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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第36章 知道谁最疼你了?

    钟晚措不及防,脚下一歪,猛地摔了下去。

    余止深神色一凛,从沙发里起身,要扶起钟晚。

    这时,跟着江惟追出来的姜思危冲进来,连忙将钟晚扶起来,“晚晚!”

    钟晚摔得并不严重,只是手肘碰了一下,有点疼。

    她和姜思危对视一眼,后者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

    姜思危握住江惟的一只手臂,想拉走他,低声在他耳边劝道,“江惟,别发疯了!”

    江惟24岁,他和这个年纪的很多男人一样,内心里有着不死的欲望,对名利的追逐。

    但是阅历太浅,和另一些久浸商场中的人相比,他过于稚嫩。

    比如,他的对手,是余止深。

    他要输,且输的一败涂地。

    余止深用左手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他慢条斯理的点燃,淡漠的嗓音透着几分慵懒,他说,“江惟,你这么冲动,怎么做江氏的继承人?”

    江惟脸色铁青。

    余止深吐了口烟雾,又说,“即使没有我,别人,也能把你玩死。”

    江惟双手紧握,太阳穴青筋凸显,似乎随时,都可能一拳打在余止深身上。

    姜思危怕他冲动,紧紧地拉着他手臂。

    半晌僵持的气氛,江惟睨着余止深不紧不慢的样子,终于冷静下来。

    他讥讽道,“余止深,没有人能只手遮天。”

    江惟被姜思危拉走了,病房里的空气像是在瞬间结了冰一样。

    安静,安静到彼此间呼吸可闻。

    余止深抽着烟,青白色的烟雾在钟晚头顶成了一个圈。

    他向前走了一步,微微低首,沉沉的声线含着几分沙哑,说,“知道谁最疼你了?”

    钟晚明白,他指的是刚才江惟推她的事。

    钟晚并不觉得,余止深没有推过她,就代表着疼她。

    他待人的伤害,无形,却足以噬骨。

    钟晚抬起头,眼圈有些红红的。

    她很生气,忿忿的丢下一句,“余止深,你太过分了!”

    然后,也顾不上衣服上的污渍,直接跑出了病房。

    钟晚不清楚余止深和江惟的关系,但是在刚才两人的对话中,好像又明白了一些。

    他们很熟悉,而余止深,却在不动声色的损害着江惟的利益。

    过分,他真的很过分!

    ……

    夜晚,余家老宅。

    书房里,余振岐正在写字。

    一个‘静’字,写了几次,总是在最后一笔的时候出现疏漏,不那么完美。

    “喝茶。”

    一旁的苏湘,很有眼色的递上茶,温柔的扶他坐下来。

    余振岐已有五十九岁,可身子骨格外的硬朗,说话时的声音,也是中气十足。

    他问,“他的伤怎么样?”

    苏湘笑着回道,“我问过医生了,没有大碍,只是需要静养。”

    余振岐脸色沉了沉,诧异道,“他不是和江二,关系挺好的?”

    “好像……”苏湘说着,故意顿住,欲言又止的看了余振岐好几眼。

    在男人快要不耐烦的时候,她才接着说,“好像,是因为一个女人,惹出了这件事。”

    “女人?什么女人?!”

    余振岐显然很气愤。

    他精心培养的,未来家族的接班人,怎么能因为一个女人,做出这等荒唐事,甚至,还伤了一只手?!

    余振岐将手里的茶杯,朝桌上重重一摔,恍然间想起了什么,语气急了几分,问道,“又是她?”

    苏湘见状,连忙摇头,“不,不是肖明烟。”

    她说,“我今天恰好见到了,看起来年纪挺小的,如果阿深真的喜欢……”

    “胡闹!”

    话未说完,余振岐忽然一拍桌子,表达了对这件事的极不赞同!

    余家是百年来的望族,虽然不需要用婚姻来捆绑利益,可家族继承人的妻子,怎么能是如此红颜祸水?

    余振岐很不满意,甚至,十分生气。

    ………………

    ………………

    余止深住院了几天,调养的很好,只是他太忙了,就连病中都要不停地处理公事。

    这几天,林检也是在医院里忙进忙出,又要和余止深禀报工作内容,又要代替余止深,出席一些不那么重要的会议。

    钟晚每天给余止深做早餐,每次都稳稳地踩着十点送过去。

    偏偏,余止深也不在意,她几点送,他几点吃。

    钟晚每次做早餐都很急,担心他太晚吃早餐会饿,身体会不好。

    上午九点半,钟晚终于提前煮好了早餐。

    这一层的高干病房很静,余止深的病房房门虚掩着,钟晚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

    “余叔叔,你的伤什么时候才能好?”

    小丫头撒娇的语气,和面对着她时,真是天差地别。

    “嘉然不必担心,很快就会好的。”

    嗯,余止深对待这小丫头,也是极尽温柔。

    钟晚什么时候听到过他这般温柔的语气呢?

    心里顿时有点酸酸的。

    钟晚刻意放慢了脚步,又听到女人温柔的嗓音,说,“阿深,以后不要太冲动了,我很心疼你。”

    “还有,烟也不要抽了。”

    钟晚已经走到门口,却思忖着要不要推门进去。

    她犹豫时,又听到嘉然撒娇的说,“余叔叔,妈咪说,抽烟对身体不好!嘉然不想让你的身体不好。”

    “好,那我不抽了。”

    听,这俨然是一家三口的和谐画面,若是被她打破了,多不好。

    钟晚如此想着,可行动却彻底出卖了她。

    回过神时,她已经一把推开了门,故意喊了声,“我过来啦。”

    肖明烟听到声音,率先回过身,朝着她微笑点头,“钟小姐。”

    “肖小姐。”

    钟晚也扯了扯唇,可笑容实在生硬。

    见她进来,本趴在余止深身上的嘉然,一个骨碌就跳下了床,然后,重重的‘哼’了声,将小脑袋歪到了一边,不看她。

    钟晚微笑,也向她打了招呼,“嘉然小公主,你好。”

    嗯,小公主是不会理她的。

    钟晚倒是不在意,提着保温盒站在床头柜前。

    她一边盛粥,一边说,“我做好了早餐,嗯……比前几天早了半个小时。”

    说着,侧首浅笑着看向男人,期待他的夸奖。

    然,后者只是冷淡的瞥她一眼。

    钟晚在心里哼了声,她知道,他是怕自己的心上人吃醋吧。

    钟晚心底忽然生出一种恶趣味。

    她坐在床边,故意道,“我来喂你吧,你的伤还没好。”

    其实,除了刚住院的那天,余止深一直都是自己吃饭,行动利索的不得了。

    只是,她存心想这么做。

    “嗯。”

    余止深点了点头,竟没拒绝。

    钟晚笑起来,眉眼弯弯的,脸颊一侧有个浅浅的梨涡,像是盛了蜜糖,甜的很。

    “来,张嘴。”她吹凉了粥,小心翼翼的送到他唇边,还加了句,“小心烫。”

    余止深和钟晚,旁若无人。

    肖明烟站在一边,就显得很尴尬。

    肖明烟一直看着余止深,可那男人,眼睛里没有她。

    她指腹收紧,指甲嵌入掌心。

    肖明烟不相信,曾经那么爱她的男人,有一天会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她始终以为,只要她回头,他就在原地等她。

    肖明烟苦涩的勾了勾嘴角。

    余止深,你怎么能爱上别的女人呢?

    她待不下去了,握住了嘉然的手,告辞道,“阿深,既然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和嘉然也该回去了。”

    “嗯。”

    他点头,没有挽留,甚至没看她一眼。

    “妈咪……”

    嘉然晃了晃她的手,仰起小脑袋看她,显然不想离开。

    “嘉然,走吧。”

    肖明烟强硬的拖走了嘉然。

    这一大一小离开,钟晚立刻放下了粥碗和勺子,不耐烦的说,“手酸了,你自己吃吧。”

    声音刚落,手腕蓦地一紧。

    钟晚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跌在了余止深身上。

    她的小脸贴着他坚硬的胸膛,似乎听到了他心跳声的频率。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钟晚挣扎。

    余止深俯首,在她脖颈处嗅了嗅,沙哑的嗓音,夹着两分戏谑的笑意,“让我闻闻,你喝了几瓶醋,嗯?”

    “没有,才没有!”

    钟晚红着脸推他,没有了方才面对着肖明烟时的淡定和气势。

    在余止深面前,她可怜的像只小病猫。

    余止深修长的手指抵在她下巴处,抬起,然后吻上她的唇……

    “唔——”

    钟晚的抗拒声在他绵密的亲吻中被吞没。

    他的吻,那般富有耐心,那般温柔。

    钟晚失了神,意乱情迷。

    ‘叩叩’

    这时,敲门声突兀响起。

    几乎是本能,钟晚立刻从余止深的怀里跳起来,笔直的站在床边。

    她低着头,整理凌乱的长发,很想装作若无其事。

    可为什么,脸那么热?

    护士来做检查,推门进来,先向两人问了好,“余先生,余太太。”

    余太太……

    嗯?余太太?

    她在叫谁?!

    …… ……

    晚上七点,港城三环外的一处公寓楼里。

    姜思危和钟晚两人躺在一起,身边都是酒瓶子。

    嗯,全都是姜思危喝得。

    今天是姜思危的生日,钟晚向余止深请了假,也难得他那么好说话,竟然同意了她在这边过夜。

    她陪着姜思危喝了两杯,就觉得有些晕晕的了。

    姜思危酒量很好,说话时条理清晰,声音清楚,问她“晚晚,你是怎么看待你和余止深之间的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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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 坐实这段婚姻关系

    钟晚躺在姜思危的肚子上,她盯着天花板看,认真的思考了好一会儿。

    12岁那年,余止深在钟晚心里,是养父、是叔叔。

    18岁时,她开始对这个收养她的神秘男人好奇。

    她旁敲侧击的询问过元九,可元九是余止深的人,怎么会认真回答她的问题?

    21岁开始,她成了余止深的妻子,有名无实。

    22岁这一年,她终于见到了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更英俊,更优秀。

    同样,也比她想象中更深沉。

    很多人说,他不是一个好人。

    但仔细想想,余止深对她,好像也还不错。

    钟晚叹了口气,无奈道,“我也不知道。”

    “晚晚!”

    姜思危忽然起了身,一把拽起她。

    姜思危有些凉凉的手,捧住钟晚的小脸,认真的询问,“你喜欢他吗?”

    钟晚微怔,这个问题对于她来说,好像很难回答。

    姜思危见钟晚沉默,倒也没再追问。

    她松了手,身体靠着沙发,叹了口气,说,“如果不能离婚,为什么不选择牢牢抓紧他呢?”

    “余止深啊,有钱,有权,有品位,还有脸蛋,做余太太,好像也还不错。”

    姜思危说着,歪着头脑海中忽然勾勒出了一副旖旎画面,啧啧道,“当然,如果他比较大,那更是加分项了!”

    比较……大?

    钟晚愣了愣,反应了好几秒,才明白姜思危说的是什么!

    喝过酒的小丫头,满脑子黄色思想。

    钟晚捏住姜思危的脸,想把她揉清醒了,“思危,你是不是喝多了,是不是喝多了……”

    ………………

    深夜十二点,钟晚从姜思危家里离开,坐上出租车,报了医院的地址。

    钟晚觉得,姜思危说的很有道理,既然不能离婚,为什么不选择牢牢抓紧了余止深呢?

    余止深啊,对于女人来说,他十足的优秀。

    可是,他不干净,感情世界很复杂。

    钟晚不想有一天被他玩腻了,抛弃了。

    所以,趁着他对她有兴趣时,把这关系给坐实了!

    余止深向来浅眠,不同于寻常的气息,令他从梦里惊醒。

    他觉得身上一沉,肩膀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按住,女人馨香的气息,在此刻暧昧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甜腻。

    他喉结微动,借着窗外薄凉的月光,看清了压在他身上的人,“钟晚?”

    有那么一丝诧异。

    小家猫垂着头看他,小脸红红的,像是熟透了的果子,诱人采摘。

    空气里仿佛流动着酒的醇香。

    余止深长臂一伸,有力的手扣在钟晚后颈上,轻轻用力,将她的脸压下来。

    他的唇几乎贴在她的唇上。

    他声线沙沙的问,“喝酒了?”

    钟晚陪着姜思危喝了两杯,回医院前,忍不住又喝了两杯。

    不是说,酒壮人胆吗?

    她挺怂的,想坐实这段婚姻关系,必须借着酒劲才行。

    余止深松了手,只当这只小家猫喝多了,开始撒野。

    他淡淡发问,“不是说,今天在朋友那过夜了?”

    醉了酒的钟晚,胆子真是大极了!

    她坐在余止深的小腹上,白嫩的小手一把捏住男人的下巴,张狂的说,“余止深,我今天要睡了你!”

    余止深临睡前开了窗,这会儿,夜晚卷着凉意的风吹进来,吹乱了钟晚的及肩长发。

    她漆黑似墨的瞳仁里,透着醉酒后的迷离。

    此时,她的一举一动,都是故意勾引。

    “嗯?”

    余止深浓眉微挑,未受伤的手揽在她腰间。

    他循循善诱,“再说一遍。”

    钟晚松开了捏在他下巴上的手,转而去扯他的睡衣扣子。

    她低下头,夹着酒意的气息,在余止深鼻息间萦绕。

    她一字一顿的重复,“我今天,要睡了你!”

    余止深微微皱眉,按在她腰间的手渐渐地变了味,暧昧。

    他问,“喝了多少酒?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声音未落,小家猫凉凉的唇已经压了下来。

    这是钟晚第一次主动亲吻余止深。

    她很青涩,牙齿总是会咬到他的唇。

    可偏偏,又像是别样的情趣,让人精神振奋!

    余止深尝到了她口中烈酒的辛辣,他不满足于钟晚试探又生涩的浅吻。

    “嗯……”

    钟晚忽然闷哼一声,两人的身体换了个方向,她被他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余止深微凉的指腹,一寸寸的点燃了火焰。

    室内气温层层攀高,钟晚躁的想扯衣服。

    好热!

    余止深俨然是情场上的高手,他每一次的亲吻,都会带给钟晚不一样的体验。

    不过,每一次,她都会感觉窒息。

    像一条渴水的鱼,只能依附着他给予的水源生存。

    一记缠吻结束。

    他终于放开了她,指腹温柔的拭去了她唇角的水渍,戏谑道,“小家猫,这才叫接吻。”

    钟晚被他气着了,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硬是重新又压在了他身上。

    她小手攥成拳,狠狠地锤了一下他胸口,气呼呼的哼道,“余止深,你别那么嚣张!”

    男人的睡衣扣子全开了,健硕又紧实的身材,看起来格外的性感。

    钟晚吸了口气,坚定的说,“我说要睡了你,就一定会睡了你!”

    余止深看着她手忙脚乱的去扯他的裤子,笨拙的动作让他有点心急。

    不过,他兴致十足,倒是任由着她闹腾。

    余止深盯着钟晚那张愈发红润的小脸,调笑道,“小家猫,知道怎么睡男人吗,嗯?”

    顿了顿,他沉沉的嗓音,染上几分情欲的沙哑,“要不,换我睡你?”

    钟晚不理他,三两下把自己脱光光。

    旖旎春色,实在令人心颤。

    余止深喉结滚动,彻底沦陷。

    这时,小家猫竟然壮着胆子,毫不犹豫……一屁股坐下去……

    然后,瞬间哭出了声音,委屈巴巴的哼道,“疼、疼……”

    近乎窒息的感觉,令余止深心猿意马。

    他掐住她的腰,生生忍住了人类本能的探索欲望,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然后抽离……

    他吻去她眼角的泪,安抚道,“你还太嫩,还是等着我来睡你更好。”

    钟晚可怜的吸着鼻子,眼睛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余止深耐着性子,一遍遍的亲吻着她脸颊上的晶莹。

    握住她的手,他低低喟叹,“不过,你挑了火,总要给它熄灭了才行。”

    他说着,引导着她的动作,“是不是,小家猫?”

    …… ……

    清晨,钟晚在余止深的怀里醒来。

    她觉得有些头疼,宿醉过后的难受。

    她动了动身子,又觉得身体上也很不舒服,黏黏腻腻的。

    钟晚想起身,却发现腰上横着一只男人的手臂,格外的结实有力。

    她一动,他就把她又给按了回去。

    钟晚侧过头,看到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他早就醒了,眼神里一片清明。

    钟晚尖叫一声,在窄小的病床上翻滚,差点跌了下去!

    和这男人在同一张床上醒来,不是什么特别的大事。

    毕竟,不是第一次了……

    但是,她为什么一丝不挂?!

    钟晚裹着被子,将盖在余止深身上的那部分也扯走了。

    然后,她更震惊。

    因为他,好像也是一丝不挂的!

    钟晚质问,“你昨晚做了什么!”

    余止深慵懒的扬了扬眉梢,唇角浮上一抹撩人的弧度,淡淡地说,“昨晚的事,不记得了?”

    他眼神里掺着暧昧,分明都是戏谑。

    钟晚抓着被子的小手收紧,努力的去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记得,她喝了酒。

    姜思危问她:如何看待和余止深之间的关系。

    姜思危还说:为什么不选择牢牢地抓紧了余止深呢?

    然后,她又喝了酒,醉醺醺的来了医院。

    后来……

    啊啊啊!

    钟晚想起来了,然后她有些崩溃……

    天啦,她到底在干什么呀!

    她昨晚竟然说:要睡了他么?!

    钟晚苦着脸,默默地将被子拉上去,捂住自己。

    没脸见人了。

    一只手将她的被子扯下来,他健硕的身体压过来。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令钟晚有些眩晕。

    他玩味的笑,“昨晚上还张牙舞爪的,今儿就怂了,嗯?”

    钟晚咬牙,忿忿的说,“你乘人之危!”

    余止深,“是谁借酒乱性?”

    “你——”

    钟晚一下子语塞,无法反驳。

    好吧,是她,都是她……

    钟晚红着脸的害羞模样,几乎取悦了余止深。

    他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精致的下巴,轻柔的玩着。

    “小家猫,有些事情你记起来了,那还有些事呢?”

    他菲薄的唇贴在她耳边,低哑的嗓音入耳,钟晚顿时一阵颤栗。

    他咬着她的耳朵说,“我们再来回忆一下昨晚,好不好?”

    “不好!”

    钟晚几乎想都没想,立刻拒绝。

    下一秒,男人的唇就吞没了她所有的声音。

    这个晨起吻,染着浓烈的原始欲望。

    余止深,他还未完全从昨夜的旖旎中抽身。

    见她疼的哭了,他实在不忍心。

    他克制着自己,可又无法真的放过她。

    强烈的折磨,他要疯了!

    他的手探到被子下,寻到了她柔软的小手……

    昨晚,她醉酒,神志不清。

    这一次,她很清醒,他在一寸寸的掠夺着属于她的理智,与他共同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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