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白月光吻了我

重生后白月光吻了我 > 第 20 章

第 20 章

    苏阅瑾身形一滞,脸上的淡定表情都有点绷不住了,“另一个人影?谁啊?林姐你该不会是看错了吧?”

    “不知道,反正绝对有另一个人,这么大清早的,怎么回事?”林空青一脸审视。苏阅瑾一看,就知道这次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了。

    不过,一听林空青的回答,苏阅瑾还是松了一口气,起码没看清是谁,当然,如果林空青看清了的话,肯定不会这么淡定的。

    “哦我知道了,差点儿忘了,我请了人帮我照顾我的猫,你看到的应该是她吧。”苏阅瑾充分发挥出了自己的演技,脸上的表情天衣无缝,“我经常不在家,总得有人管我的猫吧。”

    “你的猫?”林空青皱眉。

    “嗯,你忘了啊,我说过的。”苏阅瑾一脸坦然。

    林空青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在什么时候提过一嘴,“那只高冷的猫?”

    苏阅瑾嘴角的笑容微不可察地一滞,“那是刚到家,熟悉以后可缠人了。”

    “你请来照顾猫的人,是男是女?”林空青点点头,又问道。

    苏阅瑾眨眨眼睛,“女的啊。”

    “嗯,我看到的确实是女的。”林空青说了这么一句之后,便没有再追问,转而说起了工作上的事情。

    苏阅瑾舒了一口气,很好,应该是糊弄过去了。

    很快,苏阅瑾就来到了《极夜》剧组的所在地。刚到地方,苏阅瑾的第一感觉就是剧组好穷,看起来,这里像是剧组租的一栋楼,每一层都被简装成了不同的风格,用于场景的切换。《极夜》几乎所有的故事都发生在这里,当然,在剧本的时空里,每一层都处在不同的方位。

    即使是作为网剧的配置,这个片场也算得上简陋了,能看得出来,导演和道具组试图尽可能地把钱花在刀刃上。

    《极夜》的导演张思齐是个年轻的导演,长得斯斯文文的,实际上却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说话做事都是直来直去的风格,苏阅瑾一到,便立马签了合同。合同事先已经找公司的法务确认过,只要确定这份和之前发的电子版一样就可以。

    合同签好之后,张思齐站起身,开口道:“苏老师,非常感谢您能答应邀约,如果您今天没有别的事的话,准备一下,换好戏服我们就可以直接开拍了,妆要卸掉,淡妆也不要。”

    苏阅瑾轻笑了一声,“好。”

    张思齐见苏阅瑾二话不说直接答应了,瞬间涨了一截好感度,现在不少年轻演员都很在意自己的荧幕形象,这算不上是坏事,但要分清主次,如果角色需要,那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若是因为在意形象而毁了角色,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不过张导,我有件事想问你。”苏阅瑾开口道。

    张思齐微蹙起眉头,“你问。”

    “剧组,还需要投资吗?”苏阅瑾直截了当地开口。

    张思齐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苏阅瑾说的是这个,半晌,才叹了口气,道:“需要是需要……你也看到了,我们的道具经费严重不足,如果经费再多一些的话,成片效果会比现在好一大截,唉。”

    “你看我,一不小心就开始诉苦了,你别担心,我们能个好好拍完的。”张思齐说到一半,为自己跑题不好意思地笑笑,“你说投资,是有认识的朋友愿意来投资吗?”

    “不,投资人是我。”苏阅瑾淡淡回道。

    张思齐愣了一下,颇感意外,之后又觉得自己的反应不太好,连忙开口道:“我只是有些意外,没有别的意思,千万别误会。”

    苏阅瑾并不在意,只是接着道:“张导,以你的预算,多少投资足够把这部剧拉到你心目中的合格线以上?”

    张思齐垂眸,陷入沉思,良久,才沉吟道:“八百万,不,五百万,五百万就足够了。”

    “好,我给你八百万。”苏阅瑾非常爽快地开口,“投资协议就麻烦张导这边负责草拟了,具体事宜我会交给律师和这边的工作人员进行对接。”

    张思齐怔怔地盯着苏阅瑾看了片刻,眼神坚定,“好。”

    苏阅瑾轻笑了一声,“那我就先去准备了。”

    “好的好的。”张思齐显然还沉浸在天上掉下来一尊金佛这样的好事里,就连真正的金主爸爸都开始敷衍了。

    苏阅瑾不甚在意地离开,到门口随意找了位工作人员请对方指路,这才正式开始了拍摄前的准备工作。

    苏阅瑾饰演的这个角色,叫做楚暮鸢,如先前所说,是位盲人。

    这个单元故事的开始,是这部剧的主角高维接到一个报警电话,说是在一栋老式居民楼里发现了一具尸体。

    警方急匆匆地赶到之后,发现这里已经围了不少人,在仔细询问过后,周围人都否认是自己报了警。拉起警戒线,取证工作和死者身份确认同步进行。

    尸体身上有明显地人为损坏痕迹,尚不能判定死因,因此暂且不能排除自杀后尸体被人毁坏的可能,即使这个可能性很小。

    因为报警的时间是临近中午,且这一天是工作日,因此可以断定尸体出现的时间是在九点到十一点之间,再早时应该会被提前发现,再晚的话危险程度会指数性上升。因为不论是自杀还是他杀,尸体总有一个被损坏然后抛尸的过程。

    同样的,在这个时间段拨打了报警电话的人,很有可能是待业人员或是个体户、自由从业者,接电话的警员说是一个年轻的女声。

    再者,抛尸地点在人群密集的居民楼,而不是什么人迹罕至的角落,极有可能处理尸体的现场就在这附近,如此嚣张,让人有种不安的感觉。

    按照这个逻辑推理,报警的人也有可能就是这栋居民楼的住户,因此,在刑侦技术人员在发现尸体的地方调查取证的时候,高维则带着警员到这栋居民楼里挨个排查,不管怎么样,那位报警人极有可能就是尸体的第一目击者,如果能找到的话,证词说不定会对案情的推进有作用。

    终于,高维敲响了这栋居民楼的最后一扇门。门是虚掩着的,敲门也没人应。高维犹豫了两秒,还是将门推开了。

    门内是漆黑一片,窗帘全部拉着,只有几盏烛火不规则地摆放在房子里。房间里家具很少,显得没什么人气,再配上轻轻摇曳的烛光,莫名诡异。这些蜡烛,不像是用于照明,反倒像什么奇怪的祭祀行为。

    高维刚一踏进房门,就听到了一阵慌张的声音,尾音轻颤,似乎有几分畏惧,“什么人?”