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奶攻不当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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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伯爵大人【已修改】

    站在古堡的门前,江砚才发现自己毫无地方可去。

    深深看了眼卧室的方向。

    算了,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为了任务,江砚也不可能离开埃尔西太远的。

    系统蔫巴掉了,要拉回脱轨的主角,在主角身边呆着肯定是首要条件,现在都被赶出来了,还怎么完成任务。

    不过他知道江砚现在肯定也不好受,所以暂时选择了闭嘴。

    真要是没有回转的余地,怎么着也得把江砚这条命保下来。

    顺着当初马车驶出的方向走,江砚才发现原来古堡是在一个易守难攻的地理位置,但这里也有一个很明显的缺点。

    只要被攻陷,那么古堡里的人是没有退路可以走的。

    看来埃尔西对自己的实力非常自信,所以才会将古堡建立在这种地理位置。

    抱着一堆衣服走了一会,身后古堡越来越小,就在快要消失在视线中的时候,江砚隐约看见了藏在树丛中的小木屋。

    不算太大,估摸着是从前一些猎户落脚休息的地方。

    只不过自从埃尔西出现后,这儿就没有人敢来了,所以小木屋也就荒废。好在屋内的木板床并没有被腐蚀,一些简陋的家具还能使用。

    对于现在,江砚只要一个能有顶的地方暂时过度一下就好。

    江砚从满是灰尘的床底下找到了一个已经变形的铁桶,好在虽然变形了,但装水漏不了。

    在附近转悠了一圈,江砚发现了一条蜿蜒而下,通往城镇的小溪,装了点水回来,打算将小屋子简单打扫一下。

    没有抹布,就把带来的衣服撕了一角,开始擦拭桌子之类的家具。

    “宿主,我们有钱吗?”

    系统的问题让江砚一愣,他都忘记了自己需要金钱这一回事,全身的家当只有那几件破衣服。

    “我忘记需要钱了。”江砚憨憨一笑。

    如果有钱,还可以去城镇买些食物带上来,可这没钱,就很难办。

    “我捡些柴火去城镇上卖吧。”

    对于一直在大城市里上班的江砚,怎么也没想到一直靠脑子吃饭的他,有一天会要去捡柴火混口饭吃。

    好歹是在中午之前捡了一些,因为没有袋子和绳子,江砚只能把带过来的裤子充当了绳子,拖着一堆的枯木枝就下山了。

    下山的路漫漫长,江砚一度走到怀疑人生,肚子咕噜咕噜叫个不停。

    他已经一天没吃饭了。

    要是路边的树上有果子,江砚也不至于到城镇上,手脚都要软了。

    路边小食摊的香味肆意飘散,勾的江砚差点走不动道,目光盯着白白胖胖的馒头,吞咽了口水。

    “从没觉得馒头会发光过。”

    江砚移开了眼睛,拖着树枝挨家挨户的敲门。

    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江砚有些无助的站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上。

    大多数人家都使用煤炭,没多少人会用树木来烧火,无一例外,直到太阳完全掉下山头,江砚也没能换到食物。

    坐在广场中央的喷泉台子上,江砚有些迷茫,回去会挨饿,况且夜里走山路,着实有些危险。

    不回去,今晚没有落脚之处,可能要露宿街头。

    “从小到大,还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江砚踢了踢脚边捆的歪七歪八的树枝。

    黑夜被星星点亮,原世界里高楼大厦,化工污染,自然环境逐渐恶化,根本看不见如此多的繁星。

    有的只是飞机的尾灯罢了。

    “不知道爸妈发现我消失了,会是什么反应。”

    江砚垂下了眼睛,他在一个不知道什么时期的时空里,连最起码抬头看的是同一片天空的话语,都无法安慰自己。

    “宿主……”系统没有家人,他有意识的开始,就明白了自己的任务,他不能感同身受,却知道人在难过的时候,需要安慰。

    “去找找今晚睡觉的地方吧,最起码要有一个能挡风的地方。”

    江砚揉了揉脸,事情已成定局,古堡暂时是回不去了。

    既来之则安之,总会有办法的。

    很快,江砚强迫自己重整心态,目光在四周到处扫视,寻找可以落脚的地方。

    一辆缓慢驶来的马车在他跟前停了下来,车内的主人撩开了帘子。

    “你是埃尔西伯爵大人的侍从?”

    马车里坐的是休姆,休姆认识江砚,他看见过江砚送埃尔西离开古堡。

    那一个拥抱,就能看出此人在埃尔西心中的地位肯定不低。

    可没想到再次见面,江砚会是这副模样。

    “休姆使者。”江砚站起身。

    *

    有了埃尔西伯爵贴身仆人的身份,帕克在古堡里地位瞬间提高了不少。

    他精心将自己打理干净,用精油按摩每一寸皮肤,换上了干净柔软的衬衫。

    今晚他要做一件大胆的事情,将自己奉献给伯爵大人。

    帕克脑海中一遍遍过着那夜在卧室门口偷窥到的画面。

    伯爵大人虽然将他提拔上来了,可帕克压根没有机会见伯爵大人的面,也没有尽到贴身仆人的职责。

    这让他非常焦急和懊恼。

    想着是不是让伯爵大人尝过自己的血液,那么他就会拥有和江砚一样的待遇。

    推开了卧室的门,里头黑漆漆的,借着月光,帕克看见了隆起的被子。

    正在入睡的埃尔西敏锐的感觉到有人进来了,一瞬间内心是欣喜的,难道是江砚回来了。

    可下一秒他便蹙起了眉头,江砚的身上不会有这么重的香精味。

    睁开眼,碧色的眸中带着彻骨寒意,在看见跪在床边的帕克后,埃尔西神情难看了起来。

    “尊敬的主人。”

    帕克目光满是炽热,一颗颗解开扣子,露出了脖子,无比虔诚道,“我愿意献出自己……”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

    埃尔西咬牙切齿道,“滚!”

    帕克被大力道的摔在了地上,难以置信的看着埃尔西,对视上那双带上杀意的眼睛后,热血瞬间凉透了。

    “伯爵大人。”帕克不死心,壮着胆子想要去触碰埃尔西,却碰到了床上和被子混在一起的毯子。

    埃尔西猛地抽了出来,将毯子抱住,不客气的一脚踹开了帕克,力道不小,帕克重重的撞在了墙上。

    “霍普金!”埃尔西喊到。

    闻声赶来的霍普金看了眼,就明白了这位新上任的帕克干了些什么。

    不客气的拽着帕克的胳膊将他拖起来,恭敬的行礼道,“尊贵的主人,这位不懂事的仆人打扰到您了,我深感抱歉,他将会受到该有的处罚。”

    埃尔西怒了,他紧紧的抱着毯子,那毯子是江砚盖过的,却被低贱的人类碰了。

    “剁了他的手。”

    “遵命。”霍普金不留情面的将帕克拖了出去,而帕克疯狂的挣扎,终于从**的漩涡中清醒了过来。

    “不!伯爵大人,我错了,放过我吧!伯爵大人,看在江砚的面上。”

    帕克不得已搬出了江砚,他浑身都在发抖,挣脱开霍普金的手,跪在地上止不住的抽泣。

    江砚。

    脑海中浮现了一幕幕熟悉的场景,埃尔西头疼了起来。

    “滚,霍普金,让他滚。”

    “是。”

    门一关,卧室中又恢复了安静,埃尔西呆坐在床上,毛毯堆在了他的腰间。

    啪嗒,温热的水珠滴落在手背上,这不是第一次了。

    江砚走后,埃尔西总会莫名发现眼中会跑出水来,根本控制不住。

    “我是在难过吗?”埃尔西有些不确定。

    屋子里的一切都像是江砚还没有离开,这让埃尔西更加酸楚。

    外表他一直不在乎,可就在昨晚,在江砚后退一步后,他明白了,原来自己可以慌张到那种地步。

    连见江砚一面的勇气都没有,他从不否认自己是一个怪物,但却侥幸的希望江砚把他当成正常人,能够接受任何情况下的自己。

    他喜欢看见江砚,喜欢碰到他,所以总会时不时制造一些身体接触,即使会迎来江砚不解的目光,需要绞尽脑汁找些拙劣的借口,但他还是愿意这么做。

    良久,埃尔西得出了结论,哑声道,

    “我好想你。”

    *

    休姆的家里,厨房传来了水烧开的声音,休姆的妻子是一个面容秀丽的女人。

    她将煮好的面条端给江砚。

    “你是叫江砚吧。”休姆坐在对面,喝着加了冰块的啤酒。

    “是的,休姆使者。”

    江砚没客气,他是真的饿了,只要眼前这碗面不会要了他的命,那么江砚也不在乎什么礼节了。

    “不用叫我使者,叫我休姆就好。”

    休姆眼角已经有了皱纹,黑发里参杂着白发,笑起来很是爽朗。

    “你是被埃尔西伯爵赶了出来吗?”休姆问。

    “是的。”江砚觉得这个没什么好避讳的,“我犯了错误,所以伯爵大人将我驱逐出了古堡。”

    休姆沉思了一会,他活了这么久,国王每次和埃尔西交涉的时候,都是他去的。

    还没见过能活着从古堡里出来的人。

    “你现在住哪?”休姆问道。

    江砚吞下口中食物,好歹是让胃里舒服了些,“我现在住在古堡附近的木屋里。”

    “你还打算回去吗?”休姆道。

    “是的,不过得明天早上,晚上的山里并不好走。”

    江砚将吃干净的碗放好,指着存放在门口的木材,

    “我没有钱,也没带礼品,所以那些木头就送给你了,当做谢礼。”

    休姆的妻子见江砚不大,又是一副赤诚乖孩子的模样,实在想不到他之前是在作恶多端的伯爵身边工作。

    这孩子得受多大的苦啊!难免动了恻隐之心。

    休姆看了眼那些毫无价值的树枝,笑了下,“你今晚打算在哪落脚?”

    “找一个能挡风的地方,简单睡上一觉。”

    江砚坦荡的态度,完全让人感觉不到他现在是无家可归,身无分文的人。

    仿佛真的是来做客般。

    “既然收了你的礼物,那么作为主人,应该留你过夜。”休姆起身拍了拍江砚的肩膀,

    “我孩子到远处留学,你可以睡他的房间。”

    “谢谢。”江砚心中松了口气,有地方睡就好,如果让他选择,他真不希望露宿街头。

    “我还是希望你可以远离埃尔西,他是个残暴的人。”休姆道。

    江砚,“我想你们对他有误会,埃尔西并没有做这些事情。”

    “你怎么知道?”休姆问。

    “他亲口和我说的。”江砚一本正经,回答却是如是荒谬,休姆只当江砚是埃尔西忠实的追随者,并没有这些话放在心上。

    埃尔西的恶名人尽皆知,是不争的事实,只凭借一句,不是他做的,更本不能让人相信。

    江砚也知道自己的话有多么的苍白,他最后选择了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