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娇妻:学长,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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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黑暗的交易

    运气又不佳,常常输得一塌糊涂。这回大约输得太惨,混不下去了,就跑到新潮酒吧来讹诈李琼,硬借五千元。

    李琼现在有的是靠山,缪振龙一般讲不敢再来找她麻烦,但既然不顾一切找上门来,就意味着他抱定宗旨横到底了,所以李琼倒也不能不睬他,便把他带到三楼卧室,跟他谈判,要他拿了五千元后写张保证书,保证这辈子永不与她搭界。

    不料缪振龙见轻轻松松就诈到五千元,变得更贪心了,居然提出要做她丈夫,把新潮酒吧全部财产一口吞吃。他威胁李琼说,倘她不答应和他去领结婚证书,他就要向政府检举她用酒吧于的种种犯法勾当。

    原来这家伙为了敲诈李琼,不少夜晚伏在新潮酒吧附近暗处,摸到了些内幕。这些内幕一且揭开,完蛋的不止李琼一个。

    听缪振龙说得有鼻子有眼,并非信口胡诌,李琼急了,忙施缓兵之计,答应考虑者虑过半个月给他回音,叫他拿着五千元现款回去等消息这才把这无赖打发走。

    两人的这场谈判,贺泽军在隔壁房里尽收耳中。李琼只想到別让女服务员和顾客听见一言半语,故而把缪振龙带到三楼卧室来谈,却压根儿没想防疯子,把最怕入知道的事统统自动送入了贺泽军耳中。

    半个月一晃而过,已到了李琼要给缪振龙回音的日子。这天半夜,贺泽军见她出门,就偷偷尾随在后。他见李琼戴着手套,脚上未穿鞋子,穿的是连袜裤,不由十分诧异。

    后来听说缪振龙被杀,才明白李琼那样穿戴是为了不留痕迹。不过,李琼进录像放映点手刃无赖,贺泽军并未亲见,因为他没跟她进去。他躲在墙角窥探,看见李琼入内三分钟左右就悄没声地溜了出来溜到斜对面墙影下蔵着。

    约摸过了半小时,一伙观众乱哄哄涌出放映点,惊慌地四散跑掉了。李琼又进了放映点,熄掉灯,走出来把门带上,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贴在门板上。他估计她事已办完,为了不想让她发现他在跟踪,就抢先一步回到了酒吧。

    贺泽军当时就猜想李琼十有**是去杀人灭口的。他真佩服她的胆量,竟然选择有那些观众在场时去杀人他又惊叹她的神机妙算,在那种合杀人竟能做到当场不被发现,事后不被怀疑。他更骇怕她的狠毒,杀人竟如杀鸡似的不动声色。

    由此他不得不为自己的安全考虑,如果她知道自己神经已无毛病,她会不会担心罪恶俱让他窥破而杀了他?这份忧虑促使贺泽军必须向公安机关告发李琼了但又怕她有保护伞,自已没告倒她,反而大吃苦头,所以他打的置名举报电话内容都是转弯抹角的。

    他这叫做投石问路,试试公安局的态度。

    电话是在李琼卧室打的。酒吧营业时间,李琼要到下面去张罗,她把三楼楼门锁上,以为万无一失,上面几个房间就不一一关严了,正好给贺泽军提供了方便。

    同样,也是由于有了这便利,他从李琼卧室偷了一块塑料摸特儿前胸藏起来,作为她预备杀人的铁证。李琼和缪振龙谈判后的第二天,忽然去买了四个真人大小的望料模特儿来练刀,振龙被杀后,她才把这四个塑料模特几较碎,陆续抛住各处垃圾箱,因为不是一天处理的,故而未发觉有一块前胸不翼而飞了

    贺泽军讲述完毕,李所长让助手将记录给他过目,浏览后确认无误,请他签了字。然后对他说:贺泽军同志,感谢你提供了这么多重要情况,我们会尽快让你看到结果的。在结果出来之前,你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已是个正常人了,你能做到这点,就是对我们工作的继续配合。有因难么?

    贺泽军说:在李琼被抓起来之前,我当然会非常小心地保护自己,你们放心,我肯定做到让她当我还是个精神病人。

    李所长点点头,带着两名助手告辞了。

    他不想让李琼有所警觉,是因为他的脑子里,已有一个大动作的维形在蕴酿着了。

    今夜这里顾客盈门,受雇于女老板李琼的八个女服务员忙得应接不暇。然而不管她们怎么忙,有个后备队员始终未动用,这个后备队员是上星期被女老板重金招募来的芳芳姑娘。

    芳芳姑娘十九岁,长得像日本大明星山口百惠。

    山口百惠其实并不漂亮,但这几年迷倒了中国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所以李琼耗费了大量心思了她来,奇货可居,当然不肯让一般主顾沾她边。芳芳姑娘进酒吧当服务员五天了,夜夜坐在柜台后面,什么事也不干轻松极了。

    今夜芳芳姑娘与平时不一样,显得有些紧张。李琼冷眼打量对方,觉得非常满意,因为她通知芳芳今天要做好招待一位贵客的准备,答应事后给她二百元钱红包。芳芳姑娘同意了,但毕竟是第一回于这营生,掩饰住的紧张神态正好说明她是从未上过阵的维儿。

    原来新潮酒吧还兼营地下卖淫十ー点三刻,柜台角上一只电铃叮咚响了两声,李琼对芳芳说:我先上去,等会你再听到电铃响,赶快上楼。芳芳姑娘点了点头。李琼觉得必须开导开导芳芳姑娘,便招招手唤来一个名叫阿翠的女服务员,悄悄叮几句,然后オー步三级奔上了二楼。

    阿翠二十三、四岁。黑里俏一个,戴着黄灿灿的金耳环、金项链、金戒指,穿着粉红绸旗袍高跟鞋橐囊橐,一步三扭走到芳芳姑娘身旁,挨近地坐了,笑嘻嘻开了口:阿妹,假如我不告诉你,你肯定猜不著我两年前还是个乡下姑娘。

    她摸摸耳环,又摸摸项链,得意洋洋说下去:这些,都是灰孙子孝敬的。我银行里存款已有五位数,也是那班灰孙子男人给的。这点钞票,靠种田做工,十年廿年也积不起来。算算这笔帐。其他都无所谓接着喊喊嘛嚓,在芳芳耳畔传授了一整套应付灰孙子的经验。

    就在阿翠开导芳芳姑娘的时侯,李琼在二楼三号雅座跟一位贵客交谈。

    雅座约五平方,四壁裱糊十分考究,壁灯发出朦胧的紫光,打蜡地板一尘不染。室内没什么摆设,只有一只茶几、一床席蒙司墊子。

    今夜来到三号雅座的这位贵客,却不用掏一个子儿,新潮酒吧的女老板对这位贵客完全免费,只要他满意就行。

    ,因为新潮酒吧今日的发达和李琼本人的道遥法外,都是受这位贵客的庇护才安然无恙的。李琼陪贵客闲聊了一会,见贵客有些倦意,便起身按了按门后的电铃钮,退出房间,站在楼口,等芳芳姑娘走上来,关照说:一切听客人的,我不会让你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