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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第二十章 扔钱买路官兵惨死

    蔺晨及时出手制止了五呆子的莽撞避免了一场以外祸端,平常稳如泰山的蔺晨也惊出了一头冷汗。也是黑宝配合的得力挡住了五呆子,小头目孙正真骂骂咧咧开始放行了。

    五呆子起来慢腾腾的走,哭的的凄凄惨惨戚戚。后面的人着急又喊起来。小头目孙正真也吆喝催促,站在路边驱赶车辆快走。

    孙正真不耐烦的道:“后面吵什么吵啊!前面的呆子赶紧走。慢慢腾腾后补死尸啊,后面的跟上。死人都他娘的赶在一块了,今天真是他娘的晦气。”

    马车放行上桥过河,黑宝回头冲着小头目孙正真啐了一口道:“呸,等小爷回来就收拾你个龟孙子。要不让你小子加倍吐出来,小爷黑宝倒过来写。小爷从娘胎里出来二十多年了,从来就没有这样低声下气的求过人。敢敲诈小爷的银子你算是惹上大麻烦了,先剁了你的狗爪子再要你的小命。”

    发狠的也不少黑宝一个人,五呆子也回头瞅了孙正真两眼。呆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给孙正真跪下了,孙正真嘴里不干不净的污言秽语五呆子也想住了。

    蔺晨催马往前从马车旁过去,回头瞪了黑宝一眼黑宝才闭嘴不骂了。四辆马车先后进山,蔺晨在一个没人的地方停下了。五呆子挨了一顿臭骂低着头不敢吭声,蔺晨严厉强调类似的时间决不可在发生。时间紧迫,拉尸车继续上路。

    几天以后小清河发生官兵被杀惨案,小清河关卡带队负责的小头目孙正真身首异处。脑袋被砍下来挂在大桥上,两只手剁下来咬在脑袋的嘴里。惨不忍睹惊人魂魄,奇怪的是一个帐篷几个人住着别人一根汗毛没少。

    晚上小头头孙正真还招呼几个人堵了几把,几个弟兄的钱都让孙正真给赢去了。几个官兵晦气的蒙头睡觉,大清早起来孙正真的铺上没人了。个人物品都在,人品有问题也没有人关注孙正真去哪里了。早起拉屎撒尿也有可能,可外面一声没有人生的叫喊把一家人的魂吓跑了。“快来人啊!头的头在大桥上凉快呢!”

    一句玩笑而已,第一个看到人头的官兵叫小六子。沙哑惊恐的声音打破了大清早的宁静,裤子都尿湿了。连滚带爬的跑回帐篷里,脸色像一张蜡纸煞白。十几个人两个帐篷,可炸开了锅了。头在上面悬着呢,身子在哪里呢?十几个人找开了,在大桥下面找到了尸体。一大摊血头和两只手没了,头和手在大桥上面荡秋千呢。其他的零部件都在,接吧起来还是一个完整是死尸。

    小头目孙正真就这样尸首分离,什么时间出的事可没人知道。一个帐篷里的五六个的人什么动静也没听见,也没有影响别人睡觉。没有人知道小头目孙正真是怎么被人弄出去杀掉分尸了,谋杀官兵可是捅破天的大事赶紧上报吧。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兵老田道:“哎呀!作孽啊!这是怎么说的呢。你们几个年轻的手脚利索上去把头弄下来吧,这小子也算有福气。平常也没对我们哥几个留下什么好,可还要我们给他收尸。去一个把他的被子拿出来先包起来吧,六子骑马快去府衙报丧吧。”

    小六子道:“田大哥,报告怎么说啊!”这个小六子可是一个鬼机灵,老田让他去报告他先想到会不会连累这十几个兄弟。一块在河边设卡一块睡觉,领导死了当兵的没人知道是怎么死的说不过去。小六子最担心受牵连,因为夜里是小六子执勤放哨。大冬天谁站在外面挨冻啊!小六子晚上在外面站了一会就钻进帐篷睡觉了。

    一夜没事,睡觉小六子心里可有数。小六子也怕小头目罚他给小鞋穿,孙正真干得出来。天刚亮小六子便早早起来,抱着一杆长枪在了桥头上溜达。冷不丁一抬头,桥头上挂着一颗血淋淋的大脑袋。风一吹脑袋在晃悠还往下滴血,小六子哇哇大叫扔了长枪把大家都喊出来了。

    老田道:“你问我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要不咱哥几个合计合计,总的说出一个子丑寅卯像那么回子事啊!州府库银被盗案还悬在那里呢,说不好我们哥几个可都跑不了。”

    老兵油子老田听小六子一问,也觉得这件事不能给自己和弟兄们找上麻烦。老田说合计合计,十几个弟兄商量开了。谁都怕担责任,绞尽脑汁的想说辞。嘀嘀咕咕一阵子,可没有一个像样的说辞。要说还是老田穿的棉袄多,人老奸马老滑姜还是老的辣。

    老田道:“我看这么着吧,就说昨天夜里有几名可疑人物要过桥被我们拦下了。经过盘问很像是盗窃府衙库银的悍匪,我们要捉拿归案歹徒拔刀硬闯。我们全力拼杀绝不放行,无奈悍匪武艺高强都是高手。苦战道今天凌晨,我们的头头身先士卒冲在前面被悍匪杀死了。我们也被悍匪打出了内伤,实在挡不住悍匪冲过大桥跑了。六子,去报告身上抹上点血。”

    小六子道:“这样说行吗?州史大人如果来这里看看不是露馅子了吗?”

    老田道:“不是如果,州史大人一定会过来查看。这是人命关天的大案,州史大人敢不来吗!这个事情也好办,有一个算一个大家都过来听我说。如果我们说不知道头是怎么死的,州史大人不会轻饶了我们。大家都过来我们一块发毒誓,统一口径谁要胆敢漏了实底全家横死鸡犬不剩。”

    主意是老田出的,十几个人人多嘴杂老田心里也没底。发毒誓可是堵上全家人的性命,谁想动歪脑筋可要琢磨琢磨了。老田带头小六子附和,十几个人把钢刀插在地上对天发誓。齐刷刷的跪倒很像那么回事,大家都没有迟疑。这个时候谁也不敢退缩,单独一个人有异议这十几个人都是他的死对头了。

    发完誓后老田对六子道:“六子去州府报告,千万说话谨慎啊!其他人听我指挥,趁着天早没人赶紧造一个现场出来。”

    合计好了小六子去府衙报告,老田和十几个官兵在桥头伪造了现场。人头放下来,还真有胆子大的人。找来一个木橛子,把小头头的人头给用木橛子连上了。老田把小头头的两只手给缝上了,可小头头成天显摆的大戒指没有了。

    老田道:“哎呀,这孙子总是显摆他的戒指价值连城。这些好了,不知道便宜了哪位好汉了。费尽心机搜刮钱财,死了只怕是身无分文了。别人的血汗是那么好炸得吗!作孽多了这一天是迟早的事啊!老田帮你小子把手接上了,到了那边可收敛一点吧。当心再投胎转世的时候,阎王爷把你的手留下。”

    一个官兵听到老田在唠到,道:“田大哥,一肚子坏水的家伙到哪里也是坏种。你苦口婆心有用吗,别浪费口水了。你老哥给他按上手,当心他伸手向你要银子啊!呵呵!”

    另一个官兵道:“这血糊糊的渗死人了,你们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啊!这事也太离奇了,怎么就单单是头一人出事了?丢了性命还不算,身上值钱的物件分文没剩啊!”

    说话的官兵道:“兄弟,有什么好渗人的。这小子死了活该,不义之财那么好拿吗!别人没事是别人没做亏心事。你没有事还眼热了是怎么着啊?数数咱这帮弟兄他没欺负过谁?他死了我们不能拉着哭丧脸不过了吧?该怎么着还怎么着吧,以我说我们该喝个大酒庆祝一下。呵呵,开个玩笑算什么。”

    老田道:“是这么个理,回头我请大家喝酒给大家压压惊驱驱邪。可现在还是抓紧干活,出了人命上边的人很快就会来到。搞得像样子一点,我们哥们可别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州史大人来了大家都装得像样一点,把破帐篷多划几道大口子。当官的给这破帐篷让我们在野地里受罪,他们大火炉子热炕头抱着小老婆睡大觉享清福。帐篷不行了让州史大人看看,不让回去起码也给能挡风的新帐篷。”

    破帐篷也实在可怜,破烂的大窟窿能钻进人头。一个官兵一脚把火炉子踢翻了,掀翻的破帐篷冒烟了。再好的人也有敌人,再坏的人也有一俩朋友。官兵里有一个叫韩生子的人与孙正真关系还行,韩生子面无表情跟着大家默默干活。

    小六子赶到府衙报告,天色太早了。府衙大门紧闭,小六子上前砸门。

    小六子一边砸门大喊道:“快开门啊!可不得了了。小河边出大事了,夜里关卡官兵被悍匪打劫了。孙统领被悍匪乱刀分尸了,脑袋都跑到大桥下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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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迷糊州官精明师爷

    门房老头的耳朵不好使,小六子连喊带叫砸了半天大门老头才听见动静。披着大棉袄开门道:“大清早这个谁啊!州史大人还没有起床呢。叫什么叫啊!喊魂呢?谁家的大黄牛掉河水里淹湿了,脑袋不去大桥下怎么从小河里喝水啊!”

    小六子道:“嗨呀!老门官听不见。什么大黄牛小黄牛啊,是孙正真我们的头,被悍匪分尸了。”

    老门房道:“什么?你大声点我听不见。你的窝头被谁分吃了?这个你也大清早找胡大人啊!我的屋里有给你两个。”

    老门房要给小六子拿窝头,小六子哭笑不得。径直往里走,一个差役出来了。差役看到小六子道:“大清早嚷嚷什么呢?这不是关卡的小六子吗!这大清早来府衙有事吗?有事也等胡大人起床吃饭后再办吧。”

    小六子道:“大哥,等不得啊!河边管卡被悍匪抄了,我们大战了大半夜啊!我们头被悍匪劈成几段了,快报告胡大人看看怎么着吧。”

    官差大哥妈呀一声道:“我的娘啊!你切稍等,我这就去回禀胡大人啊!”

    官差大哥转身就跑去后堂报告说小河边的官兵被人杀死了,州史胡胜听说官兵被杀也是大吃一惊不敢怠慢。急急忙忙起床穿衣,招呼三班衙役师爷仵作紧急集合。胡胜衣着不整带着一伙人出来了,风风火火的来到河边关卡天已经大亮了。

    远远就看见了小河边冒起了青烟,到近前看看现场真有打斗过痕迹。帐篷也掀翻了地上冒着烟,几个官兵身上有血迹。还有人坐在地上嗨吆,捂着肚子捂着脸的都有。旁边还有砍断的枪杆,大刀上的缺口。一场恶斗过的场面,一点也看不出虚假。老田两手血往脸上一抹,血糊糊的很吓人。

    寥寥无几的几名过客,低着头匆匆赶路。没人驻足看看是发生了什么事,谁也不愿意无端惹一身麻烦。

    看到州府一干人赶到,老田急忙上前禀报道:“胡大人你老人家可来了,兄弟们差一点就见不到大人了。悍匪个个武艺高强下手狠毒,杀人不眨眼啊!孙统领不幸遇难了,大人看看吧。”

    胡大人道:“大家别着急,带本官看看。看样子损失很大啊!孙统领的尸体在哪呢?听报告说被悍匪分尸了,砍成几段了?”

    老田道:“是啊胡大人,孙统领的两只手都被砍下来了。弟兄们都吓坏了,这不刚给对上了。就在那边包着呢,惨不忍睹没法看了。胡大人还是让仵作看看向大人汇报好一些,以免惊吓了大人噩梦缠身啊。”

    州史胡胜生性很胆小,来到河边看到一滩滩的血迹就捂着嘴要呕吐。老田拦下不让过去看尸体,正和了胡胜的心意。地上的血迹人血很少,官兵把孙正真的尸体拖上来流了一点血。别的血也是孙正真的血,是孙正真昨天扣下了过客的一只大公鸡没来得及杀着吃。老田他们用上了,杀了公鸡洒了几大摊子鲜血伪装现场。

    胡大人道:“仵作,快去检验尸体。仔细检查,回头报与本官知道。”

    仵作过去打开被子验尸,老田搬过来一条瘸腿的凳子道:“胡大人将就着坐一坐吧,大清早就惊动了胡大人睡觉也是无奈啊!弟兄们都受了重伤,悍匪要再来一回弟兄们怕是还有死伤啊!悍匪个个都是彪形大汉,弟兄们拼死也打不过他们啊!最后报出了大人的名字,悍匪惧怕大人威名才仓皇逃遁了。”

    老田的睁着大眼说瞎话,几个官兵弟兄都附议。胡胜也喜欢拍马屁的好话,坐着一条瘸腿凳子还挺起胸脯了。一高兴不打紧,凳子一歪差一点把胡胜给摔了。老田赶紧伸手搀住,胡胜站起来了。

    州官胡胜摇头晃脑安慰大家道:“悍匪猖獗杀害官兵罪大恶极,弟兄们拼死抵抗勇气可嘉。弟兄们都辛苦了,本官不会亏待大家。查明案情缉拿悍匪,本官会酌情加上有功的弟兄。”

    仵作验尸也是大致看一看,毫无疑问是被人杀死的。师爷与仵作一块过来看到了尸体,退后几步不忍再看。仵作检查了尸体站起来与师爷小声嘀咕了几句,师爷一个劲的点头。师爷可是胡胜的亲信,胡胜的决断都是师爷在背后出主意。

    仵作对师爷道:“师爷,杀人凶手手段残忍手法堪称一绝。只砍了三刀干净利索,这样厉害的杀手干活小的也是第一次见到。孙统领的本事师爷也知道,尸体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创伤。也就是没有反抗打斗的迹象,这样的杀手可招惹不得啊!师爷可要为大人把好关,师爷在大人的身边的机会可多啊!”

    师爷道:“这个,这个。好吧,我们与大人商议一下。这些亡命之徒确实是杀人不眨眼,能躲着是最好的办法了。”

    师爷仵作来到胡胜跟前,仵作道:“大人,验明正身是孙正真本人。检查结果死亡前拼死打斗,不敌对手被人所杀。身上致命刀伤多处,主要是脖颈一刀砍下头颅毙命。其他的官兵没有外伤但看得出内脏伤势不轻,最好请郎中给看看用些药物治疗。”

    胡胜道:“师爷的意思怎么处理这件事,破案缉凶是府衙的责任啊!”

    师爷走到胡胜跟前小声道:“是是是,大人英明。此案重大,需回到府衙周密安排。大人看看官兵连一个避风的地方都没有了,是不是先插回去重新部署破案缉凶事宜。这个案子很棘手,凶手肯定的江洋大盗。都是高来高去的索命阎罗啊!大人的意思是不是也是慎重!”

    胡胜迷糊可不糊涂,师爷的话很明白了。大众场合,师爷不便明说却暗示胡胜撤了关卡。

    胡胜道:“本官正是此意,师爷向大家玄布吧。孙统领死了没人领头干活不行,先找一个临时带班的主事。先回府衙,从长计议吧。”

    师爷与老田可是酒友,两人私下里关系不错。胡胜说道点一个临时统领,师爷顺水人情就送给老田了。

    师爷冲着大家道:“天寒地冻夜晚更是寒冷,关卡官兵大战悍匪胡大人甚是满意。鉴于多数官兵身受重伤,胡大人体恤下属身体不适。这里的全体官兵全部撤回,胡大人另派官兵守卡。老田暂且代理统领指挥,收拾物品抬上尸体回府衙听候安排。”

    大清早老田还捡了一个小头头当当,心里挺高兴。有了权力又要试试,老田开始指挥了。

    老田道:“谢谢大人提拔,弟兄们都过来谢谢胡大人爱兵如子啊!快快快,我们给胡晴天磕头谢恩啊!”

    关卡官兵听说要回去了,坐在地上的人肚子不疼了。爬起来过来磕头谢恩,可算是离开这鬼地方了。立即收拾东西打扫战场,回家谁不乐意啊!尸体拉回府衙,官府重金高价悬赏破案还是成了无头悬案。因为查不到真凶,府衙的结论还是老田他们的报告盗窃库银的悍匪所为。关卡的人虽然没有抓住悍匪,但拼死抵抗没人都受到嘉奖。孙正真以身殉国,家属抚恤金优厚。

    胡胜回到府衙,关上门与师爷商量对策。师爷对胡胜道:“大人,悍匪抓不住也惹不起,先制造声势酝酿一阵子。多派几路人马风风火火缉拿凶犯悍匪,弄他个鸡飞狗跳无人不知州府下大力去破案了。风声很快就过去了,州府把几名偷鸡偷狗的小毛贼屈打成招定案了。奏报递上去上面的人很高兴,赏银有朝廷拨下来。大人首功大头还是大人享用,下面的人给几个大子就糊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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