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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节

    第二百五十章始祖甲的威力

    就在我看得眼花缭乱之际,砰然一身巨震,酒楼被蚂蚁群般围困的中央突然爆发出一团刺眼的光团,十几名黑色武士宛如纸鸢一般被震得飞起,然后纷纷掉在地上,劈里啪啦的一阵急骤响亮,桌椅板凳无不摧折粉碎开去,生生在诺大的酒楼中央砸出一块空地出来。

    令狐居然全身笼罩在一层蓝色的圆形光辉中,那光辉宛如一层透明的软膜将他保护起来,令狐那厮披挂着那甲胄,全身沐浴在光辉之中,脸上焕发着得意洋洋的神情,那厮在光辉的映照之下,居然如同神灵一般有着那种威严圣洁之力量,那种力量虽然无形,但却能够让人强烈地感觉得到它的存在!那种存在使人震撼,使人敬畏,使人折服!

    倒在地上的陈三郎嘴角已然挂上了血丝,他捂着自己的胸口,用刀支撑着自己慢慢地站起来,刚站起来,他又哇地喷出一口血来,在他僵尸般的獠牙脸上再加一个血口,这效果就更加强烈了。他慢慢地用袖口揩去了嘴边的血丝,然后用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令狐。

    令狐微笑道:“你家祖宗在此,还不下跪!”

    这时候那些倒地的和没有倒地的武士又重新聚集起来,他们跃跃欲试地举着刀准备开始第二次进攻,令狐哈哈大笑道:“小儿们,你们还不知道祖宗的厉害呢!刚才只是给你们尝尝鲜,现在祖宗要给你们喂大餐了!”

    说完,笼罩着令狐的蓝色光团突然有了奇怪的变化,我注意到他身上的甲胄开始蜿蜒流窜着无数蓝色光缕,那些光缕飞快地在他胸口处聚集,再次凝集为一团刺眼的白光,然后那白光又轻然蔓延扩散开去,丝丝缕缕地窜行在甲胄表面,然后那白光又由白变蓝,嘶嘶地跳跃着,条条缕缕地联结在光团的表面,而令狐则好像是在无数小闪电包裹的球体中的一个怪物。

    我看到他的发髻被这流电荡漾散开,居然直立起来,令狐也感觉到了这有趣的变化,他微笑着端详了球体里的闪电,然后又饶有兴味地打量自己的手掌,那蓝色的电光宛如有生命一般,丝丝缕缕地在他手里时而盘踞,时而吞吐,掌控着手心里的闪电,他打量着外面的这些武士,脸上难以掩盖那种得意和嚣张,陈三郎大吼:“小心他手里的东西!”

    我看得目瞪口呆,在这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场景之下,我几乎无法反应过来。就在此时,令狐的手轻轻一挥,一道蓝色的闪电弹射出球体,啪地击打在一名武士身上,那武士立刻应声而起,全身发出火焰,在空中的武士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落在地上居然变成了一团冒着青烟的焦尸!

    令狐哈哈大笑:“实在太好玩了!这青龙甲,不!这始祖甲真的是太好玩了!怪不得你们要找祖宗,原来这祖宗比你们这些家伙还厉害啊!”

    陈三郎见情况不对,于是回头吼道:“大家撤了吧,先回去再说!”

    令狐嘿嘿一阵阴笑:“到了现在这地步你们居然还想逃跑!真的是痴人说梦!”

    说完,他的手心里又爆发出几团蓝色电缕,他信手将这些电缕抛射出去,随着那蓝色电缕的纵横,无数惨号此起彼伏,虽然他杀的是异类,但好歹也是生灵,我实在无法把这残酷的屠杀进行下去,只好闭上了眼睛。

    无数的惨号宛如地狱之门的轰然开启,鲜血宛如细雨般在酒楼里弥漫,我心下甚是不忍,耳边仿佛传来一阵阵悲悯的佛号之声,那佛号层层叠叠由天空慢慢降落,宛如滔天的巨浪般扩散在整个酒楼的虚空,我仿佛看到那四散的尸体和纷飞的血雨在佛号中停止下来,凝固成为一幅奇怪而荒诞的画卷,我不知道这感觉为什么会从脑中冒出,一时间我觉得这其中肯定有其隐喻。

    惨叫声和电流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酒楼里到处都弥漫着尸体的焦臭和浓稠的血腥气味,我睁开眼睛,虽然我经历了无数的杀戮,但眼前这一幕仍然把我震撼到了,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这些尸体全都披挂着黑色甲胄,他们死去的时候甚至没能把头盔打开,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躺在地上,和自己的朋友纵横交叠,地面上到处都是血,酒楼里到处都是黑烟,甚至还有没有燃烧完的火焰。

    望着这恶梦般的画面,我几乎痴呆了去,令狐将手掌平摊开,那光团轰然溃决,宛如破碎的琉璃体,千万的碎片流水价的溅落,不同的是这碎片有形而无质,掉在地上只是溅起一团光晕,点点滴滴的光雨掉在地上,煞是好看,不过在这好看里却是隐藏着那么残酷的杀戮,我实在有点鄙夷这样的美丽。!

    令狐若有所思地望着脚边消失的光雨,满足地叹息了一声:“真是太完美了!这东西简直就是世上最强的兵器!”

    我冷冷地望着他道:“这里的罗刹基本都被你杀干净了吧?”

    令狐摇头道:“没有没有,那个陈三郎逃跑了,那厮倒也狡猾,乘我不注意他就溜掉了。”

    我望着得意忘形的令狐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令狐望了望窗户,眼下天色已经非常灰暗了,而白雪仍然纷纷扬扬地下着,看来还是得在这里呆一宿了,但是那陈三郎会不会带着人过来报复呢?(!≈

    我没有去问令狐,事实上他和陈三郎谁死都无所谓,在我的心里,他们都想抓我做他们囚犯,所以无论他们谁获得胜利对我都没有利,现在我唯一希望的就是他们互相残杀,残杀到两败俱伤,最好是两边都被杀死了,这样我也落得个清静。但是我这样想虽然乐观,但是不太现实,事实上是现在令狐掌握了绝对的优势,靠着他身上这玩意,他简直就是天下无敌。

    令狐和我想的差不多,他认为我们可以休息一夜再走,外面的雪太大,马匹还没有吃草料,加上路途劳顿,人也需要休息了,所以他就决定留下来。不过留下来倒无所谓,关键是这一地的尸体怎么处理?

    令狐望着满地的尸体想了半天,最后他毅然道:“我到外面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家,我可以找几个人来处理这些尸体。”

    他弯腰搜索那些武士的口袋,我看到他搜出了不少的银钱,他把这些银钱全放在我带来的那个包裹里,然后就准备出门。

    他转身刚要出门的时候,突然回了头望向我,而我闭着眼睛躺在墙角装睡觉,于是他几步走来,一把将我从地上拉起:“使君跟我一道走吧,这里鬼气森森的,到时候吓了你就不好了。”

    本来我想乘着他出门的时候逃跑的,结果这厮居然小心到这样的程度,我也只好跟着他走出了酒楼的大门。

    令狐回头望着黑黝黝的酒楼道:“等我们离开的时候,我一定要亲手烧了这房子!”

    我愤愤地问道:“你这发的又是什么毛病?”

    令狐嬉笑道:“我说使君呀,你不是跟我说过这地方死气重吗?我把它烧掉也算是帮本地人一个忙嘛!”

    我讥嘲地道:“你只是在帮你自己而已,你是在毁灭杀人证据。”

    令狐用手指着我笑道:“使君你就不能假装糊涂些吗?你这样清醒日子会过得比较痛苦的。”

    我的靴子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我喘息着对令狐道:“我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希望你不要把我跟你相提并论。”

    令狐道:“好啦好啦,我不跟你这个其他世界的人说话了好不?”

    我们两人在雪地里走了很久,渐渐的走到一座山丘之上,从山丘的林子间隙里望去,仍然可以看到远处的酒楼昏暗的灯火。

    雪越下越大,风吹在身上越来越冷,我全身又冷又痛又饿,好像散了架一般的难受,而且随着山路的崎岖,我脚下也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整个人走在雪地上踉踉跄跄的,好像喝醉了酒的醉汉。

    令狐望着我跌跌撞撞的样子他就会爆发出幸灾乐祸的大笑,让我非常奇怪的是,自从他得到这个甲胄之后,越来越喜欢大笑了,估计是掌握到这强大的力量之后心情变好了吧,或者就是那甲胄天生就有着改变人的力量,所以令狐的性格才会有这样大的变化。

    在山丘上跌跌撞撞地行走了很久,我有点后悔出门了,其实那些尸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有鬼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我实在太疲惫了,我非常想睡觉,想吃点温暖的东西,可是我却不得不在雪地的林子里走,朝着那未知的神秘的方向迈步,我非常讨厌这个状态,但是我没有办法。

    就在我昏昏沉沉地走着的时候,赶在前面的令狐突然指着前方对我道:“前面有人家!这下好了!”

    随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在黑暗的雪地远处,一座大山的山脚下果然有几盏灯火在闪烁着,在黑暗晦涩的林子里,那灯火显得特别的温暖,却又特别的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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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一章 木屋的计谋

    令狐走得非常快,我根本跟不上他,跌跌撞撞地走了半天,结果一头栽进林子的沟里半天起不来,令狐那厮听到响动,于是就转回来,他倒没跟我废话,只是跳进沟里,伸手提着我的衣领将我提了起来。

    这厮的力量倒也不小,我一百多斤的体重在他手里轻飘飘的宛如无物,我没奈何,只好走在他前面。

    又是一阵痛苦的行走,虽然看起来路程并不远,但我身上带着伤,所以走得非常的艰难,加上那厮又封锁了我的内力,于是我的身体越发的赢弱,感觉自己跟一个废人差不多了。等我走到那山脚下的木屋时,我几乎就好像一个快死的人般,只是靠着木门旁边的墙壁喘气,还没敲门,木屋里便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是谁在外面?”

    我们还没回答,不知什么时候突然黑暗中钻出一条狗来,那条狗无声无息地从木屋旁边的灌木丛里钻过来,一口朝着令狐的小腿咬去,令狐吓了一跳,他连忙跳开,等发现是条狗时,他才如释重负地笑道:“原来是条狗啊!”

    这条狗没有咬到令狐,于是发出暴怒的咆哮声,正准备对我们进行第二次进攻,那木屋里的人又道:“小黑三,别乱咬人!”那条狗听了这话,于是呜咽着朝木门走了过去,那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一盏油灯举了出来,在油灯的昏黄灯光下,照映出一张须发苍苍的老人脸。

    虽然是个老人,但他的眼神非常的锐利,而且他另一只手上还举着弓弩对着我们,那弓弩大张,紧绷的弦上面还搭着一支箭。

    令狐笑道:“老人家不要误会,我们只是路过此地,结果遇见大雪迷路了,所以我们想在这里借宿一晚。”

    说到这里,他从怀里掏出些银钱递了过去,那老丈却不收,他的声音瓮声瓮气的好像一口钟:“既然是迷路的客人,借宿还收什么钱?你们是小看老夫不是?”

    令狐笑嘻嘻地把银钱再次递过去,那老丈就怒了:“你再这样罗嗦我就撵你们滚开!”

    令狐只好收了银钱,对老丈行礼:“如此就谢过老人家了。”

    老丈让我们进门,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老丈的眼光里有点狐疑的感觉,特别是对令狐,他的眼神特别的奇怪。

    我们进了木屋,一阵暖流到脸上,木屋里的火塘燃烧着木柴,火焰明亮,温暖着整个房间,我看到木屋的墙壁上挂满了兽皮和兽头,看到了悬挂的弓箭和砍刀,估计这老头子是个猎户。

    老头子让我们坐在他的兽皮椅子上,那椅子又软又暖和,非常舒服,而且那椅子正对着火塘,正是一个好位置,我坐下来就开始烤手,这天真是够冷的,才下了点雪脚就冻得要裂开似的,非常难受。老头子望着我们道:“你们到这里还没吃东西吧?”

    我连忙点头:“是的是的,我们一路过来连水都没有喝上,实在惨得很。”

    令狐听了我这话,只是不置可否地笑笑,老丈二话不说,就走到里屋去弄吃的去了,那老丈进去的时候,令狐悄声对我道:“使君,以后你尽量不要说话,要不然大家都很难做的。”

    我没有回他的话,只是漠然烤火。

    在这火塘边坐着,全身的伤痛和疲惫都仿佛融化了一般,使得人有些熏熏然,虽然眼下我们已经到了一个安全的地点,但我脑袋里却是在紧张的思考,假若有人发现酒楼里那些尸体怎么办?那些可都是罗刹的尸身,要是被人发现就糟糕了!

    还有一点是,罗刹的技巧神秘的器物是如此之多,要是他们发现陈三郎全军覆灭,他们肯定会带着人马过来复仇的,到时候发现我们怎么办?除了这些,我还担心这个好心让我们住宿的老人家,我不知道令狐要怎么对付他。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令狐肯定不会放过他的,因为这小子嗜杀成性,为了消灭痕迹,他肯定也会杀那老丈灭口,所以想到这里我就感到非常忧心,想到这可怜的老人家为了收留我们而遭到杀害,这实在太让人悲愤了,所以我决定,一定要找机会告诉他,让他逃离这个木屋,这样起码也能够有一个活命的机会。一旦有了决定之后,我的心就安稳了下来,现在只剩下该怎么找机会对他说了。

    烤了半天火,里屋的老丈仍然在当当地切菜,热烈的香气已经弥漫出来,我忍不住高声问道:“老人家,你这里的茅房在哪里?”

    令狐瞟了我一眼,他有点不耐烦:“你就不能走到外面去解决吗?”

    我愤愤地盯着他道:“我又不是野狗,你凭什么让我到外面去乱撒乱拉?”

    令狐只好笑笑,他摊开双手对我做了一个鬼脸:“好吧,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我就不信你敢在我面前玩什么花样!”

    那老头子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于是我站了起来朝着内室走去,边走边高声问:“老人家,你的茅房在哪里?”

    令狐呼地跳了起来,他一把抓住我的衣襟恶狠狠地盯着我道:“你到底要搞什么花样?问茅房用得着亲自去问吗?难道我不知道帮你问么?”

    我冷笑道:“如此就有劳了!你服侍我真的太周到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令狐把我拉回座位,然后拍着我的肩膀低声道:“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就先把这老头子结果了。”

    说完,令狐就朝着内室走去,他刚离开,我就在木屋里找东西,我想找到一支笔或者一张纸,这样我也好把信息写在上面给那老头子看,这样他就能明白了。

    但是我找了一阵没有找到,最后我看到了火塘里的焦炭,又看到了火塘旁边的柴堆上有斑驳的树皮,于是我就有了主意。

    令狐很快就走出来,他不耐烦地道:“就你这老小子事情多!你跟我来吧,那老头子说茅房在外面!”

    我跟着他走出了木屋,然后我跌跌撞撞地走在他背后,我们绕过木屋,走到木屋的后面。

    木屋后面有个小院子,院子里有几个木棚,其中一个是茅房,其中一个木棚里堆了些木柴,另外的木棚则堆满了生活的杂物。我进了茅房,但是令狐却守在外面不走,他望着天上的白雪道:“这雪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

    我忍不住对他道:“酒楼那边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令狐漫不经心地道:“很简单,等下我过去点把火烧了就是,反正我们也不在那里住了。”

    其实这个方法也挺不错的,只要烧了那酒楼,就算罗刹的人过来也查不到什么痕迹,也不致于被外人发现了。不过我又想到老丈的事情,于是又低声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理那老人家?”

    令狐淡淡地道:“还能怎么处理?明天直接一刀捅了,然后再烧掉他的房子。”

    我忍不住怒道:“你这厮真是失心疯啊,人家好心收留我们你却要杀他!”

    令狐怒道:“你这厮给我禁声!你再管我的闲事,我现在就杀了你!”

    我冷笑道:“你以为我怕你不成?”

    令狐咬牙切齿了半天,脸色慢慢的改变过来,他叹道:“使君我知道你硬,但是现在是什么状况你也是明白的,你就不要再难为我了。”

    我恶狠狠地道:“你要是杀了这老丈,我就跟你没完!”

    令狐敷衍地点着头道:“行了行了,我不杀他就是了。”

    那茅房只是半公开的木棚,虽然遮掩了下半身,但外面的情况却是一览无余,所以我把令狐的状况看得非常的清楚,而令狐则不知道我悄悄用木炭在树皮上写字,我在树皮上写了两个字“快逃!”

    那木屋有一面窗是对着我们经过的路径,而那窗里正好是老丈做菜的内室,所以我故意跟在令狐身后,悄悄地将那树皮塞进窗户的缝隙里,我不知道那老丈能不能看到这张树皮,但这一切只能交给老天去决定了。

    不过有个细节还是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听到内室里铁瓢翻炒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的开始翻炒起来。

    我们重新进了木屋,这次的香气越发的浓烈了,整个木屋弥漫着浓郁的菜香,闻到这香味,我的肚子也跟着咕咕地叫了起来。

    老丈的声音在内室传了出来:“二位稍等,饭菜很快就好了!”

    令狐高声地对老丈致谢,并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我则漠然地没有理睬他。

    很快那老丈就端了饭菜上来,老丈非常歉意地说饭还是白天剩下的,怕我们等不及他就没有煮,只是温热了一下,不过菜却是刚炒的,非常新鲜。

    端上来的菜非常丰盛,有红烧猪肉,有粉蒸刺猬,爆炒兔子肉,甚至还有蛇羹汤,满桌子的香味飘散,那老头子还拿出一瓶酒,很爽朗地笑着告诉我们,那是他的私藏,已经十几年没有拿出来了。

    令狐望着他的酒,微笑着拒绝说自己的肚子不好喝不下烈酒,但老头子却生气起来,说令狐是个妇人,我也跟着老头子的话尾说你不能拒绝一个老人家的心意,于是令狐就厌恶地接过老头子递过来的酒,非常痛苦地抿了一口,然后他的脸居然涨得绯红,看来这厮并没有说假话,他的确是没有喝过酒。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感觉到气氛不对,因为那老头子总是用奇怪的眼神望着令狐,我心下甚是忐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看到我的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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