严建设:“小心一点儿,把这些酒精涂到他的身上,记得每一个地方都要涂到!”

    “这……”严建设接过酒瓶子以后犹豫了,同时怜悯的看着我。

    我想我上辈子一定刨过祁天师家祖坟,被这小老子给算出来了,不然他不可能用这么狠的手段来整我。

    “快点儿,不想前功尽弃的话,就趁现在!再多拖一会儿,这小子就冻成冰棍儿了!”

    其实我很想大喊一声,现在长兴的气温,夜间大概有三四度,人其实是冻不成冰棍的,但是可以被冻死!这么冷的天,我这赤身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还要用酒精擦拭全身,不死也得残!

    但是,祁天师的话,严建设不得不听,我虽然也能说话,但是我也不好反驳,对天罡北斗局,祁天师最有发言权,他说要这么做,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弄不好最后还得再多来一次,那我罪受的可就太大了。

    严建设将那酒瓶子里的酒精倒在我胸口上的时候,我张大了嘴巴,这个时候我应该发出一点儿声音的,然而现在我才发现,自己的嗓子简直都快干裂了,虽然极力想要发出声音,可是却无法做到。

    我几乎已经无法让自己的意识保持清醒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但是我清醒的记得,我再一次清醒的时候,经历的简直就是地狱。

    那种感觉,好像一下子身处寒冬,掉进了长白山的冰窟窿里。

    我惊叫着睁开眼,嘴巴里发不出半点儿的声音,一抬头就看到祁天师正抱着一个正滴着水的水桶,水桶的正面朝下,偶尔滴下的几滴凉水,还时不时的打在我的脸上。

    “快去!穿上靴子,把他翻过来,翻到旁边干净的地方,我们再冲两遍!”祁天师好像没有看到我那双已经睁开的眼睛。

    但是我保证,严建设一定看到了,可是他选择了忽略。

    在地上把我横向的抬起来,往旁边翻了一下,紧接着没多久,又是一股透心凉的冷水泼下,紧接着又是第二桶。

    当我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祁天师又说话了:“再翻一次,翻到正面,一定要彻底弄干净!”

    严建设的大手,再一次按在了我的身上。

    我想等我能行动了,一定要第一个弄死祁天师……

    好在,当那最后一桶冷水泼下以后,我终于看到了天堂。

    严建设拿在手里的那件棉大衣,就是我的天堂。他将这件棉大衣裹在我的身上,和祁天师一起架起来。

    可还没走两步,我就听到外面葛爷头的声音:“都松手,多大点儿,我来!”

    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晃悠,应该是他们在交接,随后,我就大头朝下,似乎被人扛了起来,再度陷入了昏迷。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几天以后了,严建设在我的身边,正在关注着我旁边那瓶即将打完的吊瓶。

    “长生,你睡了这么些天,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们了!”严建设大喜。

    我只觉得浑身酸痛,特别是两条手臂,特别的疼,我用尽了力气抬起手来,紧接着就到了自己右手的手背上,那满是针眼,甚至有些发黑的样子。

    “不好意思,这里外人不能常来,于是我就和青青她们一起弄来了吊瓶,自己给你打针,这些针眼,都是我们打的,有时候没插进血管了,就拔出来重新插,所以才弄成这个样子。”严建设显得非常愧疚。

    我摇摇头:“能活着就好了,不必在乎这么多东西,我睡了多少天了?祁天师呢?他去哪儿了?!”

    我现在就想做的,依然是掐死祁天师,这个老家伙准备的这么充分我不是不能理解,问题是他怎么不提前说一点,好让我有点儿思想准备什么的。

    “他和葛爷头前几天就走了,我让葛爷头拿走了半截蚀阴骨,还有一节完整的,我们留着呢。这里是那天晚上我们来的地方。哦对了,我去帮你叫青青妹子和晓玲。”严建设连忙起身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昏昏沉沉的我,就闻到了一股清香,抬头一看,果然是两女就站在我的床头,左青青依旧是一副小女生的打扮,今天还把头发束起来,搭在左肩上,乖巧可爱。

    而她身边,站着的人自然就是霍晓玲了,霍晓玲带着一双墨镜,虽然隔着眼镜片我什么也看不出来,但是我能感觉得到她在看我。

    “晓玲,你的眼睛……”

    “已经能看到了。”霍晓玲说话的声音平淡,但我总觉得,她依旧没有恢复,至少不再有从前那种活泼的个性。

    左青青在一旁对我悄悄的打眼色,不让我继续问下去。

    “你们身上的饕餮煞怎么样了?”我换了个话题。

    左青青当即笑嘻嘻的说道:“已经好了,长生哥,大概是你昏迷的第二天,建设大哥就打电话让我过来了,那个时候祁天师他们还在,就顺道帮我们把煞给解了,现在我们都没事了。”

    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渐渐有了力量,虽然左手上还挂着吊瓶不能用力,但是只靠一条手臂,也渐渐的把身体支撑起来,靠在了床上。

    我总觉得自己不太喜欢那种平躺着,被人关照的注视着的感觉。

    “现在什么日子了?我究竟昏迷了多久?”

    严建设这个时候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长生,这是刚刚煮好的粥,你先喝一点儿,你刚刚问今天是什么日子?我记得,好像是快二月底了吧?”

    “二月底?”我手指暗暗的掐算了一会儿,“三月一号,就是农历二月初一了。”

    “唔……对呀。”左青青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是这样的,长生哥,你怎么醒来就提这个?”

    “二月二,龙抬头,这是在秦之前就有的风俗。我总觉得,如果错过了这个日子,可能会让我们的探索艰难很多。原来我没想过自己会昏迷这么久,现在我们还有多少准备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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