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情人:初恋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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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以后每天晚上,我都要……

    “……”我连请他帮忙的话都说不出口,因为深知他根本不想放我走。

    他是忍着的,面无表情地走过来还以为他要动粗,原谅我实在摸不清他的路数。

    “今天是你生日,一切你说了算。”他打开门,定定地看着我。

    我几乎没有犹豫地夺门而逃,路过他身边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看到他紧握的拳头,不大确定他是不是想揍人。

    第二天,阳光普照,世界一片金黄。

    一大早起床就见老妈虚脱难耐的面孔,她现在体重轻极了,全身瘦骨如柴,看着她我总会可恨地想起艾格儿医生荒诞的留言。

    两个月,两个月多短,我还没尽孝,还没成家,她怎么就能这么走了。

    看着老妈作呕,痛苦不堪的模样,安乐死……国外已经具备有这种毫无痛苦的死亡方式,艾格儿医生说的多轻松,却不知道中国目前还没有一例。

    我不忍就这么去上班,老妈一声一声地哀嚎,实在痛苦到令人寒心,她百般求着我让她死,说自己还有安眠药,只要我走了,她会立马去死。

    我被****裸地威胁了。

    一整天,我进进出出料理家务,再不去想公司的事情,可以说家里的情况已经糟糕到让我疲惫地连假都不愿请。

    所以当邱部打电话过来,问我人在哪里,说梁总有找的时候,我直接就说,“我不去了,辞职。”

    他不太确定,支吾着又问了声,“不来……L.N?”

    “邱部抱歉,家里有事情,很难走得开。我会抽时间过去一趟的。”

    “那,那我就这么回复梁总了?”

    “嗯。”

    老妈哀嚎着也不忘吩咐,让我端着满盆的水给窗户橱柜都抹了一遍,许久没有擦拭过,落了灰尘。

    下午到的公司。其实我一直就不认为这份工作能辞得轻松,所以邱部趁机扔给我一份文件让我去一趟四十二层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肯定出卖了我。

    橡树银门打开,梁非白看到是我的时候脸上的情绪是风平浪静的。

    他盯着回头逡巡我一眼,很快将视线落在我手里的文件上。当拿到手后,他开始稍稍翻阅,随即就将酝酿好的一通火气放了出来。

    我这才知道邱部打的算盘,难怪给我文件的时候端一副死一千一万次也对不住我的表情。

    梁非白在工作上的暴躁是罕见的,他惯常给人的印象便是深沉冷漠,越是笑容满面,越是有人要倒霉,可现在宛若一头公牛地对着我指桑骂槐……

    场面可怕到我连头都不敢抬。

    我看着自己的鞋面,听了个全才知道,是城东的设计图出了问题。

    现在商品房已经打好地基,临时改动势必闹上一阵工夫,情况不好还得惹上一批人。

    设计图是设计部的事,我身为设计部的一员难辞其咎。

    邱部兴许觉得由我送上来情况或许好点,却不知道梁非白脾气照撒不误。

    现场,整个办公间,满地都是他砸过来的A4稿纸,东一张西一张零零碎碎,原本多少钱都买不到的设计图,好像顷刻间就成了垃圾废品。

    “下去叫姓邱的上来!”他终于搞清楚对象。

    “是。”我蹲下一张张地拾捡,头顶上是他粗重的喘息。

    男人的盛怒来得这样湍急又冗长。

    “对不起。”顶上忽然传来一声。

    我疑惑是自己听错了,起身见他一手扶额,做头疼状。人坐在沙发上,满脸疲累的样子让人恨也恨不起。

    “梁非白——”我只是想让他别紧皱眉头,这个习惯真的不好。

    “你出去吧。”他打断我,闭着眼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揉着眉心的地方,声音低沉而无奈。

    楼下,邱部砸了咂嘴,很不乐意上去。

    我收拾好东西就回了家,在市场里买了几条鲫鱼,想着回去给老妈炖着吃。

    我现在对自己半生不熟的厨艺很苦恼。以前老妈能做饭的时候我没有好好学,现在她不能做饭,才又毁之不及,而我,又开始怀念她的厨艺。

    鲫鱼的肉鲜嫩味美,但刺尤其多,本以为老妈看到至少会吃那么一点,不想从电饭锅里端出来,刚送到里屋,她闻了那么一下下一秒便埋首呕起来。

    “拿走,拿走……”她连声说着。痛苦的样子令人的心情再也欢畅不起来。

    鱼肉喷香,她却避之不及,她难道就不知道吗,老爸就是想吃也吃不到啊。

    这么一来是便宜老爸了,一碗清蒸加白糖的鲫鱼被被老爸全盘歼灭。老妈福薄,这一生都没过上什么清闲日子,偶尔有什么好吃的,年轻时都给了我,现在都给了老爸。

    期间非音打来一个电话,她祝我生日快乐,说自己今晚过来。

    听她这么说,我忍不住想笑,梁非白以为我的生日是昨天,匆匆忙就给我过了生日,却不知道那只是身份证上的错了的日期。

    “非音,别过来了,一个普通的生日而已,我会给自己买蛋糕吃的。”

    “那怎么行?每年不都我陪你过吗?”

    “真的不用……”

    “哦~我知道了,你是要和我哥过吧?那行,那我改天带着礼物来看你。”

    算了,越解释越乱。

    但我没想到这一晚梁非白真的会来。

    开始只是来了一个电话,电话里责问我为什么没到四十二层加班,我这才知道他还不清楚我已离职的事。

    “离职?谁允许的!”电话里传出他的怒不可遏,低沉的嗓音里想象的出他生气的模样。

    “我要在家照顾。”

    那边一时没了声,只对着电话呼了几口气,最后只道,“改天我来看看阿姨。”

    “……”不需要。

    但我没想到一个小时后他便到了,那时老爸正在楼上研究他的**彩,我在里屋替老妈抚摸,她右肺开过刀的地方疼地厉害,必须有人拿手来回安抚才能缓解疼痛。

    梁非白的突然出现让我浑身鸡皮疙瘩倒竖不止,一颗心如坠谷底,老妈张眼看着来人,一时也是屏息敛气地呆愣了住。

    不等梁非白开口,下一秒我就极其清醒地拽着他出了门,一直走……

    “怎么了?”他迷茫不知何故,走了几步便晃开我的手。

    我看着他漂亮如珠的眼睛,认真地一字一顿,“你、不、要、出、现!”

    他呵一口气,喟然长叹。

    低冷的月光下,是他满含忏悔的口气,“以前的事总得要个了结,他们是过来人,理解我青春期不懂事。”

    梁非白说完只又要进屋。

    我强拉住,“求求你,让我爸妈少些烦恼吧!他们真的不想看到你,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知道,我妈只有两个月的生命了,你就不能,让她接安安心心地度过剩下的时间?”

    这些话说着,身体难控地不由自主颤抖起来,我还是不能接受这样一个事实——老妈剩下的短暂的光阴。

    梁非白却说,“当年我只是跟你交往,并没做什么伤天害理,这么些年过去,叔叔阿姨还不能原谅我?”

    面对他带着疑问的眼睛,我想如果真的只是这样,当然可以原谅,可事实是什么呢……

    “你突然过来干什么?”我转开话题,拉他远离家门口。

    他这下是真生气了,拂袖晃开我的手,“非音说你是今天生日,昨天为什么不说?”

    男人眸光阴鸷了几分,天知道当非音的电话打到他那里,问他今晚和她什么节目的时候,他哑然无话可说的懵样。

    “梁非白,我的生日是哪天你从来就不在意!现在又这么紧张?人事部我的资料全都仔细看过了吧?!”

    男人偏开头,看天,并不否认,他确实是看了她身份证的复印件,上边的日期是昨天的。

    “林年,这不好玩,你别考验我。”他说道,眸光宛若星剑直直地垂射下来。

    他现在动不动就上脾气,我是真觉得可怕,渐渐地,为了能不让他的脾气发上来,我就染上了一种贱兮兮的本能,尽所能地去服从,讨好,卑躬屈膝。

    我恨我自己。

    “去跟你爸妈说一声,马上跟我走。”他双眸紧紧地扣着我。

    “刚刚我妈认出你来了,你现在让我怎么去说?”为什么要让我进退两难,逼我陷于困境呢。

    “那是你的事情。”他说着风凉话,两手插进裤兜好像于己无关。

    “去哪儿?”我双目赤红,攥拳咬牙,“附近有酒店,你要办事咱们可以去那里,我不想跟你回去。”

    ****的字眼,终于将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逼到毫无脸面,耻于此刻的出现。他面瘫没表情,眸线坚硬冰冷,齿露寒风,“你以为我叫你过去就是为了……”

    他说不下去,受过高等学府教育的他说不出那些不堪带晦的字眼,但他也有的是表情告诉你,他在生气,很大的气。

    他气愤地掰过我的头颅,凶狠地吻下来,不费一点力气,长驱直入。

    他在发泄,因为我的自以为是惹火了他,他也很在意,心里的想法被我一句话戳中。他下不了台,没面子。

    我几乎顺从地随他挞伐占据,他想缱绻我便随他缱绻,他想吸食,我也随他去……

    温柔的舌根离开唇畔表面,他终于吻够。

    我垂下头,命令自己瘫软的身子回神振作。耳畔是他低低的喘息。

    僵持着,时间一分一秒地刷过,不知何时是尽头。

    直到他开口,无情地说了声,“既然认为自己是情妇,就做好一个情妇的本分。”

    我全身僵硬着,感觉到血液也在倒流,却听他还继续道,“以后每天晚上,我都要在颐和园见到你的人。”

    “……”呵,怎么可能。

    “有疑问吗?”

    “你不能这么无赖。”

    “可……这不是你逼我的吗?”他的手一伸,掐在我的脖颈上,温柔地拍拍我的脸颊,放下手往回走。

    清冷的声音像地狱的鸣钟,一声声传过来,“不听话,后果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