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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傅延开利用你

    她说是傅延开叫她来的,我担心驳了傅延开的面子,正犹豫着,周蓉韵轻轻一笑:“怎么,屋里有什么不能让别人看的吗?”

    这话说的,凭什么我的屋要给别人看?

    可周蓉韵已伸手推门,我本没防备,她便走了进来。

    我看着她走进去,皱着眉说:“昨晚我跟他通过电话,没听他提起。”

    周蓉韵环顾了一下屋子,随口道:“那你打电话问问。”

    我拨了傅延开电话,但拨了几次,一直是关机。我还有一个他的私人号码,我又拨了过去,但也是无人接听。

    我摊手:“关机了。”

    周蓉韵露出点客套的笑意:“无妨,我带你过去就行,只是个酒宴,得劳烦你代表傅总出席一下。你也别紧张,有我呢,你露个面就行。”

    这语气倒好像还会特别关照我。

    周蓉韵看我一直拨号码,走过来和善的笑了笑,提醒道:“估计是没电了,你打李顺的电话。”

    傅延开告诉过我,他跟周昌有过节。但李顺是经常跟着傅延开跑的,周蓉韵连这都知道,跟傅延开应该也很熟才对,可我从来没听傅延开提起过。

    我拨了李顺的号码,拨了几都在通话中。有点奇怪,我跟傅延开这么久,从来没出现过两个人的电话都打不通的情况。

    周蓉韵拨弄了一会手机,说如果我不信,她有傅延开发的微信,她放给我听,果然是傅延开的声音:“那你们去六号小区接一下方青,我暂时回不去。”

    我确定是傅延开的声音,也没多想,便换了衣服跟着周蓉韵下楼。

    楼下停着一辆越野车,周蓉韵开了后座车门,请我先上车,自己才从另一边车门上车,我才注意到前座是有司机的。

    “走吧。”周蓉韵吩咐,车身启动。十多分钟后,我们停在一家大酒店门外。

    因我们到的特别早,宴会没开始,自助餐那边还有员工在搬酒上水果点心。

    一进门,我便看到了蒋余海。他站在一处偏门,看着员工搬酒,心不在焉的,一边跟人闲聊,偶尔瞄一眼搬酒水的。

    周蓉韵带着我在一个高吧台旁坐下,问道:“红酒?“

    “谢谢,果汁。”我说。

    周蓉韵招手叫来服务生,端过来一杯红酒和一杯橙汁。我端了橙汁,一边玩着手机,一边看了蒋余海那一眼。

    无意间发现,站在一侧指挥着员工搬酒的男人,好像是刀疤兴!

    我放下杯,认真看了一会,确认是他没错。

    傅延开不是提交了证据给派出所,刀疤兴蓄意纵火,应该坐牢才对,怎么会出现在这?

    我随便拉了个服务生,指着刀疤兴一行人问道:“这些送酒的,是那个公司的?”

    服务生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周蓉韵在一旁说:“这个酒店的酒水,一直以来都是海田酒饮供应的,但服务生一般不会知道这种事。”

    我看她一眼,敷衍的嗯了一声。

    再转头去看,刀疤兴清点完数量,走到蒋余海面前,跟他说了几句什么,又递了个单子过去。

    蒋余海拿着想签字,但附近也没桌子,刀疤兴立刻搬了箱酒过来,抱在手里给蒋余海垫着,样子十分殷勤,而蒋余海也理所当然的受着,刚刚准备签字,忽然拎起单子看甩在酒箱上,声音提高好几度,我这里都隐隐约约听得到价格之类的,最后一句你们怎么做事的,更是清清楚楚。

    刀疤兴看了一眼,低着头,唯唯诺诺的。

    这种教训下属的口吻?蒋余海,难道是刀疤兴的领导?刀疤兴竟然在纵火被警察调查坐牢之后,海田酒业还不辞掉他?

    我跳下高脚椅,刚想过去,蒋余海跟刀疤兴已经从那个小侧门出去了,并关上了那个侧门。

    我闷闷的坐回去,周蓉韵不知我心思,忽然碰碰我胳膊,指着不远处一个打桌球的男人,说:“那人叫苏明时,是傅延开非常重要的客户。”

    苏明时?好耳熟的名字。

    我想起来,好像是沈依依嘴里的苏先生。在在如夏山庄的时候,傅延开也告诉我,如夏山庄是苏氏的产业。

    苏明时站在那里拿着球杆比划着,他身材修长,神色冷淡严肃,看上去不太好亲近。

    我随口道:“是吗?”

    周蓉韵挑眉望向我:“怎么,你代表阿延出席宴会,不去打个招呼?”

    我刚想说话,这时候苏明时那边又来了几个人,他们一同去休息区,熟稔的聊天。

    我耸肩:“傅延开从来不叫我跟别人应酬。”他若是带着我,必然是我嫌一个人呆着无聊,非得叫他陪着。

    周蓉韵看着我,神色莫测,不知在想什么。

    我正想找个人打听一下,却感觉到包包里的手机在震动,便借故走到角落里,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是傅延开,他问我:“你找我?刚刚在开会。”

    “周昌的妹妹,周蓉韵……”

    “你说谁?”傅延开忽然打断我。

    “周蓉韵!她说你叫她接我代表你出席个宴会。而且她给我听了你发给她的语音。我现在已经在这宴会上了。苏明时也在,周蓉韵说是你非常重要的客户,要去打个招——”

    “你怎么会知道她?”傅延开又打断了我。

    “上次张百良跟文盈结婚的时候,周昌给我介绍了一下,到底怎么了?”傅延开的话让我觉得有点不对头。

    “我没有交代周蓉韵去找你,苏明时这个人,你最好离他远点!现在去门口等着,我叫老三马上过来接你走。”傅延开轻描淡写的语气。

    我说:“我自己、我自己走就可以。”

    “在门口等着。”傅延开不由分说,挂断了电话。

    一句为什么都没说完,就只听见嘟嘟嘟的忙音。我环顾四周,傅延开为什么非要叫老三来接我?他很紧张?

    莫不是这宴会厅埋着十七八颗炸弹?

    我一转身,手机忽然被人夺走,是蒋余海。我脸一沉,伸手去夺,这个贱男竟然还敢来惹我!

    蒋余海高举着手,直接按着电源键关了机,接着他上前一步,他将我堵在桌椅跟窗户之间,我动弹不得。

    他朝身后道:“阿兴,过来。带方小姐去包厢。”

    我着恼:“手机还我,不然我叫保安了!”

    我一扭头,发现周蓉韵不见了。我这才意识到危险,我单独一人,简直是人家案板上的肉,爱剁几块剁几块。

    刀疤兴忽然出现在我面前,吊儿郎当的:“请吧,方小姐。”

    蒋余海忽然喝了一句:“好好说话。”

    刀疤兴立刻收敛了,低头弯腰做出请的手势。十分客气。

    但我指着刀疤兴说:“他怎么会在这?他不是被傅延开送去坐牢了!”

    蒋余海挑眉说:“是啊,承蒙你照顾,他是坐了牢啊,我可费了不少力,才把他保出来。”

    想起贺小棉说的,海田酒业还有一个不怎么管事的股东,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海田酒饮……你跟海田酒饮有什么关系?”

    蒋余海笑了,好像在笑我竟然问出这么傻的问题:“这事,傅延开没跟你提起过?”

    我死死的瞪着他,提傅延开是什么意思?

    蒋余海又说:“你店里不起火,你怎么会去求他?他又怎么好要求你陪着去如夏山庄跟那个华侨做戏?你也别怪他,当初你小姑子的事,要不是他提醒我别玩太过,你哪里能接走她。你想啊,傅总就是吓吓你罢了,怎么会对你动真格的。”

    我浑身一冷,别玩太过?这是傅延开的话吗?蒋余海这是在暗示我,我店里起火,是……是傅延开授意的?

    不、不可能。

    我一步步后退,整个后背都撞在墙上,闷闷的疼着。

    如果傅延开,这个我曾不知廉耻去求的人,其实也一样在利用我……我脑袋一片空白,心脏处一丝隐隐的抽痛。

    蒋余海笑得邪魅,一手撑在墙上,望着我:“方青啊,你可真是帮了傅延开的大忙啊,要不是有你,他怎么可能整的垮盈美医药公司,对了,最后那招苦肉计用的最好!不然张百良哪那么容易入狱,文宏哪里那么容易妥协!就是可怜了你。”

    “苦肉计?”我冷笑一声,“蒋总怎么不让自己的女儿姐妹也试试这种苦肉计。”

    蒋余海故作不解的看着我:“你真不知道?”

    他转身对刀疤兴说了几句话,刀疤兴带过来一个女孩子,那女孩子穿着这个酒店的工作服,她叫了一声:“”青姐……”

    她声音怯怯的,垂着眼皮。

    这不是我店里那个新招的小妹吗?

    那晚我被傅延开带回家后,她就再没来店里上过班,我一直以为她是张百良的人,所以也没去找过。

    小妹看了蒋余海一眼,很为难的低头:“青姐,你别怪我骗你去那儿,傅总说、傅总说不能告诉你……“

    我压住心底的惊涛骇浪,挑眉道:“你的意思,是傅总叫你骗我去那,那张百良怎么会知道我在那?”

    小妹看了蒋余海一眼,说:“他盯了你很多天了。一直跟着你,找着机会呢。”

    “我去的时候,你在哪?你真在那个楼上?”我说。

    “没、没……”小妹支支吾吾的,不停的去看蒋余海的眼色,"傅总说我只要骗你就可以了,其余的事,他会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